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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公司现在已经回归正轨,而且短短几日突飞猛进,不断扩大。开这个庆功宴一是必须庆祝,二是最近我们都有些霉运;趁这个喜庆宴会恰好赶走这些东西。”
望着眉飞色舞,神采遮掩不住光彩飞扬的齐淮恩,顾念心弯弯柳叶眉凝成了愁眉,声音都在微微的颤抖着:“你该不会又去找曹”
“不是,念念我跟你说,他已经被关入监狱,去别的城市关押了。而且身败名裂,在关押后被人举报种种,估计他这辈子别想好过了。”应罢齐淮恩笑容明媚,“当然,公司能起死回生,屡创奇迹是因为我有贵人相助。”
“贵人?谁!”下意识的顾念心心里一紧。
“他啊,今天他也来了——”
“齐总,恭喜。”
低沉嗓音打断齐淮恩要说出来的话。亦让顾念心几乎抬起脚,桃之夭夭
是他——
17:放肆!
“今天唐少抽空出席是我的荣幸,来,念念。这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贵人。”
顾念心浑身一震,手脚有瞬间的麻木哆嗦。
齐淮恩奉承恭敬的态度让她浑身冰凉。
抬头,她双目便对上一双玩味的危险幽眸。深邃如大海,直勾勾将她包裹,卷入那急湍的流水漩涡,直往黑暗下坠落。
眸光下意识一转,便是他锐利的眉角与冷冽英挺的成熟面容映入眼帘。那刀削般的薄唇忽然邪魅微勾,朝她举起手中醇黄的迷离酒杯。
“幸会,小美人。”
唐御绅士伸出大手,却又恍然清醒,几分歉意的接着自责:“抱歉,看到这么美丽动人的佳人我就犯糊涂,齐夫人抱歉。”
齐夫人
他的眼神,顾念心能懂。他故意的!
黑白经典搭配的商务西装让他看起来魅力惊人,举手投足间尽显名门贵公子的优雅雍容气度。可看在顾念心眼中,却有周身那些打扮入时的千金小姐有着云泥之别的惊恐。
“你们认识?”一边的齐淮恩看他们之间的气流有些奇怪轻问。
“不认识。”顾念心一口干脆响亮的拒绝,小手第一次如此自然的挎着齐淮恩的臂弯,抬头又是娇甜一笑:“淮恩哥,唐少这样的贵人我们自不好打扰太多,也不好占用他的‘宝贵’时间。对吧?”
眼波流转,盈盈欲滴间狡黠朝四周滴溜溜转动。
齐淮恩眉头微微一蹙,顿时就明白了念念是在告诉他,他们耽搁了他唐少的猎艳时间。像他们这样的名门贵公子自然是
点头,他朝勾唇微微浅笑,眸光半眯的唐御‘特别’感激几句,挽着顾念心的手相伴离开。
眸光幽幽盯着那离开的小女人背影,唐御笑得很放肆,很狂妄。
眼一眯,大手一把拉过身边的女人,蛊惑似的磁性低沉嗓音诱人而出:“替我做件事情如何?我会好好报答你。”
若即若离的温热气息,迷人万千的俊朗容颜,性感邪魅的隐隐笑意。
试问名门出身,长相,气势如此出众的男人,多少女人会将这样送上门的好事拒绝?
被拽住的女人点头如捣蒜;语无伦次的说着‘好,好,好。’
俯身她耳边,唐御温柔低语说着什么
而女人鬼迷心窍那般,目光朝那袅袅背影盯去——
所谓的宴会,并没有很高调,齐淮恩只是个小公司的老板,也没有本事邀请大亨们前来参加。能办得这么热闹和豪华,一般的功劳是唐御的名声所致。
多少人想巴结通过他认识他那个叱咤风云的父亲唐震,鼎鼎大名,黑白两道通吃的大大佬!自然,他的父亲妻妾无数,他母亲便是在他威名和花言巧语之下的牺牲品。
三年前母亲终于死不瞑目,而他也在他们相逼之下成功死里逃生,解脱了。
冷眼扫过献媚的几家公司代表,唐御眼中充满不耐烦和暴戾。
三年前他可是记得很清楚他们曾对他不屑一顾,每个人见他都避如蛇蝎,当他是洪水猛兽。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有些人他们是招惹不起的,只能选择得罪,狼狈不堪的他。
正想着,但见齐淮恩已经手挽着那甜美娇笑的小女人步上台,正恭敬而激动的表达谢意。
对他来说,想帮齐淮恩不过是举手之劳。但通常他是不会施舍者这手之劳,若不是因为他身边的小女人
台上的齐淮恩说得甚是认真诚恳,还一度表达了有身边佳人的扶持与鼓励。
默默相望,唐御墨眉一拧,但见台上齐淮恩深情款款望着眼前娇小动人的可人儿,唇角飞扬,正待要张开——
突地,一声凄厉尖叫弥漫开
18:混蛋,真不要脸!
凄厉尖叫,裙摆飞扬之间,一个女人气急败坏,流着眼泪冲上那一对无双甜蜜的壁人的面前。纤指一横,楚楚可怜对着那一对人儿就哭得昏天暗地。夹杂着声声凄惨无比的‘负心汉’‘贱人’。台下的人瞬间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什么!”
顾念心原本对这个冲上来的女人存着点点的感激,因为她能预感齐淮恩要说出什么话。却不料这个女人的反应和谩骂让她听不下去了。
“贱人!都是你这个贱人。呜呜他,他,他这个负心汉才逼着我去呜呜,我可怜的孩子”
“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点!”
没等身边齐淮恩发话,顾念心可是利落抓住女人双肩,犀利娇喝。
什么人来的!发神经!干她什么事情来了?还有
蓦然,她不可置信将眼光转向一脸错愕的齐淮恩,皱眉。
“我不认识她。”
齐淮恩拉住她的手,眼神里都是认真。
她认识齐淮恩也不算短,除去那八年她对他一直选择相信。
“我相信你。”
短短一句话,换来齐淮恩自信的笑容。手一挥,他镇定微笑:“若是让大家有什么惊吓,我很抱歉,不过这个女人我的确不认识。
“若真是如她说的这样,我不介意现在就带她去检查,大家少安毋躁,我们应该选择相信齐总。各位自己看着办吧。”悠扬清昂的嗓音打断顾念心要说出嘴的话。把智商的问题留给这些多半有身份的人。
他们自然不会在乱猜测和乱给出什么反应秀自己的智商。
唐御的话仿佛有魔力,让场内瞬间肃静,而众人也将目光望过去。
优雅举杯,气度那叫一个不凡的高贵优雅。水晶灯下的他比明珠还来得耀眼。
“不要脸!谁稀罕。”
“你说什么?”
顾念心抿唇,对上齐淮恩疑惑眼神,她摇摇头:“没什么,你听错了?”
齐淮恩看看她,大手一握。将她要抽出来的手捏紧入掌心不给她逃脱的机会,碍于他的面子,顾念心不好挣脱,只好跟自己作天人交加的忍着。
而场内在唐御扬声里已经恢复正常。对那个被保安架着经过的女人,也没有多少人介意。
“为什么”颤抖的话消失在女人嘴里。
抿了一口上好美酒,唐御弹手一抚发梢,优雅的笑:“带她出去,给她一笔钱。不愿意就”眼角往上一眯,最小笑容无邪,“就让她一辈子哑巴——”
女人浑身一震,不可思议望着那个优雅高贵英挺男人。明明这么迷人,刚才对她说话是那么的温柔。
接到他冷森的眼角,女人再也不敢看不敢说话,任人带着离开。识相好歹还可以保全生命离开,否则
这一个小插曲,除了插曲中出现的本尊,无人惊觉。
而在唐御抿第二口酒的时候,齐淮恩带着那个一脸怨言的小女人走了过来。
“今天这个妆容不太适合你。显得又假又艳丽。当然,这衣服将你扳回一成。”衣服是他命人送过来的,自然动人。
但这个妆容,他可没有这说。看来那个化妆师一定是想家了,竟然忤逆他的话。
硬挺非凡的面容骤然一冷,忽明忽暗之间。他令人窒息。
顾念心和齐淮恩一怔,断然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开口一说就是这样一件根本不会让人有印象的事,而且还是女人的妆容。这有些奇怪
“看不出来唐少对女人的妆容颇有了解。难道是在家自己试用多了?”顾念心一说完,很明显的感受到齐淮恩的身躯颤了颤,面容失色,紧张的眼神和额际冷汗出卖了他脸上苍白的笑容。
唐御温笑,眼神危险睥睨扫过。
19:你真有意思
“她还小,喜欢跟人开些冷笑话。”
他们两人气氛不对劲,齐淮恩赶紧圆场。
不只是顾念心和唐御,也许齐淮恩自己本身也觉得他这句话,好虚假,弱爆了。
“我也挺喜欢听冷笑话的,改天有机会带她一起去度假吧。”
“不——”
想也没有想,顾念心一口打断,看齐淮恩脸色又白了几分,不悦皱眉,她不得不改口:“要去你们自己去,我一个女孩子的,不太方便。”
“是吗?”唐御也不追问,只是淡淡反问了句。
连看都不看他,对他印象可真差啊。
“哦不,唐少。有时间我一定会带她去您那里开开眼界。抱歉,从小心直口快的,唐少若可以就当她比较坦率吧。”
“什么坦率,我可是挑人来的,我这个才不是。而且我不跟陌生人说话。谢谢!”应罢顾念心一摆裙裾,飘然洒脱的转身就离开。
“念念——,唐少,我”
唐御摆摆手,笑容满面,“不用太介意,反正机会多的是。你也不用太着急。”
“是。有时间我带她给唐少陪个不是。”对唐少这样的贵人,齐淮恩不想丢失,更不敢得罪。态度恭敬卑嫌。
“男人嘛,要做大事,不用这么拘谨。”
淡然低沉的嗓音让齐淮恩越发觉得不安,只得唯唯诺诺的小心翼翼。
而那一边的顾念心眼角一直都在偷偷观望着他们。
细眉骤起,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那两个男人之间,有什么隐瞒着她!
凝思的她呆滞而神经缓慢,导致脚下一软,身子甩向地板那一秒她才惊叫。
耳边一声冷冷的‘哼’声袭击,顾念心想回头去看这个故意绊倒她的人,却被一堵黑色暗影遮挡住,气息不是齐淮恩的。所以她也不耐烦挑眉:“让一下!”
“恩?”略带怀疑的嗓音落下,刺进心底。
手慌乱一推,顾念心才愕然发觉她此刻好像在这个神秘的男人怀抱之中——
‘念念’——
齐淮恩不叫还好,一叫那四周的眼光齐刷刷包围过来,比涨潮还要来得汹涌澎湃。一声声惊讶的‘咦’更让她羞愤,眼角恶狠狠瞪上去:“放手。”
“你确定?”
好看的冷峻面容挂着冷冷的商务魅力,顾念心忽然觉得他满身冷冽四射。灰灰的散发出凉气。
“我很确定。”
“很好。你要的!”他一笑,顾念心头皮发麻。他发烫的唇印上她额头,一片哗然中他目的达到。
“滚!”
唐御眼底狡诈一眯,洒脱松开手,她轻飘飘落下,屁股砸在了齐淮恩的怀里。
“念念,你没事吧。”
齐淮恩一面焦急关切着她,一面抱歉望着冷冷站身边的这个男人。
顾念心看着,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从齐淮恩怀里跳下来,她提着裙角,皱眉朝身边的他轻哼:“我先回去了,有贵人在的场合我果然不适应。”
“念念”
顾念心没有回头。这一次,决定不为了齐淮恩强颜欢笑。
而更多的,是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他若隐若现的问题。
她爱齐淮恩吗?她喜欢他吗?对他两情相悦吗?
没有,都没有——
她对他更多的,只有亲情。会看起来暧昧,只是因为不想让院长妈妈担心。
“齐总,你的小娇妻可真有点意思。”身后断续的脚步和带笑的嗓音让她脚步加快。
上了出租车顾念心于师傅目光中才觉悟自己这一身奢华的晚礼服很是扎眼。
“师傅,送我到”
报上地址她也就安静的呆着,浅浅眯眼。感觉有些心烦气躁,怎么最近总是这么不安分吶。那八年,每天水深火热,若没有他就活不下的艰难里都没有这么浮躁。
睁开眼,视线飘荡在车外晕黄路灯。
猛然,她瞳孔睁大,不可置信惊叫,‘咦——’
20:陪我玩又不会怀孩子
视线中的路灯线和路边的店,好像有些陌生。
“师傅,不是让你开往我报上的地址吗?怎么会开到这条路上?”
对她的疑惑师傅显然很淡定。“这是另一条路线。走这里比较通畅。”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