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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我要进去了。”
对于我的征询,月樱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不再言语,我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多浪费时间,想要去脱那一条裤袜,直接在臀部中心一揪一扯,撕裂开一个大洞,红艳艳、湿滑滑的两瓣美肉自然暴露出来。
“……轻、轻些……”
尚未进入,月樱的呻吟中有些微痛楚,月光下看得真切,雪白柔腻的美臀略显红肿,刚才虽然放轻了力道,但时间一长,还是造成了伤害,只是这火辣辣的异样痛楚,却似乎更刺激到成熟少妇的情欲,让她用鼓励的眼神,催促我做下一步动作。
我扶着自己硬直的肉茎,轻轻摩擦月樱那已突起的湿淋淋花蕊,月樱的眼睛半睁半闭,口中则是发出媚人的细微喘息,短暂的调情之后,蓦地一下强烈的冲击,灼热肉茎深深地插入淫蜜湿热的花谷中了。
“啊……啊……啊……喔……”
反应极为强烈,彷佛积压许久的情欲瞬间解放,月樱整个背弓扬起来,盘缠成髻的金发一下子倾泄下来,在背后散成一片黄金的波浪。
月樱的上半身衣着完整,丝质衬衫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下半身的套裙也只是翻起在腰际,这种穿戴整齐的欢好形式,我之前与月樱从没试过,首次尝试起来,非常有刺激的味道,尤其月樱胸口还别着国会议员的胸章,令我特别有亵渎女议员的倒错快感。
(议会不晓得在什么地方?应该是首都吧,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在金雀花联邦的议会里和姊姊干一次。
怀抱着这个令人兴奋的遐想,我控制着抽送的速度,很有节奏,一下一下用力地插着身下雪白丰满的少妇。
月樱身体颤抖着,任我伸手一个一个地解开她衬衫钮扣,半回头向我轻声催促道:“小弟……你快点好吗?”
这等香艳请情,我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抽动速度由慢变快,一下子便弄得两人交合处汁液乱飞,发出“咕唧……咕唧……”
的淫荡声音。
“啊……小弟……快点…快……再快一点……啊……姊姊一直在等你……喔哦……一直在等着你……”
用力摆动纤腰和雪白的玉臀,随着胸罩的解开,月樱胸前的那对美乳也晃动不已,乳浪臀波划出美丽的弧线。
屈指算来,自从萨拉城一别后,至今已经快满两年,这之间月樱完全没有被男性抱过,已被充分开发的熟美肉体,应该是处于极为饥渴难耐的状态,也就难怪反应这么激烈,好似一头奔驰中的狂野悍马。
想到这里,我快速狂插,一次就是几十下,在月樱纵声娇啼的时候,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横放在阿玛迪斯的黑色车头上。流线型的车体在首端缩窄,躺坐在上头很不容易稳住身形,会自然地向两侧滑动,为了不跌下去,月樱不自觉地紧抱住我,下半身也因此与我结合得更紧更密。
美少妇的雪白玉臀一上一下地疯狂套动着,彷佛是一张吃着肉肠的红嫩小嘴,吞进去又吐出来,然后再吞进去、吐出来,给人很愉悦的遐想。
我俯视着月樱一身丰满雪白的美肉,不停地摇摆着,肉呼呼的屁股摩擦着冰冷车头,胸前一双浑圆如桃的美乳,随着我们的结合而摇荡不停,粲然金发左右甩动,白嫩的脸蛋儿也被春潮覆盖,酡红艳丽,微睁着媚眼看着我。
当我们这双没有血缘关系的姊弟,终于目光相触,月樱脸上绽放了艳媚的笑靥,用她那葱白的手指,划着我的脸,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呢……”
“是吗?那这就是第一次了,我们以前在马车里作过,这次换成赛车,感觉也不错啊。”
“嗯,但你之前那样……姊姊的屁股还很疼呢。”
“因为姊姊你是名符其实的冰肌玉骨、细皮嫩肉啊,我已经刻意放轻手了,而且……姊姊你除了痛,应该也有别的感觉吧?不然怎么会湿得那么厉害?”
当月樱通红着脸点头后,我用力地挺动着下身,每一次肉茎都深深地进入月樱体内,把熟美动人的少妇重新送上极乐。
“姊姊,告诉我,我这样子搞你,你舒服吗?”
“啊……舒服……整个身体都飘起来了……哦……姊姊…好舒服……”
畅美的呻吟声中,月樱忘情地摆动着细腰,迎接着我的抽插;我完全放开手,不扶住她的身体,只让她靠着挪动臀部与抽插结合,来维持自己的身体平衡,而放开的双手则趁机移往她跳动的双乳,一面揉搓,一面捻动着挺立的乳蕾。
一再的快感冲击,月樱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又是百余下的抽插和挺动,销魂的快感冲击着她全身。
“小弟…姊姊…姊姊不行了……好舒服……真的好棒……好酸……好麻……啊啊啊~~~”骤转高亢的娇吟声中,月樱收缩了膣道内的肌肉,雪白屁股激烈在黑色车头上摩擦,留下清晰的水渍;月光清辉照映下,美丽的大眼睛里饱含着幸福。
这一幕性感之至的景象,让我完全失去自制,背后尾椎一阵酥麻,终于化作痛快淋漓的喷发,在激烈的喘息声中,一泄如注。
遭受喷射的最后刺激,月樱的手勾上我颈项,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粉腿也缠上我腰间,高度亲密地紧紧相拥,就这么维持了好长一会儿,已经身疲体软的我们,只是拥抱着对方,相互的亲吻着……
………………………………………………………再香艳旖旎的时光,终究会回归平淡,不过,如果说我对阿玛迪斯这辆鸟车曾有强烈反感,现在也总算稍稍冲淡,毕竟托了它的福,我有了一段不错的回忆,能在赛车上搞女人,这可是很多男人的梦想呢。
变态老爸真是浑帐,只提供香车,不给我美人,假如他准备好一团性感艳丽的赛车女郎,再要我去开阿玛迪斯,这么好的条件,我可能就胡里胡涂地答应下来,不会拒绝了。
躺靠在阿玛迪斯的黑色车体旁,我把月樱搂在怀里,与她静静享受狂暴后的宁静,亲吻她的额头与耳朵,轻声细语地说话,利用这个机会,澄清心里的一些疑惑。
国际联盟主席的位置并不好当,如果不是因为月樱的人面极广,各国领导人都乐意卖她的面子退让、妥协,刚成立的国际联盟,很可能早就破局解散了。
在当前的诸国问题之中,除了黑龙会的外患,就以伊斯塔与南蛮的问题最是严重。没有人可以否认,兽人族在黄土大地上严重。没有人可以否认,兽人族在黄土大地上的实力,倘使国际联盟没有兽人族的参与,那么整块版图就会缺上一大角,但几次派使者与南蛮商议,兽人族提出的条件却极为刁难。
这固然是双方缺乏互信的结果,但里头最主要的一个条件,却是要伊斯塔解放境内大量豢养的兽人奴隶,然而,对伊斯塔而言,这个要求足以动摇国本,当然不可能答应。
伊斯塔与南蛮为此已起多次会议冲突,连带造成国际联盟的不稳,幸好恰逢荒漠一战,天鹰战士大破巨神兵,伊斯塔举国震动,气焰顿敛,才没有与南蛮进一步发生纠纷。
荒漠一战,冷翎兰狼狈离开第三新东京都市后,月樱亲自与第三新东京都市联络,一方面是向长辈求教,想询问如何应付,一方面也是想了解我那变态老爸的动向。
就在这次的会面中,我那变态老爸主动提出,他可以协助月樱赢得一级方程式的奖项,不过唯一的条件,却是必须由我坐上驾驶座,因为只有法雷尔家族的血统,才能够把那台开发中的神秘赛车效能发挥到最大。
事情就在我全然不知情的状况下开始进行,终于演变到今天的这个局面……
第五章 大雨特报
我要以这种形式介入一级方程式大赛车之事,让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很讶异,特别是头脑最清楚的茅延安,他似乎很想不到我会这么干,而我也无意作交代,因为讲起来不光彩的事,讲也没意义。
然而,当我拗不过阿雪的请求,带着他们一起去参观我将驾驭的阿玛迪斯,茅延安绕着黑色车体走过几圈,仔细端视后,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贤侄啊……不是黑龙会,就是第三新东京都市……嗯,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较高,在东海的时候,黑龙会的军火风格不是这样的。”
精明的人果然很难骗,事实上,如果把方青书找来看,他也绝对不会相信巴菲特家能开发出这等赛车,这是一个很正常的推论。我不置可否,把话题岔开了过去,只是单纯商量大家应该怎么配合等等,另外一方面,如果要分析出军火信物究竟藏在哪个奖项中,我也需要羽霓的调查能力、茅延安的智慧,所以这些事情就都告诉了他们。
“哦,是这样啊,那我们就必须好好研究一下了……”
茅延安摸着胡子,若有所思地说话,跟着就和我进行讨论。我对不良中年的智略有很高评价,也对月樱的眼光、思维寄予厚望,但却从未想过当这两颗脑袋结合在一起的时候,相互激荡,能够产生这么强的效果,不只是眼前的局势,甚至连之前的不解疑惑都能找出线索。
月樱很需要东海方面的情报,而我和茅延安在东海时的亲身经历,正是她所搜集不到的珍贵资料,包括与幽灵船的作战经过、封灵岛上的特殊实验、东海地方的特殊民情与人心向背,这些都由我们提供给她;月樱很认真地一面听,一面作笔记,不时向我们发问补充。
在说到幽灵船一战的整个经过时,不可免地提到武间异魔下杀手,鬼魅夕现身挡刀一事,这件事令我困惑良久,至今仍想不出明明是死对头的人,为何会突然出现,替我挡下致命一刀。
鬼魅夕武功虽强,终究不过是第六级修为,刺杀手段神出鬼没,人所难防,但硬碰硬的正面比拼,却是她最吃亏的弱处,像那样现身出来,硬接武间异魔的全力一刀,她自己也势必会因此受创。为何她肯冒着受伤的风险,出来救助敌人,这点实在很不可思议,然而,月樱却提出了一个我们过去从没想过的理由。
“听你们所说,武间异魔是黑巫天女的手下,不是黑龙王的手下,对吧?”
“唔,他们都是黑龙会的人啊,不过姊姊你这么说……”
基本上,黑巫天女、武间异魔,都是黑龙会中人,也都是黑龙王的手下,这是我们既有的认知,但回想起在东海时候的种种,当时武间异魔口口声声都是创造者黑巫天女,比较少听见效忠黑龙王的言词,如果硬要分起来,武间异魔算是黑巫天女门下,对黑龙王的效忠算是间接。
“这一点我们之前是没有想过,但姊姊你这么说,是不是怀疑……”
已经不只是怀疑,月樱是很明确地认为,黑龙会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黑龙王与黑巫天女之间,存在着不同的利益,所以黑巫天女一脉要杀的人,黑龙王却要暂时保护,这就导致鬼魅夕骤然现身,离奇地救了黑巫天女誓杀而甘心的我。
听来有点不可思议,但却又是最合理的解释,只是我实在想不通,黑龙会对我有什么阴谋?想利用我作什么呢?
这一点,茅延安与月樱都觉得匪夷所思,想不出答案,反倒是月樱另外提出一点,金雀花联邦是光之神宫势力最强的所在,黑龙会如果要在金雀花联邦活动,肯定不只是单单派忍军过来,一定还有强手压阵,否则形同自杀,但假若黑龙会真有派出高手……这件事似乎还没有人警觉与正视。
“身为海将军之首的武间异魔被干掉以后,黑龙会没听说出什么新强者,普通的海将军成不了气候,不用放在心上,但如果是鬼魅夕潜入,以她防不胜防的暗杀手法,那就会很恐怖,又或者黑巫天女到来,随便施放几个大型法咒,波及成千上万百姓,这也会让光之神宫投鼠忌器,很难应付。”
茅延安提出的考虑相当实在,月樱说会设法传递给光之神宫。我问月樱与光之神宫的交情如何,她说自己是有熟识的光之神宫高层,但却不是本代掌门心禅,这次苦大师意外遇刺,她觉得事有蹊跷,私下传信给心禅,请他不要急着发布通缉令,以免让真凶逍遥法外,但心禅的态度却极为强硬,对这请托置之不理,当天就发布通缉令。
“这件事情其实很奇怪,因为心禅大师过去一直脾气很温和,很好说话,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他这么愤怒地坚持某事……”
“事不关己的时候,这贼秃当然好说话,一旦碰到自己的利益相关,贼秃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在月樱口中的心禅,似乎是一个老实、温和,近乎温吞迟钝的好好先生,与那长眉善目的慈祥外表一般无二,实在很难想象会与阴谋诡计有什么关联。然而,我自己的亲身经历,也不是见人见假的,那个臭贼秃在我眼前露出的真面目,绝对不是幻觉或作梦。
心禅这个伪君子,实在是把假面具经营得很不错,又生得一副人畜无害的外表,倘使不是月樱与我的关系特别,恐怕还很难让她相信,这贼秃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