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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这一点也不愚蠢。”当泰米艾尔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吸了口气说。对比了普鲁士人对待他的态度,他对莲在法国人那里获得的优先地位愤愤不平。
“但她不了解战争的事情,泰米艾尔,不像你!”格兰比说,“永瑆一直叫嚣着天龙不是用来打仗的。她应该从来没有参加过一场战争。”
“我妈妈说莲是一个知识渊博的学者。”泰米艾尔说,“拥有许多关于空中战略的中国书籍,她有一本黄帝写的书,但我从来都没有机会读到。”他懊悔地说。
“噢,有时书里无法包括所有的事情。”格兰比挥着手说。
劳伦斯沮丧地说:“波拿巴不是个傻子,我相信他拥有自己的战略,给予莲级衔足以说明他相信莲能参加战争,我相信他可以以非常小的代价,让她成为法国的一个元帅。现在我们必须为‘神风’担忧了,她可能会用‘神风’阻止普鲁士军队。”
“如果她想要伤害我的朋友,我会阻止她。”泰米艾尔屏住呼吸补充道,“但我相信她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愚蠢的阵型上。”
第二天早上很早的时候,他们就到达了耶拿城外。路易斯王子和剩下的先锋军到达萨尔费尔德,大约在其他部队南部大约十英里的地方,等待着法国的先遣队。当他们到达时,四处静悄悄的,在步兵团可以进去前,劳伦斯花了一段时间进入城镇,希望通过新入伍的一名年轻的普鲁士军官巴顿哈尔上尉,寻求一些上等葡萄酒和更好的食物。他在德累斯顿补充了资金,现在他打算晚上请高级军官吃饭,为剩余的队员提供特殊的供应。第一场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在随之将要爆发的战争中,为他们准备的供给和时间可能会短缺。
尽管秋天的雨水还没有开始,但萨勒河里面的水仍然欢快地流淌着,劳伦斯走到跨河的桥的中间时,停了下来,把一根长树枝伸入水中,他把手伸到极限,这根树枝仍然没有够着底,接着他屈膝又试了一下,向下伸出更长的距离,一股急流直接把树枝从他手中冲走了。
“即使不拿着枪炮,我也不愿意试着徒步涉水。”劳伦斯离开桥,擦了擦手。尽管巴顿哈尔几乎不懂什么英语,他仍然非常同意地点点头,这些话几乎没有必要翻译。
他们的到来打破了小城镇的沉寂,这让居民们感到不满,但店主做了充足的准备,因为金子,他们的情绪得到很大的缓和。当他们经过时,甚至连妇女也反应强烈地关上屋子顶层的窗户。他们和一个小旅馆的主人谈妥,他很不情愿地卖给了他们一些补给,因为一旦部队主力到达这里,可能会霸占所有剩余的东西。旅馆的主人还让两个年轻的儿子帮他们把补给运过去。“请告诉他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当他们返回河边,快到营地时,劳伦斯告诉巴顿哈尔,兴奋的龙正彼此用异常大的声音喋喋不休地交谈着,男孩子的眼睛瞪得有碟子那么大。
他们并没有因为巴顿哈尔的话而得到多少安慰,当劳伦斯打算给他们每人几便士表示感谢时,他们一哄而散,跑回了家中。不论篮子里的食物飘出多么香的味道,他们离开时,根本没有过多注意。苏刚掌管着做饭,现在,他已经担当了人和泰米艾尔的厨师的角色,这个职责通常由地勤人员轮流承担,但几乎很少有人会有好的表现。渐渐地,所有人都习惯了放上东方调料的食物。现在,他们大多数人可能已经注意到了物资的匮乏。
厨师现在无所事事。当龙聚集在一起就餐时,埃罗伊卡鼓励泰米艾尔说:“来和我们一起吃吧!大战前夕,你需要新鲜的肉,热血能够扑灭胸中的火。”泰米艾尔无法掩饰自己受到邀请的喜悦,接受了他的盛情,事实上,他有点异常饥渴地将牛撕裂开来,吞了下去。他比其他龙更加一丝不苟地将排骨啃干净,然后在河里洗了洗。
当第一支骑兵中队开始过河时,几乎到处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氛。马的声音和气息从树丛中传了过来,同时也传来了枪架的吱吱声以及机油浓重的味道。直到早上,其他的人才会到达。夜幕降临时,劳伦斯带着泰米艾尔独自进行了短暂的飞行,放松了一下紧张的神经,因为在紧张情绪的驱使下,他又开始用爪子扒地了。为了不惊扰马匹,他们飞得很高,泰米艾尔在高空盘旋着,透过黎明的微光扫视着下面。
“劳伦斯,在这个地方,我们不能自由地离开,是吧?”泰米艾尔转过头问道,“如果只有这一座桥,周围全部都是树林,我们不能迅速地过河。”
“我们不打算过河,要为剩余的部队守住这座桥。”劳伦斯解释道,“如果他们过来,法国人占据河岸,面对他们的抵抗,我们将很难通过这条河,因此必须尽全力守住它。”
“但我看不到还有部队会过来。”泰米艾尔说,“我的意思是,我能够看到路易斯和剩余的先遣部队,但我们身后一个人也没有。前边,那里有许多篝火。”
“我敢说,那些该死的步兵又开始爬行了。”劳伦斯向北方看了看,说道。他仅能辨别出路易斯马车的灯光,正沿路朝城镇边上的营地缓慢进发。远处,从上面来看,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到。而在北方,一些小篝火正像萤火虫一样,不时闪烁着,在深夜中光闪闪的。法国人就在不到一英里外。
作为响应,路易斯并没有向后退。到黎明时,军营快速向桥移动过来,占据了他们的位置。大约有八千人和超过四十四支枪来支援他们,但这些人中有一半是从萨克森人中征募的,当知道法国人近在咫尺,他们大声地咕哝着、抱怨着。只过了一会儿,第一声枪响了,不是战斗真正的开始,只是先遣队的前哨和法国侦察员断断续续地交火。
到早上九点,法国人从山中走了出来,一开始他们一直待在树后,龙没有那么容易看到他们。埃罗伊卡带领着阵型向他们头上掠过,发出威胁,泰米艾尔紧随其后,但收获甚微。由于靠近骑兵,泰米艾尔无法使用“神风”。令他们感到挫败的是,他们得到了要求返回的信号,这样步兵和骑兵可能冲向前,加入战斗。
埃罗伊卡打出信号旗,“向下,着陆。”巴顿哈尔紧紧地坐在劳伦斯的左边,翻译道。他们都再次在营地里降落下来。一个气喘吁吁的信使为戴尔赫恩上校带来了最新的命令。
“嗯,朋友们,我们很幸运。”戴尔赫恩兴致冲冲地在头上挥着袋子,向所有的阵型喊道,“那边是拉纳元帅,今天我们能捕到大猎物!一会儿,轮到骑兵出战了,我们试着绕到他们后面,看看能否找几条龙打一打。”
他们又飞了起来,到达了战场上空。受到龙阵型升起的压力的影响,法国散兵从树林里冲出来,开始与路易斯王子的前列部队交战。他们后面,走出了成排的单一的步兵和一些轻骑兵的骑兵中队,这并不是一支很强的军事力量,但还是加入了战争。现在,他们的队伍中响起了深沉的雷鸣般的枪声。阴影正在树木繁茂的山上移动着,无法辨清他们准确的行动。当劳伦斯举起望远镜看过去时,泰米艾尔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吼叫,一个法国的龙阵型正升到空中,向他们飞过来。
这个阵型很明显比埃罗伊卡的阵型要大得多,但几乎完全是由小一点的龙组成的,大部分是轻型龙,中间甚至有一些送信龙。他们正形成了一个摇摇欲坠的金字塔阵型,飞来时,步伐不一,因此不得不相互调整着飞行速度。
埃罗伊卡和他的阵型则根据完美的命令冲向顾前不顾后的法国阵型,他们扩展成两行,每行间有两条龙的高度。泰米艾尔正几乎呈圆圈状飞行着,尽量不飞过左翼的目标,劳伦斯让他牢牢占据这个位置。在法国人到达之前,普鲁士龙形成阵型。但当法国龙上的枪手瞄准他们开始进行破坏性的扫射时,普鲁士人一下子乱了手脚,他们最怕这种战争方式了。
但正当他们进行发射时,法国阵型陷入更加混乱的状态,龙四处飞奔。普鲁士的群射几乎没有产生什么影响。劳伦斯不得不承认,这是非常干净利落的一次行动,引诱他们进行扫射。但他并没有立刻看到这一点:当没有携带人力的小法国龙用同样方式回应时,对他们并没有太多好处。
他们看上去也不希望如此,相反,只是在厚重、不断逼近的云里盘旋着,保持着让对方无法登陆的安全距离,队员们只是随意射击,四处走来走去,偶尔抓住时机,以任何有效的方式冲上去抓一下或咬一下普鲁士龙。他们有许多这样的龙。泰米艾尔倔强的批判证明是非常准确的,不久,几乎每一条普鲁士军队的龙都被抓得鲜血淋漓,面对敌人,他们完全不知所措,为了躲避,向这个方向或者向那个方向飞去。
泰米艾尔单独飞行,因此能够成功地躲避小一点的龙的袭击,并进行回应。对付这些小而快的目标,不会有登陆或中枪的威胁,只是会浪费军火。劳伦斯挥手让手下人俯低,别挡住路。泰米艾尔猛烈地追击着,抓住了一条又一条小一点的法国龙,使劲地摇晃他们,猛烈地用爪子抓着,这些龙痛苦地尖叫着,迅速从战场上撤退。
但他只是唯一一条占上风的龙,还有许多小龙,远不是他独自所能够应付得了的。劳伦斯想要尝试一下,告诉戴尔赫恩打乱阵型,让龙按自己意愿独自战斗。至少他们不会再让自己如此脆弱,反复受到攻击,大一点的体形应该能够狠狠地打击小一点的龙。但他没有机会告诉他,不过经过几个回合后,戴尔赫恩得到了相同的结论。另外一个信号旗举起来了,阵型分开了。鲜血淋淋、疼痛难耐的龙马上恢复了精力,向法国龙冲了过去。
“不,不!”令劳伦斯震惊地是,泰米艾尔大叫着,转过头说,“劳伦斯,下面,看……”
他靠在泰米艾尔脖子一侧,拿起望远镜:一支规模巨大的法国步兵团从树林里走出来,向西移动,包围了路易斯王子的右翼。在艰难、占绝对优势的战斗压力下,战争中心渐渐后退。人们正向后退离桥,骑兵没有地方冲锋了。现在是龙扫荡的理想时机,驱赶两翼的进攻,但由于阵型已经被打破,失败已成定局。
“泰米艾尔,出发!”劳伦斯大叫,泰米艾尔深吸了一口气,收起翅膀,像箭一样向下坠去,冲向了西边的侵犯的法国军队。泰米艾尔鼓起身体,呼出了“神风”,劳伦斯用双手堵起耳朵,抵抗着可怕的吼叫产生的冲击力。一个回合结束,他展开翅膀,飞走了,许多人跌倒在地,几乎崩溃,鲜血从鼻子、耳朵、眼睛中流了出来,小一点的树也像火柴棍儿一样倒成一片。
普鲁士防守者有点茫然,而不是振奋,然而,就在他们震惊的时候,一个穿着军官制服的法国人从树林中跳了出来,冒着牺牲自己的危险,给大家做出了示范:“皇帝万岁!法兰西万岁!”他冲向前去,在他身后,法国先遣部队所有剩余的士兵跟在后面,几乎有两万人,像水一样冲向了普鲁士士兵,用刺刀和马刀左劈右砍,与普鲁士士兵混杂在一起,因此泰米艾尔不敢再次进攻,担心杀死自己的人。
形势更加令人绝望,步兵正被挤进萨勒河,由于水流和皮靴的重量,士兵们被拖倒在水中。泰米艾尔盘旋着上升,寻找一个突破口,劳伦斯看到路易斯王子把剩余的步兵集结在中间。马聚焦在他周围,吼叫着勇敢地向法国轻骑兵冲去,刀剑对马刀,声音叮当不停,像响着的铃铛一样。冲突愈演愈烈,周围炮火弥漫,像暴风雨一样贴在马腿上,在他们周围缭绕着。一会儿,劳伦斯充满着希望,但接着,他看到路易斯王子倒了下去,剑从手中坠落,当普鲁士的旗子在他身边倒下时,法国人发出了可怕的欢呼声。
没有救援队伍到达。萨克森人的军队首先溃散,疯狂地穿过桥撤退,或者举起双手投降。当路易斯王子的下属团结紧密、秩序井然地撤退时,普鲁士人团结在了一起。大部分枪支被丢在战场上,法国人正向普鲁士人进行致命的扫射,逃跑的普鲁士人跌倒在地或者成群地掉到河里。其他人开始沿着河岸向北撤退。
天一过晌午,桥就塌了。接着,泰米艾尔和其他龙只好忙着保护撤退的队伍,尽量避免飞奔的小法国龙转而进攻撤退队伍,导致全面溃败。他们并没有取得多少成功。萨克森人迅速溜掉,小一点的法国龙正从普鲁士军队中抓走炮和马等东西,有些人仍然在马背上发出阵阵尖叫,然后落到了法国步兵手中。现在,他们占领了萨勒河两岸,位于城镇仍然关闭着的建筑当中。
战争全面结束,普鲁士一方的废墟上悲伤地举起了“逃跑”的信号旗,烟雾正在向四处飘散。撤退了很远,得不到步兵团的支持后,法国龙最终撤了回来,看到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