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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了这能够定身的符文箭就不一样了,就算是刘锡文有那个能力,可是只要他突破不了定身佛光的禁锢,他就别想再格开符文箭。
不错,很不错。这是一种对付刘锡文、耿兴霸一类猛男的不二法门。当然,除了这类人之外,还有那种六识敏捷、身法迅猛、功力高深之辈,也将受到这种可以定身的符文箭的相当威胁,不再像以前一样,符文箭对他们基本上就是无效的。
定身佛光是个好东西,佛文也很不错,秦之初琢磨着以后找机会,一定要到僧录司的藏经楼中看看,希望能够多掌握一些佛文、佛符,这样既可以丰富符文箭的品种,同时也可以提升他的实力,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呀?
掌握了定身佛光,秦之初又打算研究一下傀儡术,可是他发现要制作一个傀儡,不但费时费力,而且相当的耗费材料,他现在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使用,材料也有些不足。只能先把这件事放到一边了。
接着,秦之初准备炼丹,他这次也不练筑基丹,只炼制鞠光丹,而且也不多炼,只炼两枚出来。现在他有足额六百份炼制鞠光丹的灵药,如果按照《穹上丹经》的配方,可以将之多分析出来二三十份。他从中取了几份出来,就开始炼丹。
一天多时间过去,一连炼制了十三四炉,总算是成功炼制出来两枚鞠光丹,一枚上品,一枚中品。秦之初将它们放在玉盒中,摆放在眼前的空地上。盘腿坐好,又在身边摆放了不少的中品晶石,随后开始打坐入定,冲击开光期。
旋照期的修炼,主要是将全身的经脉、穴位打通,尽可能地蓄满真元。
秦之初修炼的《穹上心经》乃是无上心法,把秦之初全身的经脉、穴道,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还是细微的,不管是其他人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无一遗留,全都打通了,这就使得他的基础要比其他人更加的扎实,更加的庞大。这就像是盖房子一样,地基挖的越深,底盘越大,将来改出来的房子越高,越稳固。
而开光期的修炼,和旋照期的修炼是不太一样的,其主要目的是用天地间的灵气为修炼者的元神、六识、肉身等开光,注入灵性,使之更加的具有仙的一面,离世俗也就越来越远了。
秦之初没有记着冲击开光期,更没有一上来,就把鞠光丹含到口中。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凭借着自身的修炼冲击下一个境界,为上乘的选择,如果借助了丹药,就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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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知道
第393章知道
第393章知道
秦之初先把《穹上心经》上有关开光期的法诀又重新会回味了一遍,然后又像看画册一般,把他得到青铜残印之后的经历,在脑海中从头到尾的梳理了一遍。
然后他又想到了已经故去的爷爷、远在老家的父母、一见难忘的郭贞娴、私定终身的智屏郡主、还有合体之缘的不知名女子、对他用情至深的虞美惠、最后就连定如、剑眉道长、奚一松、关志文、演宁等人的身影也都在他的脑海中过了一遍。
秦之初的心突然静了下来,陷入到一种天地之间无一物的空灵境界之中,《穹上心经》不知何时自己运转了起来,体内的真元在他的经脉中运转起来,就连蓄积在穴位中的真元也从穴位中,涌了出来,汇入到了奔流不息的真元之中。
真元每旋转一圈,就会增加一些,也许旋转个一两圈,并不显眼,但是当旋转的次数多了起来的时候,就是个相当恐怖的数字了。
秦之初的经脉逐渐的鼓胀了起来,但是因为他已经修炼到了旋照期大圆满境界,将全身的经脉开发到了极致,再无任何新的经脉可供他开辟,这些多出来的真元就只能一起的挤压着他的经脉。
不知过了多久,秦之初的脑海中就像是有根弦绷断了一样,又像是有一盏瓷瓶被打碎了一般,无边的痛楚蓦然席卷全身。
就在这时,秦之初的眉心突然裂开一道口子,供奉在泥胎金身前的长生牌位、神位牌位上汇聚的香火之力全都飞了起来,汇成一道璀璨夺目的金光,如同金色洪流一般,源源不断地射入到那道口子中。
信仰乃是世间最为纯净的力量,这也是青铜残印从来不对香火之力进行任何提纯的原因所在。一般人从旋照期晋升开光期的时候,都是用天地灵气对自身进行开光,只有极少数人能够用比天地灵气更加精纯的力量进行开光,但是即便是这一小撮人也都比不上秦之初。
这些香火之力汇聚在一起,贯注在秦之初的身上,既像是灌顶的醍醐,又像是洒心的甘露,秦之初的身心、元神、六识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洗礼,有一种心智大涨的感觉。
秦之初已经连着很多天没有吸收香火之力,在长生牌位、神位牌位上已经凝聚了相当数量的香火之力,它们一直不停歇地冲刷着秦之初的身心、元神、六识,使得秦之初得到一次又一次的洗礼,开光。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点香火之力也被抽取出来,秦之初的眉心那道口子自动合上,他的额头又恢复了平整。
秦之初体内的真元开始缓慢地降速,经脉重生,真元归位。良久,他睁开了眼睛,长舒了一口浊气,这次他不但成功地晋升开光期,而且一路高歌猛进,竟然提升到了开光期四层,也就是开光中期,这样的速度,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细细一琢磨,得亏他是选择在昊天金阙中修炼突破,有香火之力助他修炼,才会有如此明显的效果,要是在外面,最好的结果也就是顺利晋升开光期,别想直接提升到开光中期了。
秦之初露出了一丝笑容,不管怎样,晋升到开光中期实在是大好事,没有人会嫌自己钱多,也没人会嫌自己修为境界太高。秦之初倒是巴不得自己的修为境界能够更高一点,这样才能够让他在错综复杂的永|定县,立于不败之地。
秦之初把地上的中品晶石、鞠光丹都收了起来,然后再看金丹颅宝,发现金丹颅宝中的鬼魂已经剩下没多少了,也就十几个,其中包括鬼大、鬼二在内,一共有五个鬼兵,剩下的都是凶鬼,最弱的一个鬼魂,也都是恶鬼的巅峰状态,只差一点点,就能够晋升到凶鬼了。
秦之初下令让所有的鬼魂停止吞噬,除了鬼大、鬼二遵命之外,其他的鬼魂都吞噬其他鬼魂都魔障的程度,根本就不听从秦之初的命令。
秦之初把所有的鬼魂都拘了出来,两掌一搓,雷花闪动,抖手劈了出来。那些张牙舞爪的鬼魂们全都如遭雷殛,浑身冒烟,疼的嗷嗷直叫。
鬼二吓得哆嗦了一下,他刚刚臣服秦之初没多久,还清楚地记着秦之初是如何教训他的,也清楚地记着秦之初当时的手段厉害到什么程度,可是现在,他又发现同样一招法术,秦之初运用的越发熟练,威力又暴增了一倍还多。
鬼二暗自庆幸不已,要是现在他还没有臣服秦之初,只怕苦头要比原来更大、更足、更猛了。
恶鬼和凶鬼们被秦之初教训了一下,也就老实了,毕竟他们还认秦之初这个主人,但是新生的那三个鬼兵可就是六亲不认了,咆哮着,化作三道黑烟,冲向秦之初。
秦之初现在是处在昊天金阙之中,他的身上不再有那种让鬼魂畏惧的气息,看那三个鬼兵的样子,是要想秦之初撕成碎片了。
秦之初眼神冰冷,双手连挥,手指连弹,一道又一道电弧飞了出去,劈在鬼兵的身上,很快,那三个鬼兵就承受不住,转身朝着昊天金阙外逃遁。
秦之初脚尖点地,抢在了三个鬼兵之前,挡在了昊天金阙的门口,两手探入,只见有银白色的雷光在他的手掌间闪动。三个鬼兵怪叫一声,又折身往回跑。
秦之初随手指向一个鬼兵,“鬼大,鬼二抓住他。”
鬼大、鬼二冲了出去,没费多少力气就抓住了那个鬼兵,拖到了秦之初的面前。秦之初一拳打了出去,将那个鬼兵的身体轰散,然后划破指尖,喷出真元,打出灵诀,将他的血和那个鬼兵的鬼精魂融合在了一起。
眨眼间,秦之初又降服了一个鬼兵,“从今之后,你是鬼三。你去和鬼大、鬼二,把其他两个鬼兵都给我抓来。”
鬼大、鬼二、鬼三三鬼合力,用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就把另外两只鬼兵都拖到了秦之初的面前,秦之初依葫芦画瓢,把这两个鬼兵都收服,并分别赐名鬼四、鬼五。从此时开始,秦之初手下就有五大鬼兵,可以使用不少鬼书魂经中记录的鬼术了。
秦之初把其他的凶鬼中抽调了几个出来,送入到了驱魂鞭中,剩下的恶鬼、凶鬼连同五大鬼兵全都送到了金丹颅宝中。如此一来,秦之初就有两样威力比较大的鬼器可以使用,在和百鬼门的门人进行都发的时候,有了更多的依仗。
将金丹颅宝、驱魂鞭收了起来,秦之初觉得该是出关的时候了。继续闭关下去,除了炼丹之外,他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了,修炼是不可能的。长生牌位上的香火之力已经耗干,需要积攒上几天,而昊天金阙又无天地灵气的存在,在这里修炼,只能消耗晶石。
秦之初从昊天金阙中出来之前,又查看了一下昊天金阙中长生牌位的数目,发现长生牌位又增加了一千多个,数量处在一个稳步增长的状态中。
秦之初知道长生牌位的增长到了一个瓶颈处,聚集在永|定县县城的原住民、难民几乎已经是家家给他树立了长生牌位,已经没有多大的提升空间了,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能够多涌进来一些难民。可是那些被安南王大军席卷的难民未必会选择往永|定县这边逃。
一方面,永|定县只是个县城,难民未必相信永|定县能够庇护他们,他们更愿意往府城、省城这些比较大的城市避难。
另外一方面,就是安南王的大军是从南往北攻击,难民要往永|定县这边跑,是从北往南,势必要穿过安南王大军才行,难民大部分都是老百姓,又能有几个有能力和运气,穿过安南王的大军呢?
秦之初蹙起了眉头,这件事出关之后,可要想办法解决。永|定县人口不增加,户数不增多,长生牌位的增长就会受到限制,这可不什么好现象。
秦之初抬腿就往昊天金阙外面走,走到昊天金阙门口的时候,他无意识地回头看了泥胎金身前的那些长生牌位一眼,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些长生牌位中,有一部分长生牌位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秦之初转身走到了泥胎金身前,把那几个与众不同的长生牌位取了出来。别看这里的长生牌位有十万多个,但是秦之初可以很轻松地查看它们的数量,以及每一个长生牌位的位置和特征。
这些长生牌位还有神位牌位,其实都是昊天金阙的一部分,昊天金阙都已经和秦之初融为一体了,这些长生牌位也不例外。
秦之初凝神细看那几块长生牌位,第一块长生牌位让他有些哭笑不得,竟然是智屏郡主给他立的,只见长生牌位上写着:“夫君秦之初之长生牌位,妻姬智屏立。”
秦之初把智屏郡主给他立的长生牌位拿在手中,聆听着智屏郡主的祈祷。
“夫君,你说长生牌位对你有大用,我就给你立上一块,每天早晚三炷香。希望能对你有用。”
“夫君,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怎么这么狠心,京城一别后,就再也不来看我。”
“夫君,你知道吗?我已经主动请命,做朝廷的讨逆元帅,前往庐陵府压制安南王。让他不能抽调人手,围攻你主持的永|定县。如果你真的有令,就要保佑你的妻子我,让我旗开得胜,你我夫妻早日团圆。”
这个长生牌位上汇聚了智屏郡主不少的祈祷之语,秦之初认真地读了一遍,心中又爱又痛。仔细想想,他似乎真的有点忽略了这个将全部身心都放在他身上的女子,自从几个月前,京城一别,他就给智屏郡主写了一份更像是汇报工作的折子。除此之外,再无只言片语。
“郡主,我的妻,你等我,我一定想办法抽身去看你。”秦之初把长生牌位捧到眼前,在长生牌位上“姬智屏”三个字上亲了一下,然后把长生牌位放回了原位置。
第二块让秦之初觉得异常的是虞美惠给他立的,这上面也汇聚了不少虞美惠的祝福和祈祷,大部分都是祈祷秦之初能够早日突破到开光期,能够守住永|定县,击退安南王的叛军。
当然,也有一些剖白她心迹的话,可怜虞美惠这些话都不敢当着秦之初的面说,唯恐秦之初会拒绝,只能一个人背着秦之初,守着一块冷冰冰的长生牌位,在那里叙说着她的爱恋。
秦之初叹了口气,手指抚摸了一下长生牌位上的“虞美惠”三个字,然后把虞美惠给他立的长生牌位放回了原位。
秦之初继续查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