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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就越是哆嗦得厉害,还不如薛兰思这么一个女人。倒是想起薛兰思,好色心再起的张小飞反而镇定了一些,极力挺起胸膛,垂涎道:“兰思妹妹,哥哥我救了你,以身相许怎么样。”
“不好!”薛兰思扑哧一笑,犹如春天花开。她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动,居然是两个害怕得要死的人把她救出来了,而这点是最令她感动的:“你们两个这么怕死,我才不会呢。最多,让你们亲一下脸。”
美色当前,张小飞镇定了,抓住林离哆嗦的手,深情道:“小离,你是我亲弟弟,对不对!这么艰巨的任务,我帮你完成。”
林离刚一点头,张小飞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啪啪连亲薛兰思的脸蛋两下,摸住嘴唇一脸陶醉:“太滑了,太嫩了。”
林离手脚并用爬下车,腿软了半天,吹吹冷风才好一些:“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顺便通知警方。”
“要去你去,反正打死我都不去了。”张小飞一起就觉得恐怖,反正他坚持的处男之心已经得到了收获,没必要再去冒险了:“要不,老林,你派几个人过去小心的瞧瞧。我估计他们也不笨,肯定跑了。”
林富贵不知道他们碰到了什么,但也知道警惕。
林离和张小飞缓和了后怕心理,半晌才想起要盯着沈君年,以免他搞什么鬼。连忙发动汽车,赶回方舟大楼。
半路上,林富贵来电说在那里半条人毛都没看见。他倒是看见了三条动物尸体,这当然也没必要说。
把车停在方舟大楼外,林离和张小飞缩缩脑袋:“等吧,看那家伙到底有没有做手脚。”
这时,二人才想起来,看着薛兰思异口同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兰思迟疑,试探道:“其实我是妖怪。”
第五十八章 吃里扒外
沉静!
张小飞沉声道:“小离。”
林离转脸看他:“干嘛?”
张小飞一脸沉痛,悲伤的心路徘徊全显在脸上,简直就是一张橡皮脸:“其实我是宁采臣。”
他都快要眼泪哗哗了:“我知道你是姥姥,你快赔我的小倩。”
林离无谓道:“你半疯了。”
薛兰思以为二人会有各种各样的反应,比如害怕比如惊奇之类的,但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反应。一边觉得这二人当真有趣,一边又苦笑不已。
张小飞的不满和林离的不愉,她又怎会听不出来。
其实她本来是在说和不说之间徘徊,毕竟作为妖怪不见得是什么光荣的事。林离和张小飞的反应,反而促使她做了决定:“对不起,其实我不想骗你们的。”
既然二人不信,那就索性一直骗下去好了。
有这么诚恳的道歉,张小飞和林离才脸色稍慰,再扯了几句,张小飞才重新起了好奇心,不停的追问:“你的老板是干什么的?贩毒?走私?军火?”
薛兰思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爷的思路的确很天马行空。不过,她亦正在为难该如何编造一个恰当的解释,张小飞主动把借口送上门来,再妥当不过了。
然后,薛兰思正色,红唇微颤:“不错,就是走私。走私的东西里面什么都有,军火也是有的。”
张小飞和林离骇然不已:“真的是走私?真的假的。”
薛兰思好笑,说真的二人不信,说了假的,居然才信以为真。女人天生就带有七成演技,凝重和恐惧之色浮现:“我以前为它们做事,结果我带着一些东西逃走了。”
生怕林离让她把所谓的“东西”交出来,她顿了顿补充道:“可惜,那些东西我一早就在逃跑的时候不见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林离和张小飞都信了七成,毕竟之前发生的不是玩笑。
薛兰思惨然一笑,这一点都没有做假,一想起她的老板的手段,她就知道很难一直躲下去:“躲得一天是一天。”
沉默半天,林离和张小飞同时安慰:“你不会有事的。”
薛兰思苦笑,要是这二位真的知道她是妖怪,真的相信要杀她的是更厉害的妖怪,会不会是第一时间就跑到天涯海角去?
没准会的,薛兰思想起林离和张小飞后怕得面无血色的模样,就觉得会。不过,她想这两人就算跑,估计也会大战一场之后才跑。
林离显然是普通人,怎么会有两件超级法宝?
莫非,他真的是传言中那位仙丹的拥有者?
薛兰思突然很疲惫,反正她是不想再跑了。林离和张小飞还是普通人,还恐惧得要命,都能有勇气和妖怪大战一通,她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况且,林离有两件超级法宝,有他在一旁,多半也能保护她吧。
薛兰思思绪混乱,却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了林离的保护上。
林离当然不知自己有两件法宝,除乾坤气运图外,勾陈给他带来的板砖,其实名为镇天印,意为镇而不杀。
蹲守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好在不一会儿林富贵来了。
四人挤在瑞虎中,谈谈笑笑倒也自得其乐。
不论如何,林富贵好歹亦都算得上是自己人了,在他面前,张小飞也不隐瞒:“小离,对付沈君年没什么,怕就怕这厮背后的三清观厉害。”
“三清观,我知道。”林富贵顿了顿,回忆道:“原来我老家那边有一个很厉害的算卦大师,听说就是给三清观给挤兑得离开了。”
张小飞不太清楚三清观的势力多大,但他知道,三清观这种挂号的宗教人士,是很难从官面上干掉的。坦白说,他除了阅历和眼界能给林离一些帮助,最大的优势就是官面上的实力,这方面帮不上忙的话,其实能帮的就不多了。
不过,他还是努力撺掇:“不管那么多,反正真要干上了,你也别心虚,咱们谁怕谁呀。他玩硬的,咱们也玩硬的。你说呢,小兰花。”
本来认真的语气在最后一句变得极其猥亵,薛兰思脸都红了。
“对了,汪新扬这几天不在北海,我有消息,他好象去请大师了。”张小飞瞥林离道:“你得小心这厮以毒攻毒。”
林离二话不说,沉声道:“来了。”
沈君年来了,令人吃惊的是,这厮不但来了,而且还带着一大批的道具杀过来。
一起跟了悄悄上楼去,观察半天,才骇然发现沈君年似乎利用这些道具在整层楼到处东搞搞西搞搞。
林富贵迟疑:“好象是在布阵?”
林离这个冒牌神棍都认不出来,也只能依稀的推测一番。
想到这,林离索性给苏文舟拨了电话。苏文舟闻言大吃一惊,飞快赶来。
张小飞眼珠子跟弹珠似的转来转去,想起林离转告他的东西,心中一动:“沈君年这厮如果真的是在布阵想搞小离,就没理由把整层楼都弄进去,对大家都没好处。除非……”
“除非沈君年为姓秦的那家伙服务!”
苏文舟很快就赶来,悄悄的观察了半天,脸色铁青的退回楼下,震怒不已:“他是在布阵。”
以苏文舟的阅历和经验,当然看得出,只是不晓得是什么阵罢了。
张小飞不客气的直言:“直说吧,苏伯伯,你那块地,有没有他插手?”
苏文舟沉吟,买地倒是无关沈君年,不过,做大项目是沈君年的提议。当时,沈君年表示不论什么项目,只要情况不佳,他必定会以风水阵法来改之。
然后,等到他决定买地不久,沈君年就突然表示有事要暂时离开一阵。
苏文舟面沉似水,一旦产生了怀疑,过去很多东西都浮出水面了:“这些年里,他也为集团几次项目转过运。不过,那些项目看起来都是会亏损的,之后就亏损得少了一些。所以我一直都没怀疑过。”
张小飞沉思道:“先是你家闹鬼,那鬼是怎么到你家的。如果跟他有关,这就是一个连环套。”
林离还没想通透,苏文舟和张小飞就把前后都联系起来了。
那怨灵之所以被带回去,是因为苏文舟从沈君年处得了一件所谓的护身宝贝。
一旦苏文舟被怨灵影响而生病,加上那块地再出问题。然后又是年终,老秦完全可以要求在董事会上逼他辞职,在情在理,在那种情况下,他都无法自保了。
然而,林离的突然插手,令得老秦的打算彻底失败。现在第二次逼宫手段施展出来,把苏文舟给逼上台阶下不来。沈君年想必是与之勾结,布下风水大阵,只要令林离的这一千万亏损,苏文舟就只有履行承诺被迫辞职。
难怪沈君年会不计代价的把整层办公楼都置入风水大阵之中。
待得张小飞向林离大致解释了一下,苏文舟也已经把思路理得顺溜,铁青着脸:“好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林离又增了新的阅历,却是令他心惊不已。
苏文舟的目光凝视着他,他苦笑:“苏伯伯,我对风水阵一窍不通,破不了。”以他初到北海的阅历,未必看得懂这眼神的意思,但现在就看懂了,这就是阅历和经验。
苏文舟嘴巴蠕动半天,欲言又止,心想的是林离既然是东湖的大仙,那他的同门师兄弟或许是可以破风水阵的。不过,这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有办法。”张小飞突然插嘴:“装修,全面装修。姓秦的和沈君年想要夺苏伯伯的位置,那就不让他们得逞。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沈君年为谁做事都是做,何必……”
苏文舟缓缓点头:“老秦肯定答应了更多好处,甚至入股。”
他又冷清道:“本来我是想这次斗法不论输赢,都不会赶他走。但现在,他必须要滚蛋。”
“三清观想夺我基业,我也不怕跟他们斗一斗。”
“我要先把沈君年赶走,再来和老秦斗。”
苏文舟诚恳的看着林离:“小离,你一定要帮我。你需要什么,我一定毫无保留的支持你去做。”
众人全看着林离。
林离作为一个伪神棍,他的压力真的很大。
第五十九章 作为神棍,压力很大
不必说,林离压力很大。
他不论潜力有多高,目前亦不过只是一个正在逐渐适应新环境,新地位的年轻人。如果能再给他一些时间,他能做得比现在更好,可惜,时不待我。
苏文舟的担子一下子压过来,他觉得很沉。
他就是再笨,一晚上亦足够他想通透苏文舟的潜台词了。
苏文舟的全部支持,就意味着不惜与三清观翻脸,转而与他一个战线。
他必须要赢下这一场斗法,还必须要大胜,才能确保苏文舟在年终董事会安全度过危机。
危机危机,无非就是危险和机遇所组成。
有些人会被压力压垮,然后这一生就局限于此了。
林离没有被压倒,他即使因为这压力而有些上火,也仍然没有垮掉。他在以很快的速度适应这么一个新的环境,现在他的第一个考验就来了。
考虑到林离不过是接触上流社会不到一个月,作为一个淳朴的县城小年轻,能承受住这样的压力。即使是再苛刻的人,也很难要求他做得比现在更好。
至少张小飞看见林离只是上火,而没有慌乱表现后,坚信这位干弟弟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下了楼以后,林离的火气爆发了。
原因很简单,当林离和张小飞一道下楼,接到一通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语气显得很是傲慢,对方是这样说的:“林离是吗,听说你算命很准,你现在立刻过来给我们局长算一算。”
大清晨的,天气这么冷,火气这么重,早餐又没吃。然后,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个命令式的电话。
林离压在心里的火,腾的一下燃烧起来,他冷冷道:“我还没洗头呢。”
对方显然懵住了:“你洗没洗头关我屁事。”
林离一字一句说:“你们局长是死是活又关我什么屁事。”
什么玩意嘛,大清早的搞这种东西,简直就是不知所谓。老子一肚子的火都不知往哪而泄呢。
张小飞暗暗伸拇指赞不绝。
换做几个月前,林离肯定不会说这种话。但环境,以及身边的张小飞等,无疑都令他产生了一些改变,一些作风强硬的改变。
本来也是,这一个月来,他来来往往结交的,要么是身家巨亿的富豪,就连得罪的人,都是北海市长及其儿子。林离的阅历和眼界,自然而然的就涨了。
对方愣了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半天才暴跳如雷,敢拒绝他,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张小飞说:“要是那厮派车过来接你,你又不愿去,你会不会砸车。”
林离白他一眼,张小飞鼓动:“应该砸,砸他奶奶的,你应该把刚才的气势保持住。有脾气就撒,你不觉得很爽?做人,最重要的是不要委屈自己。”
坦白说,林离还蛮喜欢那滋味的。至少在这一点张小飞说得对,林离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人。憨厚,不等于受气包。
一起来到方舟集团,林离放眼望去,到处都有捧着脑袋摸着脚哀怨的人。
夏雨一脸瞠目结舌不可思议:“不晓得怎么回事,今天一上班,一个清洁工就把水给洒了满地。然后,一帮人杀进来,摔得屁股都烂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