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不公平,怎么就不给我批发个女儿来?”我只好安慰她说:“你看这几个小丫头,哪个不是你的女儿,你生的什么气呀?”
大概她开的头,春雨、爱莉娜、朱雅、秀子劈里扑隆一气又给我添了几个淘气的小子,爷爷和大爷爷还有秀子的父母看着一帮吱哇乱叫的小家伙,也顾不得去游山玩水了,成天跟保姆一起照看着孙儿孙女。
雨宁虽然结婚晚,可肚子挺争气,一次就带上了双胞胎,把她爸爸乐得跟我拼了一次酒,把我灌到桌子底下。这老家伙,看不出来,倒是个大酒缸!
因为我的女人大多都在哺乳期和临产期,我现在只能是拿刚刚怀孕的龚见秀和一直避孕的琴妮出气了,每天都把她俩弄的昏睡过去才算完活,才几天,雨凤就向我提出了抗议:“你不能克制点自己啊?你想把见秀弄流产啊?再说,日本那摊她也得抓啊,你总扣着她算怎么回事?”没办法,只得让龚见秀搭飞机回了东京。
琴妮虽然久经考验,从不怯阵,可她的影视拍摄任务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三天两头跟着摄制组去拍外景,我经常抓不住她的影儿。
现在混的连煞气的主都没有了,我也只好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里。第一站我就到了南方市春雨那里,刚下飞机,老何的人就告诉我,陈新强昨天找过春雨了,两个人密谈了小半天……
妈呀,鬼子进村了,后宫不稳了!
第三卷 雄起 第一七四章 心里的红杏(上)
第一七四章心里的红杏(上)
搂着春雨刚眯了一觉,怀里的人没了,穿上睡衣找了一圈,才发现她在保姆那屋搂着孩子正喂奶呐。
小家伙像个饿狼,咕咚咕咚吃得个香甜,春雨舒服地闭上眼睛,满脸春色。大概是明月每天给她煲的汤喝多了,春雨的奶水特别的足,刚吃完一个,小家伙就闭上眼睛睡着了,春雨怎么拨拉也不醒,只好挺着个鼓涨的大奶子拽着我回了卧室。
“人家喂孩子你跟来干什么?是不是想吃奶了,过来吧,剩下也糟践了!”春雨往床上一躺就把我搂了过去,掐着个乳房把那小紫葡萄就往我嘴里塞,我连连甩头,但还是没躲过她的恐龙爪子,只好香甜地裹了起来。
一气让她给灌了个半饱,她才罢休,自己也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喂了两个孩子,才没了那涨糊的感觉,唉,喂孩子也是种享受啊!”
丫的,把我当她的孩子了,看来还得喂喂她才是啊!
我跃到她身上,一阵龙腾虎跃,弄得她大呼小叫,我高兴地说:“喂饱了一个大孩子,这才是最好的享受呐!”
气得她把我狠掐了一顿,嘴上痛快,皮肉受苦,这已经成了惯例!
云散雨收,我搂着她问:“我回来了,你就没什么要向我汇报的?”
她愣愣地看着我,两只大眼睛上长长的睫毛上下扑闪著,半天才摇摇头说:“该说的,吃饭时都跟你说了,没什么好再说的了!”
“再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有落下的,比如回见什么人啦,谈的什么悄悄话了,向老公汇报一下也是应该的!”我还是耐心的引导她,老婆是疼爱的,不能动粗的,得耐着性子问。
她还是困惑地摇了摇头,扯过我的胳膊往上一枕说:“睡吧,明天我还得接待一位非洲来的客户呐,他们要的服装量挺大,而且式样从来没见过,这笔买卖不错,但难度也很大!”
我“噢”了一声,疑惑地问:“非洲?他们很少到这边来订货啊?哪国的?”
“科摩罗的,订七十万套服装。”说着,她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科摩罗,一个不大的非洲小国啊,怎么会订那么多套服装呐?我大惑不解,但也没有多问,困意上来,打了两个哈吃,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是被刺眼的阳光晃醒的,一看表,已经快九点了,春雨已经走了,只在桌上留了个条:“亲爱的小天:我走了,今天我得去接待那个非洲客户去了,大约得陪他们活动半天,买卖一定下来,我就回来陪你,有时间你先到墨颖嫂子那里看看我们的工程进展吧!”
是啊,既然来了,真得到墨颖那里看看去,老罗在卡塔尔指挥体育馆工程,家里她得拳打脚踢,够她累的。
吃完了早点,我开着车上了国贸大厦工地,那里工程进度很快,外壳的主体工程已经基本完工了,老远就看见那雄伟庞大的身影矗立在那里,够壮观的!
美国人罗莉娜看见我,老远就跑了过来,抱着我就啃了一来,吓得我一个劲儿挣扎,她却哈哈笑了起来:“你以为是亲你啊?头几下是亲爱莉娜,我已经快一年没看见她了,她把我扔在这里给忘了,真不够哥们儿,后来几下是亲我的小侄子,听说小家伙长得很可爱,我就得多亲几下!”
我暗骂道:“没让你给吓死,你的老公看见还不得吃了我!”她的男人是汽车司机,长的人高马大的,和她正好配对!今年年初,爱莉娜把她老公也给要到南方市来了,现在开大铲车,业余时间给她开汽车,两口子在中国生活的挺惬意,她干的也挺安心。
她松开我,瞪着大眼睛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嘴里啧啧了半天才说:“爱莉娜是有眼光,东躲西藏的,倒了找了个可心鸟!怎么样,和我们的爱莉娜做爱是不是很有味道?”
这话题太让人尴尬了,我笑了笑没法回答,只好转移了话题:“这里施工质量怎么样?”
她自豪地说:“你也不看看谁在这把关,有罗莉娜在这,质量绝对是世界第一!”
这我可不敢恭维,可说过得去,我倒相信!
她陪着我在工地转了一大圈,最后才说:“你的那个小美人是不是让她那个老同学给迷住了?热带非洲订棉袍子,绝对是世界级的笑话!”
什么,那个科摩罗订棉袍子?这不是胡整吗?什么公司来跑这骗人啊?老同学?是陈新强?对是他!春雨是怎么了,难道跟他真有一腿吗?怪不得昨天那么烦我,原来是为了他!
我立刻匆匆返回来家,打开电脑调出来资料,吓了我一大跳:科摩罗,一个人口只有七十万的小国,干什么订七十万的服装?国服啊?那也用不了那么多啊,总不能婴儿也穿吧?那这个公司极可能是个假的,订单下了,交一点预订金,然后溜之乎也,他损失小头,我们损失大头!我立刻给春雨挂电话,她却关机。我只好给公司财务总监发出指示,让他拒绝接受某非洲公司往里打款,更严禁给任何合同盖章。我又打电话通知公司的保安队长,马上去找春雨,然后把她保护起来,一切等我到那再说!
我真不知道,春雨当了这么长时间的总经理,怎么会上了在2么简单的骗术的当,看来她对陈新强心里的好感始终没有去掉,尽管我们一次次发生生死的冲突,但她的内心深处的东西,还是顽固的抹不掉!一个人在自己所爱的人的面前,她的智商往往是最低的!肯定是这么个道理!
我把这里的情况立刻打电话和欣雨沟通了,她听了一愣,急忙说:“你别胡思乱想,春雨肯定是被他给骗了,她不可能喜欢那个纨绔公子,你还是冷静一下,别闹出大的乱子!你现在别处理这件事,我马上飞去,一切等我到了再处理!”
我心里乱糟糟的,尽管我的女人不少,但爱人背叛自己,和自己的敌人勾搭在一起,这还是头一遭,我只感到心里难受,我走出别墅,迷登登来到一家小酒馆里,坐那喝起了闷酒……
第三卷雄起 第一七四章 心里的红杏(下)
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春雨。我知道是财务总监拒绝盖章逼她打来的。我将手机放在旁边,继续喝酒,任听手机铃声没完没了地响着。我感觉到无边的烦躁,出酒馆向珠江边走去。
坐在江边,听着水浪轻拍堤岸,心里稍微舒缓一点。沙沙的小雨击打着水面,激起万点碧珠,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雨水带来的寒冷,让我发热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了,想想春雨和我一起创业时的艰辛,她那时的执着的爱,她怎么可能在我们已经走上坦途后变心,更不可能喜欢上那个纨绔子弟。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隐曲?或许,我应该听听春雨的解释?我今天怎么这么冲动?吃醋了?她只是见见追求她的人,我的感受就这么强烈,而我左拥右抱那么多的女人,怎么就不想想她们的感受呐?
胡思乱想了一番,我站了起来,蹒跚地向回走去。
一进家门,看见欣雨和春雨正相对而坐,春雨巴达巴达地往下掉着眼泪。
看见我,春雨哇地一声哭着扑进我的怀里,紧搂住我的脖子,抽泣地说:“你上哪去了,手机也不接,让我们好找啊!都急死人了!你看看,衣服都湿透了,也不知道避避雨,死人啊?快把衣服脱了,泡个热水澡!你冻病了怎么办?”
说着,她拽着我进了浴室,放好了水,连拉带扯的把我的衣服都脱了,推我进了浴盆里,又出去拿来两片感冒药,端着水让我吃下药,然后关上门走了。
我泡在热水里,浑身软软的,冷得直打哆嗦,泡了半天,才感到了几许暖意。
春雨和欣雨在客厅里谈论着,开始声音很小,我只是断断续续地听到几句,似乎是欣雨责备春雨不该背着我和陈新强私下来往。但声音渐渐就大了:“不可能,我怎么会对他产生想法呢?你怎么和小天一起怀疑人啊?”
“不是我怀疑,是你自己所作所为让人怀疑!你把那封样拿出来看看,你说,他一套衣服给你多少钱?”是欣雨的声音。
“八十美元。不少了。核人民币六百多呐!”
“你知道这衣服在美国市场上卖多少钱?一套是一千三百到一千七百美金不等,我这还都是内部价!就这衣服的材料,你八十美金能拿下来吗?你看看这几个宝石坠,那叫非洲特产的绿宝石,一枚就是三十美金,就这几个石头,你就赔个底儿朝上!还有这布料,你知道多少钱一米?”
“我问过了,这是杭州纺绸,一米四十三元!”
“错了!你仔细看看,这不是蚕丝的,这是正宗的澳大利亚毛绒,每米八十美元,它的特点是打摺后不再变型,而且透气好,你说的纺绸有这效果吗?为什么他们拿这样品来封样?这就是挖了一个超级大坑,等着你赔偿他们的损失。十万件,乘上一千五百美金,你说说,你得赔他多少?”
春雨不言语了,连我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乖乖,好大的手笔啊!
过了半天,春雨才说:“你就唬我吧,我把这东西拿到了几家丝绸店,请老师傅们都看了,和我的看法都一致,哪来的毛绒一说啊?”
“那很简单,因为他们根本没经营过这种高档的服装,你是不是想订下来让雨宁的服装厂给你加工啊?”
“是啊,她们也能挣笔好钱啊!”
“好,你把这衣服照片电传给她,看她怎么说吧,她是专做服装生意的,应该是识货的!”
两个人悉悉嗦嗦忙了片刻,然后就谁也一声不吭了,大概是等着那边的回话,又等了一会儿,欣雨扑哧一声笑了:“你看看,这丫头更识货,说你吃错药了,那这么贵重的晚礼服骗她玩儿!你看看她给你开的价,两千美金一套,你给她这个价她就如数给你干了,她还得到澳大利亚和南非去进料呐!”
春雨骂道:“小死蹄子,勒我大脖子呀?”
“不是她勒你,是你伸着脖子让人家勒!小天给你停了,你看你委屈的那样儿,跑家里大哭大叫,摔盆子砸碗的,你怎么不说你是不是和那个陈新强有说不出来的情结啊?你别急着解释,我问你,陈新强是不是给你写过情书啊?”
“写了,这有啥可瞒人的,我又没请他给我写,我不信你就没收过情书!”
“收过,而且不少呐,可我都是当面给他们退了回去,我不会留下这些累赘的!别说了,拿来!”
“什么呀?”
“那份情书!”
“早八百年就烧了!”
可不,一个不喜欢的人写的那东西,有保留价值吗?欣雨这不是瞎要吗?
“少打马虎眼,快拿来!”
“没有!”
“那好,你就等着和小天办理离婚手续吧!至今保留着初恋情人的情书,而且这人一直对小天下黑手,对我们姊妹使杀招儿,你却与他暗中来往,私下在酒店约会,你说,你和小天还有什么共同语言?”
“不,我不离,我爱小天,我非常非常爱他,没有他,我一天都活不了!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人,我一天也没喜欢过那个人!”
“可你却常常偷看那个人给你写的情书,回忆着你们在一起的甜蜜!”
“胡说,他的信我收到就压在箱子底儿了,我一次也没再看过!”
欣雨扑哧一声笑了:“你不说没有了吗?怎么又压在箱子底儿了?你现在是想脚踩两只船,还对那人存有幻想!”
“我……我只是觉得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