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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真的大眼里呈满单纯的念头。「小弟弟几岁了?」
「我五岁!」童稚的声音,快速而有朝气地说。
「嗯……学会这些法术,不是一个时辰就做得到的喔。小弟弟。我也是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被师父所收养,经过好几年的训练与勤学,练就现在的本事。虽然我很想教你,可是现在大哥哥有件很重要的事必需去做,恐怕没有时间教你了。」
「ㄟ(a…欸)……」小男孩惋惜的嘟起嘴来,「那谁可以教我呢?」
「小瑞,不要再问了。这样对恩公很失礼的,人家救了我们,还好心地陪我们到早上,已经是给人家添了很大的麻烦了。你这样问东问西的,太没有礼貌了。」
「可是……可是人家想保护姐姐嘛!」
才五岁的小孩子,也已经有自己的目标,想为什么人做些什么的心愿,并且有付出任何代价的准备了。而这样的心情,他却一直到现在都还不曾有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为了重要的人、心爱的人而戮力以赴的心情?拥有一个目标,死而无憾……真羡慕这个小男孩。
「我知道了。」这么单纯的动机,让他也不禁想多帮这小男孩一些忙。「我带你们去找我的师父好了。」暂且放下「那件事」,在与「那个人」做最后的决斗前,为这对兄妹做点事,应该没关系吧。「我想他应该还在天南山下,教弟子们学法术。」
「咦?」小男孩瞪大双眼,高兴地问,「真的?不骗人喔!」
「不过我的师父是很严格的人,若是你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天份,他是不会收你为徒的,要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大哥哥才带你去,知道吗?」
「嗯。」用力的点头,他大大地笑着说:「我会加油的,谢谢你,大哥哥!」
有多久没见到师父了?自从学成下山后,至少有五年之久了吧?不晓得他老人家现在如何,身体可好。想起那顽固的老家伙,偃月唇角就浮起微笑。现在他一定也还是脾气暴躁地拿起拐杖对着人猛敲,一遇到再三犯错的徒弟,就会没耐性地吼叫着吧?也不知活了多少岁数了,脾气还是那么大。
那段学徒的日子,现在想来也还是乐趣无穷。苦虽苦矣,却没有什么烦恼,练法练到天天一回房就是倒头呼呼大睡,别说是做梦的时间了,就连说废话的时问都没有,每天过着充实的日子。
回去探望一下他老人家也好。偃月笑着,或许会被他破口大骂一顿吧。
黎明为清晨蒙上一层浅紫色的薄雾。飘荡在纱窗外,隐约地窥视着屋里交缠的身影。
「啊、啊……」压抑不住的,异于寻常的妖艳喘息,为晨曦的静谧添抹几许暧昧。
抚弄着颤动胸口的修长指尖,毫不留情地挑拨着昂然端立的粉色突起,剧烈起伏的胸膛努力地吸取氧气,吞吐出烧灼体内的热火,盼望冰冷清凉的气体能拯救他不被情浪淹没。
「兰提斯……」耳边传来沙哑的呼唤,湿润柔软的触感,舌头在耳廓中勾引出体内阵阵强烈的战栗,麻痒的感觉令他不禁弓起了背,五指爪立地捉紧了床单。「我爱你……」
「啊……」爱语穿透了理智,全身泛起的红潮呼应了体内的野焰。「东霓、东霓。」
下滑的舌尖延着颈肩,贪婪地留下烙痕,当他吸吮起性感的锁骨时,兰提斯不禁仰高颈部,微分的丽唇低吟着他的名字。大手轻易地穿过分开的双腿,故意徘徊在那渴望被眷恋的地带,却迟迟不肯给予满足,而在内侧顽皮地来回挲摩着。
无法忍受的渴望累积难耐的压力,兰提斯捉住了他的手。
东霓自他颈际抬起脸来,晴空的蓝眸转为暗深的夜蓝,勾起的唇边漾着邪笑,「怎么了?」
「你……不要明知故问!」羞赧的,兰提斯咬紧下唇。
「喔,我什么都不知道呀。」低下头,东霓开始一点点的啄吻着他的唇,他的耳朵,一边挑逗的说:「你想要什么不说出来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呢?嗯?兰提斯。该怎么做,你才会感到高兴呢?要我碰触什么地方?告诉我呀。」
捉紧他的手反被东霓握住,怒火与欲火交错的状态下,只是更激发出强烈的欲念而已,强化了彼此渴望的强度,这就是东霓想要的是吧?逼得他几近疯狂,逼得他拋下自尊,已经到了无法再容忍的地步了……
「今天早上你很嚣张喔。」兰提斯眸子里有丝丝的水光。
「我不是一直都很嚣张吗?还是,你想让我更嚣张一点?」不等兰提斯的回答,霸道的舌尖穿越了红唇直入禁地,深深地吮吻,那是甜得足以融化任何抗拒的深吻,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的无比温柔无比热情的吻,也是能让兰提斯忘却所有羞涩的吻。
「嗯……」
「不论你做什么要求,我都会很高兴喔。」东霓在他耳边诉说着,「想要满足你的每一样需求,想要全部的你,想要听见你喜悦的呻吟,想要望着你最快乐的表倩,全部都想要用我的手、我的身体来确认,你是我的,兰提斯。兰提斯……」
疯了吧,这样子的快乐,在这个男人的怀里,为什么会如此的无法压抑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和他一样的疯狂。可是在这样的疯狂底下,却又是永无止尽的喜悦?他一定是疯了,而且不正常。即使告诉自己这样太没有自尊,忝不知耻了,可是还是渴望着他的一切……
无言地,引领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双腿间,把自己交给他。「东霓。」
浅笑着的暗蓝眸子,领悟地挑起了眉尖,东霓缩起的长指握住了他炽热的欲望中心,缓缓地上下抚弄着,「这边呢?这样子舒不舒服?」
实在太丢脸了,让兰提斯只好把自己的睑藏进他胸口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啊……啊,好……好……啊……」
指尖压进了敏感的前端,沁出珍珠般的圆润的欲望之滴,兰提斯轻叫地捉紧了他宽阔的肩膀,全身窜过一阵亢奋的痉挛。
「啊啊……不行……会……出来……」
无视于他的哀求,东霓继续在他的饱满果实来回地揉弄着,另一手则拨开了雪白的双丘探索着另一个私密的部位,当他的指尖突入紧缩的蕊芯时,更加刺激了兰提斯体内的狂潮,像是再也受不了地摇了摇头,十指用力地在东霓绷紧的强健肩头留下了爪痕,「啊……」
浊白的体液湿滑了东霓的右手,他微笑着亲吻着兰提斯的眼角,那儿有他不自禁流下的泪,「放松的感觉很好吧?要不要感觉更棒一些?」
突然被压入床铺,东霓一手抬高他的脚,不得不随着悬腰而起的兰提斯红着睑轻声叫着:「在干什么……你……」这样的姿势不是什么都被看见了……「不要!呜!」
刚自一波狂涛中退身,又被推上另一重浪的兰提斯不禁皱起了眉,忍耐着体内被长指侵入的异物感,尚未完全放开的入口传来了些许的疼痛,但是指尖摸索着内壁又传回一种无以言喻的快感,这种混乱的感受就算是经历过许多次,兰提斯依然觉得有点难以承受,「嗯呀。」他把睑转进了被褥里,不想让东霓见到他这种羞耻的模样。
「不要把睑藏起来啊。」东霓诱哄着,一面以指尖探索着他的内部,「感觉得到吗?这里……有感觉对不对?我指头碰触的深处,正在颤抖呢……啊啊,你的内腔真的好热,兰提斯,把睑转回来嘛!看不到你漂亮的脸,好寂寞喔。」
藏在被褥里的他说了些什么,可是东霓听不真切,他倾身向前,「说大声一点,我听不见啊。」
气得把睑转回来,睑上全是羞红一片,亮闪闪的紫眸漾着水气,他愤怒的说:「低级,色鬼,你说够了没!」
「那可不成。」东霓笑嘻嘻地把指头缓慢地抽出送入,「我这么色还不是你害的,这么强烈的反应,呻吟,还有不断把我手指吞入的这个地方……再多加一指吧?嗯。」
「叫你住手你没──」硬是被撑开的入口又被多加入了一根指头,兰提斯吞咽剩下的话语,全然化为一声喘息。
「住手?不对吧。你是不是说错了?应该是要求我更多,更多才是吧?」他以两指撑开那蔷薇色的开口处,不住地朝里面抚弄着,「美极了,热烈的收缩着,泛出美艳的蔷薇色泽在诱惑着我呢!再放松些,太用力的话,是无法打开让我进入喔。」
「不要再说了。」忍不住双手遮住脸,兰提斯紧咬着下唇,隐忍着啜泣的冲动。
「怎么……哭了呢?」东霓讶异地停下手,「对不起,我不是想惹你哭的。兰提斯,我爱你喔。不管是你身体的那个部份对我而言都是最完美的,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说就是了。」
轻轻地被他抱在怀里,他的唇在他的脸上、颊上纷纷洒落,被珍爱的感觉是如此幸福美好,让人渴望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你不爱我吗?兰提斯。为什么不说呢?我也想听到你说爱我?嗯?对不起,我对你太不温柔了。」
「笨蛋。」兰提斯泪水已停,睁大一双似被雨洗过的莹亮紫水晶,他吻着东霓,紧抱着他的背,「若不是……喜欢你……我早把你给杀了。」
「爱我吗?」
要用嘴说实在太丢睑了,兰提斯只能轻轻地点点头。
「我最爱你喔,谁也比不上我的爱,兰提斯。」
「可以吗?不要勉强。」
东霓的手握住他的纤腰,有些担心地望着兰提斯试图接纳他昂立欲望的尝试。
酡红着双颊的他,美得让人心荡神驰,尤其是他蹙眉强忍初初进入时的疼痛时,那强忍的表情,几乎让他忍不住冲动。看着他跨在自己膝上,以一手在后方引导着,慢慢地打开双腿往下坐,煽情的模样足以叫他沸腾。
好不容易,兰提断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将他纳入自己体内了。「啊!」
全然结合之际,两人都为那份强烈的喜悦发出低吟,交换了一个又一个的深吻,品味着这完美的一刻,然后一份更强的渴望迫使他们分开彼此的双唇,以撞击的身体来交融彼此的灵魂,让阵阵节奏引领他们投向另一波高潮,像要飞舞出宇宙间的强烈浪潮不断地袭来,不论是身体或心灵在这同步的节奏里,化为一个个体,在最深的体内深处,他们紧紧地密合而为一。
东霓!东霓!他的心中不断地在呼唤着。
「我爱你,兰提斯……啊,啊,不行了,可以吗?兰提斯……」
抱紧他的颈项,早已经无法言语的兰提斯只能轻点着头,在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中,放纵自己与东霓一起迎向那失速的璀璨终点,光的彼端。
「啊啊!」
体内绽放出无数的激子,剎那间归于平静,一下子放松的感觉就像是小小的死亡般,力气全然丧失,兰提斯虚软地投入东霓的怀里,倾听他和自己一样狂乱的心跳节拍。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霓才抱着他亲吻着耳边说:「真是太棒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气息恢复得比较慢,这种居上位的方式对兰提斯来说还是太耗费体力了,他只能瞪东霓一眼,「别闹了,已经天亮了,还有一堆正事要办。」
「唔,真的不可以吗?」大手在兰提斯的腰间徘徊,而尚在他体内的另一个部份也正蠢蠢欲动。
「不行!」义正言辞的兰提斯拍开他的手,意图从他腿上起身,「都跟你说了有许多事要办,再下去要是起不了床,要怪谁呀!」
「呀,扫兴。」东霓遗憾地让他退开,但是捉住他的手腕说:「至少一起洗澡吧?」
「那你得答应我,不许意图不轨。」要是让他再来一次,自己这一整天都别想办正事了。
「好,我以我的良心起誓。」
半个小时后,兰提斯晓得东霓根本是以他没有的东西起誓。那家伙有良心才怪。当他皱着眉试图在王殿内处理战地情报时,腰间传来的阵阵酸痛,不断地提醒了他这个事实。
──五分钟前,寝室内。
「对小起嘛,实在是你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
不打算接受这种说辞,兰提斯下了个决定,「今后这个礼拜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跟你绝交,听到没有!」
「咦?」东霓一睑大受打击的神情。
「再有异议,你就去支持西西亚国,不许再担任我的随身护卫了。」
「好嘛,一周不碰你就不碰你。」但是一个星期后,身边多了只猛兽,可别怪我。哼!
「再加一个礼拜,让你头脑更冷静一点,如何?看穿东霓心思,兰提斯毫不留情地说。
「兰提斯!」东霓的抗议无效,兰提斯当着他的面,冷冷地甩上门离开了房间。
太过相信他了,现在才会招徕这一身的酸痛,真是要命。这种状况要怎么能集中精神在战事上呢?偏偏现在又不是可以休息的时候。
说实话,和鬼族的战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