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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可以给小雨她想要的幸福,如果她想要什么,我都会拼尽全力去帮她得到,而且我也有那个实力去做,这不是我空口说白话。为什么这要还要让我们分开?”徐子皓没有歇斯底里,而凭着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有底气据理力争地反驳。
“是,你确实有些本事,去年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只是一个小个体公司的老板,现在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三凯的大亨,帮小雨出张唱片也是随口一说就能成的事。成信王家也欣赏你的才华,手下小弟无数,有钱有势,这就是你骄傲的资本是吗?幼稚!”老人不屑地扫了一眼徐子皓,看来他在来之前,已经做了不少细致的工作。
“我这些证明了我的实力,但并不是我的骄傲的资本。我骄傲的资本是我的本身。难道我这两年来努力赚钱,想让身边的人过得好,想改变社会现状,想改变人生轨迹,这样也有错吗?”徐子皓有些生气,一直以来被人称赞的成绩就这么被人给贬低了,多少努力竟被说得一钱不值,他又怎么会不生气。
幼稚这个词放在两年前或许合适,但是现在,已经好久没有人那么说过他了,徐子皓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小雨的外公竟然会从省里特地跑到三凯来训自己一顿。
而老人却丝毫不理会徐子皓的辩证,措辞反倒更加严厉:“你以为你是谁,这个社会是那么好改变的吗?现在不是乱世,你也不是枭雄,你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就改变这个社会。你以为你在三凯很厉害就有用了吗?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那早晚有一天,我也可以站到更高的位置,我的自信不是因为我现在在三凯厉害,而是因为我有傲视天下能力。不飞则已,一飞就要冲天,不鸣则已,一鸣就要惊人!”
“自傲的小子!”老人冷哼一声,微微颤动着嘴唇,“你以为你能走得了多远。你的努力又是什么努力,我做了一辈子国安,我会看不出来你这一路走过来有多少猫腻?这一次你是被人陷害,运气好逃脱了,那下一次呢,如果你得罪的是实权人物呢,你又该怎么办?”
想不到老人竟然是因为徐子皓被陷害的事情而来,看来他对三凯的局势还是一直挺关注的,而且还是老国安的身份,他们做的事情可隐蔽得多了。可越说听起来越模糊,难道徐子皓已经碰到了更高层的利益,老人才来警告自己?
徐子皓不再反驳,总觉得哪里不对,想听老人说得更明白一些。
可是对方也顿了顿,不再说理由,没有了一点提示,只是冷冰冰地说道:“小子,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不希望我外孙女跟着一个不能给她好的生活保护她的人,但我更不希望她的爱人是一个整天喊打喊杀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莽夫,如果有一天她需要担惊受怕的生活,并且还因此受到牵连而受到伤害,那样才是我这个当外公的失职。你和小雨确实对脾气,为了所谓的梦想可以抛弃一切,可梦想往往都要对现实低头,不然只会折断自己的脖子。我的话就那么多,你要是不想死得太年轻,就趁现在开始低调点,该丢的就丢掉,变成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状态。还有,尽快离开小雨,否则你只会害了她。”
这话像是有所指,可说到梦想,徐子皓跟小雨都是始终坚持的人,断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改变:“我不会离开小雨,我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我会用事实证明你是错的。”
“哼,我会让她离开你的。”老人冷哼一声,快步走上前去。
而徐子皓却站住,用刚硬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不!可!能!”
看着老人里去的背影,徐子皓拽紧的拳头渐渐松弛了下来,他其实也不想跟小雨的外公吵那么一架,但却因为对方第一句话,就已经惹起了他心中的怒火。
在他心里,小雨是谁都无法撼动的,也谁都不能去触碰的,就算是小雨的外公也不行!如果真到无法挽回的局面,徐子皓可以为了小雨,用尽自己全力,颠覆整个世界。
徐子皓的一直无法平静,不想回学校,也不想去姚青那里,只想一个人呆会,想了想,干脆来到成信分公司,独自在办公室里坐着,回想老人话里的意味,却又百思不得其解,有些东西确实是他还没办法触及到。
他想了想,还是给小雨打了个电话过去,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小雨,刚刚你外公来找我,还把我训了一顿。”
小雨在那边格外吃惊:“哇,外公怎么会去找你?他训你什么了?”
“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我一时没控制住,结果跟他吵了一架。”徐子皓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迁就,也带着不满和郁闷,而他的心情也算是糟糕透顶。
“乖乖,你竟然敢跟我外公吵架,他骂人的时候可凶了,你没被他骂哭吧?”小雨的声音还是那么带些稚气,但也确实是很关心的语气,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可就是这关心让徐子皓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阴霾也扫去一半:“哭,你看我像是会被骂哭的人吗?”
“我听你声音那么难过,还以为你刚哭过了来找我诉苦呢。没关系的,我小时就老被外公骂哭。你想哭也没事,哭出来也要好点,哭完了我再哄你开心,这样就好了。哭吧哭吧,在我这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雨依旧是很诚心的劝道,声音很温柔。
“我真没哭,也没必要哭啊。”听她着小声小气的安慰,徐子皓顿时觉得心里一暖,如果徐子皓真想哭,倒也不介意在她面前软弱一回,可是现在他就是郁闷而已,谁知道小雨安慰起他来反倒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了。
“真的没事?”
“真没事。我就是是想着他是你外公,跟他吵了一架怪不好意思的。而且还吵得没什么道理,怕你生气,特意告诉你一声。”
“哦哦,那就好,没关系的,我外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以前他把我骂哭了都给糖吃的。不过还是我家小皓皓厉害被我外公骂过都能顶住,不错不错。嘻嘻!这事情不用管他了,他也不可能一直呆在三凯天天去骂你吧。”小雨的声音又变得欢快起来,这笑声也让徐子皓忘记了之前的那些不愉快。
“不过他是来让我跟你分手诶,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就这么不管他没关系吗?”
小雨听道之后愣了愣:“其实前几天外公刚跟我打电话来着,问我在这边生活得怎么样,我告诉他我出专辑的事是你帮我的。他也让我跟你分手,我没敢告诉你。”
她的声音变得小了些,但随即又阳光起来:“不过没关系拉,我这里更远,他更管不到我,我都那么大了,可以自己选择谁是我的男人,我不会听他的。不过下次他要再骂你,你可别跟他吵了,让他念叨两句就算了,好歹也是我外公呢。”
“行,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下次我肯定就光忍者装聋哑人。不过再有这种事情你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有个准备嘛,我有什么事都告诉你的。”徐子皓也发出了笑声。
“么么,那就好,下次有什么情况我先告诉你。那你没事就这样拉,我得睡觉了,不然就不白白了。明天咱两视频。”
“好的,你先睡吧。”
放下电话,徐子皓的心情变得欢畅不少,小雨是他的软肋,但同时也是他的良药,超级治愈。
而在打完电话之后,徐子皓也打开电脑,忙着自己的东西,那份给巩文群的猛药。
当他整理完成之后,手放在回车键上,进行着最后的犹豫,想着小雨外公的话,也问着自己:“这样真的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吗?”
犹豫了有十分钟,徐子皓还是把文件发了出去,畏首畏尾只会让自己停滞不前。而这个社会是需要人去改变的,徐子皓愿意去当这个先锋。他做的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那些在社会上遇到不公的人,更是为了那些等待着自己去资助的人。他需要钱和关系去办更大的事,如果仅仅因为巩文群和武力而让自己的理想停滞,那就太不甘心了。
人的寿命就那么长,能做的事情永远有限,这次有个巩文群捣乱,下次就会有张文群,陈文群。而徐子皓现在所处的层面还很低,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有了理想,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又何妨,总得去试试。
匿名邮件就这么发送到了纪委的办公邮箱,这是巩文群收买贾长春的证据,一百万的好处费足以让贾长春进大狱。同时还附带了贾长春曾经跟巩田胜合作的证据,这是这段时间才被徐子皓弄到手里的。
而另一份证据被发到了公安局商业调查科,不过是一盘冷饭,是已经压下去的晨光在定远的汇丰房产的案子。既然是被压下去的东西,看上去却没多大用,但是目前的情况今非昔比,至少这么个麻烦会让晨光的股价更加下跌。
针对巩文群个人的证据还有不少,但是牵涉更多且更深,就连姚青的父亲姚台长也深陷其中。关于市委古书记的更是一大堆,如果全翻出来,三凯的官场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可是徐子皓不能那么做,拔萝卜带泥的事他也不愿意干,事情闹到那么大的话,也不是现在的他可以轻松应对的。蝴蝶效应什么时候都存在,如果一开始就刮起那么大的旋风,那就更加没有回旋的余地,慢慢消磨才能轻松拿下,不然会出现天坑,让更多无关的人载进去。
一旦跟古书记牵扯到了,这事情很可能还会被他给压下来,或者被他在省里的靠山给压下来,最后不仅会没有效果,反而会引起强烈的反弹。
而现在给出的这些东西在徐子皓反复推衍之后结论是恰到好处。它可以让巩文群十分难受,而古书记很有可能觉得威胁太大而撇开他。一旦失去了上面的保护,徐子皓就可借黎彪的手让巩文群再抬不起头来。
第二卷 5…34 病得不轻
徐子皓的举动无疑让这本就泛着涟漪的三凯一下产生了壮阔的波澜,天平瞬间往黎彪这边倾斜。
黎彪很好的利用了徐子皓的协助,在贾长春身上大做文章,只过了三天,他就被撤职查办。
徐子皓对贾长春没有一丝怜悯,这是该他还债的时候。巩文群忙着自保,到处找着关系,行贿也是罪,他需要有人帮他顶罪。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黎彪上哪弄到了这些东西,这本是他为自己保留的证据,是他的护身符,谁知道此时竟然成了他的催命符。
以前的他如果遇到这些问题还不至于那么紧张,可现在局势不一样了,轻微的震荡就可能发生共振,其威力不亚于一场风暴。
现在中招的只是一个支队长,尚有回旋余地。但也不仅仅是一个支队长,因为他更威胁到了那些跟巩文群有关系的人。巩文群走过的关系可是不少,要是全抖落出来,那哪还聊得。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有古书记作为后盾,而且当丑闻弄得太大之后,还会惊动省里,那时候就不是古书记能压住的事了。
领导们明哲保身,一面忙着跟巩文群划开界限,一面割掉以前的尾巴。
徐子皓乐意见到这种局面,因为这说明巩文群的保护层又掉了一层。他似乎进入了更深层次的思考时期,虽然有所犹豫但已经不像是最开始强硬。可徐子皓到此时也没有见到武力等人出来,或许他们是在暗处行动,或许巩文群还有什么底牌,还没必要用上他们。
徐子皓心里不由得感叹,这巩文群还真沉得住气啊。他也就只有静观其变,同时让黎彪趁机步步紧逼。
巩文群还在活动着自己的关系,却从古书记那里只得到一句话:“尽快处理干净。”
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答复之一,言外之一就是“你处理不干净,我就处理掉你。”
思前想后,巩文群也就打算服软,找了黎彪去和谈。
巩文群从来没有想过会跟黎彪闹到今天这种局面,两个人都是把赚钱作为首要任务,巩文群自认为凭着关系,累积,各方面都要胜黎彪一筹,所以才不买他的账。而现在他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关头,已经不能再在乎那么多脸面了。
说到底,黎彪也只是有个亲戚死了,就连警察都不会再去追究,所以解决这一切也就是一个数目上的问题。
这段时间对黎彪来说也是损失惨重,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他可不像巩文群那样铺了那么大的摊子,他不欠银行钱,不欠债务,他的底子也是相当厚实。就算最后不行,他也可以跟巩文群硬拼。而巩文群的大公司却反而成为他的拖累,以前的漏洞被翻了出来,新的麻烦也接连不断。
这两个人闹到现在,黎彪更是显得光棍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现在巩文群终于示弱了,黎彪也开开心心的去赴宴。两人又像是变成了老朋友一样,笑呵呵地说着客套话。
“黎爷,咱们也闹那么久了,钱也花了不少,损失都不少,别闹了,省得让外面看笑话。最重要还是让徐子皓那个小子渔翁得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