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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在告诫她他手中有她的把柄吗?
还是想让她有着棋子该有的本分!
“圣女,殷某不才,不知道方才这话作何解释?”
哼!此刻了还给她玩这种游戏,还真当她是好惹的。
“殷不其,我告诉你一句话,既然身为下属就应当有下属的本分!如果我记忆没错的话,那*可是说要誓死效忠于我。”
“难道你的忠诚,就是如此吗?”
话才出口,殷不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低下头去半天没说话。
“说!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我看你是压根没把我萧晓放在眼睛里。”
“圣女息怒,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不用做过多的猜想萧晓也知道他奉谁的命,除却拜月教主,谁还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呢?
“殷不其,我早就让你做过选择,拜月教主和我你只能忠于一人,却不想那天的誓言你是丁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萧晓还未说完,殷不其就跪倒在地,匍匐在了萧晓的身前。
“请圣女明察,属下万不敢有一丝的亵渎圣意,当日对月神宣誓,殷某又岂敢忘记。只是,这官拜左相实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对于一统天下的大业定是很有裨益,属下也是权衡再三才和圣上觐见的,万万不敢有一丝欺瞒圣女的意思。”
“我想以殷先生的聪慧应该是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功高震主,你贵为国师,已是有显赫的权威,而我在外是你的义子,却又坐上左相的职位,此等做法又如何不让外人忌惮,更不用说是猜忌心很重的慕容景。”
“圣女,你且看这个!”
萧晓诧然低头,有些不明所以。
殷不其的手中拿着一个小人,仔细一看似乎和慕容景有几分相似。
这,难道是?
看着萧晓眼中的陡然惊诧,殷不其缓缓开口,“圣女所猜不假,这正是傀儡术,慕容景其实早在多年前已是殷某的囊中之物。”
可是,殷不其眼中的那一抹无奈还是没有逃过萧晓的眼睛。
“那么现在又有什么变数吗?”
“这都怪殷某平日里过于骄纵小女,才给沈相可乘之机。这人偶本是一对,其中一个却被沈相蓄意销毁了。所以,殷某也只能靠炼丹来进一步的掌控这凌帝了。”
“可是,我看这慕容景并不似痴傻之人,而且还有一些的深不可测!”
“果然什么都难以逃过圣女的眼睛,只怪萧某不才,那只人偶被销毁之后,还未找到能够全面操控慕容景的方法。所以,他才会恍恍惚惚,时好时坏!”
“这人偶的操控是否也需要选择宿主呢?”
说实话,萧晓真的很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她可不想有朝一日莫名其妙的被人掌控了,虽然,现在她也不能说是完全的自由之身。
可是身中蛊毒和成为傀儡相比,孰轻孰重那可是显而易见的。
殷不其当然也明白萧晓的担忧和猜忌,他再一次的俯身,“圣女不用担心,殷不其就是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圣女有丁点的亵渎。”
“其实这傀儡之术不是能够适用于任何人身上的。其实早在慕容景还在娘胎之时,这个术法就已经被实施了。当时的淑妃为了获得专宠,不惜重金远赴*曜国,寻求异香,这是*曜国独有的蛊惑之香,可是却要以未出生的胎儿为宿主,之后的事情圣女你明白的。”
“慕容景之所以能够稳坐这皇位,绝大部分是*曜国从中协助。否则他又如何能够抵抗的过当时凌帝最宠爱的皇子慎王,得以稳坐这皇位呢?”
“那你说这个慕容景你能够掌控多久呢?有没有可能。。。。”
有些话,点到即可。
沉思良久,殷不其再次开口:“圣女的担心也是常理之中。可是,他慕容景除了从教主那里拿到解药,否则一切的行径也只是垂死挣扎。”
“圣女知道为什么慕容景虽然心中不甘,却还要对我言听计从吗?”
“难不成你。。。。”
萧晓诧然回头。
“圣女聪慧,殷某手中的这个人偶,我只要轻轻的把它的脖子一扭,那么慕容景也就随之消亡了。”
“可是,萧晓看来,殷先生应该不会这样做吧。除了这慕容景,我想放眼整个凌城,应该找不到更合适的傀儡了吧。”
“恪王隐忍,晋王虽手握重兵却也只是一个异姓亲王,而漓王生性洒脱本就不留恋于这官场,即使你殷不其再有能耐想要掌控这些人,应该也不是易事吧!”
☆、chapter19虚以委蛇
五天了,已经整整五天了,自从皇上下诏书之后,萧晓官拜左相的消息就就好像是一道惊雷,在凌城百官中炸开了锅。随之又有一大堆花言巧语前来贺喜企图和这新晋的左相拉上一点关系的宾客,其中不乏朝中重臣。
和这些人虚以委蛇,还真的是让萧晓头痛欲裂。
“孟公子年纪轻轻就得以官拜左相,真的是不可小觑啊!”
“是啊,博远阁一行老夫就看出公子你不同寻常,前途不可限量啊!”
“这左相一职足以显现皇恩浩荡,以后孟公子可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了,到时候下官都得仰仗你了。”
“哪里哪里,大人谬赞了!”
俯身做辑之后,萧晓再一次的想要翻个白眼,能够如此的趋炎附势,说出如此的谬论,还真的不愧为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精。
整整五天络绎不绝源源不断的宾客,以往清净的殷府这几日可以说是门庭若市,贺喜不断,如果不是殷不其婉拒了不少人的瞻仰,想来这殷府暂时是没有安宁之日了。
作为凌帝亲自认命的左相,加之萧晓又是国师殷不其的义子,如此光环即使在萧晓自己看来也太过耀眼。
树大招风,表面越是风光无限,暗地里越是危机四伏,萧晓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即使她有心回避,却也是无济于事。
不过相比恪王,晋王几近颠覆王权的势力,加之官拜左相其实是为了权势的制衡,萧晓仔细想一想也就觉得淡然了。
毕竟,成为众矢之的,还是需要些时日的。
因为,对凌帝而言,他是一个不错的棋子。
正当她暗自神游时,门口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呢?
萧晓纳闷一番之后突地想起一个人来,王公公。
果不其然,正是此人。
“孟知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相孟知师出名门,博远阁一行得以名扬天下,堪为大任。今特赐珠帛三十万,黄金十万两,左相官邸一座,即日起,入朝议政。钦此!”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左相平身吧!奴家在此再次恭贺左相!”
“王公公,劳烦你跑一趟了!”
“左相过谦了,老奴办的都是分内事,如今左相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以后老奴都得依仗左相了。”
“王公公,孟知惶恐,实在不敢当。”
*
“孟大哥,你真的要离开殷府吗?”
殷紫怡委屈的拽着萧晓的袖子,很是心伤。
她当然知道,姑且不论皇上的旨意,就单凭孟大哥官拜左相也不可能长居在殷府,毕竟人言可畏。
可是,道理虽是这样,一想到萧晓要离开殷府,她还是有着很深的不舍。
“殷姑娘,皇命不可违啊!不过,孟知倒觉得搬出这殷府也无大碍,以后,随时殷姑娘也可以随时来相府玩啊!”
“真的可以吗?孟大哥。”
殷紫怡的眼中有几丝的不确定。
可是看到萧晓肯定的点了点头之后,离别的惆怅也消减了不少。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新的左相府邸就位于凌城的南面,青砖碧瓦,雕栏玉砌,华美楼阁,轻烟薄绕,遍绽奇花,气象万千,曲径通幽。
初到之时,萧晓就被这满目的奢华给惊诧住了。
看来这慕容景对他还真的是别有用心了。
权势,金钱,拿这一切来摧毁人的心智,甘效犬马之劳。
不得不说,这慕容景还真的是用人有术。
远远的,萧晓看到一个很是清秀的美人朝她奔跑过来。
“公子,公子!”
由于太过用力,萧晓被撞了个满怀,差点有些站不稳。
“小钰,你怎么。。。。。”说话的时候,萧晓有几丝的颤抖。
“公子,小钰真的担心死你了。要是让夫人知道了,我。。。。。”
“好了,不哭了,小钰,我们回屋里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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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是晋王让你回来的。”
寻思良久,萧晓还是想不明白这景安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错,小钰对她的确是很重要,可是要是单单就想那这件事情来收买人心,岂不是有点小看了她。
“小姐,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小钰还以为这辈子都和你无缘相见了,幸亏王爷开恩。”
“小钰,这些日子以来王府中的人没有为难你吧,那个沈妃没有再找你茬吗?”
说实话,把小钰一个人留在王府萧晓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的。虽说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形势所逼,可是想到当初在破庙中小钰舍身护主,她还是有些歉意的。
毕竟,小钰是她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第一个肯对她真心相待的人,不计回报,也没有掺杂任何的利益。
只是单纯的,想要照顾她而已。
“小姐,你不用为我担心了。就是受再多的苦小钰也觉得是值得的,幸亏老天有眼让我又见到小姐了。”
说着说着,小钰已经是泣不成声。
“好了,别哭了,我向你保证,以后没有人再敢欺负你的。”
“呵呵,也是,小姐这么聪明,如今官拜相职,谁那么不长眼睛敢欺负我。”
顿了顿,她似是想到什么似的,忐忑不安的开口:“可是小姐,好像自古以来我朝不许女子为官,不得干政,要是让皇上知道小姐是女扮男装的话,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还有,要是让有心之人知道小姐就是萧家大小姐,那绝对是杀头之罪。”
“好了,小姐我心里自由安排。”低声抚慰着小钰,萧晓喃喃自语,“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可是眼下暂时也找不到两全之策了。”
“有句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谁都想不到我一介罪臣之女竟然会藏匿这凌城。”
“况且,有些事情本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与其过四处逃逸的日子倒不如自己争取主动权,也不枉此生了。”
“小姐,我都听你的。以后只要跟小姐在一起,就是再大的危险我也不怕。”
窗外已月光如水,皎洁无暇。
可这一刻,萧晓却觉得很是心安,想着今日与小钰的重逢,瞬间她心底里涌出一股暖流,
独立窗前,仰望这浩瀚的夜空,明月繁星静悬,天幕似黑绸般无边无垠的延展,萧晓不禁想到了现代的父母。
如此的阴阳相隔,时空转变,可想而知对他们是多大的打击了。
“女儿身在这异时空,不知道爸妈是否安好。想来女儿也真的很是不孝,让你们忍受这中年丧女的痛楚。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努力的活着的,即使在另一个时空,女儿也会牵挂这你们,为你们祈祷的。”
“小姐,这么晚了怎么会不睡啊!”
说话间小钰已经把披风披到了萧晓的肩上。
“小钰,这么多年萧府的生活,你想念过你的家人吗?”
“小姐,小钰自小就是一个孤儿,五岁沦落街头之时正巧遇到了小姐,是小姐把我救回来的,你不记得了吗?”
“是吗?”萧晓尴尬的笑了笑,“小钰,那次和晋王交手之后我就大病了一场,好些事情都不记得了。”
“小姐不用自责,小钰今生有小姐就足够了,能够侍奉小姐左右,小钰就别无他求了。”
“呵呵,去睡吧。”
伸手摸了摸小钰的头,萧晓嘱咐一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早朝之后,萧晓前脚才刚要迈出大堂,却不料被王公公叫住了。
“左相,皇上有情!”
“公公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说实话,萧晓真的猜不透慕容景为何私底下找她。
方才已在朝堂上命她主管赈灾一事,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不能放到台面上说的事情吗?
莫不是?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就有点忐忑不安。
如果不出她意料的话,此刻的慕容景应该是清醒的,而他到底要在她手中得到些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他真要这个东西的话,她或许给不起。
起码暂时给不起,也不想给。
渐渐平复了心跳和呼吸,不想王公公竟然带她来到了皇上的寝宫。
一阵清淡到几不可闻的不知名的香气迎面而来,似乎很是熟悉,可是一时之间萧晓还真的有些想不起来。
“皇上圣安!”
“爱卿平身!”
看着正襟倚坐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