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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刚和祝英台打完招呼,听到宋江自报家门,急忙拱手道:“久仰宋江哥哥大名,宋江哥哥能归顺朝廷,为我大宋效力,真乃我大宋之洪福。”
宋江谦虚道:“哪里,哪里。”
岳飞是南宋的,宋江是北宋的,岳飞的确听应过宋江的大名。
话说岳飞和宋江两人都有些迂腐,岳飞在前线一路凯歌,眼看能收复中原,被皇帝几个镀金的牌子就忽悠了回去;宋江在梁山独霸一方,却一心想着归顺朝廷,给皇帝去当小弟。这俩个应该有共同语言。
曹雪芹放下手里提着的好几袋子熟肉和凉菜,向岳飞拱手道:“在下曹雪芹,乃一介书生,久仰岳元帅大名。”
曹雪芹正和岳飞打着招呼,我问宋江道:“宋大哥,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宋江道:“曹老哥和祝姑娘都说岳飞兄弟是个大英雄,急着要回来见,我们就买了点酒肉回来了。”
我说:“啥都不说了,我们先喝两盅再说。”
我们将茶几上曹雪芹的草稿仍到沙发角落里,摆上了酒肉,祝英台给我们每人面前摆上了一次性筷子和杯子,我给每个杯子里倒上了半杯二锅头。
在这里我是主人,理应先给大家敬酒,我举起杯子道:“大家难得聚到一起,来,走一个!”
众人纷纷举杯,宋江道:“想不到不鸣兄弟也是性情中人。”
话说我被王为民狠狠地阴了一刀,一直很郁闷,今天就借酒浇愁了,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我酒量天生很小,二两白酒就能把我弄翻,这次喝的是二锅头,这半杯绝对二两不止,我这半杯酒下肚,直觉得天旋地转,舌头和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趁着酒劲,我吆喝着:“大家喝啊,痛快喝,不醉不归!”
模模糊糊中,我听见岳飞和宋江聊了会宋朝的那些事,祝英台和曹雪芹探讨了会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宋江还给曹雪芹讲了李师师的往事,贾宝玉跟岳飞切磋了会诗词,林黛玉向李师师倾诉感情上的创伤……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正斜躺在床上,宋江歪倒在我旁边打着呼噜,出了卧室,岳飞爬在沙发上睡,曹雪芹歪倒在茶几上,没见到祝英台,她应该和李师师——,对了,没李师师,她应该自个回她的房间睡去了。
我在房间里这么一晃荡,几个人也都被吵醒了,一个个都挤着上厕所。
“咣咣咣!”一阵沉重的敲门声,开门后看见了笑嘻嘻的王为民,我说:“你捡了钱包了,这么兴奋?”
王为民伸出手道:“给哥弄几万块花花,梁山那一堆人要过来,我起码要给他们弄身衣服再来见你。”
我说:“几万块?你以为我是开银行的?”
“那五百万你还没领吗?”
我一拍下脑袋道:“哦,我昨天光顾给岳飞哥接风了,彩票还忘了去买呢。”
王为民像是听到午夜凶铃一般惊恐地向后退了几步,指着我道:“你、你、你……”
我笑道:“咋了,你这唱京剧呢?”说完这句,我猛然间想起开奖日可能就是昨天,一股隔屁着凉的感觉如喷泉般从我下盘升起。
我想起上学时曾无数次忘记做家庭作业,我想起工作中无数次忘记老大派的任务,我想起从小到大,曾因为忘记了许多事情而受到了惩罚,但我从没对我这个缺陷悔恨过,每有人批评我,我都在心中美其名曰贵人多忘事,而这次,我彻底的悔恨了,我悔恨的真想把自己千刀万剐。
王为民象个木偶人一般,颓废地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上去,仰着头,望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说。
祝英台这时也过来了,见气氛不对,问道:“怎么了?”
我低着头走到王为民面前道:“王哥,对不起,我错了。”
王为民嘴里喃喃地道:“你没错,是哥错了,哥不该认为一个人快得了神经病,就认为他的思想开放,能够相信世上有神仙,哥真是瞎了自己的狗眼啊!”
听到王为民这么反省自己,祝英台忍不住笑了,宋江已经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呵呵笑着打圆场:“不就是一点钱嘛,等我的兄弟们来了,打劫几个为富不仁的就行了。”
祝英台附和道:“就是。”
岳飞道:“看样子你们是损失了一笔钱,依我看,好男儿应志在为国为民,不必为了钱财烦恼啊。”
我对岳飞道:“飞哥,即使我不把钱财看的重,可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我怎能不后悔。”岳飞叹了口气不说话了,他可能想起了本可以到黄龙府喝顿酒的,最后泡汤了。
我对王为民道:“王哥,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就打我两下,骂我两句吧,我没钱这事没法办啊,要不你再被、再被……”
王为民哀怨地看着我道:“我被雷劈了两次,已经损伤了八成的功力,你哥我再也经不住雷劈了。”
我低声下气道:“王哥,你想想办法吧,你一定有办法的,若没有钱,这事真没法干啊!”
王为民闷着头思索了一会道:“我还有个办法,成与不成,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王为民说完就拉着我往外走,我回头道:“几位先吃泡面吧,我随后就回来。”
第八章 无限商机
我问王为民:“到底怎样弄钱?”
王为民板着个脸不理我,还在生我气呢。
到楼下,王为民招手叫了辆三轮,竟然就是上次黑了我十块钱那位,看见我假装不认识,我知道向他发飙也没用,那十块钱算是没了。
王为民道:“中山路口多钱?”
三轮司机抬起头面无表情道:“五块。”
“三块钱走不走?”王为民不紧不慢地道。
“五块钱不多了,到那边八里路呢,你随便叫辆都比我的多。”
“四块钱,不行就算了。”王为民做出转身欲走的姿势说。
三轮司机道:“走吧。”
我都有点佩服王为民了,身为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仙,竟然能为了一块钱在马路边和人讨价还价。
和王为民上了车,颠簸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还八里路呢,五里路都够呛。
我们下车的地方,是一个大商场旁边的公交站台,有十多个人在等公交车,一个衣着破烂的老太婆,手里晃了个缺了点边的瓷碗,挨个找人要钱,要到我面前,我向旁边闪开了,要到了王为民面前,他竟然从兜里摸出了一块钱仍到瓷碗里。
我对王为民真有点摸不透,套用一句话来讲,他到底是魔鬼的化身,还是来自天堂的使者,鬼才知道!
在这个站台最显眼的倒不是讨钱的老太婆,而是那个躺在站台的大广告牌前,旁若无人睡觉的家伙,周围的人只是开始会看这乞丐两眼,随后也就望着远处等车了。
这乞丐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头发乱得像是被炸过的鸟巢,脸上污垢的厚度,如同女人敷的面膜,在这大热的天,他上身穿着一件衣襟敞开的皮夹克,下身穿着一件红色的秋裤,光着的双脚,一只穿着露出大拇指的黑皮鞋,一只穿着没有鞋带的灰球鞋。
在这个车来车往嘈杂的环境里,他竟然睡得是那么安详,从他肚子的起伏,可以看出他呼吸均匀而悠长,时而还会发出一两句梦呓。
看到如此一个无忧无虑超凡脱俗的人,我都有些羡慕他了。
王为民走到那个乞丐身旁,踢了那他两脚道:“起来,吃饭了!”
那乞丐眯着眼看了王为民一眼,脑袋转到一边继续睡了,猛然间又从地上跳了起来,抓着王为民的衣领喝斥道:“你狗日的,还记得来看我!”
王为民嘿嘿笑道:“早就想来了,一直没空。”王为民说着,搂着乞丐的的肩膀道:“走,哥请你去吃肯德基。”
乞丐道:“我要吃两个汉堡。”
“行!”
“还要个全家桶。”
“行!”
我跟在俩人的后面,不知道王为民在搞什么名堂,这乞丐能帮我弄钱吗?
进了肯德基,我们三人坐在了一起,那乞丐这时才看到了我,王为民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下。”指着我道:“这个小兄弟被上面内定为要成仙的人物。”
乞丐向我微点了下头,也没表现出惊讶,王为民又指了指那位乞丐道:“这位是上届财神,犯了点事,被玉帝派下来体验生活,来,叫赵哥。”
我急忙站起来,伸出双手道:“原来是赵哥啊,久仰久仰!”
乞丐没跟我握手,手往下压了压,道:“别激动,坐下聊。”
我尴尬地收回手,乞丐推着王为民道:“赶紧去买吃的。”
我忙站起来道:“我去,我去。”
王为民压着我坐下道:“你赵哥受上天的惩罚有两条,第一是不能挣钱,第二是不能接受人类的施舍,这顿饭只有哥这个神仙来施舍了。”
王为民去排队买东西了,乞丐上下打量着我道:“胖子带你来,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弄俩钱花?”
我点头笑着说:“让你费心了赵哥。”
乞丐“哼”了声道:“这胖子太没义气,早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来看我。”然后以审犯人般的眼光盯着我道:“你有啥爱好?”
我知道财神要点化我了,思索了几秒钟,满头大汗,我心中在自责,天哪!我活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自己有啥爱好,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乞丐摇了摇头,显然看出了我是朽木不可雕也。
我急忙道:“我爱钱。”
乞丐鄙夷地一笑,道:“境界太低。”
我红着脸说不出话来。王为民这时端着一大盘东西来了,还没放到桌子上,乞丐已经伸手拿过来一个汉堡,包装才拆开了一半,就连着纸咬了一口。
这顿饭从头到尾没人说话,乞丐只知道吃,我和王为民心中有事,每人拿着包薯条吃着。
乞丐吃到连打了两个饱嗝,一只胳膊搂着没吃完的全家桶,一只手拿着半杯可乐,站起来道:“走吧。”
走出门口,王为民拉住乞丐道:“我说老赵,你一定知道我为啥找你,一定得帮帮我这兄弟,好歹大家往后都是同事。”
乞丐对王为民叹息道:“来人世这二十多年,受到我指点的人,身家还没有下过一百亿的,看他的面相实在发不了大财,指点他败坏我的名声。”
王为民在旁边赔笑:“有个几十亿就行了,你就给点小建议,算是给哥个面子。”
乞丐沉吟了一下道:“吃人的嘴软,看在这顿肯德基的份上——”乞丐说着转头四面看了看,然后指着一个街拐角的一家小店道:“把那个盘下来。”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为民急忙捅捅我道:“快!谢谢赵哥!”
我不明所以,看着乞丐的背影道:“谢了赵哥!”
王为民拉着我道:“走,盘那家店去。”
远远看见那家店叫“长果老马肉火烧”,走近了一看,原来牌子上的字残缺不全了,应该叫“张果老驴肉火烧”,店面很小,只有十多平方米,店里的墙壁上乌漆抹黑的,环境很差。
驴肉这东西,一般人很少吃,很少吃的东西原料就不容易弄,这么个破烂狭小的店面,哪里来的驴肉?店不卫生就让人怀疑这肉不卫生,要是我绝对不会尝试吃这东西。
店的门口贴着张纸:“本店急需转让。”连我这个馋嘴人都不愿意尝试去吃的东西,这店要能办下去才鬼了。
王为民对我道:“这次你再把握不住机会,哥也帮不了你了,哥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你自己去盘这个店面。”说完向旁边一辆三轮车走去。
第九章 邂逅
这家驴肉火烧店的门口坐了一位二十来岁,模样敦厚的小伙子,见我走过来,微笑道:“老板,来个火烧?”
我问:“你这店转让?”
小伙道:“哦,我们老板不在,你先坐下等会,我打电话叫老板来。”小伙子麻利的给我搬了个椅子,然后打电话叫人,打完电话道:“你等两三分钟他就到了。”
这小伙子态度还挺好的,是个不错的伙计,可惜这店太烂了。几分钟后,一个矮瘦的中年人小跑着过来,喘着气,给我散烟道:“兄弟,你想盘这店?”
我以不屑的表情看着这店面道:“多少钱?”
矮瘦中年人道:“没多钱,我的这个冰柜,和做驴肉火烧这些家当,你给个五千算了。”
这个店铺装修几乎不值钱,那个冰柜能值三千左右吧,加上那些做驴肉火烧的家当,也就五千左右,当然,这个火烧老板肯定不是这儿的房东,这地方虽小,地势却比较繁华,房租肯定不便宜。
我说:“老实讲,你这店实在不怎么样,便宜点吧,四千块。”
矮瘦子苦笑着道:“兄弟,这也太低了。”
我皱眉道:“我再考虑考虑吧。”我和矮瘦子互留了电话,转身就走。
那位号称前任财神的乞丐给我的这个点子,我心里实在没把握,但这店我还是要盘的,不赌这一把我实在没机会了。为了价格低点,我先不答应那矮瘦子要盘下这店,这是欲擒故纵,这招今天王为民还给三轮司机使过。
刚走到公交站台,我的手机就响了,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