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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全部朝向体外。
时间飞快流逝,又一个冰冷沉闷的夜晚过去了。
当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线阳光射了进来,照在楚大风古拙的脸上。
“昨天闹鬼,灯光忽明忽灭,搞得我一晚上没敢合眼,但大清早仍是来给您送饭。风大师,我还算不错吧?什么时候教我两手功夫?”一个汉子一边说话,一边拎著饭盒拾阶而下。
正在打坐的楚大风睁开眼睛,淡淡道:“你们大酋长呢?让他来见我。”
“大酋长正在闭关,吩咐不见外人……我敬您是大师,如果不是过分的要求,我一定会帮您办到,但是这个要求……”汉子脸上出现为难之色。
老和尚也不生气,仍是淡淡说道:“哦,那就算了,这份饭食拿回去吧,老衲不饿。”
“可是我饿啊!”一直躺在地牢角落中的鱼翔陡然跃起,一把抢过饭盒,打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道:“坐牢的滋味还不错呢,饭菜这么精致,都让我不想出去了,哈哈!”
汉子脸色一变,想不到拿来拍楚大风马屁的食物,被这厚脸皮的小子夺走。他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向楚大风行了一礼,迳自去了。
“先美餐一顿,然后我们去找老秃鹰的麻烦!”鱼翔开始狼吞虎咽,吃相不堪入目,如果秦晶如在此,一定又会责备他。
以最快速度消灭了美食,他打了一套家传“无敌”拳活动身手。这套拳被他耍得虎虎生风,楚大风见他上窜下跳,脸不红气不喘,哪有任何中毒迹象?
“你……你完全好了?”老和尚大感惊奇,以他的修为,只能勉强延缓体内的病变过程,但全身无力是免不了的,想不到鱼翔却像没事人一样,这只有一个原因,他的毒已经解开了。
其实仅仅花费两个小时,鱼翔就完成了血液的初步过滤,体液中有毒放射性物质的浓度,已降到锅巴制定的安全线以下,但是锅巴担心他体细胞中的毒素仍未清除乾净,还是让他继续施法。
趁此机会,他也熟悉了一下刚学会的射线攻击。
手腕部的肌肉早被射线烤熟了,然而,鱼翔肉体的恢复速度可称怪兽级别,一晚上过去,那里死亡的组织细胞居然自动脱落,生长出全新的肌肉血管,看来再过几天,手腕就能恢复如初。
他肉体本就强悍,在认识锅巴那时,他赤身裸体,都能在宇宙真空中坚持一段时间,这种小伤势自然没有大碍。
“老和尚,我帮你驱除体内剧毒如何?”鱼翔笑嘻嘻问道。
“你……你真有能力祛毒?”以楚大风如此修为定力,在身中剧毒百死无生的情况下,骤然得闻自己有生还希望,仍是禁不住动容。
“真的假的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鱼翔一边说,一边拉老和尚坐下,按照先前的方法,轻车熟路操作起来。
两个小时后,楚大风感觉神清气爽,脑波强度开始逐渐恢复。
“小朋友,唉!老衲一生悟道,但却比不上你一朝得道啊!像你这样深具慧根之人,他日或能找到道一大师最终修炼之地,长生不老,与宇宙共存。”
“老和尚,这件事传闻已久,就像神话一般,你认为它真有可能吗?人类难道真能长生不老,与宇宙共存?”鱼翔很久以前就在思索这件事,总感到很玄乎,但是在生命磁场与环境磁场发生共鸣后,他隐隐体会到了一个生机勃勃的宇宙,不由对此事信了几分。
楚大风闻言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才道:“真要说起来,长生不老之事究属渺茫,几百年来,无数高手四处出击,到处寻找道一修炼之地,但是一无所得,也没听说谁真的能长生不老,不过……要说它只是荒谬的传闻,这也不见得,我腾龙派创派始祖就是与道一大师同时代的人,他曾经留下一些记载……”
“哦?什么记载?”鱼翔顿时大感兴趣,一边询问,一边动手帮陈小年驱除剧毒。
“这个……老衲也不是太了解,记载非常玄乎,据说在绛纱陨石带深处,曾经发生宇宙巨变,道一大师就是在与宇宙灾难抗争时成长起来的……嗯,如果小朋友有兴趣,我可以想法子让你读到这些记载……”
“真的?哈哈,那就先谢谢了!老和尚……不,风大师真是伟大啊!”
不久之后,在如法炮制下,陈小年体内的放射性物质也被清除得差不多了。然而,这位前日的“拚命三郎”一醒来,就差点让问题青年绝倒。
“我们……我们都死了吗?呜呜……这里黑乎乎的,是地狱吗?我就知道我只能下地狱,但是……大叔我还是好幸运啊!在地狱里也能遇见你,呜呜……我们以后能永不分离了,地狱胜过天堂啊……”
他紧紧抱住鱼翔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辛酸无比,就像廉价爱情剧的主角,还是女主角。
鱼翔翻了翻白眼,有气无力道:“大叔,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抱住我大腿,被你这样抱著,天堂也变成地狱了啊,呜呜……”
第七章 破牢而出
轰隆一声,地牢大门被鱼翔一拳砸开!
“你静坐一整天,力量似乎变大了啊,竟能随手砸开厚铁门!嘿嘿,我以后的安全就要依靠你啦!”锅巴兴高采烈说道。
“不是力量变大了,地窖门只是表面漆成钢铁颜色,估计施工队又偷工减料了,这年头哪里都有假货,你看那两人的牙齿……”鱼翔嘴角带著邪笑,一边说,一边再次飞起拳头,亲吻上了两个闻声而来的看守。
惨叫声中,两具超过一百公斤的躯体如风筝般越升越高,直到鱼翔三人走过,才有十几颗假牙落入尘埃之中。
非常顺利,三人所经之处,竟无守卫阻拦。不,准确地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都不知跑去哪里了,就像被支开一样。
杀气腾腾的不良青年也不多想,带著楚、陈两人转过几条走廊,直奔中央大厅。在即将破牢而出时,他已经静坐体察过,郝向月的生命磁场正是位于此地。
“谁?”大厅里传来一声断喝,赫然是秃鹰的声音,但奇怪的是,声音似乎有点惊慌失措。
“我!”
“『我』是谁?”
“你是郝向月。”
轰的一声,两扇门板左右飞出,鱼翔笑容可掬地站在大厅门口。
“你……是你们……”郝向月满脸错愕,竟说不出话来。
而鱼翔目光一扫厅内景象,脸上的笑容却凝固了。只见黑神风浑身颤抖,正躺在地上呻吟,在他身边倒著一个小女孩,全身上下捆绑得如同一个粽子,却正是秦晶如!
此时她双目紧闭,呼吸微弱,也不知是死是活。
鱼翔禁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从小与秦晶如一起长大,虽然经常顶撞吵架,但是两人同甘共苦走到现在,这份感情普通人是很难理解的。不良青年从未见到她受过这等苦,熊熊怒火顿时井喷,自身所受的剧毒与屈辱,反而不算什么了。
目光如同冷电一般射向郝向月,鱼翔发现他先是一阵慌乱,随即又恢复正常。
估计老小子骤然看见楚大风,心中有愧,自忖功夫也不一定及得上老和尚,所以才会慌乱。但是楚大风看起来就像大病初愈,能力不可能完全施展,这又促使他恢复了信心,觉得自己还能控制场面,因此神色再次恢复正常。
鱼翔心中冷笑,道:“你又转动那枚戒指干嘛?难道以为东方不败真的不败?”
“小子,少在嘴上讨便宜,等会儿逐个收拾你们,”郝向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对黑神风说道:“大长老,向月再说一次,请交出首席长老的信物,向月将保证您的安全,否则……今天就是玉石俱焚的局面,莫怪向月翻脸无情!”
黑神风无力地摇著头,眼神中流露出悲哀怜悯之色,道:“向月,你小时候天资聪慧,实为我天犬教不世出的奇才,可惜太注重别人的看法,什么事情都闷在心中,形成了偏激的个性,总以为别人会对你不利……”
顿了顿,他继续吃力地说道:“在你谋害秦大酋长之时,我就有所怀疑,只是兹事体大,不能明言,后来你登上大酋长之位,做得还不错,当年之事我也就当作过眼云烟不加追究了,唉……想不到多年之后,你却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利欲薰心,害苦了世人啊……”
“胡说!我不是为了名利!”郝向月的脸上忽然出现悲愤之色。
黑神风摇摇头,道:“世上之人,为了做违心之事,可以找出千百种理由,即便杀人放火的邪教,也会有崇高的宗旨,但是欺骗别人的后果还不可怕,欺骗自己、自我催眠,那就无药可救了啊!”
“哼哼,世上之人,又有哪个不是在自我催眠?”
“唉,向月,你已经堕入魔道,还是杀了我吧,等一下联盟各部落酋长就会到齐,我不忍让他们看到你现在的嘴脸……”
“什么?”郝向月大惊失色,不由踏上一步。
鱼翔急忙挺身而出,挡在黑神风前面,“满脸正义”地说道:“今日有我在此,就由不得你行凶!”
郝向月眼中如欲喷火,他支开所有人,骗来黑神风,擒住秦晶如,就是为了取得“天犬神器”和首席长老的信物,只要有这两样东西,他大酋长的宝座就稳如泰山。
谁知关键时刻,这个混蛋小子非但没被毒死,反而闯了进来,差点破坏他的大事。
就在他准备动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一大群人涌了进来。
为首两人,正是黑神风的副手,两位彗星级高手,后面跟著联盟八个部落的酋长,以及其他天犬座知名勇士。整个天犬座部落联盟的上层人物济济一堂,差不多到了七成以上。
眼见黑神风倒在地上,所有人都错愕不已。
郝向月抢先一步,冷冷说道:“黑神风长老意欲搭救逆贼的女儿,还出手攻击本人,已经犯了叛国大罪,我一向敬重他,谁知会发生此事,你们看如何处理?”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部落的酋长踏前一步,道:“大长老秘密发函回国,说查清了当年谋害秦大酋长的内幕,要我们所有相关人等都过来协商处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长老叛国?这……这……”
他言下之意,这不可思议,黑神风号称“天犬座第一高手”,声望极隆,在座所有人都是他的后辈,在某种程度上,他的实权甚至超越了大酋长,怎么可能叛国?
倒在地上的黑神风艰难地摇摇头,道:“向月,我发函回国,只是试探你一下,看看你的表现,以便评估当年之事到底与你有何关系,想不到你却对我动手,唉……”言下不胜唏嘘。
郝向月怔了怔,随即大声道:“大家不要听他狡辩,他叛国事证俱在,那个小女孩就是逆贼秦伯起的后代,他却一力维护她!”说著,他指了指昏迷不醒的秦晶如。
闻听此言,大厅中一片哗然。当年秦伯起大名鼎鼎,本是大酋长的不二继承人,后来却莫名其妙成为逆贼,这件事曾经震动整个天犬座星域。众人想不到地上的小女孩就是秦伯起的后人,顿时议论纷纷。
鱼翔暗中推了推陈小年,低声道:“还不出去指证?”
陈小年却面如土色,脑袋似乎缩进了脖子中,道:“我……我害怕……”
“大叔,你忘了这些年来自己所背负的恶名了?现在唯一洗清罪名的机会来了,你前几天的勇气呢?快去!”问题青年不由分说,在他背后用力一推,陈小年顿时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冲入场中。
“你是谁?”一个部落酋长询问道。
“哼哼,他就是当年刺杀秦大酋长的凶手,秦伯起手下第一号杀手头目!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总算被我擒来!”郝向月抢著说道。
陈小年看了看郝向月,又回头望了望鱼翔,神色惶急而狼狈。不良青年立即慷慨地送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这似乎终于使他鼓起勇气,面对郝向月,开始说话。
他这一说就是惊天动地,声嘶力竭,似乎把多年的怨恨都发泄出来。
“郝向月!你卑鄙!你……你是个畜牲!当年你毒害了秦大酋长,却嫁祸给我的主公,还散布谣言,说我受命杀害秦大酋长,迫我逃亡在外多年,真是国之罪人!”
“胡说八道!凶手居然反咬一口,哼哼,给我把他擒下拖出去,择日正法!”郝向月急声说道。
“且慢!”一位联盟的官员忽然开口道:“当年秦大酋长被害,其中确实存在诸多疑惑不解之处,我是当时的医官,亲自验过尸,发现秦大酋长是中毒而亡,这一点千真万确,并不是传说中的刺杀!”
“中毒?”鱼翔忽然朗声说道:“是不是放射性剧毒?”
这位官员一愣,回头道:“你怎么知道?”
鱼翔微微一笑,指著郝向月大声道:“你只要验一下他手上的大戒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众人再次面面相觑,先前发话的那个部落酋长开口道:“这位先生又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郝向月正是当年谋害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