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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用,不虔诚肯定是不行的。
就像现在,招募几个仪仗队的队员,都要升到“虔诚”的程度,还得是“虔诚”的修真者、修佛者。可想而知,其他更重要位置,这个“虔诚”一定是不可或缺的。
“龚兄,这件事,你不需要问那么多,只需要执行就是了。你这里设立的招募点还没撤?你去写个告示张贴出去,就说只要肯加入仪仗队,同时又符合仪仗队的招募条件,那么每个月,本官最低给他十块下品晶石,如果表现的足够好,每个月一块中品晶石都有可能。”未完待续。。
第500章 有人挖墙脚
第500章有人挖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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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的话音还没有落,包括剑眉道长、龚秀珍在内的所有人全都募然瞪大了眼睛,他们都被秦之初开出的条件吓到了。
对他们而言,每一颗晶石都是珍贵的,哪怕是下品晶石,也是一样的珍贵。秦之初竟然给仪仗队队员开出了这么高的俸禄,这简直就是不拿晶石当晶石呀。
要知道官员的仪仗队一般都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按照大周朝的定例,一般只会给仪仗队队员每年一二十两银子的工食银,即便是慷慨点的主翁,最多也就是在这个基础,翻几番,就很了不起了。除此之外,仪仗队队员也就没有其他方面的收入了。
秦之初倒好,一开口就是每月十块下品晶石起薪,最高竟然给到了一个月一块中品晶石。这样的标准,就连剑眉道长、龚秀珍等人也眼热无比。
“大人,这样的标准是不是太高了点?”龚秀珍对秦之初忠心耿耿,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一下秦之初,“仪仗队外出的时候,不过就是抬抬轿子,聚聚牌子,敲敲锣,只不过是出点苦力,不需要他们做别的事情,你宽仁,每个月给他们几块下品晶石就是高抬他们了。”
剑眉道长也道:“大人,龚大人说的有道理呀。能给你抬轿子,是他们的荣幸,每个月你赏那些小崽子们几块下品晶石,就能够让他们高兴半天了,没必要一下子给出这么多的晶石。这要是传扬出去,那些贪图你晶石的人,还不什么事都不干,整天削减了脑袋,也要往你的仪仗队里面钻呀?”
“你们不用劝了,在这件事,我意已决。龚兄。你只管照我吩咐的去做,就是了。”秦之初挥了挥手,不由分说地喝令龚秀珍依言行事。
剑眉道长和龚秀珍等人哪里知道秦之初这样做的深层含义。
一方面,秦之初再三强调每一个入选仪仗队的队员。首要条件就是一定要虔诚。既然是虔诚,那么就等于是他的信徒,每rì都会为他供奉一定数量的香火之力。对他们,秦之初自然不能慢待,要对他们进行回馈和回报,每月给一笔数量可观的晶石,乃是理所应当之事。
另外。给他们这么优渥的俸禄,更提拔星海、李钦和奇志三人给半千飞舟掌舵,也是一样的道理,都是为了竖立起来新的标杆。他再三强调虔诚,也是为了让有心人看在眼中,明白是怎么回事。
而另外一方面,他之所以坚持要用修真者、修佛者做他的仪仗队队员,也是为了他的长生牌位大计考虑。秦之初是商人之子。打小就明白一个道理,就是绝大部分商品要卖得好,首先得卖相好。像苹果。个儿大,皮红而光滑的苹果,就比有伤或者个头小的苹果,多卖不少钱。
秦之初要吸引大量的人成为他的信徒,让他们给他树立长生牌位,除了给他们做一些实事、对他们进行庇护之外,有一个光鲜照人的外表也是十分重要的。
就像人容易对外表忠厚的人产生好感一样,老百姓也容易对仙风道骨、富有仙家气派的仙师产生崇敬、崇拜之心。
秦大人把几十个修真者、修佛者集合在一起,一起给他做仪仗队,就是为了烘托出他来。让老百姓第一眼看到他,就对他产生盲目的崇敬来,之后,他再施展一些手段,给老百姓一些好处,就很容易把那些百姓转化为他虔诚的信徒。届时。香火之力就会源源不断而来。
从这方面来讲,每个月额外开支一笔晶石——也不多,就算仪仗队队员每个月都拿一块中品晶石,一个月也就是几十块的样子——换来的,却是长远而又沉甸甸的收获,何乐而不为?
当然,这些都不足为剑眉道长、龚秀珍道来。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说,说出来就会大打折扣,不灵了。
龚秀珍无法,见秦之初坚持,只好重新回到招募处,浓墨重彩写了一篇新的招募告示,张贴了出去。此告示一出,整个坊市立马轰动不已,顷刻之间,就有百修炼者围了过来,或是询问详情,或是争先恐后地报名,唯恐报的晚了,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龚秀珍暗中摇头,她一直以为修炼者中没人愿意做这种低三下四的活儿,没想到不是没人愿意,而是晶石给的不够,只要晶石给够了,只怕就连剑眉道长都有可能前应聘抬轿的轿夫了。
“大家别急,别挤。报名是没有问题的,都能报。最后具体的人选,还要大人亲自定夺,急也没有用。”龚秀珍声嘶力竭地维护着秩序。
秦之初在一旁看了会儿,扭转头,对定如说道:“派两个人过去,帮着龚兄维持好秩序。”
“是,大人。”定如连忙应了声,抽调了两个尼姑过去帮忙。
秦之初点了点头,抬腿朝着坊市深处走去。他在设立这个坊市的时候,专门划了一块区域出来,归那些依附他的修真者、修佛者使用,他这次来的一个目的,就是要去看看他们。
相比起在世俗中,多达二十余万的长生牌位的数量,秦之初目前在修炼者中根基非常的单薄,满打满算,还不足百个,这也是他急于树立一个又一个标杆的主要原因。
不管是修真者也好,修佛者一般,一旦成为他的信徒,那么每rì为他提供的香火之力,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不是世俗人能够比得的。
此外,一般情况下,修真者、修佛者都要比世俗人寿命更加的悠长,他们能够提供香火之力的时间自然也就比世俗人更长了,秦之初自然希望给他树立长生牌位的修真者、修佛者越多越好。
而最容易受他吸引,能够给他树立长生牌位的修炼者,有两种人,一种是他的身边人,就像剑眉道长、定如他们,还有一种,就是依附投靠他的人。秦之初需要不断地做出各种努力和尝试,来吸引越来越多的修真者、修佛者给他树立长生牌位。
当然。秦之初这次过来,也不单单是为了长生牌位的事情,他即将前往粤州,平定安南王最后的反叛力量。之后,还要治理雷州府,这都需要人手。
“大家快出来呀,大人来了。”秦之初还没有走到那块区域,就有人远远地看到了他,高声喊了起来。
眨眼间,就有数十人从各个屋子里面出来。站在了大街,等着迎接秦之初他们。
秦之初笑着走了过来,“各位道,你们舍弃了各自的洞府,一起到永定县来追随本官,本官对你们疏于照顾,让你们受苦了。”
秦之初这话就是客气话,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当真。何况,就算是要当真,也得有足够当真的底气。而秦之初虽然只是一个融合期的修真者,但是有道录司、僧录司的支持,有智屏公主在京城策应,一般人还真没有足够的底气。
但凡事总有例外,这一次,秦之初注定要吃一惊。“大人,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正好,我们正准备向你辞行呢。”
秦之初脸还带着笑,一下子就僵在了脸,然后笑容一点一点从他的脸消失不见了。“辞行?去哪里。为什么要走?”
秦之初刚才还盘算着怎么样笼络这些修真者、修佛者,这才一转眼的功夫,就是一闷棍,不管换成是谁,都不会高兴起来的。
“大人,你就别管了。你当初把我们从丹霞山带出来。我们感激你,可也替你做了不少事情,帮你守卫永定县,帮你驱赶安南王的叛军出了榕州,可以说欠你的,都已经还了你。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了,我们又是zì yóu身,对?咱们好聚好散,别伤了和气。”那人侃侃而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剑眉道长和定如相互看了一眼,两人也没说话,很快就完成了交流。在他们俩的暗中调遣下,以他们为首的护卫们迅速散开,形成了一个扇形的包围圈,把大街聚集着的数十个修炼者围了起来。
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被包围的修炼者个个面露慎重之sè,纷纷提起真元,准备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就抢先出手,突出包围圈,逃他个逍遥自在。
“都有谁要走?谁不走,要留下来?”秦之初挥了挥手,让剑眉道长、定如他们撤了包围圈。
剑眉道长、定如无奈,只能不情愿地约束手下,撤下了包围,但这些提出辞行的修炼者们一点都不领情,都还是戒备十足,怒目而向。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本官这里不是樊笼,各位来去zì yóu,本官绝不阻拦。但是你们总要让本官明白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走,要去哪里?还有谁要走,谁要留下来?”秦之初再次把他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这一次,他说的非常诚恳。
强扭的瓜不甜,信徒也是一样,强迫来的信徒根本没有什么香火之力,有等于无,秦之初不会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
可是秦之初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回答他的问题,包括刚才侃侃而谈的那位,这会儿也变成了闷葫芦,一声不吭。
秦之初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脸掠了一遍,“全真道人可在?”
“大人,全真道人正在收拾行囊,准备跟我们一起离开永定县。”又是刚才那个侃侃而谈的主儿,他的消息让秦之初越发的震惊。
“剑眉道兄,你去把全真道人请来。如果他不肯来,就把盘森广给本官叫来。”秦之初吩咐道。
“大人,要是盘森广也不肯来呢?”剑眉道长揣着明白装糊涂。
秦之初气极,斥道:“盘森广不肯来,你就把他给本官帮来。他欠了本官一条命,本官让他过来一趟,也那么难吗?”
眉道长知道全真道人、盘森广师徒俩住什么地方,连忙领命而去。工夫不大,就把盘森广带了过来。
盘森广走到秦之初面前,毕恭毕敬地一揖到底,“太爷,小人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盘森广跟秦之初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两人早在宁清县的时候,就开始打交道。盘森广见识过秦之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心中对秦之初一向是又畏又惧。生怕哪一天,秦之初把雷霆手段用到他的头。
“盘森广,这么多道还有你们师徒都要走,你可知道?”秦之初在盘森广面前,也不用装什么,直接开口就问道。
盘森广点了点头,“小人知道。太爷。不瞒你说,师傅要走,小人一直是不赞成的,本来师傅也一直在犹豫着,可是今天早晨,演郎中来了一趟,跟师傅说了几句话后,师傅就改了主意。坚决要走,小人怎么劝,他老人家也不肯听。”
“演郎中?演宁?他跟你师傅说了些什么?”秦之初脸sè一变。他一直对演宁寄予厚望,要是因为演宁的缘故,引发了这次大规模的辞行活动,他就要好好地考虑一下对待演宁的态度了。
盘森广说道:“演郎中说大人你打算成立丹室,由他做丹室的住持,师傅给他当副手。演郎中还说他在丹道之经验不足,还有很多需要师傅帮衬的地方,请师傅不要推辞。对了,演郎中好像还给了师傅一个药方,说丹方是太爷给的。让师傅先研究一下,说过几天,就要照着丹方炼丹了。”
“就这些吗?”秦之初追问道。
盘森广忙道:“就这么多。演郎中跟师傅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小人就在一旁伺候着,绝对是听到什么,就跟太爷说什么。太爷要是不信。可以把演郎中请来,小人可以跟他当面对质。”
“不用了。”秦之初松了一口气,盘森广所说的话,基本能够把演宁排除掉了,这次的大范围请辞事件应该跟演宁没有关系。演宁最多就是个催化剂,而且催化的还是全真道人一个人,全真道人可能是气不过演宁爬到了他的头,故而才停止了犹豫,下定了决心要走。
“盘森广,本官再问你,你师傅为什么要走,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秦之初继续问道。
盘森广犹豫了一下,秦之初眼睛一瞪,“你大概是怕说出来,你师傅会怪你,可你就不怕本官会翻脸吗?”
盘森广打了个冷颤,连忙说道:“太爷勿罪,小人马就说。是这样的,就在这十几rì,来了几个身份不明的道,他们四下里活动,到处游说,对我们许以重诺,说只要我们肯跟他们走,他们会根据我们的修为境界、所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