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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妮忽然停了下来,手明显有点颤抖,脸色变得惨白。
“怎么了?”
林若稀接过报告看。
“法医还发现他们两兄妹的舌头都被切下来了。”
“到底是谁这么凶狠啊?”
“HIHI,我来了,开始了吗,怎么不等我啊。”
零式一脸春风得意地走进来,但看到这里的人都满脸沉重。
“怎么啦,又死人了吗?”
“你才死呢,自己看吧。”
心池说着把资料扔给了零式。
“原来这样,看来凶手一定被这两兄妹语言攻击过。”
“被这两兄妹语言攻击过的人多得是,现在我们所掌握的线索这么少,要怎么查下去啊。”
萧亚明几乎抓破了头皮。
“有我在,不用怕。”
零式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一封信。
“这是我刚才从罗婕寻的抽屉里找到的,这封信的内容主要是叫她到垃圾场,有事跟她说,但这里每一个字都是贴上去的,而且看上去笔迹都不一样,看来是凶手有意掩饰。”
“不,这封信的内容并不重要,你们看,这个‘到’旁有一点黄色,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粘到的。”
雅琪一手抢过信,向大家解说着。
“你的意思是,如果让警方那边化验一下这些黄色是什么,和找到这是谁的笔迹,那就可以知道这个‘到’字是从哪里剪下来的。”
“嗯。”
雅琪点点头同意了廖子逸的说法。
“两个死者的衣服都这么整齐,指甲上又没有留下什么皮屑,刀子上又没有指纹,看来他们都是在没有防备下被杀的,看来凶手是有预谋的。”
思涵拿着资料继续分析着。
“天快黑了,也应该回去了,姓贺的,最好你就早点回去,等一下小心被人打劫哦,如果那个贼劫了财还要劫色的话,我怕到时那个贼以后也不敢靠近女人。”
心池听了,手指着自己,口张得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像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姓零的,你竟然这样咒我。”
“不是咒你,是好心提醒你。”
说着,零式背起书包潇洒地走出了侦探社。
“心池,你还是听他说快点回去吧,他好像真的能预知你是不是有危险啊,说不定你等一下真的会被打劫呢。”
心池听了思涵的劝告,顿时有点心寒。
“你陪我一起回去好吗,我有点怕怕。”
“等一下,你们全都不能走,把零式叫回来,有新发现。”
雅琪打断了心池和思涵的讨论。
16
“到底有什么事啊,干嘛无端端把我叫回来啦?难道是垃圾池真的被打劫了吗?”
真是的,这个叫零式的人无时无刻在挑逗着心池,他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吗。
“喂,你说谁是垃圾啊。”
“废话,你的名字不是有个池字吗,那不是垃圾池吗。”
下一秒,零式将要为他说过的话附上惨重的代价。
“啪!”
心池二话不说,走到零式前毫不留情地给他送上一巴掌。
如果这一巴掌是思涵打在萧亚明脸上,那他们今晚一定没完没了。但零式看上去满不在乎,只是摸了摸被打疼了的脸,然后微微一笑。
“力太小了。”
晕
哪有这样的人,明明被打了,还嫌力度不够大,哪有人的脸皮这么厚啊。
“无耻。”
“好了,别闹了,快过来吧。”
众人随着声音望去,看见廖子逸他们拿着那封信在电灯下照着。
走进一看,发现信的背面还被铅笔涂满了,在灯光的照应下,隐隐约约看见有一些字:
虚幻颂歌
这已经是看得最清楚的字了,但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与凶手有关系吗?
“虚幻颂歌。”
邦妮下意识地读了出来,虽然是仅仅的四个字,却严重地撞击所有人的神经。
“就这么几个字,什么也想不到吧,那可以走了吧。”
零式无所谓的声音划破了侦探社的安静。
他的这点性格就是最令人讨厌,总是在别人认真时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走吧走吧,反正你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什么忙也帮不上。”
心池说着冷冷地瞥了零式一眼。
“现在的确是晚了,这四个字的含义就待到明天再想,我们还是回去吧。”
“ho;雅琪英明,我走咯,拜拜。”
萧亚明一听到可以走人的消息,马上欢呼起来,看来他早就有了想回家的念头了,现在像个乒乓球一样一蹦一蹦地弹出侦探社。
林若稀,廖子逸,姜雅琪也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侦探社,现在只剩下思涵,心池和零式在里面。
“赶快回去吧,等一下被打劫了明天回来别抱着我哭哦。”
零式一脸坏笑地说。
“无聊。”
心池说着就拖着思涵走出了侦探社,只留下好心没好报的零式。
“心池,你真的要一个人回去吗,你不怕——”
“怕什么怕,我我贺心池天不怕地不怕,那那个零式说什么的一定都是在捉弄我,管他的。”
“唉,算了吧,你还是别死撑了,看你怕得连声音都有点抖了。”
“都说不怕了。”
心池硬把声音变得有力起来。
“什么嘛,刚才你在上面还说怕的。”
“刚才就是刚才,现在就是现在,总之就是不怕了。”
“那好吧,你小心点哦,回到家后打个电话给我吧。”
“好啦好啦,我们的性格什么时候调转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的。”
“我是担心你啦,自从那个零式来了后就变得爱逞英雄了。”
路黑黑的,只有两旁的街灯在发出淡淡的黄光,地上偶尔有一两张报纸被风吹得飘扬起来,就连天上的月亮似乎也有点畏惧这里的情景,躲到云的后面,别说人了,在这里想找一只老鼠都比登天还要难,到底会有哪个没脑的家伙会走到这里来啊。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就真的有一个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的“问题少女”出现在街头,一面打着抖一面喃喃自语地往前走。
“各位大哥大姐,小弟路经这里,绝对没心打扰你们的,都怪那个可恶的零式了,说这些话来吓我,这条是我回家的捷径,请你们一定一定要保佑我平安回去”
一阵秋风从背后吹来。这一阵风似乎刺进她骨子里,让她立刻把腰挺得直直的,每一个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屏住了呼吸,加快脚步大步向前走。
这时她仿佛感觉到背后有人跟踪了,脚步也开始僵硬起来,手也抖得冷冰冰的。
看着地面上,一个不明来历的影子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没办法了,出于情急,她在看到影子准备伸手过来时拿起自己的书包,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后砸。
“妈啊,爸啊,思涵啊,我好怕啊,救命啊。”
“垃圾池,你得了疯牛症吗,快停下来啊,想砸死人啊。”
几经辛苦,他终于抓住了心池的手,阻止了贺心池这要人命的暴力行为。
“零式。”
心池见眼前的是自己认识的零式,才放下了心来,随后一把无名火又上来了。
“你有什么问题啊,无端端干嘛跟在我后面啊,吓死人啦。”
看见刚才还在“发狂”中的贺心池这么快就“回魂”,起初还有些惊讶,可这时他想了想:这是谁啊,是贺心池耶,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说应该是你有什么问题啊,你家到底住在哪里啊,干嘛要沦落到走这种小巷,怪不得会被打劫了。”
“我告诉你,我家什么问题都没有,都怪你,无端端说我会被打劫,那这里是我回家的捷径来的嘛,早点回家早点安全嘛。”
“天啊,你到底是凭什么进入侦探小组的,外面大大条这么热闹的路不走,走这些这么偏僻的巷,对比起来,当然是外面安全点啦,最起码真的被打劫也威胁不到生命安全啊。”
“好像又是啊。”
心池说着擦了擦眼边的泪珠,再拖着下巴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你怎么又跟踪我,难道你就是那个要打劫我的贼吗?”
再跟这没长脑的说下去,零式感觉自己就要撑不住了。
他随手往心池的脑袋上一敲,就长出一座红红的“小丘陵”来了。
“你疯啦。”
心池破口大骂。
“这是还你的,你看。”
零式说着指着自己头上的那座“高楼”,是刚才心池帮他起的。
心池可怜巴巴地摸着自己的“小丘陵”。
“那好吧,我们不拖不欠。”
“我刚才见你鬼鬼祟祟地走进来,才跟进来看看的。”
“那我走了。”
“我送你回去。”
“不要。”
“难道你想明天报纸的头条新闻是《圣琳中学侦探小组成员碎尸案》吗”
心池听了打了一个冷战,还是屈服了。
巷里的心池和零式一面往前走一面聊着。
“现在我们所掌握的资料这么少,想找出凶手恐怕会很困难哦。”
“只要等几天后的化验报告出了后,就好找了。”
“说就容易。”
“不是说,凶手一定是校内的人。”
“你又这么肯定?”
“第一,像校内垃圾站这么偏的地方,外人是不容易发现的;第二,死者两兄妹欺善怕恶,没人不认识他们,如果是校外的人杀他们,那在外面随便找个地方杀他们都可以,用不着在校内冒这个险;第三,死者可以随手把信放在教室里,说明他是在教室里才发现这封信的,如果是校外的人,不会对他们这么了解,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把信给他们。”
“好像也有点道理哦。”
“笨蛋,你不用脑怎么破案。”
“那你想到办法找出凶手了吗?”
“等到化验报告出了,我自然有办法。”
零式自信地笑着。
他们不知道,背后已经有一个人在慢慢地向他们接近,接近
17
“等一下。”
“怎么啦?”
心池见零式突然紧张地停了下来,有点疑惑。
“有点不妥。”
“有什么不妥啦?”
零式没有理会心池的问话,谨慎地转过身来。
“谁?出来?”
经零式这么一喊,在转角处走出来一个面黄肌瘦,颤颤缩缩,就连拿刀也好像没力的人。
“你是谁,跟着我们干嘛?”
这个人忽然把手上的刀指向零式和心池,心惊胆战地咽了一口口水。
“我我打打”
“你是想说打劫吗?”
“对对,打打打‘蛇’。”
“是打劫,不是打蛇。”
“对对,是打打”
“劫——”
“劫。”
这个贼终于艰难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并且带着万分感激的目光望着心池,就像是感激上帝造就了自己,给予了自己生命。
可这时又被零式的一句话狠心地打击了自己的“成功感”。
“就连一句话也说不好,刀也拿不稳,你怎么做贼打劫啊。”
贼大哥听了以后,竟然低下头啜泣起来。
“我我是第一次次做贼。”
“看得出。”
“你看得出,你很厉害啊,如果我能像你这样聪明就好了。”
“切,这么简单连笨蛋垃圾池都看得出啦。”
零式刚说完,在旁边的心池就举起手准备再给他起一座“高楼”,可零式像早就预料到一样,捉住了她的手。
“说说笑,别生气。”
“哼,迟点再给你算。”
贼的声音再次在这宁静的巷子里响起,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我这辈子人一事无成,老爸和老妈都被我气死了,老婆也饿死了,就连儿子也不理我了,我也是逼不得已,但没想到,现在竟然连打劫都打成我这样,我实在太失败啦。”
贼说着竟然抱头大哭起来。
“姐姐,哥哥,求求你们,施舍一下我这没用的家伙,把钱都拿出来,让我这辈子人做一件成功的事吧。”
心池听了,看见这个贼还跪在地上,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凑到零式耳边说:
“喂,我看这人怪怪的,都四十多岁人了,还叫我姐姐,我听了都想吐。还有,他到底是在打劫还是在乞讨。”
“这个人应该是疯了,你有带钱吗,就给十几二十块打发他走吧。”
“我没带钱啊。”
“不会吧,你是太穷了还是大脑有问题,钱你都不带?”
“那你说我会被打劫,所以放学时我把钱都放在侦探社里了,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那你有带钱的吧,你给他啊。”
“我也没有啊,有都在今天中午花光啦。”
“那我们现在怎么样啊?”
“有,趁他还跪在那里,我们快闪。”
零式说着就拖着心池的手准备一起逃走。
“姐姐,哥哥,你们愿意帮我吗?”
糟糕,被发现了。
“就是这样的,贼弟弟啊,我们两个刚好今天都没带钱,明天吧,明天再给,好吗?”
贼听了,目光一下子变得愤怒起来。
“你们跟本就没想过要帮我,连你们也当我傻瓜,太可恶了。”
他说着就举起刀往零式和心池那边刺。
零式见此情此景,没办法了,只好使出他的最后绝招——肉搏
零式迅速冲上去捉住他的两只手,并把他手上的到用力地撞掉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