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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多外围的马仔没有到,好些都是学生还在上学,这大晚上的也出不来。
好在他除了大彪,野人这种刚收到的手下外,还有好几个跟他混了好几年的死士。让他们砍人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必要的时候拿人头跑路都不在话下,只要他话,这些事情就有人干。也就是因为有他们在,裘龙斌才那么硬气,敢于设局一次xing把陈楚和西门枫给同时收了。
现在这群人也是不多说话,一脸轻松的样子,手里的砍刀擦得锃亮,只要西门枫敢亲自来,别的不说,砍掉他一只脚一只手那是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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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乐地的门还开着,里面的客人依旧喝着酒唱着歌,音乐声音很大,就剩几个服务员在招呼。而在后门确实人头攒动,满满dangdang站着四五十口子人,西门枫让手下着酒杯一人倒了一杯啤酒,这玻璃杯都不够,有的人只能用一次xing塑料杯代替。
他把酒杯举过头顶,冲大伙说道:“这里有的人是跟我西门枫出生入死好多年的,有的是跟着陈楚混了很久的。我这边出了个大彪阴了我,陈楚那边出了个晨鹏阴了他,多是***裘龙斌设计的。说实话,我跟陈楚那么多年兄弟了,要不是他裘龙斌,我现在跟陈楚还是好好做我们的生意,在酒吧里面喝着酒数着钱。这个仇我忍了那么久,让他安生了一个月,还老是来找我麻烦,真当我是好捏的了。他算个什么东西,出道比我晚,人又是个怂包,还想统一西口?今天我们就是要去砸了他的店子,能砸多烂就砸多烂,以前有仇的有过节的今天就一起报了,只要不死人,其他的东西老子担着。”
西门枫向大家做着动员,这一幕仿佛在五年的那个夜晚,自己的老大也是这样,举着酒杯冲大伙喊着,之后带着人去找沈万天拼命。如今沈万天倒了,他要面对的是一个新的沈万天。原来以为陈楚会变成下一个沈万天,但是现在看来,藏在后面帮着他出谋划策的,应该是这个裘龙斌才对。
“哐当”一声,西门枫把啤酒杯摔碎,接着后面的声音也跟着此起彼伏,有的人拿这一次xing熟料杯砸下去没有声音显得不那么给劲,又用脚拼命踩一下,出“波”的一声熟料破裂的声音。
蚊子也是气势汹汹地摔了杯子,觉得十分满意,但转念一想又小声的对西门枫说:“老大,你把这杯子全砸了,待会儿客人可就没杯子用了。”
西门枫白了他一眼:“没得用了明天再买。这次要是打赢了,明天杯子全换新的,要是打输了,这美乐地就得关门了。”
他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赢,只能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他不知道徐子皓到底要干嘛,还不跟自己提前打个招呼,都没多少时间准备准备就要自己带人去拼命了。
但是上次也是没有准备,就莫名其妙的赢了,或许这次也是这样的结果。徐子皓越不说就说明他越有底气,彪悍的人生是不需要解释的。
西门枫顿时觉得自己就像是刘备,徐子皓就是孔明,只要照着他说的做就行。反正一直拖下去自己这酒吧也快撑不住了,还不如快刀斩1uan麻。
这时电话响起,是徐子皓打来的。冲着电话说了一句,他便冲着大伙说道:“人到齐了吧,咱们走。”
刚准备出,西门枫的手机又响了,竟然是老马打电话来,西门枫觉得出人意料,但想了想又觉得是情理当中。
“你们准备出门了吗?”老马直截了当的问道。
“正准备出来。”
“好,我们已经出来了,老师大门口见。”
跟老马会师之后,人数又涨了三十多人,老马让手下给其他人着白色的布带,绑在手臂上方便识别。
“怎么你都肯来了,徐子皓怎么跟你说的?”西门枫疑惑地看着他。
“他说今天晚上裘家要倒,裘老二裘老三全都要完蛋,不管我来不来他们都要完蛋。要是我再不过来凑个热闹,就别怪他不带着我玩。你听听这语气,这我还能不过来么?”
“他就没跟你说别的?”
“啥都没说。这小子玩神秘都算是玩上瘾了。哦,对了,前几天他还在黑爵瞎转来着,然后又到我办公室说我管理不严,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他都快成我老大了。”
“呵呵,你自己没碰吧。”
“那哪能碰。都是其他大佬来借个场子罢了,哪个大场子里没有这个。我也跟你说过了,但是忘记跟他说了。不过听说最近有个马仔把一批货nong丢了,那大佬还来找过我,被老子给噎回去了。”
“你那边也有麻烦?”西门枫眼神变得闪烁,些许紧张地问道。
“暂时还没有,老子都不碰这个东西,这是大家都知道。他们丢了东西让他们自己查去。真要干起来也不怕,黑爵不是还有你的股份嘛,我们把人加起来,谁怕谁啊。”老马自信满满地说道。
“好,那咱进去吧,先我把这边的给收拾了,再处理你那边的事情。”西门枫笑笑,见他说得那么轻松,自己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不少。
两伙人凑在一起往巷子里走去,还没到游戏室就已经听到了半开的门里嘈杂的声响。这要在以前赌博机没搬的时候也还算正常,只是现在看来,里面的人应该都是在等着他们的。
门外守着的人见到黑压压的一群人压了过来,赶紧回去报信,不一会儿,几十个汉子拿着砍刀钢管就冲了出来大彪、野人都在其中,惟独没有见到裘老三。他们带头的更是一个没有见过的人,拿着刀气势汹汹的站在最前面,叫嚣了几句,就等着对方先冲。
老马跟西门枫相视点头,握了握手里的家伙,带着人慢慢走了过去。
第二卷 2…44 清河桥下玩枪
徐子皓跟西门枫jiao代完一切之后刚好8点半,他走出了门来到清河桥。
清河是三凯市唯一一条穿过市区而没有变成臭水沟的河流,上流是金湖,穿过市区,下流会经过火车站,之后出三凯,再经过无数次汇流最终流入长江。
清河两边修着河堤,有座椅,草坪,种有一排杨柳,到什么重要节日的时候,还可能沿清河桥向两边摆上几公里的盆栽装点一番。夏天这里倒是个纳凉的好去处,一般市民吃完饭出来走走散散选的地方就是这。一些小情侣也是喜欢来这,等到天完全黑下来,找个坏掉的路灯旁边的的椅子坐下,想做什么就是他们的事了。
到了夜里11点以后,这里也就基本没什么人了,情侣们和散步的老人都回去了,只能听见几声蝉鸣,桥上车辆驶过的马达轰鸣,河水静静的流淌反而没有声响。
裘所长早就已经到了这里,悄悄的藏在一个草丛后面,周围的蚊子出嗡嗡烦躁的声音,要是一般人,恐怕早就没这个毅力继续窝在这了。但是对他来说却不一样,肾上腺素的增加导致他暂时忘记了蚊虫叮咬的疼痛,féi胖的身躯窝在那里不断往外冒着油,蚊子站在上面恐怕都要打滑。
现在自己在明处,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对方是单纯求财还是另有目的,当了那么多年警察,裘所长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到了晚上12点,这里是不会有什么人的,要是谁还在桥底下晃悠,那估计就是约自己来这的“朋友”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从晚上九点天黑完全黑了之后就一直蹲在这里,为了保证不出意外,把手机给关了,默默的等待着。现在已经11点,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周围没有一丝动静。他把枪套打开,时刻准备着。
在清河桥上,两个路人漫不经心的走过,就像许多路人一样,都会不自觉的往河堤上看看,望望平静的河水。走下桥,又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其中一个人chou着烟,慢慢等待着。
“皓哥,什么时候动手?”雷黑子看着徐子皓,脸上及是兴奋又是紧张。他跟了徐子皓就知道他是准备做大事的人,安排他去木兰天池只不过是临时给他安排个地方住罢了。只是没想到,第一次nong就要nong警察,而且还是一个所长,这胆子也太大了吧,莫非是准备把他杀了直接扔到河里?
裘所长有自己的打算,可是还是低估徐子皓了。打他下午下班出门起,大黑就一直跟着他,而他躲进草丛的那一幕也是被徐子皓看在眼里。
他既然提前来,也就不用等到12点了。“差不多了,也没人了,你把这个带上,然后走到桥下去,等他出来。”
大黑接一条围巾把脸包住,又带上一个鸭舌mao。本来就皮肤黝黑,要不是因为他个子矮小,这看上去还可能被错认为是一个黑人。
他战战兢兢沿着桥边的楼梯走下去,徐子皓则从另外一边悄悄溜下去,从另外一侧注视着裘所长的一举一动。
大黑站在桥dong下面,心中那是说不出的紧张,现在是秋老虎,但夜里的河风依旧吹得人抖。
虽然跟约定的时间还差了一个小时,但是这个在桥dong下徘徊的人还是引起了裘所长高度怀疑。难道对方就是这个又矮又瘦的小子?就只有一个人?
见到他不肯出来,大黑也有些着急,但好徐子皓已经想到了应对的办法。大黑冲着平静的河水喊着:“裘所长,出来吧,都看到你了。”
看来对方还真是那个人,现在也藏不住了,裘所长摸摸索索的走了出来,两手cha在裤兜里,方便随时把枪。
“我的东西呢。”
“先把钱拿出来。”
“十万那么多,我哪能全都带在身上。这里有两万,你先把东西给我,回头我再把剩下的给你。”他担心被人阴,所以还是留了个心眼,就放了两万在身上,“我的东西呢?”
“还差八万,等剩下的钱到了再把东西给你。”大黑想伸手过去拿钱看了看,突然被对方反手钳住,一把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裘所长露出凶恶的眼神吼道:“妈的,老子的钱也敢黑,信不信老子把你废了扔河里。把我的东西jiao出来。”
大黑被按的喘不出气来,可是他手里哪有什么东西,正当他奋力挣扎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子一松,脖子上的手臂也不再用力了,抬头一看,蒙着围巾的徐子皓已经把裘所长扔到了一边。
“没事吧。”徐子皓把大黑拉了起来。
“还行。”
徐子皓向裘所长走过去,在他身上摸着,突然一个一个东西顶在了自己脑袋上。他不敢1uan动,凭着直觉,他感觉这应该是一把手枪,旁边的大黑却看得清清楚楚,更是吓了个激灵。这家伙果然老谋深算,在被砖头砸到的瞬间竟然还能想到装晕。
徐子皓慢慢的把手举了起来,横着眼睛瞟向他。“你只是想要东西,我们只是想要钱,你这样做就不厚道了。”
“少废话,你们不把东西拿出来,老子就开枪收拾了你们,再给你们按个袭警的罪。你们死了,也就没人知道那个东西了。”裘所长骗着自己说那东西一定就在这两个人身上。
他慢慢站了起来,徐子皓不说话,也跟着他慢慢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转到了大黑旁边。
“站着别动。”裘所长厉声命令道,“把围巾去取下来。”
徐子皓慢慢把手放到脸上,做出取围巾的架势,一个棍子却又突然砸到了裘所长拿钱的手上,一把把手枪砸到地上。徐子皓赶紧冲了上去,冲着他的鼻子就是一拳,扣住他的右手。紧接着,棍子落到的他的脖子上,这一次,他彻底晕过去了。
“好险,你再晚出来一点可能就麻烦了。”
陈信风拿着棍子笑着说道:“等得太久了,差点睡着了。”
“这得给你扣工资。”徐子皓把两万块钱放进兜里,不屑地说道,“妈的,还想赚笔外快,谁知道只拿了这么点过来。”
说着,他又在裘所长身上猛踢,为当初自己在派出所被bi供时报仇,为自己父亲被黑,在派出所被人打报仇,为他儿子害了大狗,又他还差点阴了大狗而报仇,为无数个曾经被他陷害过的人报仇。
跟他的过节太多了,徐子皓已经数不过来了。就这样的人竟然还堂而皇之的当着所长,枪毙五分钟都不亏待他。
狂踢了好几脚之后,徐子皓又在裘所长衣服上摸了一番,又把他的手机拿了出来,开机,了条短信出去。再之后又瞟到了他的手枪上,笑着说道:“妈的,还带枪来了,这是你自找的。”徐子皓第一次见到真枪,感觉到的不是害怕竟然是兴奋,用裘所长的手拿起手枪,冲着他的脑袋比划着。
“啪。”徐子皓用嘴巴模仿了一声枪声,顿时觉得还是有些过瘾。接着抠着他的手指扣动扳机,冲着空地开了几枪,在桥dong底下出了极大的回响。
“搞定,度散。信风,你去找个电话亭报警。”徐子皓把枪扔到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
可是大黑和陈信风却被吓到了,你老人家这是要干嘛啊,怎么见到点新鲜的就要玩玩。不是说好的只是把他骗到这来打晕,之后用他的手机个短信么,怎么还1uan放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