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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他看来,秦之初的忠心是毫无疑问的,别的不敢说,谋朝篡位,肯定是不会的,估计也不会谋求太多的政治权利,他这样的人,得道成仙,才是所求。
所谓无yù则刚,再加上秦之初跟皇室关系密切,jīng力充沛,又有足够的手段,遍观大周朝野,秦之初绝对是查办谋逆案的不二人选。
当然,颜士奇也看得出来,秦之初做钦差,一向跟秦之初有仇怨的六大国公府肯定要倒霉了。倒霉就倒霉吧,秦之初愿意公报私仇,颜士奇不但不会阻止,还是持有乐观其成的态度。
对六大国公府,颜士奇一向是没有多少好感的。六大国公府发展到今天,那一个不是势力庞大,俨然是国中之国,对大周的政局而言,弊大于利,对大周的百姓而言,六大国公府对他们的盘剥,一向都是苦不堪言。
颜士奇想收拾六大国公府不是一天两天的,只是太祖皇帝亲口御封的世袭罔替的六大国公府,不是他想动就能够动的。
现在,秦之初被任命为查办谋逆案的钦差,无疑是破开六大国公府这块坚冰的不二人选。颜士奇等着看一场好戏。
颜士奇把圣旨合了起来,“老臣领旨。钦差大人,你有什么需要老夫办的,做的,尽管吩咐,老夫一定尽全力配合。”
颜士奇说完后,次辅还有各部尚书也都做了类似的表示,他们都跟淑妃没什么关系,谁来做钦差,都碍不着他们什么事,何况,他们自问也都没有做过什么让秦之初觉得憋屈的事情,秦之初就算是想为难他们,也得找个由头不是。
楚国公、赵国公、韩国公、魏国公、燕国公等五大国公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他们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论起对秦之初的了解,朝中的王公大臣没有谁能够比得上他们,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秦之初不是个软柿子,纯粹一个刺头儿,谁要是找秦之初麻烦,秦之初总是会想方设法的讨回来。
当初,魏旭晨仅仅是骂了秦之初父亲一句,秦之初就暴起伤人,要不是魏旭晨躲得快,就要死在秦之初的拳下了。
再后来,他们接二连三地派人收拾秦之初,想把秦之初干掉,每次,秦之初都会把他们派过去的人干掉,让他们得不偿失。
再后来,秦之初成长起来后,开始主动反击他们。龙兰盆地那次,他们就绝对的理由怀疑是秦之初干掉,还有几个时辰前,秦之初三言两语,就鼓动着智屏公主,把齐国公扣押了起来。
按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他们六大国公府有难了。
魏国公咳嗽了一声,跟其他几个国公用目光交流了一下,开口说道:“这道旨意,我们几个国公府不能遵守。除了我们之外,在京的亲王、郡王、侯爵、伯爵等估计也不会有几个奉旨的。”
颜士奇明知故问,“魏老国公,你这是为何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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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 恫吓
第533章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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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德五十七年,秦之初在楚国公府上,跟魏旭晨、齐子芳、燕九捷等人闹得不可开交,这件事没过多久,就传遍了京城,颜士奇当时就已经是内阁首辅大臣了,不可能没有听说过。之后,秦之初和六大国公府之间的那一连串龌龊事,颜士奇就算是不知道详情,也知道个大概。
魏国公见颜士奇揣着明白装糊涂,有心跟颜士奇理论一番,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个不明智的想法。颜士奇可是两朝元老,文武百官之首,深得先帝和天命帝的信任,位高权重,在朝中更是一呼百应。另外,颜士奇也是状元公出身,深谙律法人情,跟他理论,魏国公自恃三个自己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颜少师,我们六大国公府和秦之初的私人恩怨,本公在这里就不说了,免得各位大人说本公公私不分。
今天,咱们就说说公,秦之初是皇上钦点的平叛大使,又委任他为雷州同知。想那安南王起兵谋反之后,粤州万千黎民百姓翘首以盼,如嗷嗷待哺的婴儿期盼父母一样,盼望着王师早rì把他们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
秦之初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赶快返回粤州前线,解民于倒悬之中,早rì将安南王擒拿住,押解进京。而不是停滞在京城,滞留不去。京城之中,有多少把大周律令倒背如流的官员,让他们负责查案,要比秦之初更加的合适。”
魏国公没说话,燕国公跳了出来,口若悬河,说了一番道理出来。
颜士奇打定主意要让秦之初做查办谋逆案的钦差大臣,不过他也没有打算正面替秦之初出头。交恶六大国公府。他的xìng情是老成持重的,早已经没了慷慨激昂的热血情怀。
“秦大人,你也看到了,几位国公不赞成你来做查办谋逆案的钦差。你怎么说?”颜士奇看着秦之初,说道。他也有借着这个问题,考验秦之初一番的意思。
秦之初笑了笑,“从下官从太后手中接过圣旨的时候,下官就已经是查办谋逆案的钦差了。
凡是反对下官做钦差的,下官都有充足的理由怀疑他跟谋逆案有牵连,凡是为牵涉其中的案犯求情的。下官也有充分的理由,对其进行详细的调查。
说句过头的话,有人要谋逆,谋得是皇上家的逆,不是各位大人的逆,下官做这个钦差,不需要对各位大人、国公等负责,只需要皇上满意。太后、皇后赞成就可以了。
各位大人,各位国公爷,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秦之初。你这是执意要做个独夫呀。你以后就不怕无法在朝堂上立足吗?”燕国公厉声道。
秦之初飒然一笑,“下官做事情,但求问心无愧。这次查办谋逆案,也将秉承大周律法和自己的良心行事,不让一个好人受冤枉,却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各位大人和国公,就这样吧。
皇宫中的谋逆,已经平息,大家不用都呆在少师府了,各回各家吧。有一点。下官要提醒各位,谁要是真的有事,串联是没有用的,包庇更是要不得。大家有一说一,自是最好。”
楚国公、赵国公、韩国公、魏国公、燕国公等五大国公都没有什么好脸sè,他们看着秦之初一副稳cāo胜券。一切尽在把握的姿态,心中就有气。
秦之初朝着颜士奇拱了拱手,“颜少师,下官最近一段时间都会住在公主府,查案审案,也会在那里,如果颜少师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话,就派人到公主府知会一声。”
颜士奇点了点头,“秦伯爵,奉旨办案,要尽忠职守,不可徇私。”
“下官理会的。”秦之初应了一声。
“你只身进京,身边也没有个得力之人,用不用老夫跟刑部打个招呼,给你派几个老道的捕头过去,协助你查案?”颜士奇说道。
“是呀,秦大人,你要是有需要,我就把刑部最好的几个办案老手给你派过去。”刑部尚书连忙示好道。
“谢过两位大人好意,等下官有需要的时候,一定少不了麻烦你们。就这样,下官先告辞了,回头,一定登门拜访各位大人。”秦之初朝着颜士奇等人拱了拱手,招呼了涢水真人一声,就带着淑妃、薛林平等人离开了。
智屏公主的公主府是以原来的郡主府为基础,扩建而成,占地将近千亩,是京城,除了皇宫之外,最大的一个府邸,比天命帝原来的太子府还要大,如今的太子的府邸更是没有办法跟智屏公主的公主府相比。
智屏公主不是贪慕虚化之人,她要这么大的公主府不是为了享受,更不是为了显示她如今的权势有多么大,只是为了凝聚天地灵气而已。
大周难觅修炼的风水宝地,晶石矿产又比较匮乏。智屏公主就把公主府大部分地方都开辟出来,广种灵草灵树灵花,以滋生出更多的天地灵气来。只是这样做,只能是聊胜于无罢了,对智屏公主的用处不大,大部分时候,她都是安排供奉院的女供奉在她的公主府上修炼。
秦之初出了颜士奇的少师府后,一路不停歇,飞到了公主府。他把淑妃、薛林平等人交给涢水真人,让他先看管一下,然后神识扫过公主府,开始寻找目标。
秦之初的神识毫不掩饰地在公主府横扫了一遍,那些在公主府修炼的女供奉纷纷有了感应,还以为有敌人来袭,先后飞了起来,朝着秦之初包抄了过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对大人不利。本真人在这里,容不得你们对大人放肆。”涢水真人上前一步,挡在了秦之初的前面。
涢水真人的身心被信之醍醐洗礼过,秦之初就是他的神,他就是秦之初最虔诚的信徒,他是要真心的保护秦之初,并没有掺杂任何的私心杂念。
他这一声断喝,其身为金丹期大圆满境界高手的气势顿时迸shè而出。如旭rì东升,热力四shè,阳光洒满每一个角落,顷刻之间。压得所有修炼之人动弹不得。
这可是实打实的真功夫,别看秦之初现在杀过金丹,也收服过金丹,却还没有这样的本事。单凭个人散发出来的威势,就震慑千亩范围内的修炼之人,这可真不是一般人就能办到的。
那些飞腾而起的女供奉,感觉像是有惊雷在耳边炸响一般。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身软骨酥,都控制不住脚下的法器、旋风,惨叫着从空中跌落到地面上。好在她们飞的都不算高,除了鼻青脸肿,骨断筋折之外,倒是不怕有xìng命之忧。
秦之初这时已经找到了目标,他将神识收回。看到周围一片惨景,到处都是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女修真。她们身上都佩戴有皇家供奉院的特定标识。
秦之初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各位道友,本官乃是秦之初,供奉院的副院主,也算得上是公主府的半个主人,你们多少也该听到过公主提过本官吧?都是一场误会。涢水,你的反应也有点过头了。我这里有瓶疗伤的丹药,回头你替本官发下去。”
涢水真人忙道:“是。”
秦之初又道:“好好看住淑妃和薛林平他们,他们要是有任何差池,你就要负责任。不跟你多少了。本官要去拜见父母大人了。”
也不能涢水真人回应,秦之初就腾空而起,按照刚才神识搜索到的方向,一路疾行,很快就飞到了父母的身边。
一家三口团聚,自有一番温馨的景象。
秦之初的父亲秦友良知道秦之初是个大忙人。等到秦之初跟他们老两口稍叙别离之情后,就催促着秦之初去办正事,他们俩在公主府上吃得好,住得好,有专人陪侍他们,rì子过得很舒心,倒也不用秦之初过于cāo心。
见父母比上次见他们的时候,还要胖了一些,气sè也要好很多,秦之初顿时放下心来。他虽然确定智屏公主不会不善待自己的父母,但是总有一份担心在,只有亲眼看过之后,心中仅存的那点疑虑也就烟消云散了。
告别父母,秦之初重新跟涢水真人会和。
只见涢水真人如同入定的老僧一般,面无表情地站在地上,双目微闭,气息均匀。很多女供奉围在四周,目光炯炯地看着涢水真人,偶尔又对着淑妃、薛林平等人指指点点,她们也不敢高声喧哗,都是竭力地压低声音。
“拜见副院主。”见秦之初飞了回来,诸多女供奉纷纷躬身行礼。
秦之初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他最近一段时间发现聚集在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了,这让他很不适应。“供奉院难道没有男道友在这里吗?”
一位女供奉忙道:“副院主,你有所不知。自从顺德帝赐婚,明言招你为驸马之后,院主就开始对公主府进行清理整顿,把所有的男人都调离了公主府。眼下,整个公主府,除了你的父亲之外,一个男人也没有,就连宦官都没有一个。”
那女供奉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秦之初,她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个基本上不在供奉院露面的副院主,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竟然能够让院主为他做出这等事来。
美人恩重啊!
秦之初又是感动,又是有些哭笑不得,智屏公主这样做,岂不是让他有些为难,整天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看到的全都是女人,一天到晚,都是在女人堆里打转,没事也要搞点事情出来,他真的是无心再去招惹什么女人。
“涢水,带上淑妃、薛林平一干人等,咱们去前院,在靠近大门的地方,咱们找个地方住下来。这样,也方便我们查案。还有,你们谁去供奉院一趟,替本官传下号令,本官要几个人过来,在本官的手下听差。记住,本官要的是男道友,女道友就算了,这次查案,估计会有一些苦活累活脏活要做。你们不太合适。”秦之初说道。
那些女修真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秦之初的价值,这会儿她们的眼中也不能说没有秦之初,但是她们更多的还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