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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强力的夹攻,将女记者的性欲一点点提升,羞辱的痛苦和恼人的快感,不断煎熬着意识,夏绿蒂很快就濒临崩溃了。
最后,夏绿蒂放弃了与自己性欲的抵抗。
女记者大声叫着,头疯狂地左右摇动,一头的秀发在空中甩着,汁水淋漓的屁股在我猛烈的冲撞下,发出“叭……叭……”
的清脆声音。
我看着眼前女记者的哀羞模样,在心里感到征服快感的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失望,这个征服程序有点快了,毕竟只是个未经磨难的女孩子,之前是天真到以为能靠坚强的意志,抗拒各种各样的羞辱和蹂躏,但实际遭到打击后,这才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强。
“还说什么要守身结婚,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
我大声嘲笑着夏绿蒂,加快了在膣道里的抽插。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夏绿蒂拼命地摇头,眼神却渐渐涣散,没过多久,女记者全身痉挛了起来……滚烫的阴精喷射而出,在我身下达到了高潮。
第五章 巧计设局 抽魂入梦
不晓得在夏绿蒂身上第几次发泄后,我决定暂告歇息,但我的休息不等于调教结束,眼前的状况是分秒必争,哪怕是我的人不在,也是有事要持续做下去。
“羽霓,把手套给我。”
让羽霓取来了手套,我戴好之后,便抓住夏绿蒂双腿,用力扯开。
即使已经被奸淫多次,女记者的青春肉体仍然充满吸引力,在我手中,那两条长找美腿犹如一柄玉扇朝两边打开,拉成一条雪白的直线,然后再向上推去。
将夏绿蒂雪白的纤足抬过腰部,双腿张到极限,彷佛一张反转的玉弓紧紧绷住,关节几乎折断才停手。女记者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丰满的大腿间光洁如玉,小巧的性器宛如奇花初绽,在黏稠白露的衬托下,美艳不可方物。
夏绿蒂在连续的奸淫与高潮下,几乎理智尽失,明净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弯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良久,又滚下一滴泪珠。
羽霓笑道:“怎么又掉眼泪了?刚刚还可以说是因为失去处女,现在又失去什么?”
说着,她伸出娇小的纤手,随意探入夏绿蒂下体,笑吟吟道:“好柔腻的触感,让我们再看得仔细点吧。”
说完,羽霓双手一分,夏绿蒂雪玉般的下体,猛然绽开一片红腻,羽霓毫不怜借地将两瓣肉唇完全剥开,使她整个花谷暴露出来,滴滴白浆立即滚泄出来。
夏绿蒂白嫩的胴体不停颤抖,她双腿大张,手臂软软摊在床上,尽管心内羞恸欲绝,却只能裸露着自己最隐秘的羞处,任人观赏。
羽霓撑开女记者的花谷,让丰盈的艳屄被撑得张成桃形,绽露出花谷内迷人的景观。蜜唇内是两片滑腻无比的嫩肉,鲜红的色泽艳如玛瑙。在两片肉唇结合处的桃形尖部,嵌着一粒被软肉包裹的鲜红肉珠;下面是一片柔滑之极,嫩得彷佛滴水的蜜肉,在桃形底部,有一只细小的腻孔,微微凹陷,黏稠的白浆正从那里溢出。
伸出一指,羽霓挑住细小的花蒂,将它从层层软肉包裹中拨出,笑道:“来看看,这边包得好紧呢。”
最为敏感的花蒂被一根指头挑出,强烈的刺激使得花谷慢慢地抽动起来。柔嫩的美屄微颤着一合一张,彷佛一朵鲜花轻绽微收,膣道内滑腻的蜜肉微微闪动光泽,娇艳无比。
我不由分说,从怀内取出一个小罐子,开启罐子盖,露出了里头的碧绿色药膏,一股浓烈的花香气味顿时满溢室内。
花香的气味很好闻,但羽霓看到这绿色药膏,却紧张地闪到一旁,用手按住夏绿芾的双腿,防止她双腿乱踢,而我也小心地用戴上手套的指头挑起一块药膏,将那碧绿如玉的药膏涂抹在女记者胯间。
不管是嫩嫩的肉芽、温暖的蜜唇,还是火热的膣道,我都仔细地把药膏涂抹上,不敢有一丝遗漏,也不敢让药膏沾到我身上,直到整个涂抹完一遍,这才将手套摘除下来,用手帕包裹着,准备稍后毁去。
夏绿蒂知道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此刻的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我把药膏涂抹去,但我相信她心中困惑多过恐惧,因为被抹上这些药膏后,感觉并不难受,也没多大特别,不过就是一阵清凉,消瘀止痛,对她正是良药。
当然,我没有那么好心肠,药膏的效果也没有那么快出来,而这段时间正好是我休息的机会,我对羽霓吩咐一声,让她把夏绿蒂好好处理,千万别让这个蠢女人等一下伤到自己。
“……其余的部分,任你处置。”
邪邪一笑,我离开了这个房间,身后所传来的,则是像女性掉落地狱所发出的哭号声……如果对这充耳不闻,那就太过不解风情,所以我是听得非常偷快,一走出房闻。
离开房间的用意,是想好好休息一下,但才刚刚走出去,就撞到了不速之客,华更纱像是来了很久一样,站在房门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样子显然不是来伸张正义,但也不是来鼓掌叫好的。
“我来这里通知你一个消息……”
华更纱道:“我们的处境并不是太安全,刚刚我们离开那个茶楼后不久,阿里布达官方就派兵封锁了凶案现场,根据情报你的死对头妹妹也到了。”
“哦?有这样的事?”
冷翎兰追在我们后头,这个我料想得到,但她追得那么近,此事就透露出一些讯息。
我们现在的交通工具,速度虽然说不上快,但胜在不用休息,昼夜赶路,普通的骑兵队要追上我们,绝对不是一件容易事,再加上我们挑选的都是隐密路线,装甲车上的装备又善于翻山越岭,追踪不易,所以几天来都把冷翎兰甩在后头,甚至我还以为已经将她甩掉。
但冷翎兰能这么快就追到,差一点就撞到我们,这显示她不但追踪方向准确,行进速度也比我预期要快,而寻常的马匹没这等速度,阿里布达的机械技术又不发达。若把可能性低的选项一一排除,最后得到的答案,就是冷翎兰很有可能驾驭异兽,说不定还率领着一支异兽队伍。
什么样的异兽?是速度型?还是力量型?阿里布达的生物改造技术不算好,变态老爸也不太可能帮助中央,冷翎兰没理由自己能改造出来,除非有高人相助……目前是重金向外头购得的可能性比较高,如果是我要买……对了,要提防飞空型的异兽,是狮莺?天马?应该不可能搞到飞龙那么夸张吧?
脑里心念急转,我想出了几个可能性,觉得要警告白家子弟,敌人很可能有飞空能力,会从天上突然杀下来,得要做这方面的提防,别被杀得措手不及,而且冷翎兰若是带着空战部队,说不定很快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华更纱看了我一眼,道:“你有没有想过,敌人可能是魔法传送过来的?”
“用魔法阵跳跃传送吗?有这可能,以冷翎兰手上的资源也做得到,但如果是这样,我们没可能到现在都没发现,那种魔力波动之大,瞒不过人,而且只能在特殊定点之间作传送,不是那么方便的。”
我反驳了华更纱的推论,她看了看我,鼻子吸嗅几下,深深呼吸,忽然皱眉道。“魔女的回春丸、七色鸟的蛋、尸草……还有……地底黑蛟的胆……连星月虫草都加进去?做法很大胆啊,难得看到如此霸道的春药,你很肯下本钱,这种药被你称作什么?”
“嘿嘿,你很识货啊,这叫焚情膏,五百年前曾经纵横欲海,让很多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现在的版本被我自己改良过了,是新配方。”
一般情形下,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那种感觉绝对很糟,但今次却是个例外,我参照黄晶石中的法米特遗教,再加上自己构思、改良而戌的强力春药,效果不仅是强,更可说是极端霸道,令我相当自负,然而这份成就感却找不到人分享,周围的人不擅长此道,向他们炫耀根本是对牛惮琴,这让我寂寞许久。
华更纱只嗅了几口气,便从手套上散发的药味中辨出成分,这除了让我再次惊叹碰到行家,更有一种英雄识英雄的喜悦,当下的第一反应,就是想问问看眼前这名行家,对我的作品有什么感想。
“这些魔法素材加在一起,效果太过霸道,虽然对肉体影响几乎是永久性的,可是一味横冲直撞的结果,可能还等不到那些永久性的效果出现,受药者就先完蛋了,这样岂不是很扫兴?”
果真是同道中人,甚至可能称得上知己,华更纱点出了我目前所遭遇的瓶颈,而不是说些医德、医道的废话,她甚至还补上一句:“……这个技术关口你似乎无法突破,可你配药技术成熟,构思又大胆,照理早就该……唔,一定是活体实验做得不够多,才会无法突破,我说的对吧?”
对!真是太对了,一语就命中我困扰多时的问题,我几乎想握着这位知己的手猛摇,如果能够顺便把手套上的药膏擦到她手上,那就更理想不过,但这位难得知己却忽然变脸。
“喂,你和那个冷翎兰到底是什么关系?老实说给我听,要是说得够详细,我或许能帮你改良配方也不一定。”
“你到底是杀手还是狗仔队?没事追这些隐私问题,你不烦吗?”
“我说过要详细了解你的人生,当作我的研究素材,你的亲属关系是重要资料,怎么能不问清楚?怎么?你不愿意说吗?”
“这个嘛……如果是我的隐私,那是没得商量,但你这问题问得好,我对暴露别的隐私很有兴趣,很有得商量的。”
华更纱这个女人心理变态,如果把冷翎兰的资料告诉她,说不定会有些什么没人性的变态主意出来,这就叫“用妖怪对付魔鬼”驱虎吞狼计的进化版,所以我倒是很愿意对这个问题详细回答。
放弃本来要休息的打算,我想找个地方,把有关冷翎兰的情报告诉华更纱,看看她能不能有什么针对性的办法。华更纱点头同意,但眼下装甲车与两节车厢都有人在里头,并不适合谈话,结果最后我们选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方,上了车厢顶。
“……这地方摇晃很颠啊,你该不会趁机把我踢下去吧?”
“怎么可能?我杀人的方法有效率得多,不会用这种三流手法,还让你有生还机会的。”
“喔……那真是谢谢你的体贴了,鬼婆。”
我本来想替华更纱取一个“妖婆”的绰号,但话到嘴边,却觉得她不够妖,所以心念一转,改叫鬼婆。
华更纱扬了扬眉,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催促我开始交代。我把与冷翎兰自幼至今的往事说出,本来我还想有所保留,但华更纱的心思细密出我意料,竟然能从我说部分,推测出我尚有所隐瞒,要我把话完整说出,否则就立刻翻脸动手。
这么一来,我就只能把时空异变,让我曾经回到过去,接触到水都十虎,牵涉冷翎兰幼时的绑架事件,还有我和月樱之间的情事,全都说出来,尽管我很努力修饰让整件事听起来像黄色小说,但讲到最后,华更纱表情怪异,好像在听什么变态的色情故事。
“嘿,你这表情也太难看了吧?好像在说我是变态一样。”
“……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说你是变态,你不觉得那是一种赞美吗?”
“你……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
抱怨归抱怨,我不得不佩服华更纱的头脑,她听完我的解释后,提出了一个问题,正是我这几年来百思不解的谜题。
“冷翎兰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这是因为皇后与令尊青梅竹马,后来两个人暗中偷情,所以生下了冷翎兰、冷星玫两个人,对吗?”
“是啊,当初月樱是这么告诉我的。”
“……你真的相信吗?”
“问得好,我确实是很怀疑。”
从月樱告诉我这件事的那一刻起,我就感到难以置信,问题不在于冷翎兰与我的血缘,而是因为这件事发生的理由。
爷爷兰特·法雷尔还在的时候,就经常出入宫廷,很多时候也带着变态老爸一起,所以变态老爸与冷弃基从儿时便已熟识,还有一些什么公主、千金小姐的,要算是变态老爸的青梅竹马,那也说得上是。
然而,从小认识归认识,有没有那个情分却是大问题。冷翎兰与我也是青梅竹马,现在还不是一见面就拔刀砍?变态老爸生性古怪,又冷又不近人情,要说有女人曾迷惹上他,这种事情想想实在不可思议,更别说他会反过来迷上什么女人了。
冷翎兰诞生的时候,变态老爸早已是成年人,以他那时的心性,对男女之事恐怕没什么兴趣,更何况幼时就已无情,哪可能成年之后搞什么旧情复燃,这太不合理了。
不合理的事,背后都该有个解释,或者说……真相!
“其实我也怀疑过,冷翎兰到底是不是我妹妹?可是月樱没理由对我说谎,这件毕情应该是真的。”
我皱眉说道,华更纱看了我一眼,道:“你不用想太多,冷翎兰确实是你亲妹妹没错。”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