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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来感情就比别人迟钝,她会笑,可是从来没有哭过,即便是有人欺负她,她也最多只是嘟嘟嘴,生一会儿气。
“我该回去了”,千寻慌张的抹着眼泪,声音有点哽咽,“桑葚还在等着我回去……”她说着便自顾自的转身,背影在抽噎之间有些颤抖。
“千寻”,十八公子忍不住出声喊他,似乎是胸口还残留着一抹留恋,可是一眨眼便被理智彻底扼杀。
“对不起”,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十分决然。这一句对不起,是提前说给她听的,他日后再不会说这句话。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十八公子看着那在堂上端坐着的少年,疲惫得说不出话来。
轩辕落低头看着手里热气缭绕的茶水,没有说话。他在前一刻钟就已经从线报的口中得知十八哥回来的消息,起初的不安化作愤怒,他头一次恨不得将他崇拜向往了几近十九年的十八哥踹上一脚。
他恨他的临阵脱逃,恨他轻重不分,可是愤怒过后他又觉得不该如此。毕竟他还是回来了,而且,他永远也不该只想着依*别人,即使那个人是他手足一般的十八哥。
“不管怎样,你回来就好了。”轩辕落放下茶,起身经过他的身边,伸手拍拍他的肩,然后走出堂中。
封王之后的轩辕落更加稳重了,十八公子勾起嘴角微微笑了笑,他终究还是没选错人,不管今后结局如何,他也应该没有遗憾了,不是吗?
可,为何胸中仍然无法释怀?
109归来
千寻耷拉着脑袋走在大街上,她还是搞不明白为何刚才会无缘无故的流眼泪,甚至胸口还一阵阵窒息似的疼痛。这种感觉陌生而熟悉,似乎以前也曾有过,在那次郁书扔下她一个人回扬州的时候。
原来离别的时候才会流眼泪啊,千寻抬起头,看着逐渐西斜的太阳,眼睛里模糊一片。
是不是该回去了呢?该道别的人都已经离开了,不该再有眷恋了吧,只是来人间走这趟,她似乎一事无成,连唯一的任务也失败了。
正闷闷不乐的迈着步子,眼前突然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下意识的回头望过去,见到一个干瘦得弱不禁风的老者,看背影也可以看出他正跑得气喘吁吁,像是有什么事十分要紧。
“刘管家!”千寻当然还记得,以前在扬州李府的时候,几乎天天和他碰面。只是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急成这样?
只稍微想了想,千寻就转身速度飞快的冲过去,一手啪的一下拍上刘管家的肩,“刘管家,你要去哪里?”
忍不丁被千寻这么一拍,刘管家原本就酥软的老腿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好在被千寻稳稳扶住,不然这一跤跌得可不会轻。
刘管家哎呦一声稳住身子,“我这老胳膊老腿,真不中用了。”他叹着气往千寻的方向看过去,正要出声感谢,嘴巴突然张得老大。仿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一般,盯着千寻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这么急着是要去哪里?郁书和伯父他们呢?”千寻眨眨眼,突然很想再去看看郁书,反正桑葚都已经允许她自由行动了。
“千寻丫头?”刘管家瞪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你真的是千寻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本来见到千寻他是该高兴地,可是现在又有些发愁。少爷都要做驸马了,这下千寻该怎么安排才好?
“我一直在京城啊。”千寻抓抓头。很老实的回答。她只是不能明着来见他们而已,暗地里还是来看过几回的。不等刘管家吃惊。千寻连忙再一次问,“看你似乎很着急?发生什么事了吗?”
刘管家这才想起要紧事,灰白的眼珠里有些恐惧,“不得了了,我今天看到两个少爷,假少爷打晕了真少爷和公主,老爷说有鬼,我这是去找道士驱鬼……”
“两个郁书?怎么会有两个的?”千寻闻言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正急着要跑的刘管家,“你带我去看看吧,现在不是白天嘛,哪里来的鬼……”
“呃,确实。白天哪来的鬼。”刘管家冷静了一下。随后更是叹息,“那难道是妖怪?!这可就难办了。连累了公主,我们要大祸临头了!”
“带我去吧,我想看看郁书和伯父。”千寻拉着刘管家地胳膊,可怜兮兮的哀求。
“好吧。”刘管家叹了口气,反正这事也需要从长计议。
刘管家带着千寻赶往新搬地李府,此时府中上下乱作一团,有家丁去请大夫去了,阿瑶地侍卫也有一个回宫报信去了,剩下一个肃然的守在阿瑶床前。
守在阿瑶床前地还有刚刚醒过来不久的李郁书,醒来之后他发现荷包里的卖身契不见了,而且阿瑶也昏迷不醒,顿时就明白过来,那个变作自己的人不是千寻,而是其他的妖怪。
看着阿瑶紧闭着双目躺在床上,李郁书突然有些后悔。他想起沉目道长的话,他说那荷包里的东西会害了他,可他一直不信,不想现在不但害了自己,还连累了阿瑶。
大夫很快就过来了,他先是替阿瑶把脉,摇摇头又试探她的鼻息,最后拉开她的眼皮,“没得救了,准备棺材吧。”大夫显然不知道眼前地人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所以说得很是直接。
“她还没死!”李郁书闻言跳了起来,“你听她还在呼吸。”
“那也快了,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大夫摇头叹息,“可怜还这么年轻……”
“你算什么大夫啊!庸医!”李郁书突然怒不可遏,抓起他的衣领,提着拳头就要揍下去。他才不相信,刚才还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就要死了呢。
可是拳头提了一半,最终还是颓然的放下。现在就算打人也救不了阿瑶,有这时间不如想想别地办法。
大夫一见这架势立刻提起药箱就跑,出诊费也忘了要。不过随后跨进门来地李父还是掏了银子打赏,毕竟他经历过的风浪要多,初时地慌张早已经慢慢冷静下来。
“郁书,你要去哪里?”李父见自己的儿子突然冲出门外,连忙大声问道。
“我去找一个人,爹你看好阿瑶,不能让她再出什么差错。”李郁书匆匆交待着就走了。
千寻和刘管家来的时候,只有李父和一个侍卫守在阿瑶床前。见到千寻回来,李父也是一阵惊诧,千寻简单的交待了几句,就问他郁书和公主出事的地方在哪里。
李父此时也无瑕多问,就指了郁书的房间给她看,自己又开始和刘管家商量怎么办才最好。
千寻点点头,正要走出房间,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阿瑶双目紧闭,虽然脸色苍白,但是秀美之色不减。
她就是郁书未来的妻子吧,千寻歪着头,清澈的眼神有些黯淡。从前她不明白什么是嫁娶,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现在她依稀明白了一些轮廓。因为有了爱,才会嫁和娶,而且这似乎是二个人的事,也是一辈子的事。
她记得郁书和十八公子都曾经和她提起过爱,可是她和她们之间到底算不算爱情,她也弄不清楚。
去了郁书的房间,只呆了一会儿千寻便直接走了,没有通知李父和刘管家,而是直接用法术回到神殿。她得去找桑葚,因为她在郁书房内闻到了桑葚还没来得及消散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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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爱与不爱,端看你入戏有几分;放与不放,就看谁狠得过谁!
一个关于女主和一众男主比比谁更狠的故事。
古语有云:乱世出英雄,盛世生妖孽。
昭宁王万笑影,俨然就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孽。
然而被人骂作妖孽,她听了却也不怒,反勾起嘴角,露出森森的白牙淡然一笑:“妖孽,也是一种本领!有本事,你妖个给我看看?!”
顾沉欢却说,那厮不是妖孽,整个儿一变态。
110受罚
李郁书又一次站在将军府门前,天色渐晚,太阳落下地平线,最后一抹霞光也消失在夜幕之中。
门前燃起灯笼,守门人见着有个人在跟前徘徊,不由提起灯笼走近一瞧,见是李郁书连忙躬身相迎,“是李大人吧,来找将军?快进来吧。”
李郁书先是有些迟疑,但一想起昏迷不醒的阿瑶,也顾不得丢不丢脸了,抬头道,“不是,我找沉目道长,他还在这里吗?”
“呃,当然在,他是将军的贵客。”守门人点点头,“李大人跟小的进来吧。”
李郁书默然走进将军府大门,有些无奈,他记得自己说过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的。上次一次性把沉目道长和十八公子得罪光了,现在不知道要受什么冷嘲热讽才能让他们消气。
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沉目道长答应救阿瑶就好,他不能让她因为自己的缘故丧命,原本对她就已经够内疚的了。
十八公子得知李郁书来了的时候,正独自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房内,没有燃灯,他的手中握着一对扇形的白玉,夜色中微微散发出温润的白光,将他的手衬托得更加完美。
这对白玉,曾经很直接的寄托着他的期望,他想和千寻白头到老,而现在,这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将白玉收好,他起身披衣,长发未束,走出房间的时候依旧是风姿旖旎。^^首发 君 子 堂 ^^
“郁书?怎么现在来了?”十八公子含笑看着眼前有些局促不安的少年。
“尹,公子,我是来找师公的。”李郁书硬着头皮吐出“师公”这两个字,“阿瑶出事了,我想现在只有师公能救她。”
“阿瑶?你是说七公主?”十八公子一愣,还想细问什么。却瞟见李郁书眼里的焦急,心下也明白过来,怕是此事非人类所为,不然李郁书也不会拉下脸来找已经翻脸过的沉目道长。
“走吧,我和你一起去。”十八公子没有多说什么。立刻匆匆的带路,“阿瑶也算得上是我的妹妹。她有事我也不能不管。”
两人一前一后飞快地穿梭,中途遇见正坐在栏杆上喝酒的乌云龙,乌云龙认出李郁书,喊了一声徒儿,可是李郁书心急之下似乎并没有听见。
到了沉目道长居住的小院门前。两人才连忙停下脚步,李郁书正要开口求见,却见十八公子朝他摆摆手,然后他稍一酝酿。朗声求见。
沉目道长仍旧还是和以前一个模样。语言间没有任何感情参杂其中,仿佛无欲无求红尘皆空。可是李郁书现在知道,那不过是看似是这样罢了。
听闻是东道主求见,沉目道长自然不会不见,况且他此番前来便是要助他除妖的,随时有风吹草动他都必须知道。=君 子 堂 首 发=
“道长。”十八公子进屋之后,立在他面前。言语恭敬的道。“在下有事须得请道长相助。”
沉目道长缓缓沉吟一声,原本闭着地双眼突然张开。锐利的视线直射向十八公子身旁地李郁书。
即使屋内灯光如豆,李郁书还是感受到沉目道长灼人的视线,只得硬着头皮打起精神来,喊了一声“师公”。
“贫道何时多出了一个如此孝顺的徒孙?”沉目道长收回目光,似在冷笑,“施主莫要拿贫道取笑。”
李郁书一阵心虚,斜睨了十八公子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那眼神分明在说“关键还是要你搞定”。微微苦笑,李郁书突然跨步上前,双膝一曲,倏地跪倒在地上。
“从前是徒孙无知,因而犯上顶撞师公,徒孙现在已经知错,请求师公原谅。”李郁书低着头,牙一咬,眼一闭,“任打任罚,全凭师公处置!但是,请您一定要救救阿瑶,她还这么年轻,不能因为我而枉丢了性命……”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他,这次也必须得请他帮忙,若他真的能救醒阿瑶,就算受点皮肉之苦又何妨。
沉目道长毫不动容,反而嘲讽道,“现在怎么想起我这个表面上冠冕堂皇,暗地里伤天害理的修道士了?”
“是徒孙无知。”李郁书冷汗连连,他记得自己那次冲动之下确实说过这样地话。
沉目道长重重一哼,“既然你还认我做师公,也说过任我打任我罚,那么一切便按照本门的规矩来办!目无尊长、忤逆犯上须得刺瞎双眼,挑断手筋,再重责三十杖!你若是愿意受罚,我便认了你这个徒孙,如何?!”
“……”李郁书闻言差点没晕过去,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双眼,又看看双手,忍不住打个冷噤。这样地惩罚轮流下来,他不敢保证自己还有多少活命地机会。
十八公子站在他身后微微皱了眉,也觉得这样的刑罚对李郁书来说,似乎太重了一些,“道长,郁书他年纪还轻,有时候说话自然没分寸,得罪了道长,还请道长看在师门之缘的情分上,饶他一次也……”
“将军不必多言,这是我门内之事,贫道自有主张。”沉目道长打断他,视线一转又落在面前跪着的李郁书身上,“何况他年纪也不轻了,云龙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一个人闯荡江湖,从来没让贫道操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