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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凌博,没你的事,我就是想向你家太师父讨教讨教。”梁荣德被翁凌博激了一下,也是干脆,直接就把台阶抽走,开口说:“前辈,不会不可以吧。”
这一声前辈,梁荣德叫得阴阳怪气,身边的人都听得很清楚。
张启不想和梁荣德这种“舞者”切磋,但别人欺上门来,他也不会装什么前辈高人,大人大量放他一马,二十多岁的他也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你准备怎么光明正大,又怎么比武?”张启摇头说道,语气就不是那么好了,显然心里已经准备给梁荣德吃点苦头。
“过两手就好。”看到张启戏谑的表情,梁荣德也不傻,他是想挣个面子,但又不想冒着被打成猪头的危险,毕竟明天武馆开业,他是馆主呢,到时候顶个猪头上场,那还不直接关门大吉。
不过他的这个愿望要想实现,还得看张启的心情,现在张大侠的心情就不是很美丽,明天武馆开业,梁荣德的外貌应该也美丽不起来。
“行,就过两手。”张启点点头,表示答应,眼神对着梁荣德,心里开始想着是捏圆还是捏扁。
要打架了,翁凌博等人赶紧退后,留出一个大约十平米方圆的地方给两人,后面走了过来的唐膺三人,看到张启和梁荣德都已经准备完毕了,各存心思,唐膺不够辈分喊停,陈三古和楚万松则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前辈先请!”梁荣德一脸我很尊老爱幼的表情,开口对张启说,表面上是尊敬张启,让张启先动手,实际上心低还是难免有点自持甚高。
有人把脸凑上来找抽,还用上了先请这么礼貌的词语,张启一点不客气,很平常的一步踏向前,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在大家惊讶的眼光中,梁荣德的脸上顿时五指印冒了出来。
为什么惊讶?因为在围观的人看来,梁荣德根本不躲啊。
在梁荣德看来,他却是觉得怎么躲都有种被张启锁定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又确实存在。
等看到张启抬起手,梁荣德想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随便乱躲的时候,张启这一巴掌的速度又太快了,快到梁荣德躲都躲不开,这就硬生生的被扇了一巴掌。
“哈哈,太好笑了,这家伙明天开武馆,难道是教脸部金钟罩的。”翁凌博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讽刺道,他心里想的和在场的人差不多,都是不解。
“哼!”丢了面子,挨了耳光,梁荣德心里不火大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压下急躁,想要扳回一城,好挽回面子。
步法用了出来,手势摆了起来,梁荣德开始全神贯注想要抓张启的破绽,然后把那巴掌送回去。
反观张启,一脸揶揄的像看耍猴一样的看着梁荣德,嘴角的笑容在对方看来,刺眼得紧。
“喝!”终于是忍受不住,梁荣德在满身“破绽”的张启身上找到了一个最致命的缺点,马上欺身向前,想来个云手,一沾一退,等张启重心失去,巴掌自然而然的就还了回去。
不过想法不错,现实却太残酷。
梁荣德一近身,张启伸手对着他的胳膊就点了两下,然后抬起手,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下去。
这一下用的是左手,梁荣德双颊自然的就对称了起来,都是五指印,中指刚好对着人中,简直绝了。
“哈哈,太搞笑了,比耍猴好看多了。”看到梁荣德美丽的脸蛋,翁凌博再次取笑。
这次笑的就不止是翁凌博了,唐膺这边都笑了,甚至连陈三古那一边的人,也有几个忍俊不禁,没办法,梁荣德这脸上的巴掌印,也不知道张启是不是计算好的,太对称了,太有喜感了。
“啊!”被人扇了两巴掌,再听到众人的取笑声,梁荣德脑里轰隆一响,怒火噌噌旺盛得不得了,这一下什么小心翼翼全被抛到了脑后,一门心思就想要和张启来个你死我活。
大象要强奸蚂蚁,蚂蚁反抗得了吗?肯定是不行的,大象的那啥都能把它抽死。
梁荣德现在就是那只被凌辱的蚂蚁,被张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玩耍”着,生怕力气大了就把他打死。
不过就算是玩耍,也有腻味的时候,等到梁荣德快失去理智的时候,张启眼里寒光一闪,对着梁荣德刚才伸出来想要绊倒他的右脚点了几下。
梁荣德右脚一麻、一通,然后突然的失去了知觉,扑通一声马上摔倒在地,表情惊骇加愤怒的看着张启,他以为腿断了。
不只是梁荣德,看到了梁荣德这个情况,大家都以为他伤的不轻,马上的陈三古的徒弟就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太师父,您老人家简直太厉害的,打梁荣德就和耍猴似的,出手三次,给了这家伙两巴掌,断了他一条腿,太猛了。”比武这事,出现死伤很正常,别说断了腿,就是断了脖子,翁凌博也见过,他在意的反而是张启那一手漂亮的功夫,马上的一脸狗腿子常有的谄媚表情凑了上来,然后马屁送上。
“你个马屁精。”教训了梁荣德,张启刚才被挑衅的怒气也就消了,对着翁凌博问:“想不想学?”
“想!当然想了。”翁凌博条件反射的回答,待看到张启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后,马上就改口:“不过我觉得,我还是把三生拳给学好了再说,贪多嚼不烂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张启本来的意思就是把翁凌博想学的那意思引出来,然后给后者加餐,不料这家伙外表憨厚,实际上滑溜得和泥鳅有一比,加上这几天受苦受难也算熬得很惨,一看张启的表情,马上就正气凛然的改口。
“你啊,想学到这程度,再练二十年吧。”张启笑骂道,前面那两巴掌,翁凌博要是勤奋一些,想要达到能虐梁荣德的地步倒也不需要太久,但是后面那个可是点穴,翁凌博想要学到张启能够控制真气输入量、盘踞位置和自主小范围运行,那二十年还是往少了说。
“张师傅,你这下手未免太狠了吧!”另一边观察完了梁荣德的伤情,陈三古怒气冲冲的说。
按照伤势的严重程度,被弄伤之后,碰一碰会痛的,那倒无碍,碰一碰没感觉的,这骨头断了可就算是最好的结果,不幸的是,梁荣德刚好就是整天腿都没了知觉。
这下子陈三古就以为自己的徒弟被打断腿了,而且还是断得非常彻底的那一种,说不定连什么神经元通通都碎了,要不怎么感觉不到疼痛呢。
既然撕破了脸,陈三古也就不存在什么尊敬唐膺师父的想法了,他现在满肚子的怒火,对张启说起话来更是不客气。
“陈三古,也不看看你教出来的是什么徒弟,挑衅长辈,这就是你教的吗?”唐膺逮到机会就是怒斥回去,“别说断了右脚,就是断了中间那只,也是他活该。”
靠,中间那只,坐在地上的梁荣德一听到唐膺这句话,那胯下就觉得凉飕飕的,这要失去知觉的是中间那条“腿”,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哼,小德做错了,那两巴掌难道不够惩罚的吗?”陈三古愤愤不平的说,“张师傅明明是占尽优势,这最后一下可打可不打,这打下去了,不是太狠,难道要说张师傅仁慈吗?”
“陈三古,说话之前,先注意一下地方,这是我师父家,他是在徒弟徒孙面前被一个低了两辈的人挑衅,打断一条腿,不是仁慈是什么?要是我出手,你以为姓梁的还能活着?”
唐膺针锋相对,脸红脖子粗的和陈三古争执起来,看那样子似乎有从动口转向动手的趋势。
本来嘛,要是陈三古好好的道个歉,张启也不是不能放过梁荣德,这解掉穴道也就伸手的功夫。
现在一闹,不给他们全部人都来一下就算张大侠最近吃斋信佛了,还解穴道,截穴道就有。
至于所谓的解释一下就没事,张启才没兴趣,凭什么啊?辈分?能力?别说连这些理由都没有,就算有,张启也不解释,无他,心里不爽而已。
“唐师傅是觉得陈某徒弟是活该的了?如果今天躺在下面的是你徒弟,你会作何感想?”陈三古表情冰冷,看着一边懂得医术的徒弟在帮梁荣德医治右脚,嘴上继续的问道。
事到如今,陈三古心里还是对张启辈分的别扭在作怪,如果他真的把张启当成唐膺师父那一辈来看待,刚才梁荣德的做法,受到现在的惩罚,虽说过分,但传出去的话,陈三古还得自责两声教导不严。
如果张启真的满头白发,德高望重,这事就不是个事,但很明显,在陈三古眼里,张启不是,既然不是,那问题就来了。
第235章 蜡笔小新
冲撞前辈高人,被教训了是应该,冲撞一般人,被打断腿,师父肯定是要出马讨回场面的。
陈三古自认练武勤奋不输他人,看着张启的年纪,就算是天纵奇才,经验也是少了自己一大截,加上陈三古现在虽然是四十多五十岁,但身体也还没老化到动手会吃大亏的地步。
“张师傅,江湖规矩,既然你教训了我徒弟,那陈某少不得要领教几招!”陈三古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话音刚落,唐膺差点就是一口唾沫吐到陈三古的脸上,开口讽刺:“江湖规矩,原来陈师傅知道江湖规矩的啊?”
“多说无益!”陈三古懒得废话,慢步走到张启的面前,也不管唐膺的冷嘲热讽,直接就出手。
当陈三古走过来的时候,张启就已经知道了他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
由于对张启的忌惮,又不想背个偷袭的名声,陈三古这一次的出手只用半分力气在攻击上面,充其量就是一次试探,其他的力气全用在防守了。
如果张启连这半分力气都挡不住,那么陈三古也就不会把张启放在同一个层次,也就无所谓什么胜之不武的事情,如果张启真如自己所料是个高手,那自己也不是吃素的,这么多的心思放在防守上面,也不至于被攻其不备。
陈三古的心思大家都知道,也都看得出来,所以当他出手的时候,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两人接下来的龙争虎斗。
只有唐膺,虽然是屏住呼吸,但他看的不是龙争虎斗,而是高手虐老手,在唐膺心里,陈三古顶多就是经验大概、也许能和张启相比较,内力和力道,差大了去,张启是龙,陈三古却连猫都算不上。
果然如唐膺所想,陈三古一出手,张启看似漫不经心的用力一点陈三古的手臂,后者马上就跟被马蜂蛰到了一样,退得那叫一个迅速,看这速度,不像四五十岁的人,倒像二十四五。
手麻了,这就是陈三古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陈三古感觉自己根本来不及反应,这还是他几乎全部心思都放在防守上面的时候。
“这怎么打?”陈三古悲剧了,全力防守都这样,要是真的和张启对攻,那他要死得多惨才对得起手上的麻痹感。
陈三古悲剧,支持张启的人就全都喜剧,而且还是续集,唐膺的徒弟们看到这种情况,哪还不知道张启对付陈三古简直就是十拿九稳,心里纷纷下定决心要努力修习张启教导的武术。
“来而不往非礼也!”张启一向就没有什么穷寇莫追或者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想法,一切凭心,这才是武者的畅快。
不然实力比人高,别人打上门打输了,自己还得假惺惺的说你的实力不够,去练几年再来。
对于张启来说,再来?这一次先教训个够,下次敢再来就灭了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一次也能灭了你。
稍微运起轻功,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张启就近了陈三古的身,在陈三古惊骇欲绝的眼光中,张启似慢实快的连连出手,在陈三古的四肢各拍一下。
后者就觉得身体里面好像有一股能量冲了进来,这种能量陈三古很熟悉,因为他也有,不就是真气嘛。
问题是陈三古自己的真气就是一条河流,不对,是一条汗流,张启输入的则是一条如同水沟大小的水流,直接让陈三古吓得连动也动不了。
过了一眨眼的功夫,陈三古发现自己不用被吓,也动不了,他的双手没了知觉,至于双脚,被张启封了穴道,想动也动不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陈三古现在全身能运用自如给别人看到的,也就是那张嘴巴了。
“子不教父之过,师等同于父,你身为人师,是非不分,行为乖张,先休息一个时辰再说。”张启像一个长辈教训眼前四五十岁的陈三古,说了几句,自己也觉得腻味,就不再说,留下几句话就离开。
“气死我了!”陈三古怨恨的看着张启离开的背影,但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再行挑衅,不然可能就不是罚站一个时辰,一个月都说不定,他完全不敢低估一个高级武者的铁硬心肠。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多说,陈三古和楚万松没脸再留下,陈氏众徒抬着右脚失去知觉和几乎成为蜡像的师父陈三古离开了别墅。
唐膺和一众徒弟却是面面相觑,然后一窝蜂的散开,各自开始修炼起张启给的秘籍,那叫一个热情高涨,想来是被张启的身手给震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