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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就意味着妥协,张胜自然胸有成竹,这次交锋毫无悬念,在反复拉锯似的谈判之后,张胜勉为其难地让了一步,把价格提高到了四成,双方正式签订了供销合同。
合同签罢,张胜从钟情手里接过支票递过去,很热情地道:“卓老板,前两日蒙你热情款待,今天来到小弟公司,本该投桃报李。奈何今日约好了人,实在脱不开身,报歉报歉,改日兄弟再请你喝酒。”
卓老板苦笑一声道:“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喝酒啊?张老弟,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老哥服了!”
他拱拱手,拿着支票垂头丧气地去了。
张胜笑笑,扭头对钟情说:“材料马上到位,记着下午请四建的江老板过来一趟。”
钟情点点头,说:“好的,还有件事,楚总的车去供电局了,刚刚财务部说有几张支票要跑一下银行,可是没车可用。”
张胜道:“这样啊那麻烦你送一趟吧,我上午不出去。”
钟情颔首道:“好,我马上去。”
钟情把出纳送回了市里,开发区银行还未建立,张胜的开户银行在市里,地点就在“浅草幽亭”小区外的路口,钟情把出纳送到银行门口,然后停到泊车位上,打开音响听着音乐等他。
过了一阵儿,还不见出纳老宋出来,钟情手搭在车窗上,随着悠扬的乐曲声轻轻地打着拍子。
抬起头,就能看到斜对面的“浅草幽亭”,她一直想让自已平静些,漫不在乎些,可是强自抑制了一阵,那双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向“浅草幽亭”小区那里瞟去。
那个薄情寡义的人就住在那儿,怎可能视而不见?
满路人家笑语声,往事悠悠恨难平。爱也好,恨也罢,都是一种割舍不掉的情,哪是那么容易忘却的?
钟情目注那里,神思恍惚,眼神十分复杂,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手指的动作渐渐地慢下来。
就在这时,她忽然瞟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正是本该正在银行里办业务的财务部老宋。他提着黑皮包,弓着背,急匆匆地走进了小区大门,向左侧一拐,从小花园斜插下去,消失在树影当中。那去向,正是徐海生居家所在,钟情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
钟情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食指轻轻点着嘴唇,凝视老宋消失的地方良久,一双秀而媚的凤眼微微地眯了起来
钟情回到公司,并没有把她的发现告诉张胜。
她如今是张胜的得力助手,事无巨细都要辅助安排,公司有个徐海生徐董事又怎么可能瞒过她的耳目?徐海生同公司有密切联系,其实她早就知道了,但是她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故作不知。
如果是刚刚来到宝元汇金公司的时候,听说徐海生在这家公司也有股份,她一定调头就走,绝对不愿再和徐海生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可如今不同了,时间的消逝使她心中的伤痕正在渐渐愈合,已经不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这家公司是她开始新生的地方,倾注了她太多的心血,对她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这里就像是她的家一样,她怎么舍得离开?
以她对徐海生的认知,这个人心狠手辣,绝情无义,一颗心中唯有一个利字,但是张胜是他一手捧起来的,现在公司运营如此红火,可以说公司办的越好,对他就越有利,实在想不出他坑害张胜的理由。
他既然是公司的常务董事,又是张胜的幕后军师,那么公司财务人员上门拜会一下算是为了公司的事也好,私下拉近关系也好,都是情有可原的事,这种事说出来也决定不了什么。
而且她和徐海生以前的关系,使她的身份非常尴尬,如果没有什么证据却在张胜面前说徐海生的坏话,那是自讨没趣,张胜是选择相信他的扶持者、领路人,还是选择相信自已,结果不用猜都知道。
于是,钟情再度选择了沉默,但是她开始利用董事长秘书的特权,开始秘密调查并关注起财务部来,这时她才发现财务室的出纳、会计人员全都是徐海生介绍入厂的,钟情暗吃一惊,对财务部更加注意了。
这天晚上十点多钟,张胜的奔驰300驶进了公司大门,缓缓停在甬道右侧的车库前,车门打开,张胜开门走了出来,然后急步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把睡眼朦胧的钟情扶了出来。
“慢点,慢点,小心,别碰了头!”张胜小心地把她搀下来,钟情昏昏欲睡,呢喃地道:“到到了?”
“到了,到了,来,我扶你回宿舍,慢点走。”
一个保安小跑着过来,恭敬地道:“张总,钟经理醉了?要不要我扶一下?”
张胜摆摆手道:“不用了,我送她回去,你回值班室吧。”
“是!”保安退开了。
张胜扶着双腿发软的钟情向宿舍楼走去。
钟情是张胜的得力助手,各种公司事务和往来应酬,按轻重缓急安排得井井有条,无论什么场合,都能把张胜维护的很好,不至让他出乖露丑。签字、谈判的时候,各种文件和相关事宜也都准备的充分完备。
做为一个合格的助手,她让张胜节省了大量不必要花费的精力。但是这一切事情,90%都离不了同一个场景:酒席,所以钟情的工作还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喝酒。
中国的酒文化渊源流长,国人爱酒,古已有之,大至各种宴会,小至数人聚会,均要喝至尽兴方止。不论官场还是商场,酒都是人际关系的高级润滑剂,许多不方面在台面上说的话,倒是可以借着酒劲说出来。
所以,酒宴应酬已经融入到了人们工作、生活的方方面面,只有涉世未深的人才会小觑酒席的力量,你想做事、想交往,这酒就必不可少。自古至今,是求人的敬酒、被求的应酬。今天人求你,明天你求人,这酒宴应酬也就成了办事人的需要,成了社会的需要。
正是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张胜在生意场上没有天天喝得像济公似的,全赖钟情之助。钟情的酒量比他好得多,饭局上替他挡下了无数次进攻。
但是今天的饭局实在太多啦,下午先是约见冷库设备厂商,被他们请去大喝了一顿,然后约见四建公司老总,又被请去胡吃海喝一通。
强撑着回到公司,张胜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有必要先与质监局的联络一下感情,因为凡事防范于未然,效果可远比事到临头了上门求告好得多,于是一壶热茶还没喝完,就赶回市里,盛情邀请质监局的官员们赴晚宴。
钟情既要替张胜挡酒,做为一个丽色宜人的美女,更是成为在座的男士们轮翻进攻的对象,被人请时还可以巧言推辞,请人赴宴时可就不能扭扭捏捏的不喝,从下午一点喝到晚上九点,一气儿喝了三起,钟情今天真是酩酊大醉了。
宿舍楼只有一幢,厂里男职工多、女职工少,所以女职工被安排在房间最少的顶楼。钟情是董事长秘书兼公关部经理,独自有一个房间,同普通女工的待遇不同。张胜扶着趔趔趄趄的钟情,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可上起楼来就费了劲了,张胜自已也没少喝,一气儿把她扶上顶楼,也累得气喘吁吁。
钟情还有点意识,被扶到自已门口时迷迷糊糊地掏出钥匙,可是对了半天也没找着钥匙孔,张胜便接过来给她打开门,拉亮灯,把她扶了进去。
钟情的房间不是很大,一张床、一张办公台、办公椅,正对面一个电视柜,上边摆着一台电视,里面对着床是一个大衣柜,中间镶着一面穿衣镜。一进门的地方是洗手间兼洗浴室。有点象是标间旅店,不过这条件已经算是好的了,别的女工房间是三人一间,既没室内盥洗室,也没有电视的。
张胜把她扶到床上,脚下被拖鞋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失去扶持的钟情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挣扎了几下,便沉沉睡去。
张胜呼呼地喘了一阵粗气,伸手想摸支烟,这才发现钟情半趴在他的身上,酥胸正压在他大腿上,而滚烫的脸蛋则贴着他的小腹,他根本摸不到裤兜里的烟盒。
两个人姿势很不雅观,不过这时张胜酒意半酣,也没注意有何暖昧,他的手伸进裤兜,一触到那软绵绵的一团,这才觉察出是碰到了钟情丰满的胸部,忙把手缩了回来,坐着喘了会气,他从背后的被子上扯过枕头,然后小心地把钟情扶躺在上面。
钟情闭着眼呻吟一声,慵懒地躺在那儿。张胜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桌前提起暖水瓶摇了摇,里边哗哗直响,应该还有点水。
他从茶盘中翻过一只杯子,可是喝醉了酒,手下力道不匀,一下子把整只暖瓶都扣了过来,剩下不到半杯水灌到水杯里,又把水杯碰倒了,好在水已经不是很热了,没有烫着他。
杯盘一阵哗啦作响,张胜怕惊醒了钟情,他甩着手上的水,回头一看,声音果然惊动了钟情,她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因为日光灯晃眼,她一直闭着眼睛,但是尽管如此,凌乱的秀发,绯红的脸颊,仍然呈现着迷人的少妇风韵。
张胜小心地把杯子扶起来,正要叫她安心躺下,一见钟情的动作,忽然目瞪口呆。钟情大概是嫌两条腿搭在床沿上躺着不舒服,本能地想要上chuang睡了,可是她喝的迷迷糊糊的,好象根本意识不到屋里还有人,这时正闭着眼睛解衣服扣子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069章 花有芬芳自招蝶
钟情的前襟只扣了两个扣子,解开扣子把上衣一脱,张胜眼睛里跳动着的就只有她绯色内衣里那对丰满诱人的乳球了。
美人醉酒是很迷人的,贵妃醉酒的媚态连永远丧失了男人能力的大太监高力士都难以抵挡,更何况张胜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面对着一个堪比玉环的美人儿款款宽衣?若是平时,他还能马上退出房去,这时酒后意志薄弱,眼见美人宽衣,怎能不心猿意马?
张胜的心怦怦地跳起来,明清艳情小说里的一句戏词儿忽地涌入了他的脑海:“灯下醉看美娇娘”。张胜不是圣人君子,心里明知不该,潜意识里还是升起一种期盼。
钟情脱了上衣,没有继续脱内衣,却开始去解皮带,随着她款款宽衣的动作,吊带背心的下沿上卷,露出她平坦圆润的小腹。
从性感的髋部曲线可以看出那件黑色低腰内裤把她浑圆的臀部绷得紧紧的,三角地带贲起的部分看得让人眼热,而下边两条浑圆如玉柱的大腿光溜溜地并在一起,大腿中间严丝合缝,连一根小指都插不进去,膝头微微拱起,珠圆玉润,更觉蚀骨销魂。
钟情缓缓地仰卧到床上,一件绯色印花吊带背心衬得她胸前峰峦起伏,把张胜的一颗心也颠得象是飘在浪尖儿上的小船,飘啊飘的飘向了她双峰之间的销魂谷。
张胜只觉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去拿水杯喝水,直到拿到一个空水杯时,才乍然惊醒,他的神志告诉他必须马上退出去,可是那双眼睛还是禁不住留连在钟情诱人的胴体上。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太监,少年慕艾、豆蔻思春,这是人的天性。
但是但是,直到灯的开关按上,黑暗刹那间扑入眼帘,张胜的视线才像被剪刀切断了似的收回来
三楼是男职工宿舍,楚文楼和工人们打了一晚上牌,回房前先上了趟厕所,他吹着口哨正撒尿,忽听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响声,知道是张胜赴宴回来了。他趴着窗台一瞅,果然是张胜,还扶着一个醉美人儿。
楚文楼晓得那美人儿必是钟情,不禁又妒又羡,他站在厕所门口侧耳听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两个人上楼去了,楚文楼不禁暗暗咒骂一声。
这个风情万种的娘们儿他盯了好久好久了,可惜献尽殷勤,她都是若即若离的敷衍。渐渐的,这个能干的董事长女秘书在公司的威望和权力越来越大,如今已不是他能摆布的了的人物了。
她平时和张胜出双入对的,楚文楼就怀疑她和张胜有一腿,再看她今晚醉酒张胜不避嫌疑地扶她直入闺房的情形,两个人之间有私情那是毫无疑问的了。
难怪钟情对他献的殷勤毫不在乎,对她这个副总经理毫不在乎,原来他和张胜有一腿,张胜是董事长,又比他年轻英俊,这骚货当然不把他放在眼里。楚文楼心中又嫉又恨,可张胜权柄、地位都比他强,他怎么和人争?
楚文楼站在厕所里抽着烟,脑子里不断想像着楼上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淫荡场面,越想心里越酸。过了好久,他才无可奈何地掐熄了烟头准备回房睡觉,他刚刚走出厕所门口,却见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扶着楼梯拐了下去。
楚文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