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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虹一丝不挂的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捧着冷水瓢,连接往身上冲水,那酥软有弹性的鸽乳,伴随着她冲水的动作摇来晃去,形成一幕诱人景象。
冲水的过程中,少女的双手不时在身上游走,东抹西搓、细细呵护按摩,可是每次抚摸的终点,手总是来到黏腻不堪的花谷,沾着了花蜜,又拿起来闻嗅,被那浓郁的花蜜熏得一脸陶醉。
浴室里已经准备好了一大盆水,里头漂浮着碎冰,应该是很冷的冰水,足以让正常人的欲念瞬间冻结,羽虹擦洗完身体后,就把自己浸泡在这一大盆冰水里,那些足以让人冷得牙关打颤的冰水,却好像让她非常享受,脸上也露出放松的表情。
只是,强烈的欲焰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消解,不知不觉间,羽虹右手无意识地搓揉着自己的鸽乳,舒畅的美感明显让她欲罢不能,细嫩双手捧着稚嫩而充满弹性的鸽乳,恣意搓揉。
抚摸中,羽虹左手顺着乳沟滑动而下,最后潜进两腿之间的尽头,轻轻在肉缝中间来回蹭触,花瓣受到刺激,微微地张开,她纤长的手指慢慢的拨开小缝,一颗小花蕾暗藏在迷人的花谷下,指尖轻重有序的碰触,蜜液大量地从灼热的裂缝里流泄而出。
少女媚眼半闭,小嘴发出如细蚊般“嗯……嗯……”
的呻吟声,舒爽地享受着这糜乱的骚浪欲念,纤长的手指由慢而快,由浅而深,不停在自己的花谷内搅动,口中发出愉悦的哼声。
“啊……啊……嗯……嗯……呀……”
久旷的肉体,早已积累了太多的压力等待发泄,阵阵酥麻的快感,让羽虹理智濒临崩溃边缘,呼吸既杂乱且紧凑。
“啊……嗯……”
肉缝里不断流出的粘稠蜜液,羽虹肆无忌惮的在花蕊上抹动,要将自己推向快乐的巅峰,身躯发出阵阵红光,周围的冰水翻涌滚动,在迅速升温的同时,碎冰块也迅速融化。
“啊……啊……好美……嗯……啊……”
羽虹的美妙呻吟,听得我心头也是痒痒的,一阵一阵甚是难受,正想是否要趁虚而入,忽然房中的呻吟声止住,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我吃了一惊,侧目过去一看,只见羽虹在浴盆之中,动作僵住,口唇微张,双目圆瞪,似乎是受了什么巨大惊吓,整个人反应不过来,那种表情……看来像是发现了有人偷窥,但若羽虹发现我在偷窥,绝不会被吓成这样,只会做出更火辣的动作来挑逗我,所以……偷窥者应该另有其人,而且就在房内。
(好大胆,除了我,还有人胆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偷看,难道是老白?或是外公?但这两个人做事光明正大,只会直接强奸,不会偷窥啊!
好奇心起,我转动目光,找寻那名神秘人士的存在,很快就有了发现。
那人……就在羽虹身前两尺处。
不是站着、不是坐着,而是……飘着。
刹那间,我有一种汗毛直竖的感觉,脑门“轰”的一声,被强烈的震撼感所冲击。
那个人……其实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是人,因为“他”其实只是一道淡淡的身影,仿佛褪色的布片,模糊得快要看不清楚,不算高的个头,灰色的斗蓬随风摆动,在半空中抖着波浪。
从这个淡淡的背影,我无法感受到半分气势或压迫感,之所以令我震撼的理由,是因为这个身影我曾见过,在幻梦中与黑巫天女、无头骑士战斗时,阻止无头骑士攻击,将我与娜西莎丝、菲尼克斯从黑暗中救出的,就是这个淡淡的灰色背影。
当时我已有疑虑,如今再看到这一袭魔法学徒的灰袍,心中的猜疑更是笃定,如无料错,这个灰色背影的主人,就是五百年前横行战国时代的绝顶强人、号称史上最好色魔法师的法米特·修·卡穆。
(哇噻,真是想不到……师父显灵了啊!
尽管没有过什么拜师行礼,但是继承了淫魔法的我,多少有点以“法米特的传人”自居,虽然在“瞻仰”过伟人真面目,得知所谓最好色的魔法师,少年时代也不过是个笨头笨脑的蠢东西后,感到极为失望,但这仍无碍于我对先贤的崇拜。
不过,现在也确实不是一个向先贤致敬的好时机,要是我现在冲进去下跪顶礼,大概只会被惊醒过来的羽虹一脚踹飞吧?而且……
(奇怪,是梦与现实的分际出现了混淆?还是有什么其他缘故?显灵这种事情不应该随便发生,这……
我疑惑心起,恰好旁边有羽族女战士经过,我将两人一把拉过,问道:“你看里头,看到了什么?”
两名羽族女战士探头一看,暧昧地笑起来,“这种东西……你自己一个人慢慢享用就好,用得着把我们叫来看吗?”
“只看到裸体的美少女?有没有看到男人?”
“有啊!就是你嘛,还傻呆呆地站在这做什么?快点进去吧,那个饥渴的美少女骚得都快喷火了,正等着你去抱她呢。”
两名羽族女战士嘻嘻哈哈的,催促我赶快进去洞房,不过这却也证实了我的猜想,除了我和羽虹,没有人看得到法米特的身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因为我是淫术魔法传人、羽虹是地狱淫神的宿主,我们两个都具有与淫术魔法相通的气息的缘故?
这时,漂浮在半空中的那抹身影迅速淡化,终于消失不见,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任何响声,也没有传递任何讯息,可以说是一次毫无意义的现身显灵。
可是,我却能够明白这次显灵的意义。
法米特、夏洛堤,既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却又是情牵千里的爱侣,这份羁绊纵然是相隔数百年,生死永别,都不是那么容易可以切断的。
夏洛堤以无头骑士的形态重现于世,看似单一事件,但冥冥中的无形牵连,也令法米特随之苏醒。
是不肯瞑目的亡灵?抑或是五百年前所遗下的某个后着,这个现在说不准,法米特能无敌于五百年前,他的通天手段,我们现在根本无法臆度,或许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早就在他生前预料之中。
所以,这次的显灵,只是一个预兆……就像某些久久不用的机械,首次重开时总是有些小问题,必须要另作调整,我相信发米特的身影会再次出现于我面前,而下一次……就是真正的重要讯息的传递了。
这次的显灵事件,只有我和羽虹两个人知道,并没有告诉什么其他人,羽虹只当是自己撞鬼了,根本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而我当然也没有理由跑去解释,仅是静待下一次机会的到来。
可是,等待归等待,该做的事情还是要照计划进行,哪怕几天以后我们会被夏洛堤活活砍死,现在我也要先完成自己的梦想。
“……把屁股给我抬高!”
“……”
“还有,把裙子给我脱下来,如果不会痛的话,处罚你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洁白的碎齿,咬着丰厚的樱唇,女神医缓缓褪下白色的长裙。
以“教女无方”为名,我进了白牡丹的房间,对她进行新一轮的调教凌虐。我这个人一向不吃亏,羽虹欠我的帐,自然是要从别的地方讨回,找大姨子没什么意思,还是找丈母娘来搞搞比较过瘾。
一回生、二回熟,白牡丹在连续被我淫虐过几次后,现在不知道是自暴自弃,抑或是想用自己肉体满足我,让我不去对羽虹、羽霓施暴,所以几乎都不反抗了。当然,或许是我开的条件有了吸引效果,对于能让亲生女儿喊自己一声娘,白牡丹应该是非常渴望的。
正因如此,美丽端庄的女神医,在我面前弯下腰去,展露她的雪白屁股。
俏丽的美臀在灯光下几乎一览无遗,冰凉的空气使敏感的臀瓣产生奇特感觉,白牡丹肯定已感受到我的好色眼神。
光滑美丽的粉臀无论形状,还是质感,都相当完美,虽然缺乏了少女的结实,但成熟丰腴带点妖艳的肉感,看起来也十分可口。
搭配美臀的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火红内裤,桃红的蕾丝装饰着四边,精致又华丽,可是最需要掩饰的私密部位居然是呈现镂空状态,两团肉丘毕露,腿间神秘的黑影隐约可见,丝袜顶端居然还有性感又下流的吊带。
这个内衣,是我从白牡丹的衣物中翻找出来,刚找到的时候吓了一跳,想不到她会有这些昂贵、绚丽、甚至堪称淫荡的内衣裤。我想,这位女神医在端庄的外表之下,一定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热情与放荡,待人开发。
如今,私人的秘密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任我恣意欣赏,面无表情的我注视着白牡丹,阴沉的目光仿佛发出指责,揶揄那好像娼妇一样的打扮……
白牡丹牛奶般白皙的脸颊仿佛在燃烧,无尽的羞愧让血液全流到脸上,双颊火红的程度不输给淫荡的红色内裤。
“把屁股再抬高一点!”
我声音轻轻的,没有很大声,但却充满着很明显的色欲。白牡丹闻声,如展示一般,远逆人体工学地挺起羞怯的臀部,纤腰一阵酸痛,眼眶已经微湿。
“用不着勉强。”
我冷冷说道:“你随时可以离开,我去找霓虹就是了,她们年轻漂亮,比你有吸引力得多。”
“不……是我错了,请尽管责罚……”
听到女儿的名字,白牡丹的反应整个不一样了,竭诚惶恐的低下头,我满意地点头,抽出腰间的皮带,缠在手上,只留下二十公分左右的尾端,实验似的甩动皮带。
划破空气恐怖的响声,让我眼前的这具女体有了反应,颤抖的肉丘看起来楚楚可怜。
“啪!”
白牡丹的身体整个仰起了,撕裂般的剧痛划过肌肤,慌乱地用双手掩护,可是在我高超的鞭术下,皮带像是长了眼睛,闪过玉臀,专门找寻着白嫩的位置狠狠落下。
“不是乖乖挨打就行了,还要诚恳的道歉才行!”
“对不起,呜~呜,我……我做错了……”
恼人的哭声更添增了女人柔弱的魅力,白牡丹泪花四溅,熟艳美妇有如跌倒哭闹的小女孩。
“做错了什么事情,你自己知道吗?不要只会说对不起。”
“别打了,我、我没有好好养育我的女儿,我是个失责的母亲……”
“只对了一半!你错在没有把女儿教好,该给我上的时候,居然还想玩无聊的把戏,这就是你的失职!”
“……哪,哪有这种解释……”
“还敢狡辩!忏悔吧,母猪!”
“啪、啪”的连续鞭响,白牡丹甚至有疼到失禁的错觉,凄惨的景致充满妖魅的气氛,格外激起雄性血液中的兽性。
“嗯,很有弹性的屁股,好像很不服气的样子啊。”
“求求你,饶了我吧!”
泪水快要流干的白牡丹,梦呓似的重复着“不敢了”、“请饶了我”等无意义的话语,虚弱地摊在桌面上,在男人督促下卖力地挺起性感的屁股。剧烈的疼痛慢慢麻木,火炙般的感觉也逐渐麻痹,(Zei8。电子书)取而代之地另一种邪恶又神秘的异感从股间开始蔓延。
“居然湿了……”
我吻了白牡丹的脸颊,在我的摆弄下,白牡丹如同母狗一样趴在桌案上,我轻捏着她玉盆一样圆美的肥臀,胯下硬挺的肉茎,又一次抵在她溪水潺潺的牡丹穴口上了……
“进去了,丈母娘!”
我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丈母娘也算是一种母亲,搞丈母娘这等特殊体验,自然是要细细品味的。
白牡丹的体质,其实是非常敏感,与月樱的天生媚骨极为相似,本来应该是夜夜青春来满足自己的,也多亏她能这样强忍,不过,被我连续搞上几次后,肉体的需求以凌驾理智,在我插入后,反应一下子激烈起来。
之见,白牡丹不停的扭动臀部,上身翘起,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地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
我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刺激,肉茎似乎在膨胀,紧绷到极点,不由挺起下身,只听“滋”的一声,肉茎已有一半没入丈母娘那温软湿热的花房中了。
“啊……热……好烫……”
插入后的反应极为惊人,白牡丹苦忍半晌之后,大声叫了起来,她雪嫩的香肌微微颤抖,肥美的臀肉在清脆的撞击声中一下下弹起、压平、弹起、压平……雪白的酥乳更如同钟摆一样,在身下晃来晃去……
白牡丹激烈的反应,仿佛下身塞的不是一根肉茎,而是一根红热的铁棒,又烫又痒,连周身的血液好像沸腾起来,樱桃似的小嘴微微张着,脸上显出了一种快乐舒畅的样子。
上半身的激烈颤动,也传到了我们两人连接的下身,在那至高的快感冲击下,我整个人的意识一片空白,几乎忘记了挺动,只有肉茎高高耸立,由于过度的兴奋,在丈母娘体内一阵一阵地颤动。
“啊,要来了……”
突然之间,白牡丹一阵娇吟声呼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不已,把屁股紧紧压在我的肉茎根部,差点连肉茎都被纳入,然后瞬间将一切激烈动作定住,双手一把紧抓身前桌案,花房内一阵痉挛,喷泄出来。
我感到肉茎像是被一股温热的流水淋过,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