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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轻重呢,虽然韩俊这么说,这样做,一定有他的原因,但是老朱作为海鑫集团的高层,有反对的理由却并没有直接出言反对。因为他明白,就算他说了什么,韩俊也听不进去。或许会有人能说服的了他。
只是要说有这能力的人,于长胜走了,老朱寻思着也只有北京的陈老爷子有这个能耐了。可要说跟陈老爷子联系,他可没有办法,人家跟韩俊很是熟稔,跟他却并不怎么认识。
老朱已经年过半年,干不了几年就要退休了,如果不是能看着海鑫集团不断的发展,他甚至早就想隐退了。可韩俊这样一“闹”,还真让他有些不太确定的感觉。可是,虽然韩俊这种做法乍一看让人很不放心,但是说实话,老朱在潜意识里,丝毫没有那种应有的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喜欢了韩俊总是会给他们惊喜,他一点儿都不担心这20亿韩俊会用一种什么方式来“捐”,又的时候,老朱甚至想,韩俊“捐”了20亿,那他能赚多少呢?
如果韩俊仅仅是“捐”而不赚,老朱依然不相信,只是在方式上,他猜不透而已。
所以,他索性对韩俊的说辞充耳不闻,对他的做法视而不见,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隐隐的有些期待……
韩俊以绝对的强势安排了所有的任务,这个庞大的战车,却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展现了它强大的战斗力……
业务部的经理散会之后,丝毫不敢耽搁,回到总部就把分散在各个产业的全部工作人员的召了回来,转而把老板的要求安排了下去。
对于南方的汛情,此时并非多么的不可收拾,许多人说笑着认为韩俊有些小题大做,但海鑫的规矩就是……一经计定,那就要绝对的服从,是以,说笑归说笑,没有人敢在这上面出漏子。
物流部的人也跟业务部的联合办公,直接跟着业务部的人杀到所需物资厂家,等着他们生产。这些厂家,有的是在山东,有的是在的河南,有的也有在南方诸省。这个时候,业务部的人兵分十里路,安排好了分工,各自完成装备和药品、食品的采购。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提高效率。
这种直接“逼”都门上要货的做法,让对方厂家受宠若惊,不管是救生衣还是冲锋舟,这种东西都不是生活必需品,并不是作为生产企业的主营项目而存在的。但是如此大需求量,着实的让众多的厂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了起来。
这可是大买卖呀!不仅积压多年的库存被扫购一空,订单量大的也让厂方惊的目瞪口呆。
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人有些怀疑,谁没事儿要那么多的救生衣呀?在长江汛情还没有特别严重的时候,没有人会想到他们这是准备支援抗洪前线的。不过,海鑫集团的名头实在太响,而且在交足了定金之后,厂家便没有那么多的问题了。
鉴于海鑫集团业务部的这帮业务员对于这批货的要的实在太急,甚至加了价,让这些工厂原本不少已经闲置的机器,重新开动了起来。
看着一卡车一卡车的救生衣被运走,货款毫无拖欠,直接给付两清,连带着海鑫集团的这批业务员也被厂家如同财神爷一般地供了起来。
张林就是这样,他是业务部的一名业务主管,35岁的他正值壮年,本来掌管着蓄电池厂的业务推广工作,可是就在不久前他跟其他所有同部门的同事都被直属领导组织了起来,宣布了老板的命令。
虽然对于要放弃自己目前正在接手的业务让他十分的无奈,但是老板的命令他也没有胆量去违抗,更何况这个任务还是于国家有利的,起码在心理上,让他感觉不管如何辛苦,总是值得的。
是以,当业务部的负责人把细化的工作一分派完,他就带着自己的小团队直接奔赴济南,来这里的救生衣生产厂家进行业务洽谈。
实际上也说不上是业务洽谈,根本就是拿钱砸的。而他们这种大客户,自然被厂家极为重视的。这个救生衣生产厂家,原本是生产雨衣、防雨绸的。救生衣相对简单一些,用防水材料天包裹大浮力的泡沫或者充气制成,也有比较高档的自动充气的。杂七杂八地加起来,仅库存就有上万件,正好被张林一次性买光了,且下的订单数达到了惊人的5万的件,这可是几百万的业务啊!不仅解决了他们的库存压力,还带来大笔的订单,厂方如何敢怠慢了他?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长是因为的除却以前的库存,全力生产之下也不过万把件救生衣;说不短,是因为张林早就跟厂里大大小小的领导混的极为熟稔了。
6月18号,新闻里对南方的暴雨天气的报道力度越来越大,而滨海这个时候同样也是雨季,雨量也是不小。身在济南的张林,则不断地把救生衣一车车地运回滨海。只要装满一车,便立刻运走。
当又送走了一车救生衣之后,生产厂长看着远去地汽车有些好奇地问道:“张主管,海鑫要这么多救生衣干嘛?”虽然滨海是个沿海旅游城市,但他不相信学游泳的人会用这种专业救生衣。
张林则不以为意地说道:“嗨,哪儿是我们公司用啊,南方不是暴雨不断么?我们老板准备弄一批救生衣援助防汛抗洪的官兵。身上穿着这个就算不小心掉水里也能抵挡一会儿不是?”
他说的轻描淡写,却然这位厂长肃然起敬,拿自己也知道南方有大雨,却从来没有想到为那边做点儿什么,如果不是这个人是自己的大客户,或许他还真能跟他开开玩笑,比如:“关你什么事儿”之类的。可是人家海鑫集团不仅财大气粗,且有这样的心思,不管人家目的如何,结果总是为了战士们能更加地安全一些。
似乎沉吟了一下,这位厂长什么都没说便走了,但是两天以后,厂方的领导再次找到张林,不管是何等型号的救生衣,全部以成本价的出售给他们,绝对不会再赚他们一分钱!
这倒让张林有些意外。
而当厂方把原因告诉他的时候,他也有些汗颜,原来,是人家见他们有着如此高的“风格”,自认为也应该出一份力。是以,才做出了那样的优惠决定。
不过张林倒很是恶趣味地想,为啥你给成本价呢?为啥你不直接送给我们呢?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可厂方的优惠最直接的受益者,还是他们,至少在支出上,减少了很大的一部分。
韩俊安排完了采购和准备事宜,并没有闲着。
他命令迅捷网络,通过ICQ的门户网站,时刻关注长江流域的汛情,并派出记者密切关注那里的详细情况,每天发挥实时报道,且用服务器给每一位ICQ用户发送讯息,呼吁广大网民关注南方水灾。
另外,海鑫铜矿韩俊也没有“放过”,本来采矿在这里采取的就是“崩落法”,炸下大批的矿石,然后进入筛选机进行筛选,矿石和沙土比起来,永远是少数。这些“下脚料”以往铜矿都是随意地堆放在一边,对他们只是进行定时清理。
而这个时候,韩俊则命令他们,买来大量的编织袋,将这些沙石岩块都封装在编织袋里,直接正装代发。
山东境外的采购队伍,韩俊给的命令是让他们搜集完大量的物资之后,直接就进运送到各个军区去,而山东境内的这些,韩俊也表示攒的差不多了之后,会一并送到就进的南京军区去。
他不是不想第一时间给人家送过去,他之所以要攒多了,一是怕麻烦,一趟趟的跑,二是如果陈老头没有打好招呼,他的车队进入军区都是不可能的。军方的地方,是一般人能随便进的吗?
所以,韩俊才决定等他准备的差不多了之后,才吩咐各地的车队们将这些物资运到就进的军区。而在这之前,跟陈老爷子打个招呼,才是最重要的。
北京,6月的时候夏天已经开始显示出它的威力,好在的陈德胜的香山小宅,在绿树的荫蔽下,倒也不会太过炎热。
只是坐在躺椅上的陈德胜,心情却是十分的忐忑。
“陈老,不用担心了,梦涵又不是小孩子,她不会有事的。”钟建国站在他的旁边,依然尽忠职守,却是一副宽慰的语气。
“那孩子……哎,我怎么能放心的下?”陈德胜长叹一声。此时的陈梦涵,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刁蛮任性的小丫头了。军医大学五年医科读完,这时的她刚刚走出校园,成了某医院的一名实习医生,按照既定的轨迹,她会在历练一段时间之后,进入北京军区直属的某医院任职,然后慢慢地混资历,慢慢按照爷爷为她规划好的升迁之路走下去。
可是从6月12日开始,长江流域的大范围强降雨,一直持续了十天!到22号依然没有停歇的迹象,南方洪涝严重。想到抗洪前线可能缺医少药的陈梦涵,仅仅给医院打了个招呼,便以一个志愿医生的身份奔赴到了江西。从小就能甩脱爷爷保护她,此时做来更是驾轻就熟。到了江西才给陈德胜打了个电话,说是要在这里参加抗洪,要为受伤的解放军和生病的百姓治疗。
陈德胜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傻眼,可内心深处,却也升起了一股浓浓的自豪!这才像他的孙女,他儿子的女儿!他老陈的家的人,总是有着那么的一股豪气!
不过,回想起她昨天晚上打过来的电话,陈老头依然有些心有余悸:“爷爷,那里的水势很大,如果掉下去,一定找不到,这里抢险的人,你根本就分不出哪个是官兵,哪个是百姓,也分不出年龄,因为他们的身上、脸上全部泥水。我给几个腿上身上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划伤的士兵做了缝合,我一时紧张竟然忘了打麻药,可人家居然一声疼都没喊,等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他们实在太累了……”
“陈老,梦涵她只是医护人员,又不用她扛着沙袋去修堤坝。不用太担心了……”钟建国依然在安慰着,只是心里对于陈梦涵的这种行为有些无奈,本来自从上了大学,陈梦涵的性子就收敛和很多,再也不见她刁蛮地使小性儿,可这次实在让他大跌眼镜,人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跑去协助抗洪了。
俩人正说着,不远处地电话响了。
陈老头眉角一动,想立刻起身,却被钟建国摁住:“陈老,慢点儿,我去接。”
“恩,看看是不是梦涵,还是韩俊那小子。”那台电话机的号码,知道的人并不多。
接起电话,钟建国简单的一寒暄,捂住话筒,走到陈德胜身边,笑着说道:“是韩俊。”
陈德胜点点头,接过电话,笑着说道:“小俊,这段时间忙活什么呢?也不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韩俊有些囧,暗道:“这还不经常?那什么才叫经常?”不过嘴上却是打着哈哈:“哪儿呀,陈爷爷,我这不给您打了么,今天可是真有事儿。还记得当初我跟您提的那件事吗?我准备了一点物资,准备给抗洪前线的官兵们送过去的。”
陈德胜自然记得,他还给那边打了电话,说是不久会有商人捐助一些物资呢。感情韩俊这是已经准备好了。呵呵一笑,陈德胜说道:“我怎么会不记得,难得你有心,你已经送过去了吗?”
“没呢!陈爷爷,那部队的地方,能让一般人随便进么?我这不跟您讨要个通行证来的么?”韩俊说道。
不是军牌的车辆想进入军队的驻地,那就必须是认识的了,给他们弄个军牌也不现实,想了想,陈德胜问道:“小俊,物资运过去总要有的车的吧?你把头车的车牌告诉小钟,让小钟给你联系一下。”
或许是心里还有些担心孙女在那边的生活,韩俊的这个电话,他的注意力似乎不是那么的集中,压根儿就忘了询问韩俊到底准备了多少物资。
跟钟建国通报了一下几辆车的车牌之后,韩俊就要求物流部,让这几辆车成为了头车。现在出发到达目的地也得有断时间。韩俊通知了各个车队,整装完毕之后,便朝着目的地出发了。
望着远去的车队,韩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道,但愿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吧。
韩俊想捐款,有很多人不理解,韩俊也不恼怒,他明白别人为什么不理解,实际上就算是换了他自己,碰到这样的事情也一样的不理解。哪有这样干的呢?
但他们又怎么会知道韩俊所背负的东西呢?“如果改变不了,就尽最大努力去弥补。”这是韩俊当初一直在不断告诉自己的。
他想完成这件事情,却也敢拿出这么多的钱来。可韩俊也知道,要想得到集团的协助,他决定对他们合盘拖出自己对待这件事情上的决定和计划。
随着汛情的加重,集团内再也没有质疑韩俊“小题大做”的声音了,有的,无不是对老板“高瞻远瞩”的钦佩。
7月2号,宜昌出现了第一次洪峰,韩俊也知道不能再等了,因为他不知道还会有几次这样的洪峰,7月2号晚上,海鑫集团的元老和高层们,便齐聚到了韩俊位于海边豪宅里。
“我知道你们对我捐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