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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平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黄木姥姥既然愿意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自然是洗耳恭听,当下谦让道:“那就有劳前辈了。”
黄木姥姥哈哈笑道:“我没什么,有劳的是你,以一敌三,嘿嘿嘿,希望你撑得住,不要让她们失望才好。”
说着满脸笑意,向凌琼瞧去。东方平满脸狐疑,顺着黄木姥姥的目光,也向凌琼望去,目光中满是疑问。
凌琼被黄木姥姥看的红晕满面,哪敢跟东方平四目相对?连忙转过头去,装做没看到,急急向青衣婆婆问道:“婆婆,丁师妹她还好吧?”
黄木姥姥见凌琼羞窘万状,哈哈一笑道:“东方贤侄,我们暂且出来吧!”
说着,拄这拐杖,走出了丹室,东方平则紧跟在后,忍不住还回头看了凌琼一眼。
待得东方平与黄木姥姥出去后,青衣婆婆才向凌琼问起丁玲怎会无缘无故中了七情草汁液,凌琼苦笑了一声,说出了事情经过。
原来凌琼丁玲两人为求采得七情草为药引,便到仙境深处采药。不料就在丁玲眼尖,于一处隐秘所在发现了七情草时,在那七情草附近却正好有个兔子窝。
丁玲发现了七情草,满心喜悦,浑没注意到七情草边伏着一头野兔,脚步踩得重了些,立刻惊动了兔子,急窜而出。
无巧不巧,那七情草此时正值汁满蜜溢之时,草尖上沁出了一滴淡褐色的汁液。那野兔受惊急奔,纵跳之际,不免溅起些许草屑水花,丁玲高兴之余,一个没留神,被野兔将七情草汁液溅入口中而不自觉,还急呼凌琼拿玉瓶来装。
待得两人采回七情草,七情草汁液的催情威力渐发,丁玲才隐隐感到不对,只觉得浑身热烫发软,口干舌燥,脑中尽是男女绮思,情欲潮涌,下身尤其骚痒难当,一颗心仿佛有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则都充满了能量,发红发亮,整个人就像裹在一抹带油的红光之中,忍不住就想脱个精光,不着寸丝半缕。
第13章
青衣婆婆听着凌琼红着脸娓娓道来,当真是又惊讶,又好笑,摇头笑道:“这可真便宜了他,买一送二,他可真是好命。看来这回我青灵一派是亏定了,这东方平命中注定的阴人倒是不少,一下子就要了三个。”
凌琼又羞又窘,一下子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
青衣婆婆嗯的一声,由凌琼怀中抱过丁玲,着眼细瞧,只见丁玲双目紧闭,玉面绯红,连脖颈附近的肌肤也都隐透红光,全身热烫,虽受凌琼的点穴禁制而呈现昏迷状态,但仍不时蠕动身子,尤其是一双玉腿更是不停磨擦,不时还发出“啊啊嗯啊~~”的腻人春声,如泣如慕,又似哀怨非常,一双玉手也无意识地向那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探去,登时看得凌琼面红耳赤,胸口小鹿乱撞。
青衣婆婆将丁玲放躺在床上,摇了摇头,自怀中掏出一物,向凌琼唤道:“琼儿过来。”
凌琼随即走了过去,脸色依然羞红道:“婆婆,什么事?”
青衣婆婆微笑道:“也没什么,你看过‘回春秘典’,应该知道待会儿要怎么做才对。这是‘玉液露’,有强身健骨,固本培元之功,用于房事亦有增精气,补真阳的奇效,东方平这次要以一敌三,非补不可。待会儿他进来之后,你就将七情液滴一滴在这玉液露中让他喝下,让他先救玲儿,再救琪儿,最后就是你了。这七情草药力非凡,若积久不发,郁藏体中,于东方平实有大害,因此你必须让他完全发挥,不可遏抑,知道吗?”
凌琼脸色大红,轻声道:“知道了。”
伸手接过青衣婆婆递过来的一只木杯,杯内香气四溢,色呈淡褐。凌琼小心翼翼地自怀中取出装有七情草汁的玉瓶,滴了一滴到木杯之中,喜道:“好了。”
青衣婆婆笑道:“既然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我就叫东方平进来了。琼儿,你都知道要怎么做了吗?”
凌琼羞红着脸道:“婆婆,都知道了。”
青衣婆婆笑道:“那就好。那我就叫东方平进来了,待会他进来后,记得让他将玉液露先喝些,否则他就太亏了,哈哈,哈哈。”
凌琼则早已羞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立时钻了进去。
丹室外,东方平听了黄木姥姥的叙述之后,也不禁脸红心跳,血流加速。他与凌琼相爱相恋,青灵境中早已是人尽皆知,将来合籍双修以求至道,已是必然之势,只是万万没想到许丹凤这么一闹,又为他多加了丁玲以及姜琪两人。
黄木姥姥见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害羞,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暗暗好笑。就在这时,黄木姥姥接到青衣婆婆以“同心术”传音道:“师姐,是时候了,琼儿都准备好了,叫东方平进来吧!”
黄木姥姥哈哈大笑,向东方平道:“东方贤侄,他们在里面都准备好了,快进去吧!”
东方平被黄木姥姥这么一叫,这才如大梦初醒,回过神来,红着脸进入了丹室之中。
东方平才踏入丹室,便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似喘似吟的女声,不禁脸上一阵火热,忍不住便向那发声之处看去。他头才转了过去,耳边登时传来凌琼微带娇嗔的话语道:“喂,你在看什么?”
凌琼话出的同时,东方平的鼻端就闻到一阵淡淡的馨香,游丝不散的萦回鼻间,似乎是从凌琼身上发出的。
东方平吓了一跳,身子略向后仰,定睛一看,只见凌琼正在眼前,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颜红扑扑、光滟滟地闪动着若有似无的光泽,仿佛涂了胭脂上了妆般的光彩照人,一双美目波流回转地望着他,似责怪又羞涩的忍着笑,慧黠地瞪着东方平,白了他一眼,嘟着小嘴道:“诺,这个拿去。”东方平刚进丹室,还搞不清楚状况,随手便接过了凌琼递来的东西,忍不住就问道:“这是什么?”
凌琼脸色大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佯嗔道:“怎么,你认为我会害你?这是让你补身子的,快快喝下。”
说着,做势就要逼东方平将那混了七情草汁的玉液露喝下。东方平只觉得莫名其妙,心想:“我又没受伤,补什么身子?”
见凌琼玉手伸来要逼他喝,连忙退了一步,摇手道:“好,好,琼儿,我喝就是了。”说着,仰头举杯,将那玉液露一饮而尽。凌琼见状,不由得噗嗤一笑道:“这才乖。”
一旁的青衣婆婆看着两人有趣,忍不住笑道:“既然主角已经到了,我老婆子也该识趣的先走一步了。东方贤侄,待会怎么做,想来我黄木师姐已经跟你说了个大概,如若还有不懂的,就问问琼儿吧,这出戏没有她可也是演不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话毕,青衣婆婆便面带笑意的大笑离去,出了丹室,只留下东方平、凌琼两人面红过耳,羞窘无比的低下了头,彼此相对。
好一会儿,丹室中鸦雀无声,只偶尔自昏迷躺在床上的丁玲口中传来几声低腻起伏的呓语,带着略显急促,时喘时续的吐气声,热气呼呼,整个人“啊~~嗯。喔~~”似痛苦,又饥渴地发出缓暖春声,像是正在梦中与爱人缠绵交欢,玉面上汗珠点点,时而眉头紧皱,双手紧握胸前肉球,十指嵌入肉中,把原本就已坚挺的乳房挤压的更大更圆,乳尖的花晕也随之扩大,蒸蕴出几多浓郁的乳香,还不时地用手指轻捻着凸起的乳头,樱唇紧咬,再慢慢放开。
如此一来,丁玲的唇齿之上就不免沾上几许香涎,在“炼丹心室”的柔光照射下,艳红流转,宛如水波,上下浮光闪烁,若即若离的引人遐思,情欲大动。
再加上她鼻息渐粗,呼吸加速,火热诱人的女体包在轻绡薄纱之中,因熬受不住七情草的药力,虽受凌琼的点穴禁制,仍是不自禁的扭摇蠕动,一手抚胸,另一手则下探胯间,双腿大张,紧紧的按在充血的阴唇之上,不停的挑弄按拧,轻抚徐抠,五根春葱无瑕的光滑玉指,配上指甲上所涂的蔻丹彩绘,正循着那蜜洞之中,肉棱千重的红褶轻轻滑过,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的向内深入。
这一下只看得东方平、凌琼两人脸上红上加红,一方面心跳的厉害,扑通扑通的,直似要由口中蹦出来一般,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好奇,斜眼偷瞄。
第14章
他们两个不看还好,这么好奇一看,眼光就再也离不开丁玲身上了。
此时丁玲发红发热的美妙胴体就好像一个强力的吸铁石,紧紧地将两人的眼光定住,两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瞪视着丁玲的每一个动作,听着丁玲发出的每一句春声,是那么的浓稠甜蜜,打心底地从两人的丹田蜜穴呼出一道道的热气,在那引人遐思的深谷溪壑中,殷红赤贝的蚌肉间,吞吐伸缩,或出或隐,看得两人欲火难耐,身子既酥又软,血脉中一浪又一浪的欲焰激潮,波涌千层,相叠扑来,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击着两人的心防,又在瞬间流遍两人全身,弄得两人身上的血液都活了起来,全身精力全被激发到皮肤表层,整个人像充饱了气似的轻飘飘,浮甸甸的,飞红的脸庞更是春情渐浓,艳光发润,身子则是渐软渐浮,仿佛不胜酒力似,摇摇欲倒。
两人愈是看多丁玲一眼,身上随之而生的丹田欲火也就更增一分,尤其是东方平,在饮下混了七情草汁的玉液露后,本已蠢蠢欲动的情思欲念,更是如火上加油般的熊熊燃烧,阴部阳具一柱擎天,涨得紫红,仿佛一条受困的神龙,不时地上下跳动,直欲脱困而出,每一次跳动,都好像是在东方平绷紧的青筋上用力一挑,筋脉连抖,身子如御奔马似的不住震动,胯下则是闷热难熬,骚涨欲出,忍不住就想宽衣解带,散出那胯下的几多热气。
东方平的胯下涨大难熬,虽经他极力压制,仍不免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渐渐地喘了起来,好似总是少了一口气似的,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胸口间起伏也越来越剧烈,脸上越来越红,双目炯炯,有如两盏焰火熊熊的明灯,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床上的丁玲瞧,鼻尖则渗出了一片细小的汗珠,连环在腰间的衣带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松了,心底一把火烈焰飞腾,炽烈难当,才想运气行功来稍抑欲念,胸口却是一阵气血汹汹,仿佛是煮沸了的开水,在其中不停翻搅惊卷,不住涌现。
这些情形看在凌琼眼中,可说是百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尤其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血脉贲张,欲火大炽的盯着其他的女人瞧,虽说那人是自己的师妹,毕竟感情的事不比其他,纵使她凌琼胸襟再阔,气度再大,也不免感到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忍不住一提步,对着东方平喊了声:“喂,你在做什啊~~”
“啊”的一声惊呼,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凌琼才一提步,浑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已酥腿已麻,脚下一个踉跄,足底一滑,便向东方平倒了过去。
东方平闻得凌琼一声惊呼,眼前一花,只见一团人影向自己怀中跌来,连忙上前搀扶,双手伸向凌琼的腰肢,要将她扶住。
东方平的双手才要扶上凌琼的腰肢,凌琼的整个身体已经跌入了他的怀中,被他抱个正着,羞得凌琼双手掩面,挣扎的要起身。
此刻的东方平软玉温香在抱,一个丰腴饱满的美好胴体抵着自己的身体蠕动,若是在平时也就罢了,偏生在这当儿,体内欲念正盛,情火高涨之时,身着细软纱衣的凌琼竟然无巧不巧地撞到自己的怀里来,又圆又滑的香臀紧贴着自己的下身,若隐若现的双乳乳沟在东方平抱住凌琼的当儿,低头依稀可见,尤其是凌琼此时气息急促,胸口起伏剧烈,看在东方平眼中更是脑间一热,一道强烈激流喷泉似的自脖子下猛地上冲,头脑一昏,双臂将凌琼箍得紧紧的,忍不住吻如雨下,在凌琼柔细的雪颈上猛亲,双手也不规矩地在凌琼胸腹之间摩娑抚摸,只觉得触手肌肤光华细嫩,更是不忍骤离,不住地爱抚着凌琼,渐渐地往上移。
凌琼愈是挣扎着要起来,想要离开东方平的怀抱,东方平的双臂就箍的愈紧。雨点似的热吻在凌琼的耳后、雪颈、脸颊之间不断游移,热气呼呼,鼻息喘喘,弄得凌琼意乱情迷,浑身无力,有心想制止东方平进一步的活动,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全身骨头好像溶化似的,斜倚在东方平怀中,慵懒无力,仿佛是朵方经雨露的娇嫩花儿,是那么的引人怜爱,楚楚动人,娇不胜羞。
东方平的双手持续在她的胸腹之间爱抚,每一次抚弄,手掌与那幼滑细嫩的玉肤紧贴在一起,来回上下摩娑,都让凌琼的身体一阵火热,身上千万个毛孔全开,透出丝丝热气,体温渐高,肤色愈红,显然情欲已动,就将瓜熟蒂落,随人采摘了。
悄悄的,东方平五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