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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要是真的这样动了,玉芝那边嘴上面是绝对不会说什么,可又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罢了,罢了,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么的忍法到底要到什么时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怪不得以前的那些英雄大部分都是孤家寡人,或者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也心狠手辣,有了家庭的牵扯,就是一个麻烦。
也是有点暗怪玉芝,怎么又把这个老家伙给放出来了,前段时间自己给他动了一点点的手脚,功力是大进了,可是无论是谁想要好处总得付出点什么,理智方面那就……
他可不知道这次是多心了,老家伙激动是激动了点,总以为自己已经是天下无敌,已经不怎么再想老老实实的闭关,开始在盟中指手画脚,下达一些匪夷所思的命令,一方面让那些属下们非常的困扰,不知道听谁的好,另一方面由于他命令的荒唐,导致一大部分原本对他还心存幻想的老兄弟们更加离心。
武林盟的核心指挥系统,被这个忽然冒出来的领导者闹的大乱,没奈何,玉芝悄悄的命人送上了一份这些洋妖怪的确切情报,果不其然,玉矢天一看就心中大动,能让异域地人也了解自己得意的神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这份情报正好就送到了他的心口上,一拍即合,匆匆动身前来。
也算是他们翁婿的缘分,采取了君剑一同的方式找个房间住下,可能是心情一爽就自言自语了几句,却没想到让对自己苦大仇深的念儿听了个正着。
他是没料到自己成了念儿幼年时候地阴影,许是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惧怕任何人。
自从小的时候一不留神被玉矢天扔到水池里面想溺毙的时候起,念儿才了解到为什么娘非的要告戒自己要避着他远一点,她是个记性非常好地小丫头,从那次被母亲捞起来后。对这位几乎是名义上的外公是能躲就躲,小心还是有用处的,最起码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给他出事的机会。
事情虽然过去了这么久,她也尽量装的自己不在乎,可潜意识里面仍然耿耿于怀。
心中很不解。或者说地悲哀,为什么明明是同家亲人,却是如此的冷酷。原本天真的想法在一看见玉矢天那毫无感情地双眼,就一下子崩塌了……
终于等着念儿看似平静了下来,君剑立掌如刀,想在墙的另一边开一个洞,就算是把他们全部点昏,也得找个睡觉的地方不是,他可没有虐待自己的习惯。
至于这几个人昏了一夜,明天的精神到底会不会好。当然不在自己的考虑之内。
没留神念儿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袖子,可怜兮兮的开口道:“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在这一瞬间,君剑忽然有种撞墙地冲动,心里呻吟道:“老天爷,不要再开玩笑好不好?”
也许是他的表现过于激动。念儿一愣才知道自己刚才开口说的话是多么的有歧异,可也不好意思在这个方面道歉。羞红了脸质问道:“你想到哪里去了?”说着向墙的另一方面指了一指:“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到这里来抓我地,他的武功又是那么地高,很怕的。”
君剑悄声安慰道:“没事的,把他当成是纸糊的老虎就不怕了,大不了把他给打出去。”
念儿先是惊喜,后有忸怩了一会:“不可能吧,我才练了多少年。”但然后又精神不振起来,小口叹了一口气:“就算是能打的过又怎么样,我还能真的向他动手不成,”又对着君剑开玩笑道:“这么的紧张我,你也想给我出气?难道不怕你的师傅打断你的腿?”
君剑一愣神,没理解她口中的师傅是怎么回事,但马上苦笑,看来撒谎就是不好,这不,报应来了,只能胡乱点头:“极是,极是。”
念儿看他尴尬的样子,掩口一笑:“看来还真的是胆小啊,我爹真的这么的危险么,看把你给吓的。”
念儿又道:“看看,连你也帮不了我,我娘也告戒我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亲自对他动手,唉,看来当长辈就是吃香啊。”
君剑略有感慨,念儿也不说话,大家一起坐在床上思考……顺便发呆。
良久,念儿撒娇道:“刚才人家让你留下来不是那个意思啊,隔壁就是他,心里面不安极了,你不要走远好不好?”
君剑只觉得她的两只大眼睛里面闪闪的。
叹了口气。
念儿喜悠悠的道:“师兄真好,不过,你不会打我的注意吧?”
君剑哭笑不得的正要辩驳,念儿又托起了她小巧的下巴,喃喃道:“应该不会吧,你算我的长辈,不是么?”
君剑暗暗的吐出了一口气,刚是自己脑袋糊涂了,“是啊,长辈呢,我怎么会呢。”
念儿又好心道:“那你怎么睡啊,噢”开心笑道:“这么大本领人,肯定找睡的方法也非常的帅,对吧?”
念儿好象今天是太累了,从京城一路赶过来,还一点也没休息,就跟着君剑一起到这个地方,现在一安定下来,浑身的骨节都几乎要散架了。很快就在梦中露出甜甜的笑意。
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就是在他的身边,特别的安稳,就算是玉矢天虎视眈眈又怎么样。
与她相比,君剑就没有这么的好命了,只能看睁睁地看着小丫头香香的睡着,轻轻的送了一口气。把刚才布的周围的真气场收了回去,要不然两个人还不能这么轻松的说话。
玉矢天那间屋子,自从刚才念儿听了一句后,就再也没了声息。
夜,宁静。
小丫头说的也是。怎么都可以睡,找个地方打坐就行,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地疲劳。
用一根木条支起窗棱,抬头看向那弯弯的月牙,怎么看都是小丫头笑的时候眼睛的模样。狡颉的很,噢,是皎洁地很。
君剑有种学某种动物对月亮嚎叫的冲动。
清晨艳阳发出的光芒透过窗户照到了房间里面。也照到了若老僧入定般的君剑的脸上。
耳朵微微地一动,睁开眼来,盘膝不起,轻轻的摸了摸在额头上的那缕散发,好象也有几滴早晨地露珠呢。
回头看了看念儿还在安睡,嘴角甚至还有一点点的涎水,觉得无比安详,好象时间再无所求似的。
门那边。传来了细微的嘈杂声,君剑皱皱眉头,要是他们把念儿吵醒了,那将不可原谅。
门外有个粗豪的声音道:“老六和老八他们是怎么回事,现在太阳晒屁股了。白使者早就不耐烦了,他们还在拖什么。难道就不怕白使者心情一不好就去国主那里去打小报告,今年他那份粮可就省下了……”
话说的越来越低,其中蕴涵着难以想象的恐惧。
另一个人也沉默了一会:“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就咱们哥俩以后也应该小心才是,算了吧,我们去叫门,不要弄僵了大家一起倒霉。
粗豪的汉子也强自压低声音:“你那粮还有几丸,能不能撑到下次发放地日子,要不我们哥俩干脆将老八和老五他们那份也给分过来,干净利落,也省着现在扳指头数日子提心吊胆的……”
那人惊骇道:“你不要命啦,听说这次出来的任务十分的重要,万一出了点什么差池就得把命给赔上,你还想在自己人头上动主意?再说了,多那几丸又有什么用处,据听说以后饭量要越来越大,这几个恐怕还不够塞牙缝的,还是本分地讨他们的欢心……”
“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过一天算一天……”说着就要大力地敲门,正欲大叫:“老八,呆在屋子里面干什么的呢,还不赶紧滚出来干活了。”
还没有伸手,门便无声自动开了,接着便探出一个脑袋出来。
那人的声音干噎在喉咙里面,咯咯作响,半晌才道:“你……你是谁,怎么在这个房子里?”
探出的那个脑袋正是君剑的,只见他竖起了一根手指,轻嘘了一声:“小声点,你们来的太早了点。”
外面的两个人脸色一变,尽管眼前的这个男人温和如斯,可混了多年江湖的他们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要不然也轮不到他们来办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些暂且不说,关键是,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结巴着道:“老八老五他们?”
君剑可不管他们怎么想,懒洋洋对屋子里面指一指道:“所以才叫你们小声一点,都睡的正香呢!大清早的打扰别人的美是一件很缺德的事情哦。”
那边的屋子里面好象又有了动静,君剑对他们一笑,虽然神色甚是温柔,可以就他的表现来说,轻蔑之色毫无隐藏的表现出来。
顿时把这两个老江湖给气的啊,见过不给面子的,可就是没见过像这般过分的小孩,对,在他们的看中不过是贵气过分一点的臭书生,根本就没把他们给放在眼里。
尽管江湖上有个传言,在不好惹的人当中,有书生,女子,和尚。老头等,女子就不用说了,连那个什么文人的孔圣子都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可见她们的可怕之处,由于先天不足的原因,真正步入江湖地女子并不多,不是天赋异禀就是家大势大的。而且脾气大多不可理豫,一旦惹上了就后患无穷。
内功的深厚要靠时间来积累,和年龄成正比,所以,那些隐居起来的老妖怪们全都内功精纯的可怕。最好是敬而远之。
和尚,虽然少林寺执江湖外功之牛耳,可最可怕的并不是他们的武功,这些以正义自居地家伙个个是慈悲为怀,一旦遇到了什么不平事情。马上就缠上身来,搞的江湖群豪是哭笑不得,打又不一定打的过。就算功力胜过他们的也不好下狠手,因为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少林平时对江湖上面地什么事情不是怎么关心,可是万一他们的弟子受害,马上大举出动,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罢休,历史上能逃脱他们的屈指可数。
杀又不能杀,这些出来历练的和尚以感化罪人为己任。一直就跟着你喋喋不休。
江湖汉子不怕打打杀杀,死了也不过是一条烂命,可要是有个人成天在你耳朵边说个不停,那才是最为头疼的事情。
据说,有一些精神比较脆弱地汉子最终受不了而自杀。换来了和尚们的一句,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大彻大悟从此进了西方极乐世界,简直让他们忍无可忍。
至于书生,想象一点的说法,武功不一定要苦练,有些走了狗屎运地人年纪青青就达到了普通人一辈子也不能达到的颠峰,书生打扮会显的很有品位,爱幻想的翘家女侠们大多喜欢这个调调。
江湖汉子们的理解,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情,反过来也是如此,而且有发展成和尚的潜质,还是不惹的为好,前者为了自己的小命,后者还是怕麻烦。
也就是这个顾虑使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把他们给大方的晾在这里,心中的火气却再也压抑不住。
屋子内的君剑轻轻的掩上门,然后靠着门后长叹了一口气,瞄上念儿,她好象梦到了什么,紧紧抱着被子,小巧地嘴唇一张一合,在呼唤着。
温柔的走上前去,将她地耳朵掩上。
然后,就听到另一个房间暴喝声起:“外面哪个兔崽子在聒噪?还不速速自裁,免的要本座自己动手!”然后“碰”的一声大门碎开外面的那两个人本来就是受了一肚子的气,这下子又有一个糟老头子在面前嚣张,原本看到两个屋子都出现了古怪的人,自己的兄弟恐怕都是凶多吉少,照现在的情况,来敌的实力不能估计,看样子这次的计划不保。
这仅仅是一种预感,可天天在生死之边打滚的人一般预感非常的灵。
既然这样,恶向胆生,一怒之下拿起一个哨子就猛力吹了起来,心中还抱着一点点的侥幸,看起来,老人好象在那四碰不得中比较软的,也许好捏点。
尖锐的铜哨声此起彼伏,原本寂静中的客栈马上慌乱起来,到处都是跑动的人群,胡乱的在身上套着衣服,手忙的几个甚至将刀口衔在口中,准备对来犯之敌以雷霆之击。
好容易他们的首领起了床,先去慰问了一下暴怒的客人们,只听得屋子内部叽里咕噜的咆哮,然后首领忿忿然摔门而出,他可没想到这些远方来的客人们是如此的难说话。
将怒火在自己的属下头上胡撒了一通,看着他们战战兢兢的排列好阵行,将除了那两间进了外人的房间通通的拆除,客栈老板在一旁哭天抢地的,直到有一大块的金锭将他砸晕。
想想刚才收的委屈,领头的家伙心里面恨的是直咬牙,都是里面的那两个家伙给害的,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去把他们给砍了个几段,接来的客人们说说笑笑的走到了一边,看起笑话来。
这让他不能不打起精神应付,要是在他们面前丢脸,以后的合作就会大大的打折扣,到那时候,自己就不可避免的成为尊主的出气筒。
放弃不切实际的英雄想法,现在可是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出。
咱什么最多。当然是人,这个最大地优势不利用,就像刚才那些人讥讽自己时候说的骑士精神,真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