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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拍着九卿的手,“好好好,爷爷让你去。你快去快回,爷爷在家里等你回来。”
爷爷在家里等你回来。
一瞬间,九卿眼眶有些湿红。
九卿甜甜一笑,眸子像月牙一般弯。
“爷爷,你真好。”
太上皇搂着九卿的肩膀,轻轻拍,“好孩子。”
从东春出发来到南冬只用了三天,可是却留在南冬大半年。
没想到这中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原本还打算潜入南冬内部好好调查,谁曾想那么巧的他们偏偏撞上关键时刻了。
可是谁又会想到,他们突然的就悄悄潜入了呢。
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或者是天意。
让她识破了他们的奸计,让她找到了家人。
这半年的时间里,百里和少卿忙着保卫国家,在边疆开战。
而她却要收拾自己国家的残局,这一耽误就是半年。
不管她很开心,因为这半年里她变得开朗了许多。
她享受到了最简单,最珍贵的亲情。
风起云涌3
他们半年之间只能用书信来沟通。
而今,她要回去了,可是不再是东春而是久辰。
在路上,九卿仔细的回想了很多事情。
第一,为何宁王篡位要把南冬弄成那副模样。
如果说是为了“名正言顺”登上帝位而故意下毒害自己的子民。
又故意弄成爷爷是昏君迷恋女色,而不管百姓死活的假象。
来方便他找到借口篡位登基的话,这也没有必要弄得如此严重。
就算他成功了,这将来他得到的也是一个残缺的国家。
这还要来有何用处呢。
第二,宁王妃跑了之后,无论怎么寻找也找不到就好像是消失了一般。
而据说宁王妃还有一个儿子常年在外游历可是却也失去了踪影。
第三,西夏攻打北秋,为何那么巧偏偏在同乐大会之后呢。
而突然出现的天山势力又突然消失了。
这两者是不是又什么关联呢。
她原本以为是有幕后黑手,可是却因为她突然的撞破宁王造反所有的事情就好像被打乱了一般,悄悄的沉溺了起来。
但是她知道,这事情一定还么有结束不会这么简单的。
她相信那个神秘的组织很快便会有所行动,很快一切就都知道了。
微微眯了眯眸子,九卿拉住缰绳。
扬手,挡在额头,目视前方。
“逆天,你说日出的太阳好看,还是日落的太阳好看。”
逆天,拉着缰绳,踱前。
并肩与九卿骑在马上,看着前方。
日光微微刺眼,逆天不禁也眯了眯眼眸。
他面色略显不懂,沉声道:“有区别么。”
九卿勾起嘴角,伸出右手慢慢扬起。
“你看,这日落的日光多么耀眼。它既是到了最后一刻,还是绽放了闪耀的光芒照耀大地。”
“我觉得,日落更美。”九卿,扭头看向逆天道。
暮光打落在九卿身上,犹如镀上了一层光芒,耀眼的让逆天失了神。
风起云涌4
夜色茫茫,逆天与九卿快马加鞭赶路,终于在离开卿国的第三天深夜抵达久辰国都。
京城城外。
逆天仰望城门道,“开城门。”
守城的士兵略微倾身看下城外,大喝:“大胆,你是什么人,这么晚了不知道城门已经关闭了吗。要进城,明儿早再来。”
逆天面色不变,拿去一个金色的令牌。
“看清楚,这是什么。”
守城的士兵似乎看不清,又揉了揉眼睛。
这下看清楚了,颤抖道:“黄,黄金令。”
很快士兵就冷静了,“不就是一个黄金令吗,想贿赂本爷吗。我告诉你,小爷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突然,士兵吃疼哎呦了一声。
一位将军立在城楼上,恭敬无比,“小狗子有眼无珠,您莫怪。快开城门,开城门。”
马上那城门打开,刚刚赶下来的守城将领,还没等来及说话九卿和逆天疾驰而过。
留给众将士等人的只是一脸的尘土。
“咳咳咳,咳咳。将,将军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飞过。”
一个小士兵吃了一口的灰尘问道。
那将军一拍小士兵的头,“蠢货,刚刚飞过就是城门外的那两人。”
那士兵又问道:“那他们是什么人呢,居然有独一无二的黄金令。”
将军又是一拍,“蠢货,当然是你不会知道的大人物了。”
那士兵捂着头,再问,“将军,为什么你打我。”
这回将军没有打他,而是笑笑反问:“小狗子,你知道什么黄金令么。”
小狗子,一脸骄傲的回答:“当然知道,那是黄金做的令牌,所以叫黄金令。”
“哎呦,将军,您能换个地方打么”小狗子欲哭无泪。
那将军道:“蠢货,如果你知道本将军为什么打你,那你就是将军了。”
一路上有百里臣给的“黄金令”不过多时,九卿和逆天便赶到了皇城。
刚刚踏进城门,就看到远处一明黄的身影远远而来。
风起云涌5
一路上有百里臣给的“黄金令”不过多时,九卿和逆天便赶到了皇城。
刚刚踏进城门,就看到远处一明黄的身影远远而来。
“九卿,逆天,你们终于回来了。”
百里臣疾步而道。
不过半年多未见,百里臣清瘦了许多,眼窝也有些深奥。
虽然面色略微苍白,但是那一脸的喜悦之色显而易见。
九卿道:“你怎么出来接我们了。不是得了风寒么,走快回宫。”
百里臣望着九卿,如今过了及第之年长的是越来越成熟。
女人的气质也发育的越加明显了。
似乎比以前开朗了许多,脸上那永远带着淡淡的笑意更加真诚了。
虽然风尘仆仆而来,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那一身帝王之气,显得她更加成熟。
百里臣很是欣慰,原本很担心她和逆天两人以身犯险去南冬。
可是不曾想,她居然成为了倾城公主,还做了女帝。
一眼望去,百里臣思绪万千。
听到风寒二字,身体微微一僵。
然后笑笑道:“一定是少卿那小子夸张了。我哪里有那么娇气,走,我们回宫说。”
百里臣一声令下,众人行礼,尾随而行。
九卿若有无事的,左右一望。
后面的逆天道:“九卿,看什么呢。”
“阿,没什么”九卿笑笑。
逆天“哦”了一声,低垂眼眸似乎在想什么。
百里臣心里掀起一抹苦笑。
永清宫。
原本百里臣要大摆宴席给两人接风的,可是被九卿给拒绝了。
九卿道:“你现在去躺着,我要给你检查身体。”
百里臣笑笑,“不用吧,我没什么大事。”
九卿挑眉,“怎么,你怕我检查出什么。”
“怎么会呢,我去,我去。”
九卿扭头对逆天道:“你休息一下吧。赶了那么多天的路。”
逆天摇头,“不了。不在乎多等一会。”
九卿知道逆天也担心,便不再相劝了。
风起云涌6
待百里臣躺在床上之后,九卿便坐在旁边帮其把脉。
九卿指尖刚触碰到百里手腕的时候,指尖便传来一丝丝寒意。
心下微凉,略微一滞,九卿便继续静静的为他把脉。
这一把脉,九卿心彻底凉了。
眉宇间迅速多了一份惆怅。
这怎么会这么严重,怎么会变成这样。
该死的,都是我大意了。
在心里,九卿不知道把自己骂了多少便。
可是面上,九卿依旧那样淡然的为百里臣把脉。
微微一叹,吐出一口郁气。
九卿看着百里臣,“是不是觉得经常忽冷忽热的。”
莫名的百里臣被九卿的眼神震慑似的,心里一颤。
难道九卿发现了么。
百里臣面色不变,心里却着急万分。
即使他不是大夫,但是他自己的身体他还是清楚的。
他真的不想让九卿知道,因为她了一定会责怪自己的。
百里臣想得太入神了,根本忘记了回答九卿的问题。
“是不是觉得经常忽冷忽热的。”九卿再次问道。
依旧是那样淡淡口吻,连神色都未曾变一下。
百里臣干笑一下,“是。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觉得体内胸口闷痛。”
九卿眸子一撇,再次加重声音问道:“是不是。”
“大概从你们走之后的第二个月开始。有,有时候会觉得痛。”
“是不是觉得吃不下东西,睡觉也睡得很少。”
百里臣一滞,犹豫一下。
九卿厉声道:“回答我,是不是。”
逆天皱眉,“九卿,你怎么了。”
百里臣面色一惊,呆愣回答道:“是。”
九卿自嘲一笑,回头看着逆天答道:“我怎么了。呵。”
逆天看着那模样的九卿,微微一愣,心下疑惑。
百里臣连忙起来,拉着九卿,语气温柔道:“卿儿。别这样,不是你错。”
风起云涌7
百里臣连忙起来,拉着九卿,语气温柔道:“卿儿。别这样,不是你错。”
九卿看着百里臣,眼眸微红。
鼻子囔囔,声音有些嘶哑道:“百里臣,为什么现在才让我知道。我难道不是你的兄弟吗。”
百里臣有些手足无措,“卿儿,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及时告诉你。卿儿,你。。”
话还未说完,便被九卿猛的推开了。
九卿大吼:“百里臣,你不要老是这样对我好行不行。”
百里臣突然觉得有一股不禁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他温润的目光看着九卿,温和的笑容挂在脸上。
温柔道:“你是我的亲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一句话,一瞬间,九卿闭上眼眸流出一行清泪。
那样温柔的百里臣,那像哥哥一样一直保护她的百里臣。
九卿心里酸酸的,有种不知名的滋味。
百里臣,是不是要我今生就这样欠着你,你才甘心。
压下心里的难受,九卿睁开眼眸。
看着百里臣,一字一句道:“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百里臣微微一笑,“我相信你。”
逆天看着二人嘴角微微上翘。
“九卿,百里的情况究竟如何。”
刚刚发生的,从他们的只言片语里逆天也能猜到究竟是什么事情。
因为百里臣为了救九卿做了什么大家都知道。
而他身体的情况大家也清楚,只是没想到真的发生了。
九卿似是不忍,但轻声叹息道:“百里体内残留的毒素发作了。”
“如今我只能控制他的毒发作,却不能根治。或许,我的师父可以有办法医治。只是,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他被关在哪里。”
百里臣拍拍九卿的手,“我早就料到自己的情况了。没关系的。”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静静地。
突然,逆天开口:“我想起来了。”
“你们还记得倾城吗。我记得九卿中毒的时候,倾城不是说过天山门的人可以医治吗。既然九卿那样的毒都可以医治,那么百里的毒说不定也可以。”
逆天的话,无疑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点亮了大家。
风起云涌8
“你们还记得倾城吗。我记得九卿中毒的时候,倾城不是说过天山门的人可以医治吗。既然九卿那样的毒都可以医治,那么百里的毒说不定也可以。”
逆天的话,无疑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点亮了大家。
九卿思索一番,沉声道:“天山门或许可以。只是在这之前我们要把它的底细查清楚,然后才能把他们引出来。”
逆天分析道:“九卿说的对,那么天山门太过于神秘了,我们一定要查清楚才能行动。”
百里臣刚想说话突然呼吸急促,身体微晃。
还好逆天手疾眼快,扶住了他。
九卿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