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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就做,在软磨硬泡的搞定张启之后,孙宓就风风火火的拉着这家伙去找戏台练习。
找地方很容易,有钱又有人脉的孙宓只是打了个电话,就开车带着张启往目的地行驶过去。
“老北京茶园?”
“走啦,这是我一个长辈的产业,我们进去,里面应该有人开好灯了。”孙宓拉着张启就往里面走。
不着痕迹的抽出被孙宓拉着的手,张启好奇的观察了一下这个茶园,占地不小,里面的一切东西也都是看起来古色古香的贵货,倒也不失为一个练习的好地方。
那一边孙宓却是和人说了会话,那个工作人员就拿来一堆的剑,交给孙宓。
爬上了戏台,孙大小姐试图回忆一下以前从张启那里学来的招数,发现还真如张启所说,不是像自刎就是像自宫,偶尔切切手指头那也是一件正常事。
那个工作人员本来还在奇怪眼前的富二代白富美拿了这么多剑在戏台上想干嘛,一看这情况,差点给笑喷了。
“笑什么笑,你别看不起人,告诉你,本姑娘是得过奖项的。”
孙宓一脸我很牛气的对着工作人员大声说,然后看到张启还在一边研究着那摆设和建筑,委屈的朝着张启喊道:“张木头,你快给我上来,我等不及了啦。”
“噗……”那工作人员这下真的笑喷了,这妞太彪悍了,这话怎么听着都像的某些闺房内才有的句子。
听到工作人员的笑声,孙宓的脸色马上就变红了,狠狠的瞪了那工作人员一眼,然后看着毫无所觉的张启潇洒的膝盖一曲一直跳上戏台来,孙宓羡慕的两眼发红,她可是有个女侠的梦。
做过老师的都知道,在教徒弟的时候都会给展示一番,然后再行教学,学生学起来的兴趣也会大一点。
张启也是这么做的,但是目的不一样,他是懒得画出来,这套连入门都算不上的剑法,舞一遍连汗水都不会出。
一套比较女性化的剑法,张启舞起来却是不会有那种娘娘腔的味道,反而有一种飘逸的感觉。
孙宓在一边看得眼都直了,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别误会,这更多的是激动,“要是学会了,爷爷还不得乐得几天睡不着觉。”
“好了,收腰,挺直了身子,脚踏天璇位,剑指三阳……”张启展示完,过了一小会,就直接开口“教导”孙宓。
不过……这是什么教育方式?天璇位?三阳方向?孙宓觉得头大了。
“张木头,你别打哑谜,过来!”咬咬牙,孙宓让张启走过来,心想今个儿要速成,就让张启美一次吧。
“你带着我……”孙宓打的主意就是让张启扶着她的身体,有什么错误直接像打架那样粗暴的纠正,反正怎么快怎么来,相信几次之后,自己就能像模像样,到时候再找两个真正的戏曲表演者来衬托一下,那绝对好看得紧。
“不行!”
孙宓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张启却是想也没想直接拒绝,开什么玩笑,自己冰清玉洁……不对,正人君子,非礼勿动,哪能像电视里那样,名为教导实为占便宜。
“你说什么?你个死人张木头,本姑娘这是相信你。”孙宓心里的害羞马上的变成恼怒,张启这家伙好像躲瘟疫一样的躲着自己,这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更不可忍的是……
“我不相信你。”张启的本意是不相信孙宓能学得很快,难免会有磕磕碰碰,这要是真的从教学变成“非礼”,那他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但这话落在孙宓耳朵里,就变成张启担心孙宓会揩油了。
“开什么玩笑,本姑娘纯洁得像朵莲花,会做出这种事,你个龌龊张木头!”孙宓怒了,这何止是瞧不起,简直是侮辱。
看到张启一脸我不干的表情,孙宓鬼使神差的嘀咕:“装什么装,不就是碰碰手脚么,胸部你都看过了。”
说到这里,孙宓似乎更放得开了,心里怪怪的,却没有一种叫做责怪的东西,对着张启说:“你就当教徒弟咯,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说自己功夫多高吗?”
“我说过吗?”张启软硬不吃。
这种情景,真好像是美女送上门让男人占便宜,男人还推三阻四,偏偏那美女吃错了药,你不占还不行。
附近的那个工作人员碉堡了,心里对张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要是他,不扑上去就算很克制得住吧。
“张启……你就帮帮忙啦,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顶多我请你吃饭补数。”孙宓开始黏人。
软磨硬泡了一会,在设定了好多的规矩之后,张启一脸不是很情愿的开始对孙宓“动手动脚”。
“你不抬脚,能下马桥才怪……”
“你脑筋打结了吗?没打?那是你手打结了,这能拐过来我都要跪地拜师了……”
“你笨啊,借力都不懂……”
“怎么借?就和走路蹬脚跟一样……”
慢动作的教学有一个难处,那就是力道不好把握,特别是初学者,张大侠自身的模板又太高级,所以看到孙宓连那些“基本动作”都做不好,嘴巴里毫不留情的喝斥声就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
可怜的孙宓为了给自己爷爷来份好寿礼,加上知道张启性格油盐不进,只好委屈的忍受。
还别说,严师出高徒,孙宓的身体条件倒也还不错,愿意学又能忍住委屈,而且这套剑法她好歹也是学过的,不到中午,就马上的可以开始快一点的舞动了。
眼看着自己进步神速,孙宓得意的刷刷刷挥动手中工艺剑,脚下噔噔噔的移动步伐,脸上摆明写着“我是天才”四个字。
但是得意就忘形,忘形就悲剧,孙宓突然间重心丢失,惊慌失措之余,手里的剑就胡乱的挥动,差点把在旁边的张启都划到了。
就在孙宓要摔倒的时候,张启迅速的上前,伸出手就要扶她起来,像个溺水的人一样,有东西抓那肯定是死命的先抓住。
孙宓伸手抓住张启的右手,往自己这边一拉……
“软软的……”张启脑里闪过一个念头,就看到自己的右手被孙宓抓着抵住了她的胸部。
这还得了,张启马上抽回手,孙宓先是快摔倒,然后又自己拉着张启的手袭自己的胸,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呢。
张启抽手回去,孙宓条件反射的抓过张启的左手……
“又是软软的……”张启郁闷了,这不止跳进黄河洗不清,黄海都洗不清啊。
第275章 帮忙
“我要学京剧,武生,会舞剑的武生……”在一边工作人员看来,现场的情况就好像孙宓连续拉着张启的手对着自己袭胸,这……太幸福了。
“啊……”在张启第二次抽回手之后,孙宓被摔倒的同时也反应了过来,吃亏了……亏大了,上次是看,这次是摸,还是一次两颗都被摸了。
更扯的是,是自己抓着对方的手,张启是被迫的。
孙宓有种想死的冲动,脸上红得……通俗一点说就是跟个猴屁股似的。
平时孙宓做错事的时候,张启绝对会呵斥两句,当孙宓做错事的同时又吃了亏,还是吃的这种亏,并且表面看来,占了便宜的人是自己的时候。
张启会沉默,然后试图把这事抹掉,不然太尴尬了,而且他再傻也知道现在不能打击孙宓,不然事情就复杂了。
这也是孙宓希望的,这就是孙宓还能和张启做朋友而不尴尬的原因。
“午时了,我们找个地方先吃饭吧。”张启看也不敢看孙宓,嘴里小声的说,一脸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表情。
孙宓也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开口附和:“对啊对啊,我们走吧。”
吃饭的时候,自觉一个下午很难练好的孙宓,马上的开始想一些“邪门歪道”。
表演这一回事,不一定是要主角实力多么多么的厉害才能显得精彩,舞台、服装还有通过配角的衬托,那也是可以作为一时之选。
孙宓这么一想,马上的鬼点子就一个接着一个出来,她准备去买套合适的衣服,然后去找戏班的老师,改戏去。
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不难,大咧咧的孙宓刚好忘了去通知戏班不演,而且加戏对于那些老戏骨来说,你想加什么,他们都有办法。
“到了,就是这。”开车到了一间看起来有点历史的服装店,孙宓停下车,和张启一起走了进去,“这是以前我爷爷和奶奶经常来的衣服店。”
很多的富贵家庭的老人,会喜欢到一些大家不知名的老店订做衣服,不止是现代服饰,还有一种衣服是过大寿穿的,那是一件在清朝几百年只能当做寿衣存在的衣服,大寿和归天之期穿的衣服。
这种店铺一般有个门面做戏服,也会分开一个门面做寿衣,其实就是汉服,很多老思想的人,生日的时候即使不穿出来见人,也会做一件在一个人的时候沾沾身,图个吉利。
“你来做戏服?”张启看了下店铺里摆设的样品,很奇怪的问,接着想想也觉得是,按照孙宓的性格,要她穿那些戏班子的人穿过的衣服,她还真忍受不了。
看起来孙宓和店里的人认识,没有回答张启的问题,反而调皮的跳了一大步,停在一个脸上挂着眼睛的中年人面前。
“卢大哥,我来做衣服。”
“哎呦,我们家小宓什么时候也学爷爷跑来这里做衣服啦。”听到孙宓的话,那个叫卢大哥的咧开嘴笑了一声,在他后面的那一片布帘就被人掀开,传来一把中气十足的老人声音。
一头白发,带着皱纹的脸上不留胡须,眼白不是很清澈,黑眼珠却是明亮得紧,张启一下就看得出来,这老人的身体不错,但该老旧的硬件,也确实在逐渐老化。
能说出“我们家小宓”的这种话,又是个老头子,不用说就知道是孙宓的爷爷咯。
“爷爷,你怎么也在这?”孙宓脸上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马上又说:“我知道了,你来拿衣服的。”
“是啊,某个不孝孙女不陪我来,老头子我只好一个人凄凄惨惨的自己来咯。”孙大磊笑着打趣道。
“哼,我可是为了给你准备礼物的。”孙家很多的人都怕孙大磊,除了孙宓,她的性格和去世的奶奶差不多,又是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所以孙大磊谁也不疼,就喜爱这个孙女。
也就只有孙宓敢和孙大磊顶嘴,甚至“离家出走”也只是连累到自己的父亲被骂,她自己却是屁事没有。
“爷爷知道你孝顺啦,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孙大磊用手指弹了弹孙宓的额头,眼睛里不为人知的闪过一丝光芒,看着张启,对着孙宓发问。
尊老爱幼是张启的性格,不等孙宓说话,自己就先弯了腰,做了个晚辈礼,“小子张启,祝您寿比南山,天伦永享。”
“好好好,你就是那个张启吧,我听小宓说过。”孙大磊笑呵呵的说,他不止听孙宓说过,还看过张启的资料,毕竟一个被特殊部门鉴定为和个炸弹一样不安稳的人,又是自己孙女的朋友,孙大磊早就看过张启的资料。
本来孙大磊是要想办法把张启从孙宓身边调开的,刚好出了救孙宓的那档子事,加上老人家也懂得揣摩别人的性格,这事就给搁下了,反而对孙宓交了张启这个朋友,孙大磊持赞成的态度。
“爷爷,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根木头了,他是我闺蜜的男人,人称张木头,不敲不响,敲了也不一定会响的张木头。”孙宓不依的说。
孙大磊抬手不着痕迹的阻止了自己身边名为秘书实际上兼任了司机、贴身保镖,甚至偶尔还要充当一下翻译和紧急医生的男人,笑呵呵的和张启拉起了家常。
这老头不愧是当过大官的,就算本来就是个直脾气,但那说话的艺术还是一点没落下,七拐八弯,问着一些不着调的问题,却是一点点的在摸张启的低。
儿孙自有儿孙福,孙大磊只会为孙宓的交友把关,只要人品过得去,那就不过多干涉,比之孙宓的父亲,那是好得多了,和张启聊了一会天,表达一下对上次事情的谢意,拿着订做好的衣服就离开了。
“我爷爷和你说什么?”孙宓刚才为了保密,自己和后面的老店主提要求改衣服去了,送走了爷爷之后,才一脸好奇的对着张启问。
“问一些你平时的情况。”张启想了想,发现还真的好像没谈到什么,直截了当的回答孙宓。
“你怎么说,有没有说我坏话?!”孙宓带着疑问外加有些肯定的语气问。
张启拿起放在桌上的茶杯,很悠闲的喝了一口,瞥着孙宓说:“要是说你坏话,这点时间哪够?!”
“死人张木头,本姑娘就那么不待人见,你敢在我爷爷面前说我坏话,我……我就……我就和琴姐说你在首都花天酒地。”看到张启脸上的神情,孙宓不忿的威胁道。
这种威胁很无力,要说张启会去花天酒地,别说苏琴,就连孙宓自己都不相信,一个喜欢看动画片的男人,会去泡吧泡妞?别开玩笑了。
果然,对于孙宓的威胁,张启毫不在意,摆弄着手里的茶杯,眼神平静的看着孙宓,等着后者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