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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苦逼的居然和陈祖成那个满身油腻的胖子坐在一起,但是好处就是我坐在杨雪和桃子后面,老师把桃子和杨雪安排在一起,夏洛川和伍子墨坐在一起,我想主要是我比他们高一点吧,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心里就舒服多了。胡维翰和王城还是在我们班上,我们就像宿敌一样,当我知道刘伟是他们两迫害的时候,我选择了沉默我狠自己的弱小与胆怯。但是在最后我和夏洛川他们还是选择了把事情闹大。就是那一次我让所有人都为我捏了一把汗。
自从桃子来我们班上以后,她就和杨雪成为了好朋友,这也是孤独的杨雪第一次有这样一个闺蜜,看着她不再整天独来独往,我也不会担心她会抑郁我相信桃子完全有能力逗她开心。我比任何人都高兴只是那一份高兴我埋在心底而已,就像她说的那几部小说一样我只是默默地去看。只是默默地却体会那一份青春期该有躁动的爱。哪怕那一份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五月的梅雨时节,天空一直不见晴好,阴雨连连,校大门到逸夫楼两旁的绿荫大道因雨水过多,散发出一阵阵鱼腥味道。经常可以看见桃子光着脚提着一双鞋在下雨的时候去踩雨水掉下来时产生的泡泡,杨雪为她打着那一把遮阳伞。只是那伞确实太小了,他们中总有一个人会被淋湿。夏洛川在那个梅雨时节穿了一件有很夸张那种帽子的衣服。本来就有点消瘦的他带着一顶帽子基本上就看不见了脸,帽子下面他的耳朵里永远都有一对耳机。他上下楼的时候帽子下面的那双眼睛总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像《死亡笔记》里的L一样,我撑着伞他走在我旁边几乎没有一点声音,我又看见他胸前的那块玉。
“洛川,在高一开学的时候我也看见有人穿过这种衣服?”
“不是这种样式的吧,我好像也见过”
“你胸前的玉是哪里来的?”
“我爸给我的,快十年了这一块玉是我爸在我七岁的时候给我的。只是他不在了,就留下一块玉给我”雨滴在伞上发出声音,突然就很朦胧了,就像回头看见的白茫茫如绸缎的细雨笼罩在整个校园。
“对不起!我想我不该问你”
“没事,我已经长大了。”看着他消瘦的声影。我在想这个和我同龄的人,经历过多少我还不知道的苦难。看着他的脸,除了和我长得很像以外我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让我总觉得我和这个人有关系,只是想不到是什么关系也想不出来是什么关系。
回到教室的时候,那个胖子又坐在我旁边看书,我走过去杨雪和桃子在一起看一本什么杂志之类的书,杨雪笑得特别开心。那银铃般的笑声,让我着迷不已想到杨雪在我前面,我便忍了我旁边这个满身油腻的胖子,窗外的雨就好像没有停过。
我看着教室角落的篮球,想着电视的转播的NBA,我真的就热血沸腾了。“我要打球啊!不要再下雨啦”我用力的对着教室外面咆哮。所有人都回头看着我,包括进来上一节课的化学老师,然后他也对我说“我也想打球啊!”所有人都笑了。那个化学老师高高瘦瘦的带着一个眼镜他吸烟的姿势很优雅,像一个绅士一样,然后就是他在上自我介绍一口南方普通话惯有的幽默逗笑了所有人,我记住了这个化学老师,就像他就记住我一样。
他姓颜,在这所学校和其他三个老师号称某某中学的四大法西斯,我们班还有一个英语老师也是其中之一。后来我觉得他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法西斯啊!倒是英语老师不阴不阳的,比李莲英还可怕。
五月的下旬,总算没有下雨了碧蓝的天空一扫以前的阴霾,篮球场上每天基本上都是满的篮筐根本就不够用,胡维翰也在打球,安童看着我然后对我说“去不去?胡维翰那里?”
“去啊!怎么不去啊”我很嚣张的对着胡维翰那边开始大吼,这时候广播的音乐还在放在《雨的印记》只是可惜当时那么安静地音乐还是把我心中的躁动压抑不下来。
我带着球直接就冲了过去,起跳上篮,把高我一节的胡维翰一下撞倒在地,胡维翰知道我是故意的,他慢慢的爬起来,这是安童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然后对我耳语说“等一会儿是打还是跑”
“打,一定的打”我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拳打过来,还好我头一闪打在了安童脸上,我知道他这是动真的了,我顺势拉着他那个手用力一拉把他拉过来,靠在我背上,往下一弯腰,他就被我摔在了地上。打篮球的人都围拢了,我走打面前蹲下,对他小声的说“这只是我替刘伟报仇的开始,校长的好儿子我会让和你那个丑陋的爹身败名裂的”
我一只手扶着安童,一只手拿着球,高傲的离开球场不在乎这好天气。广播里杨雪的声音“接下来我请大家听一首理查德的《梦中的婚礼》”然后就是优美的旋律响起。安童问我对胡维翰说了什么。我笑笑的回答说,我叫胡维翰多吃点肉,他太瘦了经不起撞。
那一天我心情特别好,我打了胡维翰我好像在告诉所有人我并不软弱,只是没有激发出我潜藏在体内的斗志。那天我就想鸣人学会了幻影分身一样,欢呼雀跃。以后我们去打球的时候很少看见胡维翰了我以为所有的事情就会因为我告诉了胡维翰我知道他的秘密而结束,其实所有的事情结束只是另一件事的开始。
陈祖成和我还有安童我们在球场上笑得很开心。对我来说少了胡维翰的存在,连呼吸都是顺畅的。当我在球场上看见夏洛川和杨雪在走廊上说笑时,我提醒着自己原来他也喜欢杨雪。也许确实如此杨雪和他才是天生一对,才子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下午的夕阳的余光总能射到我的瞳孔里,让我一阵又一阵眩晕。金光闪烁过眼睛,让我疼得流泪。
高一下册杨雪的播音任务也越来越重了,中午要播音英语,下午要播音音乐,晚上还有播音。看着她每天忙碌的声影,和她那孤傲的性格让我明白我只配静静的喜欢她。桃子的出现给这个冰一样的精灵公主带来了一点灵气。杨雪也开始笑了,只是那些笑并不属于我。我现在还记得她喜欢几米的漫画,我曾为了买一本她喜欢的漫画,跑遍了整个城。我也记得她喜欢不放糖的咖啡,就算我记得再多,她也从来就不领情。我的那一份痴情本是镜花水月,我还拿它来山盟海誓。晚自习的时候我也偷偷的溜出教室在走廊上看她在播音室里忙碌的声影。那时的我总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被很多人喜欢的女生。现在还会想起她那个诅咒我去死的我的爱人。
13。…第十三章 初夏
五月的南方温度开始上升,随着气温的升高,人似乎也越来越暴躁了。所以我才和胡维翰差点又打起来。五月掉位置以后我坐在第三桌,胡维翰进教室的方式永远都是先一脚把门踹开然后再悠然的进教室。王城永远都是和他在一起。我那天拿着一道题跑去问夏洛川。就站在门背后,当我和夏洛川讨论牛顿定律的时候胡维翰进来了。“哐”的一声门撞在我的背身,背部床来一阵刺心的疼痛感。我把书一扔把站在门外的胡维翰一把拉进来,我都右臂上的青色经络凸起。可能是我用力过猛把他的长袖格子衫拉掉了一颗扣子。
“放开我”
“草!我的背受伤了你怎么说”
“与我有什么关系?”他的语气很平和。我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就能解决。当我还在考虑怎么给他解释时候夏洛川一个凌空飞出第一排的桌子。站在我后面。
“我叫你放开!”一个字一句的语气让人有点害怕,毕竟胡维翰比我高一些,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我一定打不过他。我慢慢地向他靠近然后贴着他的耳朵对他说“你爸爸是校长,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对所有人说你只是校长的私生子”我还没有说完他就一把,把我推开。用手指着我英俊的脸上早已愤怒不已,我只是看着他。突然他一拳打过来,我这次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了,我在慌乱之中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的拳头越来越近。突然夏洛川一把用手捏住他飞过来的拳头。我不知道那么瘦弱的夏洛川怎么就能借住飞过来的拳头。然后夏洛川对胡维翰说“都是同学何必呢?”我看到胡维翰脸上的痛苦表情我就知道夏洛川捏住他的那个手一定用力了。当他把手松开的时候,胡维翰的右手手腕处已经红得发紫了,但是胡维翰和我插肩而过时他那种眼神告诉我,那天在球场上和今天的这件事只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开始,事情并没有到结束时候。
我又重新回到夏洛川的桌子前面然后我问他“你为什么帮我?不要告诉我,我长得像你的一位故人”
他看了看我然后说“itisu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