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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瑜面见嘤魔宗的祖王掌教,只是三山宗大开宗门选拔弟子的一个小插曲,并没有被人太过关注。
不止是浅瑜,就连三山宗很多的圣祖殿主,都与宗外的各大势力、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天星海各大宗门、家族强者观礼的过程中,不免与宗外有着很多直接的接触。
与家族势力不同,三山宗的圣祖殿主、弟子,本来就多是天星海各大家族、势力之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因此宗门内外修者彼此之间有所接触,倒也没有什么人会过于深究。
直到三山宗弟子选拔大典过后,依旧有很多宗门、势力的观礼强者没有离去,很长一段时间之中,三山岛上都没有恢复平静。
一些祖强成为三山宗弟子之后,各大尘封的圣祖殿,开始陆续被开启,一众新贵崛起于三山宗,渐渐参与到三山宗的权利决策中,可是这个过程,穆浩却对三山岛上的事情丝毫不关心的样子,依然沉睡在静寂圣祖殿的后殿。
时光如脚,三山岛已经在各方势力的预料中漂浮到翠沙海域,起初对于三山岛这磅礴的海上堡垒,翠砂海域中的众多宗门、势力还抱着谨慎的态度,可是在观望一段时间过后,很多翠沙海域修者发现三山宗并没有对做出吞并、扩张的姿态,也渐渐接纳了三山宗的存在。
在三山宗逗留的强者,就包括了嘤魔宗儒雅中年修者,然而,儒雅中年人在千年之内,却并没有等到穆浩的出现,之前做出对于三山宗飘浮翠沙海域与深海翠砂联系的判断,也没有被证实。
自从翠砂宗被葬虚联盟覆灭之后,翠沙海域众多宗门、家族势力趁势崛起,很快就进入了群雄割据的战乱时代,这其中有着很多天星海大宗门、家族的影子在其中发挥着影响力,很明显,翠砂宗虽不在了,可是天星海的各大宗门、势力,并没有放弃对于翠砂海域的掌控。
此番三山岛飘浮到翠沙海域,整个海域之中的战乱,反而平静了很多,这个过程中,大家纷纷都保持对一方盛产深海翠砂海域的观望态度。
一方翠沙海域风和日丽,清晨的朝阳自天边挥散而下,安静的风谣圣祖殿后殿花园之中,一名身穿淡黄色劲装的少女,正在天流晶地面上,不厌其烦的走着一套玄妙的步伐,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淡黄色劲装少女所走的玄妙步伐,正是穆浩施展过的星斗步。
不知道是不是长年进行步伐修炼的关系,少女所走星斗步的天流晶地面,已经浮现出了一个个浅浅的脚印。
少女阶位虽然不高,只有神王之阶,可是其飘渺身姿幻动之中,却有着一种清风流韵。
花园的石桌之上,中年相貌的穆浩,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同明艳妇人模样的月蓝笑聊着,场面温馨和睦。
对于少女的修炼,穆浩并不是很在意,反倒对这种悠闲、平静的日子,有着一种淡淡的满足。
花园中祖灵萃淡淡灵韵泛动,一只彩蝶飞舞好像是扰乱了少女修炼的心绪,让少女脚下的星斗步微微一滞,就在这时,月蓝脸上的娇笑,不由故意透出淡淡的严肃之色:“婉竹,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修炼最重要的是心无旁念,一只彩蝶就能够扰乱你的心绪,日后你又如何能够应对修炼界的生死搏杀。”
被月蓝训斥,少女注意力愈发集中,一身清风竹韵流动,脚下星斗步更加沉稳。
“好了,练了一个早上,也让婉竹休息一下吧。你也不要对婉竹太过严厉了,她有着内敛的斗志,我相信就算是没有你的督促,婉竹也不会让我们失望的。”穆浩淡淡一笑,对着月蓝劝道。
在少女将一套星斗步走完,逐渐收敛一身灵力之后,月蓝不由瞪了穆浩一眼:“都是你把她给宠坏了,不付出比他人还要多的努力,迈入天宇至强四阶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名叫婉竹的少女,正是月蓝怀胎五百年诞下的女儿,此时少女尽管只有神王之阶,却早早已经种下他人无法察觉的真祖根基,称其为尽得穆浩与月蓝的传授也不为过。
收功的少女来到穆浩身边,凤目中神色沉稳,看向穆浩的眼神隐隐透着一丝歉意。
比起月蓝那严肃的目光,穆浩的笑容则是显得随和了很多:“别听你母亲乱说,修炼本就不是急于求成之事,过于强求,反而会寸步难行。比起迫切的积累力量,心境的体悟更加重要,眼下三山宗正热闹,出风谣圣祖殿走走吧。今儿一早那几个小丫头就在殿外转悠,恐怕这会儿都等着急了。”
听到穆浩的说法,看到婉竹沉稳的目光,难得有了淡淡的波动,月蓝不满白了穆浩一眼,旋即对少女道:“去吧,凡事多加小心。”说到后来,月蓝看向婉竹的目光,掩饰不住的透出了溺爱、温柔之色。
“父亲、母亲,那竹儿这就出去了。”少女对着坐在石桌前的穆浩与月蓝微微躬身,这才缓缓退下,走出花园。
“红脸都被你给扮了,看来我注定是要做严母的命。”直到少女走出后殿花园,月蓝才笑语出声。
“婉竹沉稳有余,却少了率真精灵的心性,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她能够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生活。以那丫头内敛的斗志,就算是不用你叮嘱,她也不会错的。”穆浩苦笑着感叹道。
“修炼了这么久,难道你还将她当成小孩子吗?换成夫君你这个时候,早已经为了生存不断斗争、杀戮了。”月蓝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美眸中却隐藏着不忍之色。
“此一时彼一时,眼下我们穆家的境况比起原来好了很多,争斗的目地就是为了自由自在的存活于世,至少现在我这个老家伙还没有好好的活着,能够庇护着家族。”穆浩笑语之际,其硬朗的中年人相貌,渐渐浮现出密集的裂纹,灵宇间霸意舍利显现旋转,艰难抽取着丝丝伤之力。
对于穆浩这等变化,月蓝并没有惊讶,俏脸反而露出了依赖的笑容:“你这个老祸害最好是长长久久的活着,不过话又说回来,眼下三山宗可是鱼龙混杂,宗内宗外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着三山岛主意,我看你想要查探深海翠砂并不会太容易。”
听到月蓝的提醒,穆浩淡淡一笑:“那些人要是闲心的话,就虽他们去好了,反正探寻深海翠砂的事情也不着急,以后等到那些家伙不关注的时候,有得是机会。”
“三大宗门虽然在三山岛被你重创,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其拥有的势力依然在天星海活动,怕只怕你和碎琼葬虚成员的身份,已经再难维系眼下三山宗表面上风平浪静,随着一些难以包住的秘密被有心人得知,未来所有暗藏的矛头,多会指向你的。”月蓝神色透出忧虑道。
将杯中的茶水饮尽,穆浩起身之际,一身肌肤显出的裂纹已经逐渐隐去:“不过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猜测,不足为虑。当日三山岛大战,并没有人知道确切的真相,亲眼见证和猜测、传闻本就有着很大的区别。”
“夫君,你真相信天星宗的解释吗?”月蓝真正忧心的并不是三山岛内外的事,隐隐之中,月蓝有种预感,那就是穆浩将要离开蓝洋星了。
“相信他们才怪了,除了黄枫宗,那暄光宗、天星宗和葬虚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不过就算是我不对他们穷追猛打,他们的日子也是不好过。偌大的宗门落寞,就算是再有底蕴,也会被其它的势力蚕食瓜分。”说话之际,穆浩已经在月蓝的伴随下,向着风谣圣祖殿外走去。
清朗的天气中,穆浩与月蓝游走于牢盘山道上,观赏着山上的景色,显得颇为自在。
这时的三山岛,已经被重新布置,不再是圆润晶莹的天流晶海岛,三山上被移植的古树枝叶繁茂,各色灵萃霞光绽放,岛屿外围重新形成了金色沙滩,其景色比起噬战之前已经相差不多。
穆浩与月蓝走在牢盘山路上,牢盘山上圣祖殿中的弟子,少有人知晓穆浩与月蓝两人的身份,多数人都将二人当成了万殿山或是括霄山上的新入弟子。
穆浩与月蓝两人腰间都挂着星宿牌,也难怪登上牢盘山顶沿途遇到的三山宗弟子会认错。
比起以前,穆浩此时中年人随和中不失沉稳的容貌,略有变化,就连月蓝的雍容之态,都是极度收敛,就像是平凡的妇人一般。
两人在星宿山路上走走停停,虽然没有表现出过于亲密、恩爱的样子,可是彼此却有着无需言语的默契,在向牢盘山顶行走的途中,欣赏着山上的景致。
云雾渐浓,穿过滚滚云海,待到穆浩与月蓝来到牢盘山峰顶的云涛亭之时,亭中一名老者早已经自酌自饮多时,好像是专程等待着穆浩、月蓝夫妻二人一样。
“今日怎么这么晚,老夫已经等你们夫妻二人多时了。”老者面色红润,看到穆浩到来,似是很高兴的样子。
穆浩爽朗一笑,金刀大马坐在云涛亭的石桌前:“云浮老怪,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三山宗的圣祖殿主呢这三山宗是你的家吗?你还住下去没完了是不是?”
“哈哈~~~你们夫妻不也是一样,本应是三山宗声名显赫的圣祖殿主,现在却连宗门中众多弟子都认不出你们的身份,这岂不是比我更加奇怪。”老者红润老脸露出笑容,对穆浩反击道。
穆浩并没有和老者客气的意思,直接拿过老者放在桌上的酒壶,向着自己与月蓝身前的牛眼酒杯中倒了两杯酒,辛辣的酒香飘荡,穆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无视了老者的肉痛之色,穆浩再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才将酒壶盖上,轻吹出一口酒气。
“今天婉竹那丫头好像是出来的挺早,难得看她这么清闲。”老者一脸肉痛将酒壶收起来之后,才和穆浩夫妻闲聊道。
“老家伙,你要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劝你还是免了吧。你那点本事,也好意思将我女儿带回云浮宗?就算是我同意了,月蓝也不会同意。”穆浩撇了撇嘴,看向老者一脸的不屑。
“你说什么,老夫本事差,没比过你怎么知道?你要了解,天星海中的祖强想拜老夫为师尊的大有人在,如果老夫放出话去收徒,光是排队的修者,就足以从云浮宗排到这里。”看到穆浩不屑的样子,老者好像是失了面子,恼羞成怒起身道。
“叫你声老家伙,你还真和我老夫、老夫的装起来了,告诉你,比经历的岁月,我不会比你短半分,和我称吾论汝,你还是省省吧。意境演武你就差没有跪在地上和我求饶了,现在还敢和我得瑟?”穆浩毫不留情对老者打击道。
“那只不过是我一时没有适应你这个家伙暴虐、野蛮的意境,才不小心输了一招,换成现实交手,我根本就不会输。不,就算是再用意境演武,我也不会再败了。”老者不服气嚷嚷道。
月蓝一脸淡笑看着穆浩与老者拌嘴,并没有任何的意外,好像是这样的事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
正文 八百九十八章(期待的结果)
八百九十八章(期待的结果)
云涛亭中,原本就面色红润的老者,在被穆浩奚落之后,更是嚷嚷的脸红脖子粗,完全就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不过这种情况也仅限于云涛亭中的三人知晓,要是让别人发现云浮老祖被穆浩讥讽,老脸涨得通红和穆浩争吵不下,只怕会惊掉下巴。
这名老者正是天星海七大宗门之一,云浮宗的归隐宗主,虽然现在云浮老祖已经不再管云浮宗,以及天星海的事物,可是其拥有的战力,却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天星海巅峰祖强之一,活在世间极为接近传说中虚祖层次的恐怖存在。
“老家伙,你的脸皮还真是够厚,输不起就不要比,你就算是在三山宗赖到死,也挽回不了你面子、里子都输了个精光的事实。”穆浩一边取出烟卷点燃,一边对着老者笑道。
“我没输,你只是一时凑巧。如果不是你这卑鄙的家伙耍阴险,我根本就不会被你所趁。”老者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红着脸对穆浩吼道。
“算了,你没输,你没输总行了吧我懒得和你这种输不起,只会耍嘴皮子的老东西一般见识。”穆浩抽了一口烟,转动石墩,双臂后搭在桌上,一副赖散不屑的样子,观赏着峰下一望无际的滚滚云涛。
“咯咯~~~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好像生死仇敌一样,却偏偏还总在一起喝酒夫君,依我看让婉竹跟着云浮前辈在天星海游历一番,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说到后来,月蓝笑着对穆浩探寻道。
穆浩带着奇异的目光回头看了月蓝一眼,似是没有想到月蓝会作此打算一般。
“小子,听见没有?你妻子可比你能够拿得起放的下。为了婉竹那个丫头着想,让她拜老夫为师尊,可比跟着你这个暴徒父亲要好得多。”先前还脸红脖子粗的老者,听到月蓝的说法之后,微微一愣旋即就露出了喜色,语气显得有些迫切。
这时穆浩也不再嘲讽老者,神色虽平静,可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平凡眸子的深处,隐隐透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