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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府嫡女 作者:子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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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师父的意思也是这样。逝者已逝,若是再掀起什么风浪只能徒增烦恼。
  这样想着,她心里轻快不少,脚下的步伐也不知不觉的加快了。回到后院,轻轻的推开门,才走到床前,一双眼睛猛然间挣了开来。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已经冲到嗓子眼儿的解释还没来得及说便被打断了。阿福闭着眼睛背过身去,留给她一个挺直的背影。
  她想要解释,却也怕惊醒其余的几个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好轻手轻脚的上了炕上,侧身躺下。
  还是明天再说吧,她心里这样想到。
  本来,这些事情她原本就没有想要隐瞒阿福,她知道他不是一个多事的人,自己的秘密也不怕给人泄露出去。只是,这几日事情突如其来一件接一件让她应接不暇。今天的这件事更是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而且,她多少也清楚自己的处境。如今的形势还算是好的,能够这样安稳的躲一阵子倒也不错。怕就怕,天不遂人愿。如今他知道的少点,以后也不会受她的牵连。
  萧晓脑子里晕晕沉沉的,近日来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浮现出来,让人无法入眠。好在,她原本就不是一个强求的人,能过一天是一天。况且,看今天的情形,再过几个月学得一招半式来防身,就再好不过了。
  第二天起身,阿福倒是没有出言责怪,只是好几次都看着她欲言又止。午饭时刻,她趁着空闲把他拽到院子的一个角落里。详细的把最近出去给小钰买药上药的事情告诉了他,让他不要为自己担心。
  阿福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倒是我多想了。只是,这几*都是半夜偷偷溜出去,不免让人担心。不过,你不用着急,除了我没有人发现。”
  萧晓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感激的冲他笑笑,郑重的保证:“你放心,以后我会更加小心的,不会出什么差错。”
  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小钰那边却发生了变故。原本如夫人当日震怒之下命人对其杖责,之后又将其关在柴房之中自身自灭。如今,七八天的时间过去了,这丫头非但没有死,还一天比一天好转了。既然这样,就继续当初的差事便也罢了。怎奈,景王侧妃沈氏却派人来开口要人,说是身边缺少一个贴身丫头。
  这等好差事落在别人眼中自是因祸得福,攀上了高枝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要知道,如今晋王虽然位高权重,却一直未曾迎娶正妃,王府之中说的上话的就只有这位出身高贵的沈侧妃了。况且这沈氏待人亲和,入府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重罚过身边的奴仆,在王府的下人眼中是个好相与的主子。
  自古以来不管在哪里从来都是拜高踩低,这一朝选去侧妃身边伺候,别人还不舔着脸面巴结着。
  只是,萧晓心里并不这么想。
  深宅大院之中的女人有哪个是省事的,若是那沈侧妃真像他们说的那般没有心机,也断然不会稳稳的坐在侧妃之位上一枝独秀,王府里的几个侍妾再怎么斗都没能能够混上个侧妃的位置。有时,女人的柔弱,本身就是一种武器,让人卸下防备的同时不知不觉的置敌人与死地。
  且不用说其他的,光是前几日那事儿,明摆着就和这位沈侧妃脱不了干系。小钰好歹也是从小伺候着她,左相府虽比不得王府,却也规矩森严出不了什么差错。若不是有人故意挑唆,拿了小钰当棋子使,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如今,这棋子没有舍弃就另有他用。这一去,便更是一脚扎进了泥潭,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萧晓想来想去也找不出什么好办法,这一入王府连命都是主子的,更不用说这种小事了。她若此时拜托别人,一来确实没有什么人能插的进手去,二来也怕那边知道了给小钰招来杀身之祸。
  她写了张纸条,叫人悄悄的递到小钰手中。如今的形势,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静观其变”,短短的四个字,办起来却丝毫不简单。只希望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小钰能步步为营,逢凶化吉。


☆、chapter初见晋王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你在明敌在暗,防不胜防。任是小钰如何的小心谨慎,步步为营,都敌不过别人处心积虑的算计。只是她没有料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仓促,让人措手不及。
  原本早上的时候,小钰就忧心忡忡的跑过来告诉她最近沈侧妃的种种异常,说是身子不适,吃什么都没有胃口,整天晕晕沉沉的躺在榻上闭门不出。
  她听了这话,倒也留了几分心思,叮嘱她让内院的几个熟悉的小丫头留心着点儿,吃的用的必定要细细检查过才能送进去,以免被人陷害,要是有什么不对头的,就立马跑来通知她。
  不过半日的时间,内院中便乱成一片了,看着进进出出的太医,她证实了自己心底的猜测。好一招借刀杀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可在这天家,却要凭借腹中的胎儿作为筹码来算计别人,争得荣宠。
  萧晓趁着混乱,想要随着几个家丁不声不响的混进去,身子一动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衣袖。
  她回过头来,诧异的看着眼前的阿福。阿福嘘的一声止住了她的话语,低声说道:“这边,跟我来!”
  她怔了怔神,便跟着他的脚步穿过几道门,走到了一处矮小破旧的拱门前,只见他弯下腰从地下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敲打了几下,生锈的锁链便脱落开来。
  一条弯弯曲曲的碎石小路映入眼帘,满地的青苔杂草诉说着昔日的荒凉,一眼看去竟没有出口。可随着他们一步一步的走近,才发现真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谁能想到这小路的尽头,一棵古老苍穹的大树背后,竟藏着一座青石嶙峋的假山。两人一前一后钻了进去,从这里往外,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沈侧妃院中的一切。
  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扫了眼旁边朝夕相处了将近一个月的人,此时他的身上有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早已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憨厚的阿福。她的心底竟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几分陌生感。
  那人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拉着她的手紧了紧,指间传来一股力量,让她紧张的心情顿时缓和不少。罢了,自己不能坦诚相待,又如何能够要求别人。况且,谁能没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他必是和自己一样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理由。
  而且,今天他能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不顾一切的把她领到这里,这种情分,不用他多说,她都铭记在心。
  看着被几个侍卫压着跪倒在地上的小钰,萧晓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心疼。两人虽以主仆相称,可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她早已把这小丫鬟当做了自己唯一的亲人。如今,亲人落难,哪有不着急的道理。
  没过多久,一个锦衣男子在大管家的陪同下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一露面,原本瘫坐在地上的如夫人便挣扎着扑了过去,死死的抓住来人的衣摆:“王爷,臣妾冤枉啊!今日的事情和臣妾真的没有半分关系,求王爷明察啊!”说着便肝肠寸断的哭了起来。一时间,场面竟有些失控。
  男子微微皱眉,不漏痕迹的避开了身子,冲着陆续走出来的太医问道:“怎么样?”
  几名太医擦拭一下额角的汗水,欲言又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回禀王爷,臣等无能,侧妃中毒至深已经侵入母体,能保全大人乃是不幸中的万幸,腹中胎儿已无回天之力”
  男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脸上却丝毫没有露出难过的表情。按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是天家,也免不了人之常情。晋王这一副表情,看在萧晓的眼中,有种莫名的意味。
  晋王冷冷的看了眼瘫在地上的如夫人,眼中露出一丝狠戾,如夫人见他这副样子,尖叫一声想要跑出去,却被旁边的两个侍卫拖了回来。
  看着眼前一双绝望哀求的目光,却也是狼心似铁,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缓缓的吐出两个字:“赐死!”话一出口,女人便面容惨白的昏倒在地上。
  任是萧晓此时躲在假山之中,也能感受到他的满身戾气。关乎生死的两个字,轻轻松松的从他嘴里抛出来,完全不顾平日的情分。
  是了,这些人通往权力的道路不知道有多少鲜血来铺垫,怕是早已见惯了生死,如今这样倒也不算出乎意料。只是,没有细细审问,甚至没有给如夫人为自己辩白的机会,就轻易的判了生死,未免有些草率。
  如此行径,若不是太过宠溺沈侧妃,听信一家之言,就是欲盖弥彰想要掩盖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哪一种呢?
  她死死的用手抓紧衣襟,眼睛一动不动的观察着他的神情,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点儿什么。
  她倒真是希望是第一种情况,起码这样一来这晋王还没有那么深的城府。可是,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若不是有过人的心计,这晋王又如何能在诸王之中屹立不倒,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
  所以,沈侧妃的算盘怕是打错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真心相待还是互相利用,只有假以时日才能见得分晓。
  只是现在,这些都不是她该关心的。她最想做些什么来保全小钰。看晋王的态度,侍奉多年的人都能如此轻轻松松的了结了性命,对于这丫鬟,想必更不会心慈手软。
  不出所料,当两个侍从将昏迷不醒的如夫人拖下去的时候,晋王瞟了眼跪在地上的丫鬟,摆了摆手,旁边的几个人心领神会的向前走去。
  “慢着!”萧晓甩开抓着自己的手冲了出来,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她只知道,如果今天自己没有尽力相救,日后定会后悔终生。
  看着冒然出现的男子,满院的目光都毫不迟疑的落在了她的身上。萧晓走上前去,从容的跪在小钰的身旁。
  “奴才孟知,是小钰的兄长,长兄为父,奴才敢保证她必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请王爷明察。”萧晓抬起头来,一双清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
  “不懂规矩的东西,还不滚出去。”大管家率先认出了萧晓的身份,出生怒喝。
  肩膀被人死死的扼住,顿时觉得疼痛难耐,她万般无奈只好铤而走险,大喊一声:“王爷,如若杀了小钰,必会授人以柄,请王爷三思!”
  那人眼中怔了怔,掠过一丝诧异,萧晓定了定神继续说道:“王爷,自古以来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是,若是不细细审问就做了决定未免太过草率。况且,如若奴才料得不错,王爷的心结必不在此。试想一下,若是真的一个都不留,难免让人心生猜忌。”
  晋王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十三四岁的年龄,清瘦的身体里透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稳重,一身粗布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竟有了种书生的气息。一双明亮的眼睛散发出坚定的目光让他这个见惯世事的人都不免有些动心。这一番话不偏不倚,竟是生生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王府之中,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
  管家看着跪在地上的孟知,心里暗道当日竟是自己看走了眼,被这个小儿蒙骗了过去。不怪王爷好奇,这哪里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略显木讷的穷苦小子。光是这一番话就不是一般人能说出口的。
  他上前一步,口气严厉的喝问道:“老实交代,混进王府有何居心?当日竟是欺骗了老夫”
  萧晓看着眼前面露凶光的管家,微微侧过身去朝他拜了一拜,毫不避讳的直言:“当日之事实属无奈,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只是,孟知所说也并不全是谎言,我们兄妹二人,确实是家道中落被人陷害,沦落至此,迫于无奈才委身王府,望能求得一片安身之地,请王爷明察”
  一翻话说下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尽管觉得不妥,竟也挑不出半分纰漏。安煜心里暗道,这样的人,要不能为我所用,日后若是被他人捷足先登,必是后患无穷。这样想着,眼中便生出了一丝杀意。
  这样的杀气萧晓并不陌生,只是,她还不能死,也不愿去死。还没待他发话,她便郑重其事的朝面前的人行了一个大礼:“奴才若是能够求得主子体恤,日后必竭尽全力效忠殿下,请王爷成全!”
  这样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任是她心里颇有几分把握,按在地上的两只胳膊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
  这一幕,并没有逃过安煜的眼睛。
  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人,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有种惺惺相惜的错觉。他们两个人,虽是身份地位如此悬殊,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便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了的傲气。
  一个当权者,对于手下,最为看重的不一定是他的智慧,有时,就是这点傲气,让人深深震撼。一个桀骜不驯的人必不轻易背叛,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如果能够好好的驾驭,不出几年,必成大器。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萧晓竟觉得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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