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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翊王,他怎么也来了?
想到他一回宫就被册封为王,早些那么急着赶回去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抑或是为了其他?不过才受封就随那些个风流兄弟一起来逛窑子,真真是一点自律性都没有。
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特别还是一个欺骗我,拿我当猴耍的男人。难道他忘了之前给予我的承诺,忘了对我所说的话了?
才分开了不到两个月就按耐不住寂寞出来找女人,这就是他所说的真心?心没由来地有些烦躁,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只觉得一团火在心间熊熊燃起,平息不下。
“主子,您看这”
“既然是王爷们的要求,我们又怎好拒绝呢?别忘了他们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冷笑一声,本是不想出台子的,既然是他这位“大人物”驾临了,那么我为他破例一次又何妨呢!
“下去告知众人,今夜我愿为他们抚琴一曲。”
喧闹明亮的厅堂,人潮涌动的席间,吸气声,欢呼声,口哨声,声声不绝。众人的目光无不紧随着我的身影,痴痴移动。
高耸的平台,两侧的屏障,静置的琴架,一切静待我的出现。
随着我缓步上台,厅内的喧嚣才渐渐停下。
不急不缓地优雅坐下,双手置于琴弦之上,面纱上的双眸微转,快速地扫过厅内一切,只待在二楼的某一桌停滞了一霎,眸间闪过未及眼底的笑意,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随着曲音的响起,清悦的声音有节奏地附和上,
人如花飞云如短歌谁曾爱我
时而风光时而坎坷谁怜惜一个我
镜花岁月没法断绝我心比美是明月
情如孤舟仇如深秋情如初春雪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花须美也在期待你留下结果
红如天色蓝如沧海如何记载
时而光彩时而悲哀如何等一世我
镜花岁月没法断绝我心比美是明月
情如孤舟仇如深秋情如初春雪
人如花飞云如短歌谁曾爱我
时而风光时而坎坷谁怜惜一个我
镜花岁月没法断绝我心比美是明月
情如孤舟仇如深秋寒如深深雪
尾音一收,我款款起身,朝沉醉的众人微一福身,感觉到头顶两道炙热地欲将我焚烧目
光,我愈是笑得开怀灿烂。
丢下厅中未回过神来的人群,我轻笑着轻移莲步离开大厅,回到自己的房中。
一进房内就直接卧倒在榻上,愉悦转为轻愁,心底胜利的快感转为无力。纳闷一想,我这都干了什么?
嫉恨?难道刚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为得只是吸引他的目光?引得他吃味抓狂?
何时我变得如此幼稚了?
呵呵!看来爱情真是能令人盲目,连自己都不知他何时已深深地刻入心间,爱得让我深入骨髓了。
“扣扣”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进来。”我眼也不抬地继续假寐,身心一阵无力,闷闷地出声,“药搁桌上,碧萱,你
先出去吧!”
一室沉寂,等了许久都不闻任何声响,我疑惑地抬眸,见着的却是一高大挺拔的身影。
“怎么是你?”
第一百零三章 真相
“怎么会是你?”双眸闪过惊异,盯着眼前挺拔伟岸的身姿,我讶然出声。
来人不语,面无表情的俊颜上一双幽深隐含溫怒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紧凝着我。
看到他手中端着的黑色汤药,我警铃大作,不动声色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的房间设在醉梦楼中的最顶层,之前这里一直被用作暗部秘点内有暗室(也就是暗部人的议事点,安全又是隔间),因此这一层严禁他人出入。而楼道口平日都有安排护卫把守,外人一般都进不来的,特别是今日落尘也在外头守着,更是一只苍蝇都难侵入,那他到底是怎么摆脱他们继而堂而皇之地进来?
“我当然是步行而来的了,而且还是征得晞儿的同意才踏进来的。”来人似笑非笑,“看来晞儿不欢迎我?”
“我只是奇怪,你不在下面与你皇兄们共赏美色,跑到我这来作甚?”我疑然地盯着他。
他倒是坦然,唇角微扬,向我示意一下手中的瓷碗,“我是替你丫头来为你送药的。”
我讽刺一笑,“王爷可当真闲得紧,竟无趣到跑来青楼做起下人的活计了。”
“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这段时间不见,真的很念想你,本来是想着过几日去武林盟接你的,只是没想到竟会在这遇到,而且还。”他故意顿了顿,复又道“先不说这些了,晞儿,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药吗?”
“一般的保健汤药罢了。”我不甚在意地回答,眼角却不由自主地偷瞄着他手中的瓷碗。
他的脸色因着我的回答快速地阴沉下来,握着瓷碗的手筋青突,“晞儿,你确定这是保健药汤,而不是其他?”
他怎么这么问?难道是看出什么来了吗?我不语,盯着他俊逸的脸庞,想从他的神情中看出点什么异样。
“回答我,晞儿,我想听实话。”他沉着脸,轻声催促道。
“呵!是什么药你不都清楚吗?这样来质问我,是想让我撒谎敷衍你?”
“晞儿,你。”
看到他惊怔的表情,我惨然一笑,“没错,我已经怀有身孕,而且”我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而且还是一个令我耻辱的野种。”
“他不是野种。”他不赞同地看着我,眼眸闪过坚定,“他他是”
唇角扬起一抹自嘲,我打断他的话,“他是那一夜毒后乱性留下的种,是个孽种。”
“不是的,晞儿,他不是你想打掉孩子?”他有些紧张地凝着我。
“这个孩子让我感到羞耻,难道真要我生下他,让他时时提醒我那一夜的噩梦,让它纠缠我一生吗?”
“不是这样的”他惊怔住,一时的不备任我将他手中的瓷碗夺过。
“我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但我现在没得选择。他不应该存在,为了他好亦是为了我好,我都必须将他打掉,对不起了。”心里默念着对不起,我含着泪水,一仰头就要将汤药饮下。
“不要,晞儿,那是我们的孩子。”
一声沉重的惊呼,成功的止住了我的动作。
“你说什么?”颤音自我口中溢出,握着瓷碗的手不自觉地轻颤,药汁有些已溢到我手背上,我却浑然不知。
“那一夜与你同房的人是我,你腹中的骨肉其实是我的。”
“砰。。”白色的瓷碗不知何时已散溅在地,黑色的汁液夹杂着碎片在地面上静静地流淌着。
我发怔地盯着眼前深沉的他,脑中不断地回旋着一句话,孩子是他的,我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他的?
“如果是为了安慰我,那大可不必。”我两眼空洞无神,心底悲戚无力,“用不着怜悯我,虽然那夜我被媚药所毒迷,但后来发生的事情,我还是记得清的。”
他见我如此有些失措地紧拥住我,耳边传来了他急切的声音,“晞儿,孩子真的是我们的。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迟才告知你。其实那一夜,我早早就离席了,一直紧随着你,本想去找你坦清自己的身份,可谁知,却发现你被人下了媚药,当我看到那两个可恶的男人伏在你身上的时候,我愤怒了,情急之下就将他们杀了,而后为了给你解毒,我就与你对不起,这些我该早些告诉你的,要不是你也不用承受这么多的痛苦,对不起晞儿。”
我呆若木鸡地听着,一时无法言语。
这就是真相?原来那夜与我缠绵的不是别人,是他!
呵!我这是该感到欣喜还是悲哀呢?为何他不早些告知我事实的真相,让我受尽精神的折磨?为何他之前还在那样的情况下离我而去,让我悲切无依?为何他如今又要告知我真相,让我挣扎徘徊?
“放开我。”我冷静地开口。
“晞儿?”
“你以为这样的道歉就能弥补我之前所受的苦痛伤害?”对上他诧异悲痛的眼眸,我一字一句问道。
“对不起,晞儿,我当时有想过要告诉你的,可我怕你恼我,怕你不再理我,所以我你知道吗?那天早上醒来,看你窝在我怀中偎依着我,我感到满满的幸福,那是我从未有过的感觉,有那么一刻我真想时间就那样静止,那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拥着你,静静地感受你的温度,吸取你的温暖,让你知道我会一直守护着你,一直都在原地傻傻地等待着你的回眸。”
大手轻触着我的脸颊,他眸中的深情是人见了都会不自觉地沉溺。心没由来地一颤,一股暖暖的热流缓缓地淌过心底,流经我身体的每一处,。我就这样痴痴地与对视,跌入那双暗幽如深潭的黑瞳中,变态不能自拔。
我知道我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若是说以前只是迷茫的爱,那么现在毫无疑问的,是坚定,是执着,是深深无止境的爱。那种依靠,那种眷恋,那种念想已深深地植入我脑中。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怀抱,让我深深地眷恋。我这才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上他,无论眼前的他是木讷的萧翼也好,睿智的黑羽也罢,他们都是同一人,骨子里流露出的真性,论是他如何掩饰都是隐藏不了的。
他的痴恋,他的深情,他的守候,无一不将我心底的冰山融化,将我心底的道道门墙摧毁,这一刻我无不庆幸我爱上眼前这个独一无二的他。
耳畔又传来他深情的话语,“晞儿,我说了这么多只求你原谅我,给我个机会,让我守护你,哪怕只是静静地待在你身边,守候着你和孩子,我就满足了。”
他满腔的爱意让我心悸,这个傻男人,他可知我也是这样的爱着他,也想与他同偕白首?
我抚上了他完美的绝颜,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眷恋地触动描绘着。
他反手抓住我不安份的小手,眼眸晶亮,直直地凝视我,“晞儿,你原谅了我?”
他的问话让我醍醐灌顶,猛地想起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哼!这些日子害我受了这么多的苦,我可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你。呵!看我怎么惩罚你。
我一把推开环绕在我身上的热源,佯怒地直指他,“这样就想我原谅你,可没那么容易。”
“那你想怎样?”他叹息一声,无奈地开口。
“这个嘛,我暂时还没想到,等我想好了自然会告诉你。”我奸诈地看着他,只看到他头皮发麻。
“不再想着打掉孩子了?”他试探似地问。
“拜托,现在就算是我想打掉,也不见得你会同意吧!”我翻了翻白眼。
他好笑地凝着我,点头附和,“这倒也是。”
“好了,我有些累想休息了,你也先回去吧。”我打了个呵欠,示意他该走人了。虽然很是不想他离开,但之前的折腾真让我感觉身心疲惫,特别是一想到刚才差一点就打掉了孩子,身上更是渗出了冷汗,要不是今天他来了,我与他的孩子怕是也保不住了。想到这,我暗自抚摸着小腹,这里可是住着我和他孕育的宝宝呢!
“要我回去,你确定?”他鲜少地露出怪笑,幽幽地问我,“我皇兄们可是在楼下给我安排了好几个美人作陪,现在怕还在等着我呢,你确定要我离开?”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变成醋坛子,哼!我就偏不随他意,“既然这样,那你就快些下去吧,免得拂了你皇兄们的好意,好走,不送了。”
不在意的语气,让他暗恼,倏地一下凑近我,将我打横抱起。
脚一离地面,我就不安地挣扎,手脚并用,“喂,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老实点,我带你离开这里,这儿龙蛇混杂,荒淫靡乱,不是你一个女儿家可以久待的地方,我这就带你回我王府去,你就住在我那吧,也好让我俩培养感情。”他霸道地说着,点住了我的穴道,让我动弹不得。
“司徒翊,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去王府,我就要待在这里。”我瞪着他,眼看着他步出了房门,焦急无奈。
“不要再吵了,若你再叫一句,我就立即点了你的哑穴,让你有口不能言。”
被他这一说,我赶忙捂住嘴巴,奇怪地看着他,他何时变得这样不讲理,这样强势了?
郁闷地被他抱着前行,而就在欲下楼时,却被本该守在我房间外的落尘给拦下,“把她放下。”
司徒翊将我拥得紧了些,展颜一笑,一脸自信地盯着有些狼狈的落尘,“你确定你拦得住我?”
落尘沉着寒冰脸,阴鸷地看着司徒翊。
依现在的情形看,落尘根本就不够司徒翊打,来硬的最终也是弄得个两败俱伤,他俩谁受伤,都是我不乐见的。遂我缓缓地开口,“落尘,我没事,只是去翊王府做做客,很快就回来的,你看好这里,我不在,楼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我不想惊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