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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S/HU)日后的战场就是热兵器主宰。
“好!工部多派遣那些工匠去山东,帮助打造火器。”崇祯脸上点头笑了笑。答应李从年所有的请求,当散朝之后,崇祯拉着留下李从年满脸关心问道:“这些日子,爱卿也没有回家去看看,想必你家里的妻儿也十分的想念你吧!”
提到家里的妻子和孩子,李从年双眼一红,说实在的,李从年心理也十分想念他们,只是国事为重,李从年嘴里答道:“过国效力,哪敢顾忌儿女私情。”
“唉!爱卿就不要推辞了,朕决定放你几天假,让你好好休息一下。去吧!“崇祯面上满是感慨说道。“李爱卿就不要辜负朕的一番苦心了。”
“臣!领旨谢恩。”李从年满脸感激朝望了崇祯一眼,领旨而去。
崇祯望着李从年离去的背影,转身朝旁边王承恩道:“如此有情有意之人,可惜朕的没有女儿,不然朕和他结为亲家也算不错!”
听见崇祯的话,王承恩脸上笑了笑:“皇上怎么忘记了,镇北侯家里的还有一个女儿呢!”
“你是说………”崇祯听完脸上一阵欣喜的摸样望着王承恩。作为一个老太监,王承恩知道有些话点到即可,不用说得的太过直白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儿女亲家(1)
第一百二十六章 儿女亲家
侯爷府,李从年回到家里之后,看着已经两个月大的孩子,特别是小孩子身上那股奶香味,让前世身为孤儿的李从年体会到了家人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是始终活在这个世界上得人。
坐在庭院的走廊上,李从年望着走廊外面的春雨,心理满是感触,不知不觉来到大明已经两年了,这两年李从年觉得自己的生活越发真实了,以前的种种梦幻犹如深夜里睡不着时候的瞎想而已。
新发出嫩芽的柳树随风鞭打着平静的池面,里面金黄色的金鱼自由自在摆动着它们的尾巴,有时候李从年真的像当一条金鱼算了,毕竟没有什么烦恼。现在他眼前最大的烦恼就是笑吟吟望着他的崇祯皇帝,李从年没有想到崇祯皇帝竟然学习当初的正德皇帝微服出现,还带来了他的大儿子,也就是当今的太子朱慈烺。
面对李从年满脸的苦笑,还有眉宇间皱着的眉头,崇祯那里不知道李从年心理在想些什么,只是身为一个帝王,从皇宫里出来看看自己的国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也知道贸然出宫一定会给李爱卿带来诸多不便!可是那紫禁城说的好听是天下权力的中心,可是对朕来说不过是一富丽堂皇的囚笼,朕在那里每日兢兢业业丝毫感觉不好任何快乐。”崇祯像发着牢骚似朝李从年吐露着心理多年的委屈,在李从年看来崇祯的想法未尝不是一种发泄。
历史上的大明皇帝,有着崇祯这种想法的皇帝不是没有,毕竟在大明皇权已经被削弱得十分严重,就算没有皇帝在,整个国家机关还不是正常运作,可是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却又不能摆脱这个身份。
大明的皇帝,不能想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连吃饭睡觉都有言官挑刺,他还不能发火,毕竟这些言官也是为国家着想,可要在所谓的盛世大清,当官唯一记住的只有皇上圣明,谁要事敢对皇帝说说三道四,株连九族都是轻的。
所以在大明灭亡了才许多大臣殉国而大明灭亡了,除了那些满人勋贵们外,那些汉人那个心里不是轻呼了一口气,心底仿佛卸掉了一座大山般的轻松。
“皇上说得这些,微臣都明白,臣最大的心愿,就是天下平定之后,带着一家人去海外游历天下,看遍世界的风景享受自由的阳光。”李从年脸上满是叹息,说着自己的心理话,其实人要那么多权力干什么?权力越发,背负的东西也越重,那么他就会渐渐迷失在权力之中,丧失了自我。
听见李从年的感慨,崇祯脸上一副找到知己的摸样,只见他端起酒杯朝李从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就让我们两个谱写一段君臣佳话,为天下百姓努力!”
崇祯还没有说完却自顾昂首一饮而尽,让端着酒杯的李从年有些哭笑不得。而站在崇祯后面的王承恩望着崇祯脸上的表情,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没有想到李从年在崇祯心理的位置竟然想普通朋友一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儿女亲家(2)
而从李从年身上流露出来的态度,王承恩知道李从年真的把崇祯当着朋友看待的,这种和帝王平等相处,毫无半点做作的心态,让王承恩心理十分的佩服李从年这种强大良好心态。
其实在李从年看来,崇祯也不过是一打工的,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这份职业有些特殊,权力有些大而已,从本质上说,李从年和崇祯的地位是相同的,不分贵贱而已。
“李叔叔!我以后能来看小妹妹吗?”正在这时,走廊的尽头董欣抱着一个三四岁的穿着丝绸的孩子走了过来,朝李从年道。他就是李大明的太子朱慈烺。
“叔叔?看来这个世道真的变了。”王承恩在心理满是苦笑,脸上一副已经廉颇老矣的表情。
“好啊!以后让妹妹给当太子妃怎么样?”崇祯脸上笑着望了一下自己的儿子道。
“什么?皇上?这………”李从年听见崇祯的话,脸上吃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没想想到崇祯竟然打着联姻的心思,再说他的女儿还那么小,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得娃娃亲?
李从年面上想要拒绝却被崇祯制止了:“李爱卿啊!朕知道你十分疼爱欣儿这个女儿,可是你也不希望将来能幸福吧!我这个儿子品性善良,将来一定会对你们家欣儿很好的。”
作为一个帝王,崇祯都这么说了,李从年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在心理感叹:“欣儿,老爹也是万般无奈才把你卖了,你长大了可不要怪老爹我啊!”
“父皇,太子妃是什么?能吃吗?”皇太子朱慈烺脸上洋溢天真的笑容望着崇祯皇帝,这番话把现场所有的人都逗笑了,这种开怀大笑的感觉,崇祯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傻孩子,太子妃就是你将来的老婆,等以后你长大了就会懂的!”
“哦!”皇太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转身找董欣玩去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崇祯转头向李从年问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办了,对了那个西洋传教士进贡的火枪,制造局研究得这么样了?
崇祯说的是那个叫莱恩传教士进贡的燧发火枪,对于这种火枪的威力,李从年心理师清楚的,只见他想崇祯解释道:“已经在抓紧当中了,不过要等西洋购买的机械到了就可以仿制了,但是要量产的话,还得等上几个月。”
“恩!这种国之利器,得尽快装备军队,到时候咱们受到的一切伤害,一定要让鞑子全部吐出来。”对于鞑子的仇恨俊朗的崇祯脸上满是杀气,崇祯从来没有恨过一个人,可是对于皇太极和后金鞑子,崇祯心理满是厌恶,这些烧杀抢掠的乱贼,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皇上放心,终有一天臣一定会带着大军把提皇太极的人头来见你。”李从年站在崇祯面前,发着誓言道。
崇祯望着眼前的这个心腹大臣,脸上充满了信任的目光:“朕相信你有一天一定能平定辽东,让大明的天下在没有战火的袭扰。就让我们一起为中兴大明奉上一切吧!”
满脸狂热的崇祯眼里燃放出来的熊熊烈火,给他了李从年一种没有跟错人的想法,伸出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崇祯的手,两个走在时代最前沿的青年君臣在这个走廊上,互相吐露出心理的抱负,狂热奔放的大时代已经来临。
☆、第一百二十七章 酷刑(1)
第一百二十七章 酷刑
锦衣卫诏狱,在华夏的历史上那可是赫赫有名,这里面关押的都是朝廷的重犯,有些是忠臣临死前对国家的眷恋,也有祸国殃民的奸臣在这里被处死,乌黑的刑具上面沉淀的血迹,让多尔衮无不感到对死亡的期盼,他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杀了皇太极那个王八蛋!”诏狱里面多尔衮满脸狰狞的在大牢咆哮着,他没有想到皇太极竟然如此歹毒,假借大明的手谋害自己,他也是一个聪明人。
在料想自己被明朝杀死之后,皇太极只会假惺惺哭上几句,说一些为自己报仇的场面话,然后趁机拿走两白旗的领导权,一想起以往的杀母之仇,夺位之恨,霸妻之痛。
多尔衮对皇太极的恨已经深入骨髓,已经让他变得疯狂起来:“去告诉李从年,我要和他合作!我要皇太极死!”诏狱臭烘烘的监狱里,那些狱卒可不管多尔衮嘴里的咆哮声,把他从牢狱里提了出来上遍了锦衣卫里所有的酷刑。要不是李从年早就交代下来,锦衣卫里这些用刑高手,早就让多尔衮去见他的屠夫父亲努尔哈赤了。
“呸!你这个死鞑子就不要叫了,侯爷那是何等的尊贵,他是不会见你!今天让你尝尝咱们大明的老虎凳!”刑行得来两个狱卒浑身无力的多尔衮了拖出牢狱,绑在一个满是血污的板凳上面,把他上半身固定在木桩上,双腿拉直,然后再上边垫上一块块的砖头,因为垫高双腿的压力让多尔衮满头大汗,紧绷的脸上毫无血色,经过多日的严刑拷打,多尔衮知道要是自己忍不住大叫的话,这些狱卒一定会想尽办法折磨他的。
什么老虎凳,夹十指这些普通的刑罚,还有让多尔衮记忆犹,至今一想起就浑身发抖的的刑罚,用沾满盐巴水的鞭子抽打身体,血淋淋的伤口在盐巴火辣的消毒下,两种刺痛感让他生不如死。
所以就算多尔衮嘴里都要咬出血来,他也不敢叫一声,他没有报仇,他还不能死。
“行了,让他们都退下吧!”正当多尔衮万念俱灰,痛的死去活来,以为会被这些狱卒折磨致死的时候,李从年带着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出现在了大牢之中,这让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精神松懈的他竟然昏了过去。
在李从年的制止下,为多尔衮用刑的的狱卒上前在多尔衮的鼻子间探查了一遍,转身朝李从年和骆养性道:“启禀侯爷和指挥使大人,这个鞑子吓得晕过去了。”
“恩!李默赏!”李从年接过身后李默递过来的手绢,捂住鼻子看着身血迹的多尔衮,对身后的李默道。
只见李默从腰间拿出五两的银子,丢到这两个狱卒的手里到:“这是侯爷赏你们的茶钱!”
“多谢侯爷!”那两个狱卒望着手里的银子,脸上满是欣喜的朝李从年道谢,李从年大手一挥让他们都退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酷刑(2)
“还不快滚?”骆养性望着那两个狱卒大喝了下,转身朝李从年抱着歉意道:“侯爷破费了,手下不争气,让侯爷见笑了。”
“哎!大家都是为国效力,这点银子是他们应得的。”李从年脸上不以为意,转身望着多尔衮这个原本魁梧的家伙,现在身上满是伤痕,有些地方甚至还挂出充满恶臭的脓血,看样子实伤口感染了。
“骆大人,能不能给这家伙治疗一下伤口,清洗一下。”李从年脸上厌恶的望了一下被绑在凳子上的多尔衮,朝身边的骆养性道。
只见身着锦衣卫指挥使飞鱼服的骆养性大手一挥,从监牢外面走进来几个锦衣卫探子,把这多尔衮从老虎凳上解了下了,抬了出去,只从锦衣卫一分为二,在加上曹化淳勾结昔日的两厂番子叛乱后,大明的厂卫力量只身下两股,一股是锦衣卫,一股就是林起手里的安全司。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曹化淳叛乱,他不知道的原因,因为锦衣卫的职责已经从内转外,他根本就没有察觉曹化淳叛乱的迹象。
“侯爷!你真的觉得这个多尔衮会听咱们的话?”骆养性心理满是疑惑的望着李从年,他不相信多尔衮这个鞑子会听从李从年的话,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呵呵!骆大人,如果有人夺了你家族职位,逼死了你得母亲,霸占了你得女人,如此大恨你能容忍吗?”李从年脸上轻轻一笑,胸有成竹对骆养性问道。他有信心把多尔衮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成为他的牵线木偶。
骆养性听闻李从年的话,皱着眉头的脸上,想了想,嘴里解释道:“如此大仇,怎可容忍!”
“那要是这人是你同父异母的大哥呢?”李从年有继续问道。
骆养性也是一个聪明人,听见李从年如此说,他怎会明白过来:“侯爷您说这个多尔衮,他?;”
李从年点头示意,双手负在背后望着锦衣卫的诏狱脸上智珠在握,双眼上那发着奇异的光彩,心理一片冷笑:“如此大恨,他多尔衮要是能容忍的话,他就不是日后的摄政王了!”
位于诏狱一座普通的休息室里,房间里的摆设十分简单朴素,这里不过是诏狱狱卒值夜的地方,房间里除了一些简单桌椅外,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
当惊吓过度的多尔衮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浑身的伤口让多尔衮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