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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时间就在真午的毫无意义的搜索下过去了。
一间饭馆里,香气飘溢,白奇坐在一个大圆桌旁,桌上满是美味的佳肴。他往两个杯子倒了酒,拿着其一递给坐在身边的老利并道。
“老利,干杯!”老利呵呵笑了几下,接过了酒杯,两人一饮而尽。
“我一直都有个梦想,就是能组建一支乐队,唱红世界,让世界的人们都为我们的乐曲而振奋!而你让我实现了梦想的第一步,来!不要客气,吃东西吧!”说完激动的话后,白奇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在老利的碗上。
“客气什么,依你出色的弹奏技巧,你有出息也是迟早的事情,我只是尽了作为帮助朋友的本分罢了。”老利笑道。
“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的了!来,继续干杯。”白奇兴奋地喊。
一个碰杯的声音后,白奇立即饮尽。
老利看了他那兴奋的神情,心里一阵凉快,因为自老利认识白奇以来,老利从未见过白奇如此的开心过。
白奇开怀地跟老利边吃边聊了很久,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八点。
白奇带点醉意,但继续往杯子倒酒。
轰!轰轰!……一阵心脏的跳动声突然在白奇的脑子里响起,而且频率越来越快。
奇怪的响音让他的头脑开始地痛起来,随着痛苦地增加,白奇难受得不停的摇动着头,碰翻了桌面上的酒杯。
老利发觉白奇的异常,很是震惊,道。
“白奇,你怎么了!”
“我的头,很痛!”白奇吃力地说出几字。
“白奇,来!我立即送你去医院!”老利过来扶着他并往外走。
随着心脏声的高频率跳动,一句既陌生又冰冷的话语,在白奇的脑子里响起。
@奇@“我的孩子……醒来吧……”
@书@白奇听到此话,显得十分惊恐,貌似想到了什么。他甩开老利的手,痛苦地嘶叫,可怕的神情让老利不敢接近。
@网@“白奇,发生了什么事!”
“老利,不要接近我……快走!”白奇疯狂地喊。
老板走过来对老利说。
“你的朋友么,赶快送他走,别惊动客人!”
饭馆的客人们都盯着白奇,很是不满。
老利压着害怕慢慢地响白奇走过来。
“我的孩子……醒来吧……”冰冷的话依然在白奇的脑里回荡。
白奇双手抱头不停地摇动着,突然挥手挺胸发出一声吼叫,恐怖得就象一只饿疯的狮子,顿时让在场的人心惊胆战,老利也停止的脚步。
“你不送这疯子走,我要报警了!”老板对着老利愤怒地叫。
老利惊恐地盯着白奇,仿佛没听到老板的话。
“白奇!”老利喊了一下。
白奇转过头来,看着老利,布满血丝的眼,让人心寒。
“你还认得我么,我是你的朋友老利啊。”老利感觉到,在他的面前完全是一个陌生人。
突然,白奇一手掐着老利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老利惊慌地挣扎起来,他不知道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肯定的是,在他面前的这一个人不是白奇。
在场的人们都很慌,个个都夺门而跑。
老利依然盯着白奇看,尽管他看到的是一副完全陌生且充满着杀气的神情,但他依然想唤醒白奇。
“白……奇……”老利在他断气前,发出微弱的声音来。
老利的眼神透露出一份对朋友的真诚。
白奇很吃力地摇了一下头,貌似在摆脱什么,挣扎了下,把老利仍在地上,夺窗而出。
在躺在地的老利,咳嗽了几下,望着白奇离去的方向,一脸的茫然。
此时他回想了下,认识白奇的过程。那是1995年的一个冬天。
白奇是一个流浪汉,老利在某巷子遭到打劫,被白奇看到,出手相救。
经过了一番聊天后,老利认识了他。经常来往后,白奇受到了老利吉他店的熏陶和在老利的帮助下,自学了吉他并以此谋生。
至于他来自哪里,是什么人。老利还是一无所知,每当老利忍不住问他或以各种方法打听他的底细。最后得出个结论,白奇是因为意外失忆而成流浪汉的。在日后的生活里,老利和白奇的频繁来往,加深了彼此的友谊,老利认识到白奇是个正义,勇敢,有理想的人。他从没有想到白奇会变成这样子,着实让他吃了一大惊。
夜色已深,一个影子向着高个子汇报,任务已经完成。
台神市的郊外有个火山,此火山经各位专家的勘测,都推论出这是一座死火山。因此台神市才得以发展成大城市。
火山的山腰是茂密的山林,林里的一些小湖是天然的温泉,每年吸引着大量的游客前往山腰,品尝一下天然温泉的滋味。
火山的后腰十分地陡峭,山路十分地崎岖危险,所以基本上没人会去后山腰上耍。然而后山腰上有一间大型木屋屹立在那。
安迪泡在温泉上,舒服得闭上了眼。安迪是这木屋的唯一主人,木屋是祖宗留下来的,据先人的嘱咐日后的子孙都得住这,守护着一些东西。
一位老伯从木屋的后门走了出来对着正泡着温泉的安迪说。
“安迪少爷,外面有三个人,说是你的朋友要见你。”
“朋友?”安迪想了一下是谁。
安迪自18岁成年以来,就依照传统的规定,再也没有下过山,认识他的人也很少,日常用品都是仆人下山买回来的。
抱着疑惑的他,应了一声后,就去看个究竟。
安迪来到了门口,只见有三个人背对着他。
一个戴着橙色帽子的,冷冷地说了句。
“还记得我们么?”
安迪望着他们的身影,站在中间的是个戴帽子的家伙,身穿橙色杰克,蓝色牛仔裤。在他旁边的一个是个女的,金黄色头发,最显眼的是她的腰部有个很大的皮带圈。另一个则是穿着一间青色衬衫,一条短裤。
蹙眉的他,不停地在回忆搜索着,全然无结果,只好无奈地道。
“谁啊?我认输了!”
“我对你太失望了,安迪!”站在中间的家伙转身过来,摘下帽子。
“噢,我的天啊,原来是你——特瑞!”安迪无比兴奋地喊。
“啊,想不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你待在这林中,忘掉了一切的凡尘俗事呢!”特瑞叹息地道。
“那么,让我来猜猜他是谁?”安迪指着还没转过身来的家伙道。
“是东丈,是么?”安迪呵呵笑了几下。
“不错,就是我!”东丈哈哈地笑着说。
“可是,这位……”安迪确实不知道那个女孩是谁。
“她是我的女,朋,友!”特瑞轻调地说。
“嗨!你好,我叫玛丽。”玛丽转过身来打了一个招呼。
“喔!很可爱的女孩哦,特瑞你真有眼光。”安迪盯着玛丽,赞了一下。
“呵呵,怎么啦,不想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住居么?”特瑞说。
“哎,我高兴得太过于忘形了,请进!请进!〃安迪很是抱歉地道。
安迪带他们进了一间客厅,温雅细致的摆设,让人看了就心生舒服。
他们坐下后,就聊了起来。仆人为他们送上些茶水。
“怎么样?刚从美国回来,有什么体会啊,说给我听下。”安迪十分地感兴趣。
“呵,我在美国,学会了很多种拳法,现在的我啊,可谓是多种武术集于一身啊,待儿让你见识一下!”特瑞握实着拳头道。
“东丈呢?你练风练到什么程度了?”安迪向东丈望去。
“啊,自然之风为我所握,现在已达灵活自主的程度了,嘿嘿!”东丈列着嘴自豪地道。
“你家传的气功呢,没让我们失望吧,记得小时候,你练了两年多气功,连一个气息都没成功地从手掌发出来哦。”东丈伸出食指,津津有味地回忆着说。
“当然不会让你失望的了,哎!想起小时候的我们,是多么地快乐。想不到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都成那么大个了,就连特瑞都有女朋友了。”安迪呵呵地笑道。
“哈,小时候真让人回味,我还记得还念着小学的咱们放学后,常到公园耍功夫。安迪老是被我打倒。”特瑞很兴奋地道。
“原来小时候的你们,就练功夫了啦?”玛丽很是惊讶。
“那也不算是功夫,纯粹是玩耍而已,不过我们从小就对功夫着迷,热情高涨!”安迪答道。
“难怪特瑞,这家伙老是参加什么武术比赛,拿了N个冠军还不满足,害得我经常为他担心!”玛丽抱怨着说。
“特瑞还是那么争强好胜。”安迪摇了摇头道。
“这叫锻炼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特瑞解释道。
〃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安迪对着特瑞说。
“我们回来主要是看望下我们的家乡,随便带着女朋友玩下,和见一下老朋友,一个星期就要走啦。想不到,台神市已经能跟美国大城市相比了,小时候的我们,看到一辆汽车,就好像看到稀世珍宝。”特瑞吸了口气道。
“时过境迁,什么都变了,变得让人无所适从。”安迪感怀地道。
“咱们来切磋一下,怎样,难得有机会啊。”东丈很是热情。
“好主意,安迪!别象小时候那个样哦!”特瑞呵呵地道。
“你放心,我一定让你见识一下,我祖传气功的厉害,你小心别被吓坏就行了。”
完话后,他们都哈哈笑了起来。
第六章 被盗窃
第二天,真午在街上走着,开始发现自己就像个傻逼,拿着一份有张不清晰照片的公告到处找人,无疑是徒劳的。于是他决定寻求办法,了解更多关于此人的资料。在路上走着的他,满脸愁绪,两个巡逻的士兵注意了他。
“喂,那个小子站住!”
“怎么啦?”真午转头望向他们。他也想了一下,从来到台神市到现在,他根本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回答时很理直气壮。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士兵们走过来对他说。
“公告啊,难道拿着公告也违法?”真午很不解。
“拿着民用的公告是没有违法,可是你拿的是军方的通缉公告。”士兵从他手上夺过公告指着说。
“这个违反了什么法?”真午有点紧张。
“军方发放的公告是不可以乱动的,你居然把它给撕了下来。这严重妨碍军方办事,得坐几天牢房。”一个士兵说。
“说实话,我是刚来到台神市的,哈哈,有些规矩不太懂,我把他撕了下来,其实也是在帮军方找他,没存心要妨碍军方办事的意思的。”真午听后吃了一惊,忙忙地答道。
两个士兵听了真午的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找他?你怎么找啊,这照片连个人样都不是,你怎么找啊?”一个士兵笑着说。
“不就是,你们军方的人也太不理性了,搞张这样的,你认为这通缉会有用么?”真午
装得有点气愤。
“哼,你根本不知道,要通缉的人是何等人物。”一个士兵停止了笑声,脸色忽然深沉了起来,紧张地道。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真午盯着他,也不禁严肃了起来。
“你不可能找到他的,即使让你见到他了,你也没能力留着他。”另一个也不笑了,很正经地道。
“何以见得,我可是有点武功的底子的,有一段时间我以追巴士,来练习移动速度。”真午知道,了解此人的机会到了,得从他们口中套出些来才行。
“哼,你认为你的移动速度能跟子弹比么?”一个士兵不屑地对他说。
“哈!哈!由我出生到现在从没听说过有人的速度快过子弹的,我想,你在瞎说。”真午冷笑了几下。
“你错了,我们就亲眼见过!”一个士兵严肃地道。
“莫非,你是在说那个通缉的人!?”真午突然汗颜了起来。
“对,面对他的时候,我们的心都沉了,我们一点也没有把握对他做出任何伤害,他很轻易地从穿过了外围士兵猛烈的火力线。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身边走过。那时候,我第一次感受到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恐惧。在他面前,我们就像蚂蚁,只要他愿意的话,随时可以掐死我们。”一个士兵回忆着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点恐惧。
“我们的高级军官,莉安娜是个对速度有高深造诣的武者,也试图阻止他,但却不是对手。让他轻易地就逃离了。很显然,他不把我们军方的防御放在眼里,活象当作公共场所。”另一个也惶恐地道。
“照片是从摄录机上,取下来的,那已经是最清晰的一张了。通缉他一点用处都没,得有个高手把他留住才行。”士兵道。
“哈哈!”真午忽然大笑了几声,然后装着很深沉地说。
“我就是那个能留住他的高手。”
“哦!?是么,那先跟我们回去坐几天的牢房才去找他吧。”士兵伸出手来搭在他的肩膀。他那副装逼的表情,早被士兵看透。
“那就……不再见了”真午猛地挥手,隔开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然后掉后就跑,瞬间没入人海里。
一个士兵想去追他,被另一个阻止了。
“算啦,毛头小子不懂事,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