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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妹”闻言,心中更有千言万语,怎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气得只能干瞪着眼着急……
眼看桃公子入座,土庆国脸色铁青,一语不发。先头土庆国还有意显摆自己的皇子风范,时下却被桃公子比了下去,心中的难受劲,可别提了!
事实上,土庆国这种人,焉能与桃公子这样的大材作比?
灵儿含羞看向桃公子道:“公子所来定有要事,不妨公子先说吧。”
“陛下请看!”桃公子六合指尖一抖,就像变戏法一般,空手上多出一物——乃是一条手帕模样的绿色丝巾。小宫娥赶紧过来,将这条丝巾呈了上去。灵儿高坐堂上,将丝巾打开,赫然看到丝巾上绣着一颗面目凶狞的“吠天狼头”!
“这……”看到这颗狼头,灵儿有些犯愁了,道:“传与各位长老。”
小宫娥道:“诺。”
众人一一看罢,灵儿道:“诸位可见过此物?”
各大长老看罢,俱是摇头。
水仲谋道:“陛下见过此物?”
灵儿直言道:“当初我和玄风师兄护送金振铎等重伤员返回金灵部族的时候,曾见过这类凶狼图案。当时我以为,这件事应该与金灵部族的人有关。谁知后来返回我们水灵宫的时候……”灵儿说到这里,将目光移向了水英旭,道:“也在一位长老手里见过这个凶狼图案。”
“哦?”水仲谋道:“不知是哪位长老?”
“这……”灵儿有些犯难,道:“不方便说。不过,我能肯定,这件事绝不仅仅跟金灵部族的人有关,跟水灵部族的某些人,只怕也难脱干系。如今,桃公子又从木灵部族带来此物,我是不是可以推断,这件东西可能与五灵部族的每个部族,都有一定神神秘秘的关系呢?”
灵儿又道:“先前我在火天仁那里也求教过这个狼头。这个狼头看样子他也认识,但他并不想承认,并说了一些关于妖法、妖术之类的事情。于是,我曾设想,这颗凶恶狼头是不是跟某些邪门歪道的暗中组织有关呢?
为了这个问题,我也曾求教过水灵部族灵法学院的最高领导人水博彧长老。
他个人以为,这颗狼头应该不属于我们五灵部族的通灵域文化。倒是有些像《通灵古卷》中提到过的邪魔异族。据说那些族类崇尚杀戮,生性残暴,或许与这狼头有些关系。目前,我所调查过的也就这些,不知诸位还有何高见否?”
水仲谋道:“陛下方才说这种图案与金灵部族的人有关,不知陛下以为这图案与金灵部族的哪些人有关呢?”
灵儿严肃道:“应该是他们皇族的人!若不是他们皇族的人,怎会在金灵部族的荒野中与我斗法?我猜他们一定是接到了某位亲王或者武皇的直接命令,所以才敢对我们放肆。”
水仲谋又问,“他们派出了御天五灵鸮?”
“不错。”灵儿沉静道。
“大概多少只?”水仲谋思索着。
“不下十余只!”灵儿道:“当时他们剑阵凌厉,我们打的厉害,场面有些混乱,我也没有具体看清楚。”
“剑阵?”水仲谋与众长老闻言,俱为一惊。道:“不知他们动用的乃是什么剑阵呢?”
灵儿道:“好像是‘旋风锁金剑’吧……”
“哦——”火启炎一怔,道:“这可是金灵部族最得意的剑阵之一,陛下可曾破它?”
灵儿闻言,苦笑道:“我不破它,如今安能坐在这里?”
木晰子道:“这么说来,的确是皇族里的密旨!要不然,绝不会派出御天五灵鸮和界位以上的武者。老朽有一事不明,想问陛下。”
“木长老请讲。”灵儿嫣然一笑,道。
“既然陛下破了他们的剑阵,这对于他们而言,绝对是个耻辱。他们焉能不报仇?而老朽却听说,后来陛下曾去过金灵皇宫?既然去过金灵皇宫,为何不向金武皇求教此事呢?”木晰子愁眉道。
“这——”灵儿犯难了,道:“不是我们不求教,而是他们太过无礼!‘困龙诀’不知诸位长老可曾听说过?”
“困龙诀?”诸位长老闻言,俱为一惊。就连三位公子,都显出了一脸讶然神色。
“陛下见识过‘困龙诀’?”木晰子和水仲谋几乎同时问道。
“嗯……”灵儿重重点头,道:“我听金灵部族的金婉馨公主说,那套剑阵名叫‘困龙诀’,我师兄被硬邀比武,结果重伤于‘困龙诀’之下,如今生死不明。当时,是被金婉馨公主救走的,怎奈却无半点音信。”
松云子道:“伤于‘困龙诀’下,绝无活路!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陛下,还请节哀。”
灵儿绝无料到松云子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竟说出这样的话,这岂非是在下“死亡通知书”?
灵儿的脸色“唰”一下全白了,只因其戴了面纱,所以别人看不到她脸色的变幻。
从旁的棉三姑道:“金婉馨可是我们这一代当中绝世美人的代表人物,据说她可以和天上的仙女‘花真’作比。诶?不对!陛下方才说金婉馨救走了陛下的师兄?”
灵儿道:“不错。”
“可是她已经疯癫了一千多年,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呀?”棉三姑不解道。
“人尽皆知?”土庆国诧异道:“怎么我从未听说过金灵部族有叫金婉馨的公主?你们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怎么我……两位老弟,你们可知道金婉馨这个人?”
水英旭闻言,摇头道:“不知。”
桃公子却木无表情,仿似没有听到任何人的言语。事实上,他正在认真的听。
土庆国一看桃公子木无表情,以为桃公子为人倨傲,便冲桃公子冷笑一声:“哼!真能装!”
水仲谋道:“三位公子年轻,或许未曾听说过。那金婉馨公主,乃是金武皇的亲小妹!说起来,倒与我们的棉长老有些年龄相仿。”
火启炎笑道:“细说起来,她与我还算是一门远亲呢?”
鹰弩老怪闻言,道:“不错,据说当年她曾远嫁火族?”
水仲谋闻言,干咳两声,道:“将那丝巾递过来,我再好好看看。”
“是。”小宫娥便将狼头丝巾传了过来。
棉三姑知道几位长老言说有些扯远了,便道:“敢问陛下,‘困龙诀’据说从无外传,唯有金灵皇室成员才可以修习。那么与陛下师兄对决的不知是何人呢?”
灵儿道:“他自称金武。”
“噢——”火启炎闻言,长声道:“二王爷……”
棉三姑道:“不知陛下的师兄比陛下大几岁呢?”
灵儿闻言,羞道:“棉长老问这个做什么?”
棉三姑笑道:“陛下切莫误解。依我看来,在这世上,能逼金二王爷使出‘困龙诀’的人并不多。何况,‘困龙诀’一出手,剑下不可能留下活口。所以……我猜想陛下的师兄,应该与我们的年龄差不多,除非,陛下的师兄也和陛下一样,天资聪明,身负绝技,方能逼他使出‘困龙诀’。”
灵儿道:“实不相瞒,我师兄与我同岁,的确是天资聪颖,与我同习《玄天霹雳真诀》,其剑术的厉害,绝不在我之下!不过……棉长老所问,与这颗狼头有何关系?”
棉三姑笑道:“陛下切莫多想。我只是猜想,他们会不会是怕陛下当时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身份,所以故意杀人灭口呢?何况,‘困龙诀’下不留活口!他们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出‘困龙诀’,怎叫人心中不疑呢?”
木晰子道:“三姑所言极是!老朽表示认同。”
“可我真不知这个狼头的来历呀?”灵儿苦道。
木晰子笑道:“不知道更好,可万一陛下知道了呢?他们此举乃是斩草除根以免后患!”
土庆国听得一愣一愣的,道:“这么毒辣?”
桃公子闻言,冲土庆国笑道:“大公子放心,他们手段虽然毒辣,却绝不会用在公子身上。”
土庆国道:“何以见得?”
桃公子笑道:“难道公子以为,以公子的剑术已经可以和女皇陛下相媲美?”
土庆国气道:“你这明显是说我不够资格吗?这不是变相骂人?”
第五百九十八章 是妖!
“大公子切莫生气,桃公子绝无此意,您是误会了!”木晰子陪笑道。
“误会?哼!”土庆国冷冷道:“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分明是不将我放在眼里对不对?”
桃公子闻言,微微一笑,道:“怎么?瞧大公子的意思……是想和我斗法?”
土庆国冷笑道:“你是个儿吗?”在土庆国眼里,桃公子根本不是“个儿”!
灵儿眼见土庆国要发飙,当即道:“请不要伤了和气。大公子,您先压压火。”
土庆国闻言,登即笑逐颜开,道:“唉!好!”
旋即就看土庆国转向桃公子道:“看在女皇陛下的面子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等一会儿出去了,我们到山岭上斗法,你敢吗?”
土庆国原以为桃公子一定会不可一世的应战,岂知桃公子微微一笑,道:“大公子还是保存实力抵抗妖物吧!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足挂齿。”
“黑妹”闻言,泄气道:“桃公子真没劲!居然连我大哥都不敢打,倘若我要嫁给他,日后如何出头?这事儿我先帮他记着,日后鼓动他与我大哥打一架,我就不信打不过他!”
灵儿这时候道:“公子稍安,且听众位长老有何高论,好吧?”
水英旭率先应道:“好!”水英旭心道:灵儿,你说什么都好,我都听你的。
灵儿不敢多看这三个公子,便面向众位长老,道:“方才棉长老和木长老说得在理,这件事我还要从长计议,只奈此刻我师兄生死未卜,下落不明……我这心……”
“陛下勿忧。”水仲谋道:“据我所知,普天之下,有一个地方可以救得伤于‘困龙诀’中的伤者。而这个地方,早年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便是金武皇的生父。”
松云子闻言,冷声道:“那老东西早死了!”
“不错。”水仲谋道:“他平生最爱他的小女儿,我想他死的时候,一定将这个秘密告诉了他的小女儿。而他的这个宝贝女儿,正是这位婉馨公主。”
“这一点,我相信。”棉三姑道:“可是……他女儿已经疯了上千年,神志不清,浑浑噩噩,哪里还记得一千年以前的事呢?”
灵儿这时候道:“我见过她,当时我看她的确有些神志不清。但她却说,普天之下,只有‘金骨塑身池’可以救我师兄。”
水仲谋闻言,笑道:“你看看,被我说中了吧?”
“哦——”棉三姑和众长老直感诧异,道:“疯了千年的人,居然也有清醒的时候?陛下,您可是吉人自有天相呀!”
火启炎笑道:“人为善,天来佑之。在理,在理呀!”
灵儿闻言直感诧异,道:“诸位长老难道都听说过这个‘金骨塑身池’?”
“何止他们听过?”土庆国生怕女皇忽略了他的存在,笑道:“金灵部族有两大秘境,其中一个据说名叫:玄秘境。另一个便叫:金骨塑身池。只可惜这两个地方神神秘秘的,至今也只有他们皇室成员中的寥寥几个人知晓。像我们这些外人,也只是听人说说而已。”
说到这里,土庆国又道:“据传言,‘玄秘境’中也有《玄天霹雳真诀》!所以,人家是不会觊觎女皇陛下的全真诀和残剑谱的。”
水英旭闻言,看向土庆国道:“咦?你怎么又扯到剑谱的事情了?”
“啊——”土庆国一愣神,显然是说错话了,便道:“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水英旭闻言,有些不太相信。
松云子却道:“我看绝非随便说说!只怕大公子是为了剑谱的事情而来吧?”
“不是——”土庆国尴尬一笑,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不是……”一连说了数声“不是”后,干笑道:“听长老们的,你们接着说。”
松云子道:“如今这个节骨眼儿上,你们土灵部族不思结盟抗妖,反倒在剑谱的事情上很用心……怎么?莫非贵族与这些妖物有所勾结?”
“松长老,您这是跟我说笑呢?”土庆国干笑道。
松云子想起了土庆国方才的话,也道:“别跟我嬉皮笑脸!你看我像在说笑吗?”
“我们土灵部族的确关心剑谱的事,可我们也没说不关心结盟的事呀?怎奈前番女皇陛下不同意呀,这才派我再次登门拜访!可时下长老怎么说我们部族与妖物暗中勾结,这……这不是血口喷人吗?”土庆国气道。
“血口喷人?”松云子冷冷一笑,道:“当初你老爹要肯拿出一点儿诚意,我焉能不相信你?怎奈你老爹像你一样嬉皮笑脸,哪里有半分诚意可信?”
“你!”土庆国伸手指着松云子的鼻子道:“松长老,你年长,我敬你!你焉敢对我父皇无礼?这不是存心气我?”
松云子故意翻个白眼,道:“你倒说说,我的那句话有损你老爹的名誉?你要说得让我服气,我登时将这颗头割下来送给你。你要说得让我不服气,我可告诉你……”
木晰子听出松云子已经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