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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小姐我才不稀罕呢。小钰,你说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在乎的只是她的容颜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家小姐我宁愿不要。”
“小姐,你又说胡话了。”
“小钰,最近驭香术练得如何了?给你家小姐我瞧一瞧。”
话音刚落,直觉鼻尖一阵淡淡的芳香,简直是让人心旷神怡。
“真不愧是名师出高徒,好好学着吧,就算现在还不能防身用,也可以时不时的给你家小姐净化下空气。”
。。。。。
。。。。。
那晚,萧晓辗转反侧,那双甚是熟悉的眼睛,她绝对见过的,而且就是在最近几日。
到底是谁呢?
梦中,她又回到了钟鸣鼎和的选秀会上,那一袭粉衣,那满目的骄傲,萧晓陡然觉醒,原来,她竟然是原氏木槿!
*
更漏长,夜未央
接连数日,皇上都翻得东贵妃的牌子。
如此的厚此薄彼,落在众人眼中终归成了一个笑话。
“小姐,你难道一点都不介意吗?你不知道外面的那些女人怎么说你的!”
相比侍女的跳脚,原木槿真的是太过淡定了。
如果不是知道小姐和皇上之间的渊源,宛如压根都没法相信,小姐竟然会放弃宫外闲云野鹤的生活屈居于这宫闱中。
可是,真正的得到了,她好似又不急了。
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真的不得而知。
虽然从小跟随着小姐,可是宛若却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因为她永远都记得,老爷和她说的一句话,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
“宛若,你这么一说,我倒真的是好奇了。听到什么就说什么,小姐我不会生气的。”
闲散的往软榻上一靠,一副贵妇人的样子马上就呈现在了宛若的眼前。
看惯了小姐的劲装凌厉,此刻的这种满目繁华她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那些都她们嫉妒小姐罢了,小姐,你不用担心,皇上会来的。”
“说吧,即使是乱嚼舌根,小姐我也想听一听,看看这宫闱中的女人到底和外面的有何不同。近日来无聊的我都快发疯了,不找点新鲜事情做真的太对不起自己了。”
小小的挣扎一番,宛若最终还是开口了。
毕竟,她也挺为原木槿不平的。
“小姐,今日我去御花园采集晨露的时候,就听到有几宫女在那里嘀咕,说皇上厚此薄彼,说西贵妃就和皇宫中的瓷器一般,只是个摆设罢了。”
“而且,近日来皇上夜夜翻东贵妃的牌子,这宫里的人势力的紧呢,小姐你难道没有发觉吗,今日的菜色又不比昨日了。”
“还有就是,私底下奴才们在赌注,什么时候,皇上会。。。。”
“会什么?”
原木槿很是好笑的看着宛若。
谁说这后宫中无趣的,今日一见,还真是片片生机了。
“她们都在赌注,皇上今晚是否还会在东贵妃处安歇。”
“怎么,你们都巴不得皇上早点临幸我吗?”
如此直白的话语让宛若脸色瞬间变红,看着她如此没出息的样子,原木槿很是嗤笑一声。
“宛若,你家小姐我岂是那种翘首以盼的人,如果我真的看上了一个男人,那么必定会主动出击,而不是在这坐等着他的回首。”
“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皇宫,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你家小姐的能耐你又不是不清楚,今日就是慕容景来了都未必是我的对手。”
“小姐,奴婢。。。。”
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原木槿岂会不知她心中的疑惑。
罢了,罢了,有个倾诉的人未尝也不是一件坏事。
这宫中漫漫长夜,更因为那日她亲眼看到了段九容的维护。
那是一种以生命做抵押的守护,她不知道,才过去不到一年的时间,为什么他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经历过那么惨烈的过往,为什么还会选择相信一个人呢?
甚至是生死相随!
“宛若,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可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冥玄阁被血洗之时我没有出手相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我是爱他的,却还是选择了袖手旁观。”
“或许,潜意识里,我想让他变得更加的强大,不要再被什么礼义仁爱给牵涉住。”
“那日的事情,我也有参与的,可是我算计了一切,却没有料到他们会那么的残忍,竟然会毁了他的容颜。”
说着说着,她仿佛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竟然全是的颤抖起来。
“小姐,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不!这是我该承受的。你知道吗?我选秀那夜见到他了,我想道歉的,我想说一声对不起的。可是,话到嘴边竟然成了嘲讽。”
“我真的不想这样子的,可是看着他对那个少年丞相的舍命相救,我就再也难以淡然了。”
“小姐,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你如今已经是西贵妃,皇上的女人,不要因为自己的幻想而毁掉一切啊!”
看着原木槿眼中浓厚的爱意和悔恨,宛若不得不提醒她眼前的现实。
她已不是以往的她,在她答应老爷进宫那一瞬起,其实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那日老爷的话言犹在耳:“宛若,你要记住,小姐怎么折腾都可以,可是不能够毁了我原家的颜面。我不知道她和皇上有什么协议,我要的是这原氏百年的清誉。原家世代行医,万万容不得任何人毁了这百年的积淀,我的意思,你懂吗?”
“是,老爷,一有动向,我会和老爷联系的。”
“好!不枉我当初救你一命!”
“宛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进宫吗?”
那一瞬的原木槿没有了以往的自信和骄傲,有的只是那种满身的悲伤和无奈。
“我只不过是想离他近一点而已罢了。”
“小姐,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要是被皇上知道的话,你。。。。”
“怎么?难道你害怕我会红杏出墙吗?”
嘲讽的笑了笑之后,她复又开口:“我和皇上不过是一场协议罢了,做不得真。只能说,这个身份,对他,对我,都有好处。”
“他需要的是借助原家来制衡殷家,而我,只不过是要和段走的近一点罢了。”
“小姐,你该不会把这些话都和皇上说了吧!”
宛若的惊诧真的不是一丁点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很容易理解皇上这几日的厚此薄彼了。
“他本就是我的师兄,有些事情还是很好商妥的。况且,这后宫中这么多的女人,还会缺我一个吗?”
“师兄本就不是沉溺于美色的人,眼前的所有的行径只不过是权宜之策罢了。”
“小姐,段公子又不能出入宫廷,你。。。”
“我当然也想离他再近一点了,可是不行,我害怕,适当的距离或许能够让我清楚的看清彼此。而且,以我西贵妃的尊荣,为了维护那少年丞相,由不得他不见我。或许,日子久了,他也会体谅我的无奈的。更乐观一点,或许,有朝一日,他会记起我的好的。”
☆、chapter37意欲结盟
按宫里的规矩,嫔妃被皇上宠幸后是需要向皇后娘娘请安的。
虽然也有因为皇上的怜爱偶然免了礼数的,可是这也毕竟是少数。
接连数日,皇上都夜宿凤翔宫,私底下的流言蜚语殷紫怡并不是不知道。可是,她又能如何,皇上的求欢,又有谁能够说个不字。
尤其是她如今的处境,虽然迫于无奈,可是终归这个身子已经是皇上的了,那么,多一次和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殷紫怡并不愚蠢,每天清早起身之后,奴婢都会带来皇上的口谕,贵妃娘娘只管安歇就好,勿需去和中宫请安。
小老婆给大老婆请安,殷紫怡从未想过自己会深陷这样尴尬的处境,因此,皇上每日的口谕真的也让她很是感动。
她知道,这是一种殊荣,虽然她无意迎合,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在维护着她的骄傲。
直到有一日。
直到,那日和爹爹相见之后。
想来爹爹也是犹豫再三,斟酌再三,才开口的。
“怡儿,这后宫不比寻常百姓家里,给有的礼数还是应该遵循的。皇上的恩宠是一回事,可是要在宫中生存,要想不被人抓住把柄就要切忌四个字,人言可畏。”
“爹爹!”
殷紫怡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从小到大,她所在的环境就是爹爹和娘亲的相互协助,神仙眷侣般的生活让她几乎要忘记了,在这个社会中,这样的两情相悦,唯有彼此实在是少之又少。
有些人,有些事,是求而不得的。
“怡儿,为父也不想让你这样的难堪,可是这后宫中的女子,皆是如此。在你踏入这宫门的那一瞬就再也容不得你任何的任性了。你要知道,你今日的一言一行,会关系到你以后的生死。恃宠而骄,这样的词汇我不希望成为别人中伤你的借口,更不想因为这样颜面上的事情而让你陷入困境。”
“千百年来,帝王的爱本来就不纯粹,之所以让你踏入这宫廷,爹爹也是无能为力了。不过,你要切忌,既来之则安之,在任何的社会都适用同样的法则,那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如今已经是东贵妃,放眼这后宫,除了皇后娘娘,就属你最有尊荣了。也正是因为这种显赫你才更应该时刻的保持警惕。”
“为父其实还是希望有朝一*能够走出这牢笼,到时候,我,你母亲,大家可以泛舟遨游,远离这宫廷的喧嚣,这无尽的尔虞我诈。”
两人都知道这样的生活恐怕这一生都注定无缘了,可是想到那样的畅快而又潇洒的场面,两人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那种满足,那种期翼,那种平和。
“爹爹,你放心吧!从今天开始女儿不会再逃避的。或许从今日起,我真的应该正视我这东贵妃的身份了,因为,这种尊荣牵涉的人不单单是我,还有我深爱的家族。”
“怡儿,为父不需要你做任何的事情。尤其是这政治的纠纷,你切忌要远离这个漩涡。你听明白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殷不其有着异于往常的威严。
是的,他是发自肺腑的,可是,却终究是迟了一步。
后宫中的女人,想要安之一隅,谈何容易呢?
没有那些势力的结合,哪享受的起这样的安逸,恐怕,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了。
那天,殷紫怡最终还是没有向父亲做任何的承诺,她知道,她承诺不起。
她的姓氏,早已经注定了她难逃这政治的洪流。
恃宠而骄,她自问没有这样的本事,也承担不起这样的罪责。
所以说,什么事情,只要想通了,做起来就很容易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仿若雾里看花,所以说这后宫中女人的闲谈终究是当不了真的,谁能够保证方才还亲昵如姐妹般的女人不会在下一瞬间背后刺你一刀呢?
到时候,恐怕是悔之已晚了。
“娘娘,这样的装扮是不是太过艳丽了,你素日不是喜欢淡雅一点的颜色吗?”
说话的人正是皇上派来服侍她的婢女婉柔。
“婉柔,你听说过一句话吗?过分的低调其实更是一种刻意的高调。”
看着婉柔不甚明了的表情,殷紫怡又缓缓开口:“没错,淡雅的颜色我最是钟爱。可是在这后宫中,千娇百媚,谁不是浓妆淡抹,尤其是以我如今东贵妃的身份,加之皇上的夜夜宠幸,你说我要是还按照自己的性子来,落在外人的眼中会是如何呢?”
“娘娘,你大可不必理会那些闲言碎语,万岁爷的恩宠就能够抵挡住所有的流言蜚语。”
说实话,这段时间和殷紫怡的相处,婉柔很是开心。
这个主子,并不是和想象中的那般骄横,刁蛮。
虽然,贵为国师的掌上明珠,但却也张弛有度,进退得当。
即使对她这样一个下人,也没有因为自己的尊荣而刻意刁难。
甚至可以说,殷紫怡,是她进入皇宫以来,最容易侍奉的主子。
不刁钻,不势利,更不会喜怒无常。
“不!婉柔,你想错了。这后宫中可谓是危机四伏,虽然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是一些养尊处优的小姐们。可是,你千万不能忽略了,在这一亩三分地中,她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算计着如何争取皇上的荣宠,这样的日日夜夜,到头来就会成了一种执拗,那时候,所有的不择手段,所有的虚以委蛇,所有的明争暗斗就会显露出来。这样的对手,实则比那些刀刃相见的敌人还要恐怖。”
“小姐,你是不是多虑了,这东宫四周都有侍卫把守,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动娘娘一根手指头,我倒要看看这铜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