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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胆子真大,居然敢直接对黑龙王呛声……知不知道他是谁?黑龙王耶!”
这是我当时的唯一想法与反应,相信就算是五大最强者级数的高手在此,也不会做出这种直接挑衅。
那并不是他们不敢或是胆小,而是能够强到这种级数的高手,通常都不会是孤家寡人,背后都有自己的势力或是团体,既然是群体,彼此间就有千丝万缕的利害冲突,两名最强者级数的高手交战,背后所代表的势力也不可能置身事外,如此一来,简单的战斗可能影响整个黄土大地,牵连太广,所以五大最强者即使碰头,发生了冲突,也几乎不可能做出这种你死我活式的终极决斗。
然而,白起却似乎一点都没有这样的顾忌,不理生死,也不顾忌伊斯塔的立场,在简单的言语里头蕴含了意志,直接向黑龙王画出了一条明白界线。
『我希望今晚能就此打住,但你若要战,我会奉陪,而我一旦出手,就是不死不休,若非你我之中有一人倒下,这一战将不会终止。你有可能会败、会死,而即使你活我死,我也会要你付出刻骨铭心的惨痛代价!』白起说话的时候,身上并没有散发出杀气,但是那种绝对的冷静与镇定,让人毫不怀疑他说得出,就会作得到,绝不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普通小鬼,在没脑子的乱放话。
或许就是这样的认真,让黑泽一夫心有所忌,最后一招未发地率众离开,没有与白起发生战斗。
我不认为黑泽一夫是怕了白起,如果论起双方实力,黑龙王到底是多了几十年的修为,相信还强过白起一筹,但是比起少年,黑泽一夫有太多的顾忌。首先,这里怎么说都是慈航静殿的地头,不可能让他一个黑龙会大头目晃来晃去,如果他只是对付我们这种小喽啰,那问题自然不大,随时可以抽身隐遁,可是与白起这种对手作战,那就不是可以说走就走了。
不能说走就走,便会被人趁机下手!
与心剑神尼的短暂对峙,我发现这个辣手尼姑说打就打,毫不留情,好像不是什么讲究武者精神、单打独斗的死正派,若是给她赶到此地,搞不好还会喊一声“对付你这等人渣败类,无须讲究江湖规矩,大家一起上”光明正大的搞起围殴。
白起也肯定不是那种喜欢独战的武痴,百分百乐意接受联手,到时候两个打一个,情形恐怕是一面倒,若再加上一个疯疯癫癫,却绝对厉害的娘亲武神,黑龙王就算是想要开溜都溜不掉,一代东海魔王就要饮恨今晚了。
即使没有旁人参战,单纯是黑龙王与白起战斗,而且黑龙王还取得胜利,这也不见得有什么划算,因为搏杀白起之后,黑泽一夫势必会受伤,这不但影响到他在此地的大计,甚至本来的强敌还会闻讯找上门来,就连一些可能存有异心的手下,也可能趁机反叛。
月樱曾推测,黑巫天女与黑龙王存在利益之争,若是黑龙王失去了镇压局势的绝对力量,这个巫法通天的死人妖可能会动手,而与黑龙王誓不两立的李华梅,也不可能坐视一旁,绝对会把握时机动手。
有那么多的顾忌,也就难怪黑龙王选择弃战而去,不愿继续被绊在这里与我们交手。事实上,就在黑龙王离去后不久,大批慈航静殿的僧兵就赶来此地,同行者除了几名很够辈分的高僧,还有被视为下一代接班人的方青书,也幸亏我们没有留在原地,否则别的不说,意图偷盗重宝的罪名肯定要被加在头上。再怎么说我们也是通缉犯,所以不但黑龙王要走,我们也要溜之大吉。
白起并没有和我们廝混在一起,当这边的麻烦事暂时告一段落后,一脸不耐烦表情的他,表示要先行离去。我与他简单约定了联络方式,并且约好要找时间研究我脑中记忆后,便暂时分道扬镳。
这小子其实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当初向他求助,我也没有把握他会不会真的来,结果他还是来了。在我们分开的时候,他的步伐看似稳健,可是我却觉得有些刻意,也许他的隐疾又开始发作了,硬接下黑龙王的那一击,对他又伤又病的破损肉体应该还是有些影响。
我很想截住他问问,可是这句话又说不出口,而他也没有给我问话的机会,身形一闪便告消失,似乎不想让我说出同情他的问话。
这个人……让人很难不去关心他,不过真的要对他付出关心,却又好难。
要当他的亲人,恐怕很吃力吧?
嘿,莫名其妙关心起这种问题来,想想我也是够怪了,再怎么说我也不该去关心男人,与其为这种不着边际的东西烦恼,还是先处理一下手边的事务吧。
我心中目前最大的忧虑,就是心灯居士。他与黑龙王交手,又被鬼魅夕暗算,连续身中双方重击,那个伤势何止是重,就算当场毙命都不奇怪,而以他与霓虹的亲密,若是霓虹得知他身死,不晓得要花我多少时间去安慰。
然而,最让我意想不到的一点,就是当我拖着人赶回栖身处的时候,却看到茅延安和心灯居士坐在大厅,看到我们回来,心灯居士首先站起,问我们怎么回来得那么迟。
“见、见鬼了,居士你……你这么快就变鬼了吗?”
要解释似乎太困难,心灯居士左指一伸,划破右掌皮肤,但随即亮起一道柔和白光,白光到处,所有伤势尽数痊癒,半点痕迹也没留下。
“这……这是……”
“这是本派绝学,心灯禅定印,具有起死人、肉白骨之神效,当日恩师只传给我一人,若非凭着这门神功,现在也不能活着与你们说话了。”
“啊?这样也行?居士,你这样还算是人类吗?”
撇开震惊程度不谈,既然应该死的人还活蹦乱跳,那就没有必要多在意,还是优先处理我身边的这三个妞了,而这也是白起要先行离去的理由,毕竟别的事情还可以找帮手,这种事千万要亲力亲为。
藉口有重要东西得与阿雪、霓虹沟通,我让茅延安把心灯居士拖在前面,自己带着阿雪与霓虹回到后头的居处,预备为她们进行独家治疗。
三女之中,阿雪的情形比较好一些,在我们回到居处的时候,已经回复了神智,能够独立思考与动作,虽然也是一副情动如火,不停摩擦着两条沾满淫蜜的光润大腿,狐狸尾巴在屁股后头猛摇,极度期盼我爱宠的模样,但却仍是紧紧咬注下唇,要我先不管她,把精力放在霓虹身上。
“师父,阿雪……可以照顾自己的,嗯,你先去处理霓虹她们吧,别管我了。”
“唔。”
如果单纯比较我的关心程度,霓虹加起来也不及一个小阿雪,无奈这次的情形不同,我对羽霓、羽虹有一个憧憬已久的构想,这次终于可以有机会实施,到嘴的美肉怎能再次让它飞上天去。
正因为如此,即使心中万分惋惜,却仍是只能忍痛暂弃我美丽的小狐女,看她猛摇着雪白尾巴,肥嫩圆硕的巨乳往外淌着奶水,娇哼着与我告别。
回到房内,玉体横陈的羽虹、羽霓,分别倒趴在床上与长椅上。妹妹的情形好一点,灼热的眼瞳中偶尔回复理性,但很快又被情欲所掩盖,而姊姊那边……根本毫无理性可言,完全变成了一头狂野的发情母兽,如果不是莹晶玉的成瘾性,让我还能对羽霓发号施令,她早就已经扑上这边,疯狂的渴求雄性肉体。
单单淫欲结界的影响,没理由激烈到这种程度,发生在霓虹姊妹身上的情况明显失控,里头一定牵涉到什么我还想不出的问题,可能不单纯是肉体,还牵涉到精神层面的一些问题。
这些问题我必会好好研究,但现在……如何解决问题却比研究问题重要。
……………………………………………………………“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锁死房门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施放淫欲结界,让整间房笼罩在淡淡的粉红薄雾里,跟着才是走到床前,看看羽虹的状况。
“你的情况怎么样?还认得我是谁吗?”
对完全失去理智的羽霓,说什么话都是多余,我的关心重点只在羽虹,而她点了点头,很吃力却还算清醒地回应了我。
“你阴火自焚,形同走火入魔,如果我不尽速帮你处理,后果你也知道会是怎样。时间紧迫,等一下你只管配合就好,什么都不要多说了。”
平时我怎么搞羽虹,从不需要徵求她的同意,就算她不配合我也是硬上,现在会特别提出这问题,自然别有用意,而羽虹也察觉了这一点。
“不……不要这样……”
“哦?为什么?你不想要吗?”
“不,我……我想要,可是不想在姊姊面前……”
这是最大的心障,即使已经能够享受暴露人前的背德快感,洁白羽翼也玷污堕落,但姊姊的存在,仍是羽虹连结过去与正常的一把钥匙,她怎么也不会愿意在姊姊眼前与男人交媾,纵然我强行下令,她也会竭力反抗,所以我一直在等,等到一个像今天这样有大义名份的机会,好好来实施一口吃下这双胞胎姊妹的淫乱大计。
目前,羽虹眼中满是求恳之情,希望我无论如何成全她的这个卑微要求,但那偏偏是我不能答应的东西,再说,她那见鬼的盗宝大计,搞到我们今天如此狼狈,还险些没命,怎么都要她付出点代价吧。
“好吧,我也该尊重你一下,不主动在你姊姊面前搞你。”
这个承诺似乎让羽虹松了口气,但她显然是没发现这个承诺的话中有话。我放开了羽虹软弱的手,离开了床边,只是吹了半声口哨,在旁边守候已久的羽霓就一下子扑了上来。
“呜……你冲得太猛了啦,想男人也该有个限度,不要那么用力啦。”
“嘻嘻。”
终于碰触到雄性的身体,羽霓的眼神虽然仍是混浊,但却没有刚才那样的狂暴,看来像个美少女多过美兽,她长长的金发披垂下来,那秀美的脸庞升起了淡淡红晕,朱唇诱人的半张着,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羽霓,你真好看。”
我一面解开羽霓的丝质衬衫,一面柔声说话。这句话固然有表演给羽虹看的作戏成分,但一半以上却也是认真的,不知为何,我确实觉得这样的羽霓真是娇艳好看。
回应男人的动作,羽霓也热情地帮我宽衣解带,近乎是用拉扯的方式,扯开我上衣的所有扣子,再把衣衫拉裂破开,跟着再遭到破坏的,就是腰间的裤带,当裤扣被扯烂破开,我的裤子脱落下去,一条火热的肉茎弹跳出来,直直打在羽霓半裸的胴体上。
这幕情景,看在一旁的羽虹眼中,既是她急欲逃避的画面,又是火上加油般的挑逗,煎熬之下,她强忍着责怪出声。
“你、你刚才明明答应我……”
“小姐,话不要乱说啊,我答应过你不在你姊姊面前干你,我现在干你了吗?你自己不想搞,也别阻着别人搞啊。”
“对,自己不想搞,别妨碍着人家搞,嘻嘻。”
在羽霓柔顺的娇笑声中,羽虹什么也答不出的瘫坐床上,如果有足够力气,她肯定会不顾一切地跑开,但我一进房就施放的淫欲结界,却封杀了这个可能性,在内外交攻的催淫效果下,羽虹的理性也已在崩坏边缘,这时候任何一个小动作,都可能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变成纯受欲望驱策的发情母兽,所以,暂时她只能瘫坐在床上,看着我刻意表演的一幕幕好戏。
“阿霓,你妹妹不想要,你要吗?”
“要,羽霓快想死了。”
“哦,阿霓想要什么东西啊?”
“什么东西都好,只要有约翰气味的,每样东西我都想要。”
一声声吐气如兰的媚惑呼声,就算是铁石心肠也很难不动摇,但如果羽虹知道她姊姊口中的“约翰”一词,其实与“主人”同等意义,想必会有大反应吧。
我挺起胯下的肉茎,用一个刻意面对羽虹的清晰角度,向她姊姊的红唇送去;羽霓像是看到了心爱的宝贝,主动伸手握住,香舌在肉菇上轻轻一舔,随即将肉菇整个含入口中。
“啊!”
瘫坐床上的羽虹惊呼一声,尽管她与姊姊曾是同性爱侣的关系,极度亲密,但是一向在和各色罪犯斗争中英姿飒爽的姊姊,竟然会用这么淫荡的表情,欢喜地为男人口舌伺奉,这大概是她从没有想过的画面吧,震惊之余,强忍的心防一点一点开始崩毁。
我享受着羽霓的口交服务,双手也没闲着,三下两下便拉开了羽霓的衣襟,使得羽霓那骨感纤细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平滑柔顺的可爱小乳,白皙平坦的小腹、堪堪一握的小蛮腰,仿佛向男人诠释着女性胴体之美。
居高临下,我把玩着羽霓那对香滑可爱的小鸽乳,在娇嫩峰顶肆意地捏揉着,尽情享受着滑腻的少女肌肤;羽霓则跪在地板上,从肉菇到囊下,无微不至地舔着肉茎,还不是发出淫靡的“滋滋”声。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