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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咬了咬嘴chún,“就是让公子把绣球抢去,公子气质高雅,不是常人,要是你抢去了绣球,我也愿意委身于公子。”
秦之初对滕小姐没有什么兴趣,从相貌气质上来讲,滕小姐比郭贞娴差远了,论身家,秦之初又不稀罕腾家的那些钱财,当然更主要的是秦之初是修真者,他是不可能选一个世俗人做妻子的。
“对不起,滕小姐,你这两个办法,我都帮不上忙。滕小姐,在下以为你这件事做得有些唐突了,你这不是病急luàn投医吗?”
秦之初说的没错,滕小姐确实是病急luàn投医,她被洪浩义bī迫着选择了抛绣球招亲之后,就派人通知了表哥,谁知道表哥刚进青浦县,就被投到大牢里面,是她以死相bī,洪浩义才不情不愿地把表哥从大牢里面放了出来。
自那以后,滕小姐就知道洪浩义一定会在这次抛绣球招亲仪式上搞鬼,今天彩棚刚刚搭好,那些皂隶就过来圈占场地了,这就更进一步证明了她的猜测。
滕小姐深知洪浩义贪婪成xìng,他的儿子也不是个东西,真要是嫁给他,估计过不了两年,就得被洪家的这对爷们给活活气死,到时候,自己老父亲辛苦半辈子赚到了家产,全都得改姓洪。
滕小姐不甘心自己的命运,暗中找人帮忙,一开始跟人说起自己遭遇的时候,很多人都是义愤填膺,可是当得知洪浩义是幕后黑手的时候,那些人全都顾左右而言他,再也不肯chā手这件事了。
滕小姐都快绝望了,都已经打算拼死一搏了,等会儿登上绣楼,抛出绣球,要是表哥或者别的男人接到绣球,还则罢了,要是让洪衙内接到绣球,她就直接从绣楼彩棚上跳下去,死也不嫁给洪衙内那个hún蛋。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这时候,在绣楼上暗自神伤的滕小姐无意之中,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看见了秦之初,不知为何,滕小姐一看到秦之初,就觉得秦之初不是一般人,或许这个气质出众的男人有可能救他。要知道青浦县做为大周朝最为繁华的地域之一,经常有王公贵族、江湖豪客出没,这些人可不怕青浦县县令,或许这人能够救她。
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滕小姐连想都没想,就让自己身边一个最不起眼的丫头,去请秦之初。于是就有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滕小姐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求能够不跟洪衙内那个hún蛋沾上边,“公子,只要你肯救我出苦海,什么条件,我都能够答应你。我可以给你做妻做妾,甚至做奴婢都行,我家有万贯家产,可以都给你,我身边还有十几个丫头,有的比我还漂亮,可以送给你,做通房丫头。”
秦之初摇了摇头,他虽然很同情滕小姐的遭遇,却不想为了她,去给一个正六品的知县发生冲突。
滕小姐急了,“公子,你只要能救我,我可以给你立长生牌位,给你做奴做婢,鞍前马后地伺候你。”
长生牌位?
秦之初听到这四个字,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一道灵光,他想到了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昊天金阙,还有供奉在泥胎金身前面的那些长生牌位。直到现在,秦之初都不知道昊天金阙对他意味着什么,那些长生牌位又代表着什么?
不过按照青铜残印长期以来的表现,这些长生牌位应该对他有大用,可能是现在供奉的人太少,还显现不出来。
想让人给自己离长生牌位,必须得让对方心甘情愿才行,强迫的话,心不够诚,恐怕自己一离开,对方就把长生牌位给毁掉了。
“好,滕小姐,看在你一个弱nv子能够鼓足勇气,抗争自己命运的勇气上,看在你老父亲就你一个nv儿的面子上,我就帮你一回。我不图财,不图你的人,只求能够通过救你这件事,积点yī之初不可能明说让滕小姐事后给他竖长生牌位,只能用这种比较隐晦的话,提醒她了。
滕小姐这会儿只求能够脱离苦海,哪怕说秦之初要她的身子,她也愿意,至少秦之初长的不让她讨厌,气质又超过了洪衙内太多了,就算是自己的表哥也远有不如。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愿意给她表哥做媳ù,毕竟两人是青梅竹马的感情。
“好了,滕小姐,你去抛绣球去吧,我保证,你的绣球一定会落在你表哥的头上的。对了,别忘了,我叫秦之初。”
滕小姐急道:“公子,就这么简单吗?你难道不用给我一个暗器什么的?”
秦之初闻言,哈哈一笑,“不用,你放心,不用任何暗器,我也能够让你的绣球顺利地砸在你表哥的头上。我这次干脆送佛送到西,帮你一块解决掉洪浩义父子这对祸患,让他们事后不能找你们父nv的麻烦。”
滕小姐不知是否该信秦之初,可是这会儿已经没有更多的事情让她考虑了,已经有人过来催她走了,她除非是不顾父亲的死活,否则的话,只能现在就去抛绣球招亲了。
“公子,小nv子后半辈子的幸福,就托付给你了。”滕小姐趴在地上,给秦之初磕了几个响头。“要是我的绣球没有落在我表哥头上,我就跳楼自尽。”
“你放心,你一定能够顺利地和你表哥拜堂成亲的。”秦之初拍着xiōng脯保证道。
滕小姐在丫头的陪同下,匆匆地走了,秦之初重新回到大街上,一看,围在滕小姐表哥身周的那几个非善类还在。
秦之初冷冷一笑,手掐法诀,挥出了拳头,几个虚幻的拳印飞了出去,穿过人群,狠狠地砸在了那几个地痞无赖的脚面上。
秦之初打出的那几个拳印都有上百斤的气力,砸在脚面上,带来的伤害可想而知,那几个地痞无赖都是世俗凡人,就算是身强体壮,又能如何?
一个个抱着脚丫子惨叫起来,“哎呀,哪个王八蛋踩我的脚了?”“娘的,我的脚,我的脚”
他们几个,好点的,脚肿成了一个大包,不过大多数还是被砸碎了骨头,脚弓都塌了下去,一个个抱着脚丫子,滚在地上,这时候,他们那里还有工夫去顾及滕小姐的那个表哥呀。
洪浩义高坐在绣楼彩棚上,把下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皱起了眉头,暗道这几个人真是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回头就把他们投到大牢里面去,不把牢底坐穿,别想出来。
洪浩义也没多想,他之所以安排几个地痞无赖看着滕小姐的表哥,只是为了预防万一,现在他已经在台下做了周密的部署,滕小姐的力气有多大,他还是比较清楚地,根本就不可能把绣球扔到皂隶们围起来的那个半圆形场地之外。
要知道,他为了保证这一点,还特地在绣球上做了手脚,那绣球要比一般的绣球轻了至少三分之一,块头又比普通绣球大了整整一圈,只要往外一抛,空气的阻力就会阻挡绣球往前飞,能够飞到绣楼彩棚一丈之外,就算不错了。到时候,那绣球稳稳地会让他的儿子捡到手。
第173章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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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供奉
第173章供奉
青浦县是大周朝一等一的繁华之地,这里是大周朝第一大江扬子江的入海口,是连接大周朝南北的jiāo通要衢,这里修建有大周朝最大的海港码头,万舸云集,商号林立,每天都有数百万斤的货物,从这里发往大周乃至属国番邦。15
洪浩义在青浦县做县令多年,捞的油水多的不像话,他暗中收受的贿赂,如果全部兑换成银子的话,至少也有两三百万两了。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洪浩义对自己的身家还不太满意,他还有更大的野心,希望能够晋升为吴淞府知府。
如果他能够当上吴淞府知府的话,那么包括青浦县在内的多个环绕扬子江入海口的县,都将成为他的管辖之地,他自然就能够捞到更多的油水了。
只是想从县令,晋升到知府,不舍得huā银子,肯定是不行的。洪浩义这些年贪墨的那些金银财宝,真要是huā出去,根本就不足以让他往上挪挪位置,于是,洪浩义就瞄上了腾员外父nv。
腾员外滕向东是青浦县数得着的富户,就算是在整个吴淞府来讲,其身家也能够排在前二十位,说他是富可敌国,可能有点夸张,但是敌上大周朝一两个省,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当然,让洪浩义看上滕向东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滕向东膝下无子,只有滕青一个nv儿,这就有了让洪浩义做文章的空间。于是,就有了这次滕小姐抛绣球招亲、县太爷派皂隶清场地的闹剧。
秦之初随便打了几拳,就把那几个地痞无赖打成了残废,洪浩义却没有太过在意,他回过头来,有些不耐烦地对滕向东说道:“腾员外,滕小姐怎么还不来呀?难道你们都没有看到绣楼彩棚之下,父老乡亲云集,这都是来捧场的。你们就算是不给本县面子,难道也不给本县父老乡亲的面子吗?”
滕向东刚要说话,滕青在一位老婆子的搀扶下,登上了绣楼彩棚,“民nv滕青见过大人。”
滕青朝着洪浩义裣衽一礼,脸上强装出一副恭顺的表情来,但她的一双眸子都愤怒的快喷出火来了,但她还记得民不与官斗这句古老的谚语,不敢真的把心中的怒火宣泄出来,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秦之初了。如果秦之初像她想象的那样,是个王孙公子,那她的婚姻、她的家产还能够保全。
洪浩义把滕向东、滕青父nv俩的情况mō得透透的,知道滕青虽然暗中帮助滕向东打理生意,但她本质上,只是个普通的富家nv,连手三脚猫的工夫都不会,如果不是这样,洪浩义还不会选中他们父nv俩下手呢。
对滕小姐的愤怒,洪浩义视若无睹,“滕小姐,良辰吉时已到,本官观完礼之后,还要回衙处理公务,你是否可以开始了?”
“民nv谨遵大人吩咐。”滕小姐又对着滕向东说道,“爹爹,nv儿这就去抛绣球了。15”
滕向东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儿呀,去吧。你唉”
滕小姐回身,从丫鬟捧着的托盘中,拿起了绣球,这个绣球就是洪浩义事先特意准备好的那个。滕青捧着绣球,走到了绣楼彩棚的栏杆处,俯身向下观瞧。
只见绣楼彩棚下,人头攒动,只可惜都在一两丈之外,绣楼彩棚下,是一大片空地,洪浩义的儿子和家丁一个个都抬着头,像盯着天鹅的癞蛤蟆一样,对着滕青指指点点。
“娘子,快点呀,我都等不及了。”洪衙内又蹦又跳地喊叫着。
滕青一闭眼,看准了表哥的位置,就将绣球抛了出去,“老天爷保佑,要是这次绣球让洪衙内抢走,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秦之初一直在下面密切注视着绣楼上的情况,他见滕青把绣球抛了出来,抬起了手,貌似无意地掸了掸袖子,chā在袖子里面的青锋剑咻地一声飞了出去。
此时的青锋剑只有牛máo大小,说的再形象店,还没有一只蚊子大,在空中一闪而过,稳稳地chā在了绣球上。秦之初心念微动,已经被他祭炼成功的青锋剑拖带着绣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不偏不倚,啪的一声,正好落在了滕小姐表哥的怀里面。
那表哥一把把绣球抱住,“青妹,我抢到了,我抢到了。”
事先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场面,洪浩义的脸一下子就yīn沉了下来,双目yīn戾,面sè铁青。
绣楼彩棚下,洪衙内和那几个家丁也傻了,原本稳稳当当就能抱得美人归,没想到却发生如此变故。
“少爷,怎么办?”一名家丁请示道,“要不,咱们给他把绣球抢过来?”
“还问什么?还不快抢?”洪衙内踢了那家丁一脚。
得到洪衙内的指令,那几个家丁马上如狼似虎地朝着滕小姐的表哥就扑了过去,本来持着水火棍、朴刀拦截着不让其他人进入场地的皂隶们马上给他们闪开了一条道路。
滕小姐的表哥也是个普通人,还是个书生,手无缚jī之力,眼看着洪衙内带着家丁就扑了过来,顿时慌了神,好在他还没有把绣球丢出去,只是牢牢地抱在怀中,往地上一蹲,蜷缩成一团,“绣球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能抢。”
眼看着洪衙内就要扑了过来,秦之初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一抖手,打出了一道灵诀,只听咔嚓轰隆一声,突然之间,就是一声晴天霹雳,一道数丈长的雷光撕裂虚空,从天而降,劈在了一名跟着洪衙内扑来的家丁头上。
这是秦之初用《五行基础法术》中的雷系法术,引雷术,引得晴天降雷。
那家丁啊的一声惨叫,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再看时,他全身变得焦黑,头发都竖了起来,身上还散发着ròu香味。
“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围在周围的人,下意识的认为这是老天对洪衙内等人的惩罚。
洪衙内他们冲的太快,还没反应过来,继续往前扑,秦之初一抖手,又打出一道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