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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金名胜在外面晕了半天,终于找了入门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闯时房间,发现屋子里凭空多了一个老喇嘛。
看他的年纪,应该在百岁开外了。但是,他却精神饱满,并无半点老态。以他抓住珠儿的情形看,他的修为不会比达恩逊色。
“我是来送师兄的。”
老喇嘛本想放下珠儿,见她太不安分了,一手点了她的穴道。另一只宛若赶苍蝇那样,对着殷天洪挥了挥。
送师兄?这老喇嘛莫不是疯了?这里除了达恩之外,没有别的喇嘛。无论怎样看,达恩不可能是他的师兄。
珠儿曾说过,达恩只是布达拉宫的清洁工。入门的资格都没有,又哪有这老喇嘛之流的师弟呢?
“珠儿,你怎么了?”
殷天洪刚一醒转,发现珠儿直愣的站在那里,不言也主语,以她的性格和方才的举动,怎么可能这样安静呢?
难道珠儿出事了?殷天洪身子一颤,纵身扑到珠儿身边,紧张的打量着珠儿身上每一寸地方,希望可以找出珠儿木雕似的站着的原因所在。
“是你?你把珠儿怎样了?”
上下打量遍了,发现没有什么不妥,既没有伤口,也没有流血。顺着珠儿愤怒的目光,殷天洪终于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外人存在。
“大哥,你冷静一点,这位老喇嘛说”
老喇嘛的修为,金名胜是亲眼所见。如果殷天洪不明内情,冒然动手,死了还不知道是如何死的。
再说,老喇嘛的话还透着古怪,得弄清是怎么回事。假设他是敌,力敌是万万不可了。惟一的保命方法就是绞尽脑汁的智取。
“阿胜,你怎么了?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臭喇嘛欺负珠儿?我要斩了他。快把珠儿妹妹抱到一边去。”
殷天洪所学不多,但是知道的远比学的多。他知道眼前的老喇嘛肯定是高人。否则,以珠儿的修为,又怎会轻易被他制住。
“小施主,你也太冲动了,救命之恩先放一边,处理怎能如此鲁莽?”
老喇嘛脸色微沉,房间里蓦然涌现一股可怖的能量。潮水般的能量充斥着房间里的每一寸空间。
金名胜身子一颤,提功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砰的一声又跌到屋外去了。殷天洪一连退了几步,直到抵在竹墙上才勉强站稳身子。
反倒是静立不动的珠儿,纹丝不动的立于原处。不过,眼中却浮起淡淡的惊骇之色,更多的却是愤怒与无助。
曾几何时,她认为自己的修为除了达恩之外,就再也没有人是自己的对手了。
在此之前,无数次与山里的野兽搏斗。自己每次都是软易的获胜,打得那些凶猛无比的野兽四处爬,惨叫连天。最后仓皇逃走。
但是,今天晚她却一接二连三的吃败仗。先前,“无血不欢”身都没有显,她输得有点不服气。
可是,眼前的老喇嘛完完全全是凭真本事打败自己的。自己在他面前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今后该如何保护阿洪哥哥呢?
回想白欣怡的说法,珠儿伤心的哭了。她并不是为自己的命运担心,而是为殷天洪担心!她从不知什么是怕。
但是,现在她却感到害怕了,而且是非常的害怕!他怕不久之后,殷天洪莫明其妙的就被那些冷血的杀手给斩了。
不行!绝对不行!自己得加快提升自己的修为。珠儿不再哭泣,而是咬牙承受冲穴的刺骨巨痛。
希望用最短的时间冲开穴道,攻个措手不及,或许可以击退这可恶的老喇嘛。在此一刻,珠儿暗自发誓,如果逃过今晚的劫难,今后她一定要拼命的提升自己的修为。
“女施主,你不用费心了,那没有用。”
老喇嘛很快就看穿了珠儿的心思,敛去眼中的威严神色。风趣的说,他来此真的没有任何恶意,只想送师兄最后一程,谁知却晚了一步。
不过,他还是庆幸的说,虽晚了一步,却救了殷天洪一命,也算是莫大的功德了。相信师兄会原谅他的。
“臭喇嘛,你口口声声说来送你师兄,到底谁是你师兄吗?”
金名胜几经折腾,已没有力气站着说话了,吃力的爬到门边,趴在地上,瞪眼盯着老喇嘛,大声质问,他所说的师兄到底在哪儿?
“就是这个喽!”
老喇嘛神情轻松,伸手一指达恩的肉体,眼里流露出无比的欣慰。眼角细细的皱纹,瞬间紧密的接触了。
“你撒谎!”
殷天洪和金名胜异口同声的指责老喇嘛瞎扯。达恩只是布达拉宫的清洁工,怎么可能有什么师弟呢?
他们俩人虽不清布达拉宫的内情,也不明白老喇嘛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可以从他的修为和方才表露的威严推测一二。
珠儿虽口不能言,眼里流露的神情比殷天洪俩人表现的更为激烈。不过,她却想起达恩一句玩笑似的话:长辈怎么能跟晚辈动手
难道喇嘛干爹当时说的话不是玩笑?
自己虽没有正式拜师,却一直跟着他学武。以私论是他的干女儿,从门派方面看,也算有师徒名分。
如果这个老喇嘛说的又是真的。
那么,干爹喇嘛在布达拉宫的地位该相当的尊崇。和自己动手几个小喇嘛是布达拉宫的末代弟子,自己的确是他们的长辈,难道喇嘛干爹那样说。
随着内心的变化,珠儿的眼神也在不断的变化。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没有逃过老喇嘛的锐利的目光。
“好侄女,这回相信了?”
老喇嘛并没有动手,说话之间,珠儿竟能动了,也能说话了。不过,她却没有冲动的扑向老喇嘛,反而扑向发怔的殷天洪。
但是,她的行动却失败了。老喇嘛乐呵呵的说,殷天洪就是想杀达恩,也不能得手。最重要的,他没有杀死达恩的动机。
达恩也不是病死,而是道家或佛家所说的白日飞升,肉身成佛,另有一种说法也接近这种现象,叫破碎虚空。
达恩惟一的牵挂就是珠儿。
如今天意使然,他找到了可依赖的人。红尘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了,不飞升求道,留在红尘做什么?
老喇嘛还坦然的告诉殷天洪等人,肉身成佛,在某种程度上说,的确比破碎虚空更高一筹。
飞升之后,慢慢的修练,以期元神修成不死之身,那时才是真正的不死之身,可以天地同寿。
“臭喇嘛,说这么多鸟话管屁用,用事实证明,你是喇嘛干爹的师弟。”
殷天洪心里已接受了老喇嘛的说法。但是,嘴上却不认输。硬要老喇嘛拿真凭实据。他对达恩所知不多,万一来人另有所图,岂不中了小人的奸计。
“你想如何证明?”
老喇嘛并没有反对,希望殷天洪明确的提出,到底什么样的事实才能证明他是达恩的师弟,他又怎样做才能取信于殷天洪他们?
“破!”
珠儿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悄悄的观察老喇嘛。听他如此一问,灵机一动,闪电般的发出破字诀。
达恩曾对她说过,“三字真言”是布达拉宫的镇宫无上绝学。除历代掌教,或掌教亲口准许外,任何人不得练“三字真言”。
珠儿的想法非常简单,既然达恩会“三字真言”。这个老喇嘛自称是达恩的师弟,他必然也会“三字真言”。
是真是假,出手一试便知。
“旋!”
老喇嘛没有任何动作,只轻轻的吐了一个旋字。蓦然,珠儿发出的强横能量悄悄的成了螺旋劲,在空中身不由己的高速旋转。
珠儿简单直接的方法的确见效了,也撞对了。这老喇嘛真的会“三字真言”。从他出手的形势看,“三字真言”的火候,比珠儿高出数倍不止。
由此可见,他的话似乎可信。他并不是临时或不久之前才练的“三字真言”。否则,不可能有如此可怖的威力。
“师弟,这你是何苦呢?”
蓦然,就在珠儿无力支撑时。一个慈爱的声音宛若从九天之外遥遥传来,清晰的传进每一个的耳中。
“师兄,师兄”
老喇嘛脸色一暗,几近玩世不恭的神情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黯然离别之情。毕恭毕敬的跪一下去,对着天空不停的叨念着什么。
“喇嘛干爹,你真的不管珠儿了?”
珠儿悲叫一声,毕挺的跪了下去,不停的诉说着父女二人曾经的快乐,开心,甜美与欢愉。
“珠儿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今后一定要多听阿洪哥哥的话”
从天际传来的声音,的确是达恩。只是,众人一直没有发现声音从何而来,也没有发现达恩的影子。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元神,或者说是身外化身。达恩此时应是在另一个时空了。至于他是如何把声音传到众人耳中的,除他之外,或许只有天知道了。
第12章 神山练功 '本章字数:3216 最新更新时间:2009…09…22 00:00:00。0'
“破!”
殷天洪憋的面红耳赤,呼吸粗重。每个细胞的力量都动员起来了。可是,试了近百次了,一次也没有成功。
“珠儿!Help!”
殷天洪做人的原则,一向是能靠自己的,千万不要轻易别人,就算这个别人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例外。
但是,现在的确是不行了,不求珠儿似乎无法明白“三字真言”的入门玄奥。他比谁都明白,今后的日子将是什么样的日子,能否学会“三字真言”,是今后安全与否惟一的最大保障。
“必清必静,无劳汝形”
珠儿理解殷天洪现在的心情,想当年她练三字真言,差不多花了一个月才入门,而后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开始领悟“破”字诀。
如今,殷天洪想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就学地布达拉宫的镇宫绝学,想的未免也太容易了。但是,珠儿没有笑他,而是耐心的帮他,一字一句的指点法诀的精要所在。
“影视其身,身视其影,欲伤其身,先观其影”
金名胜反复得复这几句话,一直弄不明白,为何伤其影却能达到伤其身的目的。他和殷天洪差不多。
虽说体内有了不弱的真力,但一直没法真正的领会“影伤神拳”的精髓所在。口都吼干了,没有发出一拳稍有威力的攻势。
三个人当中,惟有珠儿最轻松。得知达恩是得道飞升,进一步修仙,以期早成正果,珠儿可乐了。
老喇嘛告诉他们,布达拉宫虽人才辈出,但是,如达恩这种武学天才并不多见。能如此快得道飞升,更是罕见至极。
达恩没有死,对珠儿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她不会再忧伤!不会为此哭泣!天天为达恩祈求,希望他早日修成正果,仙道有成。
俩人虽在不同的时空,但是,他们的心似乎还在一起,彼此关心对方,默默的为对方祈求,希望对方快乐安康。
珠儿虽乐,却没有闲着。殷天洪忙着练功,就把最后一种标本采集任务交给了她。但是,珠儿在神山附近寻了几个圈,一直没有找到殷天洪所说的标本。
她一直嚷说,有可能殷天洪弄错了。要不,她几乎寻遍了神山的每一寸地方,却没有发现所谓的“九叶七心草”。
珠儿的轻功是超一流的,要跑遍整个神山,也就是一个小时左右。前前后后,她花了近十个小时了。
“珠儿,至道之极,昏昏默默这几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殷天洪一样无法理会其中的要义,轻叹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无助的看着笑面如花的珠儿。
“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无上意境”
珠儿调皮的趴在殷天洪背上,宛若慈母安慰自己的孩子一般,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劝他不要急,慢慢的体会法诀的意境。
这与传统的武学有很大的区别。不过,本质却是相同的。并不是付出多少,就能收获多少。辛勤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方式方法更重要。
如不能正确的掌握其修练方法,再怎样努力,夜以继日的付出也是白费力气。这不是上山砍柴,力气大,工作时间长,最后收获就多。
“奶奶D!这是什么破玩意啊!”
殷天洪反手抱起珠儿,长叹一声,躺在地上,出神的望着天际的白云。做人怎么这样难呢?
如果能和天边的白云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那该有多好啊!
原以为,达恩私自把“三字真言”传给自己,以后靠着它,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Who knows(天知道)!
情况似乎没有一点好转,几时能练会这玩意,殷天洪心里可没有一点底。曾经也一心寄托于那本比天书还天书的《天心诀》。
可是,试的次数快有千次了,一次也有获得重大的突破。惟一可喜的,就是快背熟整本《天心诀》了。
和达恩相处的短短几天时间里,殷天洪明白了一个佛家或道家不成文的定律,那就是一切随缘,不可强求。
同时,他更明白,如“三字真言”,《天心诀》一类的高绝心法,不是想练就能练成的,得靠缘分,看时机。
他自己可以等,但时间不等人,还是那些冷血杀手不能等。人一旦死了,什么都成空了,还谈什么高绝心法,无上法诀呢?
“阿洪哥哥,做人最怕什么?”
珠儿宛若小孩子一样,张开双腿,骑在殷天洪身上,一手拧着他的虎鼻,一手戳他的额头。郑重其事的问他,做人最失败的是什么?
最失败的是什么?
殷天洪双眉微挑,虽说珠儿的姿势香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