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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王-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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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忆联军的弊病开始显露,由于从蓝河进军,沿途斩关夺寨,已分出不少兵力驻防,再加上行军神速,很多辎重部队都落在后面,有些还未从蓝河出发。特别是冲车、投石器等攻城物资都未到齐前军。

沙马罗大军一动,势如破竹,本来已经落到云忆联军手里的城寨纷纷被再度夺回。

六月二十八日,沙马罗收复畏余城。

阿南王… 第98章围城《帝国公报》洋洋洒洒数万语详细记录了此次大捷,大大激励了势如危卵的波旁城军民士气。

帝国防务大臣沙马罗将军,率精锐三十五万,于八天前从库克出发,锐不可当。三日前光复畏余城一役更是经典之战,这将在帝国青史上留下光辉灿烂的一笔。“

“畏余城有贼众五万,皆来自厥奴、蓝河,多悍不畏死之士,更有叛将恰宁率叛军协助。沙马罗将军先身士卒,血染征袍,率众死战,在一日一夜之间夺城斩关。贼众遭受重创,阵亡降者不记其数,盈街载巷。叛将恰宁亦死于战阵之中。攻下畏余之后,沙马罗将军表示,将尽快驰援波旁,加强防务,并将在最短时间内展开反击。”

“据本报书记官私下采访沙将军近卫,才知将军在此战中共用损战刀一十五把。将军神勇,惊天地,泣鬼神!解万民于倒悬,立不世伟功于乱世!壮哉!沙将军!伟哉!沙将军!更有陛下在西征前线运筹帷幄,英明之主有猛士相辅,兰顿必将一统天下。吾王万岁万万岁!”

《帝国公报》此文一出,就象给沙马罗注了一针兴奋剂。

二十万兰顿军一直追赶在云镜南的屁股后面,大有在波旁城下将其合围吃掉之势。

不过,这份《帝国公报》在发出这篇文章之后便在波旁城以外地区停止发行。

因为,云镜南已经围城。

***

波旁城郊,云镜南中军大营。

“大家统计一下,我们还有多少军力可以调动?”云镜南主持会议。

“一万布鲁克军的编制没有动过。”管丰汇报道。

“蓝河军已有五万撤回苏曼和公国各军塞。”君悦道。蓝河公国内部防御空虚,撤回一半军力是必要之举。而且,本来就约有二万多人的重骑兵和运输部队落在后面。

云镜南点了点头,道:“我们在进军时的损失不大,现在手头的军队还有十万以上。楚城、畏余等处的留驻部队撤回来了吗?”

“第一支畏余城的回撤部队已经到了,估计其他队伍会在今夜和明天之内陆续到齐……”桑奴报道。

“恰宁是怎么回事?部队的损失大吗?”云镜南早上刚看了《帝国公报》。

也正是因为联盟军的军报比《帝国公报》记者还慢一天,云镜南心里才有点踏实。

畏余之战,胜利是不可能的。而且云镜南也不希望听到守城胜利的消息——那意味着畏余城守军正与沙马罗对峙,不管沙马罗头不头疼,他自己手上就少了几万机动部队。

如果畏余之战是惨败,那么他应该早就得到消息了。任何人都不要低估败兵的逃命速度。

“恰宁大人是怎么回事?军队没有保护好他?”云镜南问道。他和恰宁的交情并不好,但恰宁与维森同为投诚贵族的榜样,所以他要格外关心些。

“据撤回的畏余城部队报告,部队本已在沙马罗攻城前一天前数撤出。后来恰宁大人持意要回畏余城,被我们的人劝住。可是当天夜里,他带了自己的近卫重覆险地,于是……”君悦没有说得更详细。实际上,恰宁是因为舍不得家里的几箱子古玩才折回的。

“恰宁大人真是反抗暴政的楷模啊!”云镜南仰天长叹,颇有痛失英才之感,唏嘘不已。

“什么?”君悦、水裳等人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云镜南摇了摇头,对管丰道:“发一个通报到各城各军,你知道怎么写了吧?”

管丰点了点头。

几天后,云镜南联军所及之处,都在散发着关于畏余城之战的传单。

传单中的恰宁,成为反抗兰顿王权的英雄。从他三岁那年摔碎家中先王御赐的鼻烟盒开始,一直说到为了兰顿人民的权益而举城起义,这位英雄的生平事迹处处催人泪下。

云镜南这种在水裳等人看来近乎儿戏的小手段,却在兰顿国内产生了巨大影响。

人民对兰顿王室的信心动摇了。

原因来自于多方多面。

首先,在起兵之初,蓝河公国直接影响了兰顿国民的心理。犁师当年留下的政绩,忆灵作为圣女宛征蓉的女儿,又有过在波旁公告解衣请愿的感人举动……使得兰顿国内对这支联军无法产生反感。

再者,云镜南勒紧裤带,终于在兰顿人心目中留下“秋毫无犯,正义之师”的观感。这就自然使民众这样想:“既然这是一只好军队,那么打得一定是坏军队。看来,王室正如传单上所说,是做得不太妥当。”

最后,象恰宁这样的贵族,平时除了守财,别无劣迹,容易博取同情。再加上联军传单的渲染,恰宁被形容成“被铁钉钉在树上,连续鞭挞一昼夜,惨遭杀害,至死骂声不绝”,民众自然会偏向恰宁,也就是偏向联军。

话虽如此,可这不是投票选举,民众的意愿并不能阻止沙马罗向波旁奔跑的铁骑。就这样,两只大军用不同的速度,向波旁靠近。

七月三日,云镜南率领十余万以厥奴战士为主的骑兵部队,翻过了地形较为复杂的卫城山簏,出现在波旁城百里外的波旁平原上。

这是绝大部分厥奴战士第一次看到人类文明的极致之一—一种叫“国都”的超级城市。

他们在刚进入蓝河、苏曼、畏余时,都曾经发出生自肺腑的惊叹,都曾经兴奋地高唱“阿南王神”。

然而,当巍峨而华丽的波旁城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所有厥奴战士都惊呆了,他们无法想象:光凭人力如何能造出这样的“宫殿”——这时他们还没有见到兰顿王宫,华丽的波旁城在他们眼中已是一座宫殿。

所有厥奴骑兵,在穿出卫城山簏的密林,第一眼看到波旁城时,都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就如同一个天真的少年,不小心看到了在密林深处沐浴的绝色异性的胴体。

即使是对波旁并不陌生的云镜南,这时也没说话。

波旁,对他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忆灵,因为犁师,因为海心钻戒,因为从这里开始,他的人生开始与“平凡”道别。

而现在,在他身边,是沾满血腥的盔甲长刀,是厥奴战士,是这个世界上最朴实、最本性的军人。这本性,也许是爱心,也许是兽性。

“文明与野蛮并存,这在历史上并非绝无仅有。”云镜南道。

“嗯。”他身边的人应道。

“结果只有两种,一种是文明征服野蛮,一种是野蛮摧毁文明。”

“嗯。”

“然而我认为,人们关心的只是文明本身的延续。野蛮本身从未摧毁过文明。实际上也就是说,落后文明从未摧毁过先进文明。当然,也有先进文明残遭毁灭的例子。但是,善恶存乎一心,我们站在历史潮头,就应该引导它向善的方面发展……”

“嗯。”

“其实我说得太复杂了,这就象是强行侵入和慢慢调情,文明之间需要融合和……”云镜南这才转过头,发现身边的人是水裳,于是打住了话道:“呵呵,水裳啊,就当我没说。”说毕拍马急驰向前。

水裳目光中水汪汪的尽是崇拜,喃喃道:“阿南果然不是常人,说的话好高深啊,我一句也听不懂。不过看他的表情,好象有一层光环罩在上面,不象是装出来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崇拜他了!”

***

就在“落后文明”与“先进文明”近距离接触的时候,代表捍卫“先进文明”的沙马罗十万大军也已开到波旁城西面三百里之外。

尽管夺回了好几座云镜南联军占领的城市,可沙马罗的军队并非孤军深入。在每一个“光复”的城市,他都留下了足够的防守兵力。而现在跟随他的十万大军,建制完整,辎重不缺。

在向波旁挺进的最后一次军团长会议上,沙马罗本人对这种现状也很满意:“要打,就要打漂亮战。我沙马罗打战不靠突袭,不靠奇兵,就是稳扎稳打。为将者,首先就应立于不败之地,这才是百战百胜之策。”

“沙马罗大人,这次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一个军团长道。

“怎么了?”沙马罗优雅地笑道。

“我们在行军过程中,向平民打探消息或是要求饮马时,他们的反应很冷淡。”军团长道。

“军人只要知道打战就好了,别的不必多想。艾森军团长,你什么时候也会婆婆妈妈地注意起这些细节来了?”沙马罗笑道,别的军团长也跟着他一起大笑。

艾森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那事是他亲身经历的:今天早上,他的卫兵在一个农民家里要了点草料喂马,那农民嘟嘟囔囔地道“他们都是会付钱的”。而等到他的卫兵问农民“那些人来过吗”,那农民又慌慌张张地摇手道“没有,没有”。

这让艾森觉得很不对劲。他们现在面临的不是一般的敌人,更不是沙马罗口中所说的“没脑子的野蛮人”。双方还没有开始交战,艾森就已经感觉到输了一筹。

艾森在一边胡思乱想,沙马罗已经开始布置任务:“……波旁城的军队加上警备部队,大约有二万五千人,虽然无法战胜可恶的野蛮人,但守上个几天应该没有问题。从明天开始,轻骑兵作为前部先行,重骑兵和步兵也要急行前进。如果情况顺利的话,我们有可能将贼众全歼在波旁平原。”

“现在波旁城还不知道我军到来的消息呢!前几天,《帝国公报》的邮路就断了。”一个军团长道。

“嗯,我们会派一个信使先把消息送到波旁去。一定要赶在云镜南对波旁合围之前。”沙马罗道,“诸位,就等着在波旁城举办庆功酒会吧,相信大家已有几年没过过上等人应该享受的日子了。”

“哈哈!”众军团长对战争的前景一点都不担心,他们只要再稍稍使把力,云镜南联军就会变成深入兰顿的一支孤军。在他们的想象中,最后一名厥奴战士已经在烈日下仰天发出狼嚎,跪倒在尸横遍野的波旁战场。

只有艾森军团长,眉头依然紧锁。

***

波旁城外,联军军营。

“阿南大人!阿南大人!请稍等!”君悦大步流星地赶上云镜南。

企图钻到桑奴身后的云镜南躲不住了,转出来笑道:“君悦将军有什么事吗?”

“我家国主请您过去,”君悦看了看桑奴等近卫,用心领神会的表情道,“有要事相商。”

“哦,是这样……你看……你看我正忙着呢,还要带近卫到处看一看……你也知道,要保持军队的军纪是天大的事。”云镜南支支吾吾地应对,理由显得很蹩脚。

“我家国主要和您商量的事比这还重要。”君悦笑道。

“可是,今天真是很不巧……”云镜南用脚趾头也想得到忆灵要和他谈什么,十天之期马上就要到了,他在忆、素之间迟早要做个抉择。

桑奴站了出来,拦在君悦和云镜南之间。

云镜南暗赞一句:“好桑奴,关键时刻就是靠得住。”随即向辛巴瞪了一眼,后者还在傻愣愣地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只听桑奴道:“君悦将军,巡营的事有我和辛巴就行了,你尽管和大人去找忆灵国主吧。”

“你……”云镜南大失所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沉到潭底,他勉强换上笑容,恨铁不成钢地对桑奴说了句“你什么时候口齿变得这么伶俐了?”

“多谢大人夸奖,都是大人平日教导有方!”桑奴尚且不知云镜南此刻恨透了他。

“既然如此,就请阿南大人过帐一叙!”君悦仍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

“嗯,走吧。”

忆灵早在帐里等着云镜南。

“阿南,你来啦!”忆灵今天着意施过一些粉黛。

“嗯。”云镜南却无心欣赏,象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拘束。

“我们的事,准备什么时候办呢?”忆灵丝毫未显不快,语气自然到就象在问“吃过饭了吗”。

“这个……”云镜南面露难色。

“怎么?”忆灵这两个字拖得很长,略略有威胁的味道,随即神色如常,“阿南,我都想好了,婚宴就在波旁城外办,用伙房里的长桌,排上一大溜。几十万人的婚宴,够热闹吧?原来,我还担心没有气氛……你家乡的风俗不是要用红布的吗?我想,直接用军旗好了,和所有人的婚礼都不一样……”

“我是这样想的,”云镜南清了清喉咙,用向上级汇报工作的口吻道,“这是件大事,关系到阿灵一生的幸福,关系到民族团结,关系到大陆的和平与发展……阿灵,别,别,别生气,我长话短说……”

可是,他的话还是没有变短。

“……因为这是一件大事,所以,要隆重,要正式。你看,要办正事就要按正规的程序走。我要先求婚,要求婚就要有媒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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