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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千万。居……然是五千万。”这张中了五千万的彩票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使得夏健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了起来。
当碗里的泡面的水快要涨干的是时候,夏健才彻底从那五千万的巨款中清醒过来。
“那个傻不拉唧的人应该不知道自己中奖了吧,不然也不会这么大方的就把钱包给我了。”夏健思索着:“不行,万一他朋友知道呢,我得像个办法才行。”
思索了片刻,暗下决心,这种事一个人做起来毕竟不安全,还得找个替死鬼才行。
于是乎,替死鬼刘邙就登场了。
许多人都认为世界上有四种关系是最铁的: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一起瓢过娼。
当一个小偷半夜偷东西的时候,碰到另一个小偷,那该是怎样的场景?
当这个小偷去的时候,却发现他点名的那个姑娘被另一个小偷给叫走了。又是怎样的场景?
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的。但是刘邙和夏健两人却因为偷窃而相遇,又因而相知。
相遇相识,相识相知。就这么基情四射了。
两人既是分过脏,又是瓢过娼。那关系自然铁的另旁人无法想象了。可就是这么铁的关系,却在金钱巨大的诱惑下,变得那么软弱无力。
“怎么了?夏老弟,这么匆匆忙忙的叫我赶过来,有什么事么?”一个身穿花格子衬衫的,脚踏人字拖的男子一进门就叫到。
很显然这个说话的就是刘邙了。
“你不知道,那家‘花太香’来了几个学生妹。我正准备尝一下呢,就被你叫过来了。说说看,我们夏老板有什么发财之道要介绍给我啊。”却是刘邙坐在了床上翘着二郎腿,接着戏谑道。
夏健闻言后却是并不理会刘邙戏谑,却是挨着刘邙坐下,附耳悄声说道:“我今天偷钱包的时候,发现里面有张彩票中了特等奖的。”
话还没说完,刘邙就惊跳起来死死盯着他,不敢置信的道:“真……真的假的?”
“你就不能小声点吗?”夏健狠狠瞪了一眼刘邙说道。
“这件事情估计那傻瓜自己都不知道,暂时恐怕就我们两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以我们得想个法子在他们知道这件事之前把钱给领了然后逃出国去。我一个人太冒险了,所以才请你一起过来。”夏健说道。
刘邙听后眼睛一亮,笑道:“分过脏,瓢过娼。这关系就是不一样啊。居然没忘记兄弟我啊。哈哈~看样子你是有办法了,说来听听。”
夏健在刘邙耳边一阵细语之后,道:“就这么办,到时候电话联系。”
刘邙听后,不住的点头道:“行,那我先走了。”
看着离开的刘邙,夏健的嘴上露出了一丝歼笑。只是这歼笑却是刘邙看不到的了。
换了一套比较正派的衣服,带着手机和钱包,顺手在路边买了一个孙悟空的面具,就这么去领奖去了。
不管是警察还是但丁他们三人,都没有想到夏健会知道那彩票是中奖的,更没想到夏健就这么去领奖了。
领奖比夏健想象中的要简单,虽然耗了点时间。出示了一下证件,做个采访就基本差不多了。
当夏健领完大奖走出来的是时候,活了近三十年的他第一次感觉这么强烈的感到了心脏的跳动。
“喂!110吗?我要报案。我刚才听到有两个很可疑的人。听他们说偷了一张中大奖的彩票,好像已经兑换了,准备去国外了,连飞机票都买好了。好像一个叫刘邙一个叫夏健。我是谁?我当然是良好公民了啊。”
夏健说完后,就立刻挂断了电话,关机,取卡,扔卡。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熟练至极。那手机卡是黑卡,压根就没有记录。想查也没法查。
“刘邙那白痴应该在机场等我了吧。哼哼,真是个傻瓜!换成是你,你肯和我一起分钱么?真是傻到家了。不愧是做替死鬼的料。”夏健狞笑道。
只是让夏健没想到的是,他在把手机卡扔掉的同时,刘邙就被抓起来了。
刘邙那边是什么情况呢?
刘邙刚买好去欧洲的飞机票,坐在大厅等着夏健。看看了时间,暗道:“估计再有半小时就该来了吧。”
一想到五千万的大奖,他就忍不住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
出国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去玩一玩洋妞,一想到平时看的“欧美大片”,那些女主角的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想到这就不禁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副手铐却拷在了他的手上,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拖上车了。
坐在警车上的刘邙意识到自己恐怕是被夏健给利用了。想想也是,五千万这么一笔巨款,让我分我也不愿意啊。我居然傻到会去相信。
“算你狠,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了。”刘邙恶狠狠的想到。
到了警察局,刘邙把一切都招了。连警察都没想到进展的这么顺利。
也许是老天都在保佑但丁他们吧!无论是但丁他们还是夏健刘邙他们,都没想到上面组织了一场名为“严厉打击涉黄涉毒”的行动。
只是那些人早买通了上面的人,提前收到了风声。自然一个个低调行事。根本抓不到半点把柄。
那该怎么办呢?上面可是等这看成绩的。拿不出来,那可不好办啊!
不过俗话说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于是乎,那些前科多的人自然成了替罪羊。
这就要怪刘邙倒霉了。他是第一个被盯上的人。他准备进那家“花太香”的时候,那些便衣就准备以的名义把他给抓起来,可谁知接了一个电话就这么走了。
这让盯着的便衣们很不爽了。你进去瓢就瓢吧,等你爽到一半的时候,我们就进来抓你,虽然你可能还不是太爽,至少我们任务完成了。任务完成了,我们就不用顶着这么大太阳了。不用顶着这么大太阳,我们就爽了啊!
现在可好。你没爽到,害的我们也没爽到。这叫什么事嘛!
不过,任务还是要完成的。没办法,只好继续跟着喽。
跟着跟着却发现他去了夏健的家。夏健也是他们负责盯着的。本来是准备先抓刘邙再抓夏健的。现在估计可以省点时间了。说不定可以两个一起抓了。那就省事了。
可惜的是,出来的只有刘邙一个人。不过,这些便衣越是跟着刘邙,就越发觉得……怎么说呢,应该说是奇怪或者说诡异吧。
就这么一个小混混,居然买了飞机票,想干嘛?
也就在这个时候,指挥中心下达了命令,抓捕刘邙。
接下来就简单了,被抓的刘邙一交待,那些便衣也就明白了。那么接下来重点抓捕对象就是夏健了。
此时,夏健刚买了一张去香港的黄牛票,再过一会就可以上车了。
虽然他并不知道但丁有没有去报警,但是留一手总是好的。
更况还有那刘邙那个替罪羊。也许他在车上的时候,刘邙就该被抓了吧,那个家伙是不是还傻乎乎的等着我呢?夏健不禁得意的想到。
只是他并不知道的是,警察早以抓捕了刘邙,现在正在全力缉拿他呢!
与此同时,还在警察局待着的但丁三人听到有关刘邙的口供之后,但丁却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刘邙应该是被他利用了,这么做也不过为了混淆视听罢了。飞机票不安全,需要身份证。做假身份证的话短短一个小时也来不及。那么只有买黄牛票或者托人跑路这两条路了吧。”
说完这么一番话,一群人都惊异的看着但丁。
不过吃惊的却反而是但丁自己本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才那番话是怎么从嘴里冒出来的。
那办案组的组长听到但丁的那番话之后,多看了但丁两眼,暗道:“这小子不会是私家侦探吧。有空可以和他讨论下案情啊!”
有了但丁的那番话,警察局就对经常倒卖黄牛票的人全部盘问了一通,很快就找到了有关夏健的线索。
当下达抓捕命令的时候,程瑶硬是要和警察同志们一起去。
在程瑶看来,但丁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表露过那种五千万你一分都拿不到的神情,那么就是说有戏了。既然有戏,那么自然要去看一下是哪个可恶的王八羔子抢了老娘的钱。虽然只能分到一小部分。
就这样,但丁他们三人一起坐上了警车。向着夏健的方向开去。
就像很多人问中央台的新闻联播什么时候换主题曲一样,同样的也有很多人问警察办案的时候为什么老是要开警灯呢。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坏蛋,我们来了,你们还不逃命啊!
程瑶就是这样认为的。在她看来,这是给那个叫夏健的小偷逃跑的时间。
嘀~嘟~嘀~嘟~
警灯的声音就这么传到了夏健的耳朵了,使得夏健顿时打了个踉跄。
“不会是来抓我的吧。还是抓别人的?”夏健不禁想到。
夏健快步走到一个角落,透过窗户向外看去,在一辆警车旁,站着一年轻男子,赫然就是上午那个被抢了钱包的人。
“那刘邙,真没用,这么快就被他们抓到了。哼!外人果然靠不住。”夏健在心里冷哼道。
冷哼归冷哼。他现在可没时间把心思放在骂人上。那些警察很明显是来抓他的。
看了看四周,只有一扇大门,想逃是逃不出去了。那么只有……
在背包里掏出了弹簧刀,瞄了一眼,就这么向前跑去,从一个中年妇女旁抢过一个孩童。
就在那刀刃抵到孩童脖子的时候,警察和但丁他们三人冲进了车站的大门。
那中年妇女当回过神来看见自己的孩子被劫持当了人质,顿时就想冲上去。
幸好,旁边民警及时上前拉住了她,才没做出什么傻事。
“谁都不许过来,不然杀了这个孩子。”看到差点冲上来的中年妇女,夏健吼道。
叮~当~
随着夏健手中弹簧刀的掉落,他本人也是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就这么突兀的在众人的围观下晕倒了过去。怀中的孩子却是从他的胳膊挣脱了出来。
见到自己的孩子安然无恙,那妇女用力甩开了民警的手。冲上前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流出了眼泪。
另一方面,对于夏健的突然晕倒没有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说老天都看不下去吧。
“小弟弟,你没事吧!抱歉,因为我的事害你们……。”但丁走上前来,对着这对母子说道。
本来但丁是不准备过来的,只是看到这对母子赫然就是之前在中介公司门口碰到的那对母子。
“不准抢大哥哥的钱包,你那样是不对的,快把钱包还给那个大哥哥,不然我就要叫警察叔叔了。”这句奶声奶气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荡着。
为了自己的事,差点害了人家两次,但丁就算脸皮再厚,也是要过来打个招呼说声抱歉的。
啪~
但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中年妇女扇了一个耳光,道:“怎么又是你,你个瘟神,离我们远点。碰到你就没好事。”说完,就抱起孩子直接走了。
第三章 穿越
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殿之中,殿上坐着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殿下两边都站着数十人。
“君上,微臣有个疑问想向君上请教。”开口的是左侧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
“说吧,力牧。”那个被称为君上的男子淡笑着说道。
那被唤作力牧的男子向殿上作了一揖,说道:“二公子在逐鹿之战中表现突出,为何不赐姓于二公子。”
“哈哈哈!”殿上,听了力牧说的话,不由大笑,解释道:“不是我不赐姓于他,而是他的姓氏是由上天给赐下的,我又如何在赐姓于他呢。”
这番话刚一说完,大殿之中一阵搔乱。
右侧为首的一名英俊男子向前走了一步,同样朝着君上作了一揖,说道:“请君上为我等解惑。”
看了一样说话的男子,君上还是笑了笑,说道:“我那二儿子含宏,一出生双手就有刻有符文。左手刻得是“人”,右手刻的是“旦”。加起来不就是但嘛!所以说这但就是他的姓,乃上天所赐,何须我再多此一举了呢。明白了吗风将军?”
…………
“这是哪里?头好痛。对了,刚才的那个梦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一定又是平时上古传说看多了。”但丁爬起来,摸了摸脑蛋说道。
“怎么醒过来了吗?”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但丁上方传了过来。
抬头一看,但丁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棵需要五六十人才能合抱的参天大树。而那声音正是从这棵树上一只火红大鸟嘴里传出来的。
“你……你……你会说话。你……你到底……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丁被那火红大鸟吓得跌坐在了地上,结结巴巴的说道。
“但丁,才多长时间没见就这么没礼貌了。”那火红色的大鸟从那大树上飞了下来,站在了但丁的面前说道。
“你……你认识我?不……不对,你怎么会说人话?”但丁惊异道。
听到但丁的问话,那火红色大鸟身上瞬间燃起了一股赤焰,就一会儿的功夫,那赤焰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