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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活着好象也不怎么轻松,面对多少的期待,就有多少的责任。既然她不了
界,那么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好就可以了。
至少,相处了这么久,她眼里的立安贵族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离开创世神的佑护,被踹进一个脆弱的大地上,象是逃难一样,她其实比起西娜他们也强不到哪里去。那点力量,说到底也是别人给的,一想到龙语,这点最可气。骆夕阳来形容的话,就是她是一台老旧的电脑,垂涎互联网上的某强大功能软件,却发现自己内存不足、CPU老旧、硬盘还只有一个G!只能对着渴望的东西干瞪眼,什么时候她呢?无论什么地方,强硬的本身才是活得好的保证,如果她能一拳把艾德蒙打飞,一个催眠咒把十万大军解决就好了。那样也不必躲躲闪闪地窝在角落里搞神秘主义,直接冲进王宫做翻欺负西娜的人,拉出罪魁祸首游街示众,浇完冷水浇热水,浇完热水浇水泥!
骆夕阳陷入发呆状态,心里很是暴力了一番。直到有人扯了她一把才惊醒过来,面对眼前奇怪的局面很是不解。
什么时候开始,这家酒馆打起来了?
巨大的吵闹声冲击波一样四面八方撞来撞去,原来一群人聊着聊着,因为“是否所有法师都应该尊敬”这个命题起了不同观点,一部分人认为魔法师是接近神的高贵人士,拥有普通人只能仰望的能力,在国家的和平时祈祷风调雨顺、灾难时身先事卒,没有法师就没有国家,怎么可以对他们不敬?另一部分人认为法师里很多败类蛀虫,平日里不事生产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无恶不作,长此下去不用天灾人祸,立安就被法师们弄垮了,这种人凭什么叫人尊敬?双方越争越大声,纷纷从各个年代各个地区各个事例里来引证申诉已方论点正确,谁也说服不了谁,当言语无法让对方理解接受自己的观念,马上就转变成了用暴力来说服。
这里是酒馆,聚集着很多喝了酒的大汉,骆夕阳还没弄明白事情的经过,对着满大厅乱飞的碗盘下了句结论:“酒馆果然是一定要有架打的,这是和情侣误会雨中奔走必然跌倒一样的定律啊。”不管她看的哪部小说电视电影,什么龙门客栈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等等等等,哪一出不会出现拳打脚踢的场面?
酒馆的老板破口大骂,声音被淹没在人群中,立安民风向来又凶又悍,居然没有人离开炽火窖,最离谱的是台上的舞娘还跳得更起劲了,乐师鼓点敲得更急,弦琴应景拉起战歌,配着吟唱者拉高的颤音,颇有点暴力美学的味道在。
在这外面酷寒、室内火暴的时刻,骆夕阳这伙人是缩手缩脚准备向壁炉墙边靠去,生怕被波及了。
“小心。”哪个不开眼的,居然把一张桌子扔了过来,边上的人急忙大叫,骆夕阳条件反身一拳挥出!
“嘭!”木屑四散飞溅,还好,场面过于混乱,大多数人没注意到碎木之下原本应该有个小家伙站着。只有几个离得近的嘀咕:“难道我醉得不清?看到一个小家伙轰碎了艾夏木的大桌子?”不过是哪个家伙这么猛?一百多斤的大桌子能从那一头飞过来,真想砸死人吗?意识到此乃虎狼之地,终于有人想跑了。
木屑也伤到了人,法鲁克被小女孩拖到一边,脸上不慎被尖碎的木块打到头,满眼血污的抬起头来:“怎么这么吵?外面又在吵什么?”
楼梯上灌进一阵冷风,吹得头脑胀热大发酒疯的家伙们一激零。
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喝声从外面传进地窖。
咔咔咔!响亮的金属鞋底踏过石板街道,这是军队在出动。
世界 102 我们没有打架
寒风呼啸而过,凡里尔的冬夜一向是萧瑟的,但今天平静的大街却突然吵闹了起来。
炽火窖的大门被猛然推开,刚才离开酒馆的客人挤搡着退了回来。“所有人注意了,统统不许离开!有可疑人物流蹿到了东区,现在要检查各位的身份。”一队身着轻铠的军人出现在楼梯口,手里执着明晃晃的武器,映着火光吞吐寒意。
护卫们齐齐看了下骆夕阳,怎么会有军队突然过来?
骆夕阳示意大家保持安静,“我们的证件都是各国签发的,不用担心,别惹事,看变化就好。”她小声说。心下也有点诧异,倒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什么可疑人物?难道他们的目的暴露了?
原来这里也有查户口身份的。
视线顺着楼梯尽处打开的门看去,可以看到一线漆黑的夜空,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那么西娜他们也快要开始行动了,这些人不会是与他们有关吧?
看着酒馆的狼籍,带队的军人厉声喝问:“怎么回事!这里刚才在吵什么?老板呢?”
为什么会有军人出现?打架的众人全停了手,心里忐忑不安,他们刚才是有在谈论政治话题,难道酒馆里有密探,去举报了他们?他们……也没说什么吧?就是谈谈该不该去爱某些人的话题、并身体力行的联络了一会感情而已。
炽火窖的老板腆着肚子搓着手,一跳一跳地迎上去:“大人,没事没事,就是喝醉了酒有些人脑子不清楚,然后因为小事打了起来。这种事常有,我这里绝对没有什么可疑人物,都是附近干活的混小子们。”他可不敢把打架的原因说出来,议论朝臣和法师的话题向来敏感,今天这伙人不知道是酒量变差还是怎么的,居然吵得这么大声,他的门帘应该够厚,没传多少话出去才是。
“经常?”那个军人显然不是出没市井的常客,他不了解酒馆定律,狐疑地扫视着一张张鼻青脸肿的面孔,“聚众斗殴?这条街的巡逻呢?店里的警卫呢?”
“大人,我在这里。”从地上爬起一个满头是血的家伙,陆续又有其他几个大汉从人群里拱了出来。
看着那几个家伙身上的衣服,虽然已经全是酒水菜汁血污什么的,还到处破损不堪,但确实是地方巡逻队的制服。军人脸色一变:“居然攻击巡逻人员,这些暴民!统统捉起来!”
“不!不是……”几个巡逻员脸色也变了,象他们这种底层的小役,脱了制服就是平民,常常和酒馆里的人混在一起,过着类似地痞一样的生活。本来也只是在这里喝酒驱驱寒,无聊看看打架,这种酒后的纠纷,只要不闹出人命,最后多半是私下合解。而且刚才吵架的时候,自己也有份,看看那些“对手”,好几张熟悉的脸,都是本地一霸的关系人物,要是今天因为军方介入把人全捉走了,指不定彼此身后的势力背后会怎么报复。
“长官,兄弟们只是喝多了点,不小心跌倒了。老板刚才说的没错,这里没什么可疑人物,小人都叫得出名字来的。”这家酒馆位于地下,每天来这里喝酒的都是固定那么一帮子人,大多是熟面孔。巡卫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袋,想起外国来的商人们,那是地道的百辛人,还带了个可爱的小女孩,也不可能会是什么可疑分子吧?
军人们开始检查酒馆里人的身份证明,却只是对着一群灰发灰眼的汉子们盘问,看到缩在墙边的几个外国人,对齐尔高大的身材多瞧了两眼,倒也未多加注意。
“不是冲我们来的。”伊格鲁小声道。卜派盯着那群军人,视线随着领头那位移动。“是个好手。”护卫里的还有个黑暗之民,先前也不知道躲在哪里,这时悄没声地出现在身后(?他们是贴着墙站的啊)以近乎耳语的声音开口。百辛的毒药士们精于暗杀,与巧于藏匿的肯色斯人非常合拍。“他们是有目的地找人。而且是立安人,注意那个人的气,他在试探。”
骆夕阳闻言把注意力放在最先进来的军人身上。一种无形的斗气还是杀气,从那军人身上散发出来,被他冰冷目光扫过,不少尚有醉意的酒徒居然一头冷汗,有些甚至发起抖。军人哼了一声,指着几个人:“你、你还有你出来,仔细盘问。”被他点名的脸色苍白,“大人,我什么也没干啊!”
毫不理会那些人的抗议,带头的军人慢慢走过人群,所经之处,酒徒们不自觉地后退,拥挤的酒馆一下子空旷了。“咦?”他停住了脚步。
心惊胆战视线跟着他转的酒徒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见那军人弯腰拾起了一段破烂木块。
把木块拿着眼前,就着熊熊壁火烛光仔细端详,军人眉拧起。“老板,这是艾夏木吧?”
胖胖的老板赶紧上前:“军爷,是的,
桌椅是艾夏木制的。”
“这种木头虽然坚硬但沉重无比,比得上岩石,一般用来搭建房屋主梁基骨,很少有人拿来做家具桌椅。”军人扫视厅里的桌椅,“你倒舍得,这种木头价格听说不低,这里全部都是吗?”
“嘿嘿嘿,大人您不知道,本店因为经常发生打架斗殴事件,那些昏了头的粗坯总是操起桌椅就干上,这帮杀千刀的皮粗肉厚,人没伤到什么,但以前小店的桌椅损耗非常严重。为了一劳永逸,小人才把店里所有的摆设都换成了艾夏木,连碗盘都是木头的。大人,小店其实经常举办角力活动,著名战歌咏唱者派古斯先生长驻本店,更有锵咔轮舞小姐热情献舞,为这寒冬注入一丝火热……”
“噗……”却是墙角的骆夕阳笑得抖了一下,惊觉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发笑,她连忙捂住了小嘴——这老板太好玩了。看遍地的碗盘,果然都是完好无损的,原来不是陶是木的。
军官向墙边扫了一眼,被几个发色各异的外国人挡住,只看到朦朦白雾般的一个小身影,他不以为意地把注意力放回手上的木块上,“能打碎这么硬的木头,应该不是普通人吧?”
护卫们不动声色,把骆夕阳挡得更严实了。
“是谁?谁把这张桌子打碎的?”
老板眼皮跳了下,脸上的肥肉也不自觉抖动。刚才一片混乱,倒没看清人群里是谁打碎了桌子,本来这个位置聚着的人应该是……老板把目光移到墙角的大个子身上,齐尔一脸无辜。
顺着老板的视线,领头的军人重新又看向那群外国人。
“那张桌子是我扔的。”一个灰发的壮汉推开人群,“大人,我可不是什么可疑份子。我是提芬神殿的执杖者,半个月前从提芬地区来首都的。这是我的证明。”
在温暖的大厅里,许多人都脱去了厚重的冬衣,这个走出来的人身上只穿着件薄衫,双臂肌肉累累,绷得袖子紧紧的。
把目光从大汉的身上移开,军人冷冷地说:“我问的是谁把这桌子打烂的。”不理会其他人,他再扫了那群外国人一遍。
冷冷杀意从温暖的地板往上蹿,骆夕阳从卜派背后对上了那人的眼睛。
这人身上没有魔法的波动,只是个单纯的武者,却有这种叫人感到害怕的气。
看到这群外国人在自己的气势下泰然自若,带头的军人心里也在诧异。“你们是什么人?冒险者还是佣兵?”
“大人,我们是来自桑吉斯大陆的秘法商人。”卜卡拉行了个大陆通用礼。
“哼,是做法师们生意的啊……你们当中,有不错的战士。”理所当然的认为站在他们中间的大个子是战士,军人转身正欲走开,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扭头盯着卜卡拉:“你们来自桑吉斯大陆?”
那个人、那个要捕捉的人也是从桑吉斯过来的!
正欲开口,炽火窖的大门再度被用力撞开,跌着抢进个人:“多里沙尔队长!那人在京东四街,兄弟们挡不住!”
“什么!真没用!”被称为多里沙尔队长的军人几步冲上楼梯,匆匆去了。
酒徒们窃窃私语,“嘿,出去看看!”有人这么喊。
“外面好象打起来了,还是不要卷入军队的事情里比较好。”
“我们快离开吧,不知道等会儿他们还会不会回来。”
“他们是在捉人吗?多里沙尔我听过这个名字,那不是王宫禁卫军里的人大人物?他们是直接对王公贵族的安全负责的,这样大张旗鼓地到处乱搜,要找的是什么人啊?”
钻出窖的人很快回来报告情况了。他们脸色发白,惊魂未定:“杀、杀人了,好多军人……”
“外面全是军队,他们在捉人。那个人好厉害,已经打倒好几个了,我看到,神官战士也来了。”
在军人从酒馆出去后,不用骆夕阳下令,黑暗之民就悄悄跟在其后,这时候也跟着酒徒们回来,比起一般的百姓,肯色斯人看得更多更清楚。
“小姐,是坎奇大人。”
“什么!”
世界 103 关于断肢再生
酒馆外的街上,路灯早已亮起,虽然有灯罩挡着,点点***还是摇晃不停。昏暗的大街此时匆匆奔过一队队衣甲明亮的军人,路边住家把门关得牢牢的,也有人悄悄打了一点窗,惊惶地看着街上的混乱。
亚莫凡迪亚气喘不已,剑上沾满了血,脸上也有。温热的汗水滑落到眼睫上,他眯了下眼,粘腻得很不舒服。也没空去擦拭,反正一会儿汗水就冰冷了。他弹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