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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大大增加了。
当时他就想到,挤压重力线除了能大幅提升武器飞行速度,应该还有其他用途。现在临场观看杭昭月比武,少女一头栽上擂台,差点严重受伤,这使他灵机一动,终于想到,如果把重力线全部向杭昭月重心挤压,她肯定也会因体重增加,双翼无法承重,栽向地面。那么,把这个方法用在牛喜顺身上呢?
结果令人惊讶!
不久之后,站在擂台上的牛喜顺忽然感觉自己就像衰落的病夫,双腿居然无法承受自己的体重,像打摆子一样,不停颤抖。本来他正在擂台上跳大神,现在却跳不动了,连走路都感觉吃力无比。
难道自己忽然生了重病,马上就要呜呼哀哉了?
他脸上出现惊恐之色,可双腿还是越来越沉重。又过了片刻,他感觉自己背上似乎压著一座山峰,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终于一屁股坐倒在地。
正在半空盘旋的杭昭月一早就发觉他不对劲,开始时还心存疑惑,以为他想让自己上当,存心憋红大圆脸,做出惊恐的表情,让人以为他遇见了鬼,然后等她冲下来,再次让她飞行失控。
但是随著时间推移,女生终于确定,他遇到了问题,要装假绝对无法做得如此逼真。
乘人之危虽然不是少女行动的准则,但当此时刻,她还是决定下去羞辱他一番,毕竟刚才他骂得太难听了,让女生无法忍受。
然而当她飞下去后,不等她出手教训,海盗就自己完蛋了。她伸出凤凰翅,本想在他头顶轻敲一下泄愤,谁知凤凰翅递到半途,那位装神弄鬼的海盗就倒了下去,匍匐在地,爬都爬不起来,一双充血的铜铃眼死死瞪著她,目光中充满绝望。
她轻轻踢了他一脚,却只闻他轻呼一声,声音嘶哑,看来连话都说不出了。
鱼翔对自己的操控能力还算满意,在这个距离上,能够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
现在牛喜顺由于体内压力过大,黑紫色的舌头被压出口腔,而他的双目也成了水泡眼,突出眼眶,满是血丝。
如果在十米内,鱼翔估计自己应该可以压断他的骨骼,再近一点,甚至能压爆他的身躯。
在场所有人都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鸦雀无声。
眼见牛喜顺已到了将要窒息的地步,鱼翔不为已甚,终于停止了重力线挤压。此时他也累得够呛,正好停下歇息片刻。
终得解脱的海盗大大喘了一口气,然后狂叫一声,“我的妈呀,鬼上身啊!呜呜……”
秦晶如偷偷瞥向不良青年,目光中充满惊奇。她隐隐感觉到,这一切都是他所造成的。
鱼翔不由心中得意万分,正想吹嘘一番,却忽然感觉到一道吃人的目光穿越人群,投射在自己脸上。他转眼看去,却见敞篷厢中的任大愚狠狠瞪视著他,满脸疑惑与不解。
估计这家伙和秦晶如一样,也察觉到了问题的源头,不过却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头儿,小的不行啦!您快来救命吧……呜呜……”擂台上的牛喜顺大声叫唤。
任大愚冷哼一声,终于把目光从鱼翔脸上挪开,大步流星向场中走去。
“你是谁?跑上来干什么?”杭昭月看了一眼他的双旗,感觉到他强横的气势,禁不住出口询问。
任大愚并不回答,却仰天打了一声哈哈,缓缓对牛喜顺道:“小顺子,告诉这丫头我是谁!”
“是!”牛喜顺躬身应答,然后面向全场,大声说道:“这位站在你们面前的人,就是伟大的红胡子海盗团团长,宇内第一大海盗,天下无双、智勇双全的任大愚团长!”
全场嘘声四起,如此恬不知耻的自吹自擂,实在让人感觉好笑。
任大愚似乎对嘘声免疫,脸上的神情丝毫不变,慢悠悠道:“小顺子,你说说看,谁是这片星垣的第一强者?”
“当然是您!”牛喜顺立即弯下腰回答。
“那么,谁是这片星垣的第一智者?”
“当然也是您!您大智若愚啊!”矮个子夸张地说道。
“哈哈哈……”任大愚仰天大笑。
看台上的众人面面相觑,许多人目瞪口呆。
杭昭月却冷哼一声,道:“自恋狂!也不觉得丢脸!”
“什么?”任大愚眼珠子一瞪,俯视著女生,道:“小妞儿,你口出狂言,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吗?难道会飞就不怕我了?告诉你,就算你真的变成天上的鸟儿,老子也能把你打下来!”
“真的吗?那就试试看!”杭昭月一边说,一边挥了挥翅膀。
任大愚手持双旗,交叉置于胸前,嘿嘿冷笑一声,道:“真要试?也行,等一下被老子击落,别哭哭啼啼烦人就好!”
场中情势顿时又紧张起来。
鱼翔看向考评席上的吴崇天,但见他神色漠然,不声不响,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眼看一场争斗不可避免,楚大风却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
老和尚神色严肃,显然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一出场就对任大愚打了个揖,朗声道:“这位壮士,冒昧问一下,你师承何处?老衲或许与你的师门有些交情。”
“我知道你们都是腾龙派的!”任大愚一指楚大风与杭昭月,大言不惭道:“但是腾龙派算什么东西,怎么有资格和老子的师门搭上关系?”
此言一出,全场大哗。这话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腾龙派享誉千载,一直号称宇内第一大派,居然被他贬低至此。
杭昭月舞动凤凰翅,就待冲上前去,为维护师门名誉而战。
谁知老和尚却不生气,反而缓缓对她说:“师侄,你不是他对手,不必比试了。”
杭昭月一愣,任大愚登时再次仰天大笑,道:“还是老和尚识时务,告诉你们这些小家伙,别自以为了不起!在老子眼中,你们都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说这话时,他手中的旗帜一一指向杭昭月、邓和与连破天。
邓和先前已经败给他属下,自然没脸再出战;连破天一声不吭走上前去,同时唤出自己的机宠。尽管明知不敌,但受了这等侮辱,如果不挺身而出,以后也别做人了。
杭昭月不知自己该如何应对,只能继续站在那里,对任大愚冷嘲热讽。不过这位女生实在不是吵架的材料,在任大愚反唇相讥后,她气得差点跳起来。
鱼翔摇摇头,对自己该不该出面犹豫不决,耳边却传来秦晶如的催促声,“大头鱼,上次你不是打了大个子一顿吗?快些出去再打他一顿,不然的话,等一会儿连破天落败,杭昭月肯定要出手,老和尚说她不是大个子对手,应该没错,她要是被打成重伤,或者仅仅只是败阵,今天的赌局就不清不楚,我们到手的钱就不见啦,那可是好几亿哦!”
“好几亿?那好!到时候分给我一亿!不是存在我帐户里,而是直接给我!”
“什么?你要那么多钱干嘛?又要乱花吗?”
“我不管,出了力你就得给钱!”
“这……”小女生艰难地张了张嘴,眼看局势越来越不妙,只得点点头,万般无奈道:“那好!但是……你得狠狠打那个大个子,打得要比上次重哦!哼哼,都是这个坏家伙,害得人家损失一亿……”
鱼翔哈哈一笑,不理她的抱怨,迳自踱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大声道:“我说大家伙,你没事与女人吵架干嘛?难道不觉得丢脸吗?要打架,朝我来就可以!”
他这一露面,看台上顿时都是窃窃私语声。大多数人在天讯节目上看到过他,知道他就是最近风头正劲的“大英雄”,但是这位大英雄争论太多,以前曾经干过“大流氓”,众人实在不知该如何评价他。
任大愚斜睨了他一眼,狠狠挥了一下旗帜,道:“你来得正好!这几天老子才知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大英雄。”
“怎么了?不可以吗?”不良青年笑咪咪道。
“小子,别以为上次让你偷袭得逞是你本事,那是运气!”一想到上次的窝囊事,海盗头就咬牙切齿。
“是吗?那么再来一次。”鱼翔仍旧笑容满面,就像和老朋友话家常。
“这回岂能再让你偷袭,唤出你的机宠,让老子堂堂正正教训你!”
“哈哈,不用机宠,我也能干掉你。”
“不用机宠?”任大愚铜铃般的大眼难得转了转,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你知道老子的磁化大法?哼哼,别以为你身上没有金属片我就奈何不了你,真是天真啊!不用机宠你如何攻击防御?”
“我有这个。”随著鱼翔的话语声,一团黑影如同炮弹飙射,直奔任大愚的额头。所谓迅雷不及掩耳,可怜的海盗头根本来不及放下面罩,甚至连躲闪的念头也没生出,就被黑影砸得头破血流,脸上满是殷红色。
“哇哇!你又偷袭!”任大愚气得暴跳如雷,张牙舞爪。
“就偷袭怎么样?”鱼翔笑嘻嘻道。
他心底却暗暗讶异,要是普通人挨了溴罐这一下,不死也变成植物人了,即便连破天这样的高手,恐怕也会重伤倒地,谁知任大愚除了外伤比较严重,身体机能却丝毫不受影响,还是活蹦乱跳。
惊讶归惊讶,他仍是一刻不停地控制溴罐,如同跳跃的皮球,疯狂痛击任大愚的脸部。
“哈哈,大个子,这回你的假胡子不用染料也能染红哦!你应该感谢我,因为是我给了你……真正的染血红胡子!”
“呸!阿呜……臭死了……呕……”任大愚打了个乾呕。
溴罐带有按钮喷射装置,一次次撞击海盗头的脸,巨大的震动使得内部汽化液汁狂喷而出。
鱼翔打心底深处为海盗头感到悲哀,被这种气味包围,只要是带有人类基因的生物,恐怕都不会欢呼雀跃。
“香不香?告诉你,这是老子最新的绝招——异香飞罐!”
“你个臭虫……呕……”
“你敢骂?我打!还骂?我再打……”
溴罐如同长了眼睛的臭弹,尽管任大愚已经做出规避动作,但它总是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切入,然后狠狠砸在他脸上。没多大功夫,不仅额头开花,他的大鼻子也歪了,鼻梁断裂,巨大的酸楚感让他几欲发疯,可是令人难以忍受的臭气却让他昏厥。
慌乱中,他曾经想过放下面罩,但是右手刚刚摸到面罩边缘,就挨了溴罐沉重一击,掌骨差点断裂,疼得他一蹦三尺高。这是唯一一次放下面罩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事后任大愚得出了与吴小胖同样的结论,对付那个“混蛋小子”,随时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因为这个混蛋说翻脸就翻脸,说动手就动手,事前毫无徵兆,动手时脸带微笑,而且还会变出奇怪的臭弹。臭弹凌空拐弯倒也算了,还像长了眼睛一样,指哪打哪。
这个教训是用鲜血换来的,海盗头的红胡子被自己的血完全浸透,就连身上的甲胄,也沾满了红斑。他发誓记取这个教训,然而此时,他终于不堪臭气、失血与脑震荡的三重折磨,缓缓坐倒,最终躺平了。
矮个子海盗眼睁睁看著首领被鱼翔击倒,连还手之力也没有,不由惊恐万分,张大了嘴。待他看到鱼翔把目光挪到自己身上后,居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脸上尽是求饶的神情,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谁是这片星垣第一强者?”不良青年学著任大愚的语气问道。
“是……是您……”牛喜顺颤抖著说道。
“那么,谁又是这片星垣的第一智者?”
“也是……也是……”可怜的海盗太害怕了,说了半天,也没把要说的话完全吐出。
“哈哈哈……”不良青年仰天大笑,那神态……简直与刚才的海盗头一模一样。
整个竞技场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向擂台。过了好久,震天的欢呼声才同时响起。在欢呼者中没有男性,就算有,那也是同性倾向的。
“学长好酷哦!我爱死啦!”
“他才一年级,是学弟!”
“学弟更好,唔……可以抱在怀中疼爱……”
“你花痴哦,下面湿了吗?”
“你难道没湿……”
这种闺阁密友间的对话,在此时的竞技场看台上,随处都可听到。
不良青年是在铿锵玫瑰社员的严密保护下走出竞技场的,当时找他签名的女生满山满谷,疯狂的粉丝军团犹如星际海啸般潮涌而来。
走出竞技场后,鱼翔本以为自己已经安全脱险,谁知铿锵玫瑰学姐形成的包围网却没有解散,这回包围网不是对外,而是对内。
“亲爱的学弟!我们听蔡曦仪说过运输舰的事情啦,我们都愿意上你的船!不过我们有个要求……”其中一位即将毕业的学姐笑容满面地说道。
问题青年隐隐感觉不妙,喃喃道:“什么要求?”
“只要……你把内裤献给我们留作纪念……”
随著这句话,疯狂的女人们一拥而上,顷刻间淹没了可怜的青年。
“忍受是一种美德。”
事后,色老头是这样告慰鱼翔的。
裸奔而回的不良青年狼狈地喘著气,却并未反驳,因为他总算了却一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