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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后应该有告诉过你吧?几百年前,‘亚特兰提王国’的‘妩公主’在外游玩之时碰巧遇见遇难的‘翅空城’国王并搭救了他。后来,当‘翅空城’的国王得知我国有条法律明确禁止‘尚未怀孕的公主以及尚无子嗣的王子’即位,为了报答敝国,‘翅空城’的国王与本国的‘妩公主’协议‘亚特兰提王国’每一届的继承人可选一名‘翅空城’的王子或公主,并与其进行交配,从而获取‘亚特兰提王国’新一任的继承人。假若‘亚特兰提王国’的继承人是名公主,那么那名公主可在确认怀孕之后带着腹中的小孩回国,倘若继承人为王子,那么‘亚特兰提王国’可在一年之后再次回到‘翅空城’带走已经出生的继承人。”讲完后,皇后陛下确认道,“这些你都知道吧?”
见我没回答,皇后陛下便继续讲解。
“今早我已命人查了‘翅空城’现有的王子。跟你年龄较为贴近的是‘翅空城’国王诞下的十七王子,‘安德理克殿下’。”
看我没作出任何的声响,皇后陛下以为我没意见便对我下了旨意,“那么,你明天就即刻启程前往‘翅空城’会会安德理克殿下吧。”皇后陛下懒散却不失高贵地走下了宝座,并优雅地向我迎面走来。
“我会派耐月,蔓月送你到‘亚特兰提王国’的边境,剩下的路你可得一人上路。毕竟‘翅空城’除了‘翅空族人’本身,就只剩下‘亚特兰提王国’的皇族成员可以自由出入了。”
你可以相信吗?
我母后死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祭拜母后,而是去“享受”男欢女爱。。。
走过我身边的皇后陛下顺势轻拍了下我的肩旁,之后她便径自往大殿雄伟的大门走去。
守卫为皇后陛下开了大门,但在准备再次开上大门时,皇后陛下示意他们稍等一下。
“继承人正式即位的年纪为二十岁,虽然早了点儿,但三年的影响应该不大。而且你也知道我身子的状况,我只能暂时作为‘代理执政官。’所以时间可能较为紧迫,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为我们‘亚特兰提王国’的皇室增添子嗣。”
说完,她不带任何留恋的离开了。
“轰隆!。。。”就连守卫也绝情地在我背后将门甩上了。
此时只有轰隆隆的回声陪伴着我。
但不久,就连回声也渐渐远去了。
就只有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没人相伴。。。
一抬头,我看见的是那曾为母后所有的宝座,但现在却属于皇后陛下,而一个月后,又将转交于我手中。
我的眼就像被胶住似的,盯着宝座不放。
一会儿,我迈开了步伐,朝着宝座走去。
走到宝座前,我弯下腰来抚摸宝座的手把,坐垫,椅背。。。
那感觉是如此熟悉。。。
我不禁叫出了声:“母后。。。”
我侧了侧身子,爬上了与我的身形相比之下显得较为巨大的宝座,并将我的腿一并放上了宝座。我弯腰,用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腿。
每次只要我感到难过时,我就会静静地这样坐着,悄然的落下泪水。而每当母后看见我这样的时候,她必定会从身后走向我,并用纤柔的双臂环住我。
第一次母后这样做的时候,我本以为她会开口说安慰我的话,但她没有。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吟唱起了歌。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微微地张开了口,
“水流稀里哗啦
眼泪滴滴嗒嗒
你不需要说话
我懂你想法
水流稀里哗啦
眼。。。泪滴滴嗒。。。嗒
你不需要说。。。话
我懂你。。。”
一开始唱第二遍时,我的喉咙只是稍微得哽咽。但快唱完时,喉咙哽咽得是如此的厉害,我竞唱不下去了。
“啪哒!”一颗透明的泪珠从我的眼角滑落。泪珠掉到地上时还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而响声则在密闭的大殿内回响着。
“母后。。。”
再也没有人会向您一般,轻柔的在我耳边鸣唱曲子了。。。
那颗泪珠一落地,就犹如在宣告比赛已正式开始似的,泪珠争先恐后地奔出了眼眶里。原本仍是干爽的脸颊此刻已被陆陆续续,接二连三掉出的泪珠给淋湿了。
我不禁靠在椅背上,大声地撕吼着:“母后!母后!母后!”一遍又一遍地,我奋力地撕吼着。一阵又一阵地,大殿无可奈何地回响着。
无人的大殿,却满是我的撕吼声。
再也没有人会向您一般,轻声地在我耳边细语了。。。
泪如洪水般的,冲刷着我的脸庞,但是那一份撕心裂肺的痛却无法因此而被冲淡。。。
再也没有人会向您一般,温柔地抱住我了。。。
我知道,那一份痛将伴着我。。。
它也许会因着时间的消逝,而由撕心裂肺转为淡淡的痛楚,但是不管时间如何的冲刷,它不会因此而不见。
反之,它将伴着我,直至我死去。。。
“咣!”
我抬头一看,原是紧闭的纯白色浴室门现在却被打开了。
我看向站在我面前的女子,她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但是确切点儿到底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阿音——”她终于肯开门了,我叫了她的名字。
“汐兰。空先生,您想要听的,我已经一一,完完整整地交待完了。现在如果您没事了,那请您让开。您挡着我的去路了。”这个语气我很熟悉,这是当她以君王的姿态示人时会有的语气。而这种霸气,毫无疑问的,非常有效。即使我并不愿意,但我的身体仍然下意识的往左挪了挪。
而这一挪,无人拦阻,她便迅速地从浴室走向了客厅。
一开始,我有点被她的气势给愣住了,这导致我并没有马上冲上去。看着她娇小的背影,使我发现,她把衣服换掉了。她穿上了我第一天碰见她时所穿的复杂服装。
原来进厕所不完全是为了躲避我的问题,也是为了更衣。但。。。脱下来的衣服呢?眼尾瞄到的景象让我傻得更彻底了。她把可罗送给她的纯白色洋装挂在浴室里,可是。。。她挂那儿干吗?
“咣!”我朝传来声响的地方看去,只看见她已经将门打开,站在门口,就像一只随时准备起飞的候鸟。
“阿音!”我慌忙地叫道,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她,但我的动作不免有些踉跄。
“你,你要走了吗?”虽然我早知这一刻必定会到来,但真正来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愿相信。
闻言,阿音转过身来,正面着我。
刚才站在浴室门外时,我一直希望她可以打开那到隔绝在我们之间的门,堂堂正正地面对我。现在,她正面对着我,我应该满足了才是,|奇*_*书^_^网|但我却仓皇了。
我努力想要在她的眼眸里找到一丝丝对这里的留恋,但我所看见的眼睛,此时却像是一个伤心欲绝之人才有的双眼。
我这才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
在她无情的双眼下,挂着两条未干而且尽是沧桑的泪痕。
“阿音。。。”我唤道,期望她可以露出一点人味,露出一点情感,露出一点我所认识的她。
“一段往事换取一段真相,现在我们已经两清了。”再度,她转过头去,背对着我,背对着这个她住了一个礼拜多的地方。
背着我,她再一次颤抖地开口,“汐兰。空先生,逼我让你很快乐,很满足吗?”尾音刚落,她就“乓”的一声甩上了大门。
“她,她哭了。。。”我自个儿站在原地喃喃道,“是我。。。是我把她给弄哭了。。。”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我“咣”的一声打开了门,门也没关就冲了出去。
我看了看电梯,电梯正停在底楼,显然阿音并没坐电梯。
我立刻推开了安全出口厚重的门,便往楼下奔去。
“阿音!抱歉!我错了!我求你!不要走!”
生怕我会追不上她,我干脆边跑边往楼下大喊。
脑海里满是挂着泪痕的她。这,让我好心痛啊。。。
阿音,我求你,是我错了,不要走。。。
“汝是在问我的名字还是我的身份?”
“身份不便告诉你,希望你不介意,毕竟,”她停顿了下,“你也无权过问。名字的话,我叫亚特兰提。音。”
“汐兰,我叫汐兰。空。”
“你好。”
“我从出生以来就不被允许有任何的畏惧。”
“汐兰先生,”她注视着我的眼睛,“谢谢你。”
“嗯!我十七岁。那既然你允许我称呼你汐兰,那我也授予你权利称呼我为阿音。”
“我姓亚特兰提,名音。一般人是不可以直呼我的名字的,不过我已经授予汐兰先。。。汐兰权利称呼我为阿音。而可罗小姐,既然你是汐兰的朋友,那么我将授予你同等的权利。”
“汐兰。。。”阿音轻轻的叫唤道,“你。。。是小偷吗?”
“我。。。已经没有家可以让我回去了。。。”
“你今天好早噢,汐兰。”
“那个。。。汐兰,作为报答,我愿意帮你作家事。”
“汐兰,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你给我吃,给我住,又给我地方睡。而清洁是我唯一有能力回报你的方式,如果我再偷懒的话,那。。。”
“这条好美噢。。。咦?那一条我也没看过耶。。。哇!汐兰!你看那只!。。。啊!还有那只!。。。”
“汐兰。。。你看那边。。。那只鱼在干嘛啊?”
“它。。。大概。。。大概中风了吧?”
“中风?什么是中风?”
“你,你是。。。”
“我是。”
“你真得这么想知道吗?”
“即使你明知道我不想讲,你还是要逼我说吗?”
“我此次旅途的目的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帮皇室增添子嗣”
“汐兰。空先生,您想要听的,我已经一一,完完整整地交待完了。现在如果您没事了(奇*书*网。整*理*提*供),那请您让开。您挡着我的去路了。”
“一段往事换取一段真相,现在我们已经两清了。”
“汐兰。空先生,逼我让你很快乐,很满足吗?”
逼我让你很快乐,很满足吗?
阿音。。。
逼我让你很快乐。。。
不是的!
很满足吗。。。
不是这样的!
我一点也不快乐!一点也不满足!
我只是。。。只是想要更了解你。。。更懂你。。。更靠近你。。。
只是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汐兰?”又是那个我熟悉的女声,但此刻她似乎是被吓到了,声音显得有点尖锐。
“天啊!大白天的,你在干什么啊?汐兰!”
“不要管我!”一阵怒气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我怎么可能不要管你?你是我。。。天啊!这些瓶瓶罐罐的是什么?”可罗惊讶地吼着。
“我叫你别烦我!你没耳朵听吗?”那股怒气还越烧越旺。
“汐兰。空!你怎么了?你不是最讨厌喝酒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再做什么啊?”
“我当然知道啊!要你管?三八!闪一边凉快去!”怒气爆发了。
吼完,我拿起手边的酒瓶准备再大灌一口。
但是突然挥过来的一只手,将我手中的酒瓶一扫而空。
“你在干什么?”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怒视着站在我面前那个不要命的女人。
她正一手拿着我的酒瓶,另一手拿着一袋不知名的东西。
“我。。。我在阻止你。。。汐兰,你别这样好吗?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啊!我求你,不要再喝了。”她一脸快哭出来的楚楚可怜样儿,不知为何,却让我更是火大。
“哭?你们女人就知道哭!除了哭你们还能干吗?”我对着她放声大吼道。
“汐兰!”听了我的话,可罗显然是觉得刺耳了。
“哦!对!你们还会生小孩!怎么样?哭完了是吗?那下面你准备做什么?要来生小孩了吗?”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发出的声音甚至还在屋子里回响了一阵。
可罗“哐”的一声将酒瓶丢在了地上,转身夺门而去了。就剩我一人傻傻地,呆呆地站在原地,而脸颊上的灼热感久久仍未散去。
我踉踉跄跄地坐回地板上。随手抓了离我最近的酒瓶。
“走了好。。。走了最好!我一个人反而落得清闲!省得你们这些女人个个都要在我面前哭得死去活来!”虽然嘴上如此说,但不知为何,我的心却一阵一阵抽痛的。好似有人拿了女人束胸的胸衣将我的心脏紧紧地束了起来。这种痛心让我头晕,让我想吐,让我难以呼吸,让我想哭却哭也哭不出。。。
我抬起了拿着酒瓶的手,将酒瓶倒过来对准张大了的口。
“嘀哒!”一滴酒水滴入我干燥的口中。
“该死的。。。”我一边碎碎念,一边伸手弯腰去拿较远的酒瓶。
就在快要碰到酒瓶时,我发现酒瓶正躺在某人的脚边,那是一双粉嫩玲珑的脚丫子。
我顺着双脚往上看去,正准备嚷道:“又是哪个三八?”时,我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