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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风看我,我看莫逆。
她们问我谁说的对。
我说:“都不错,都不对。”
她们两个说:“那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们两个的意思加起来,就对了。”
莫逆念着说:“日落后取,先日后取。”
邱风说:“哼,真可恶。”
日落之后,我至西湖,上西楼,见西施。
西施说:“你来了?”
我说:“来了。有疑问?”
西施说:“那时见你拂袖而去,还以为你生气不来了。”
我说:“我为你写最字,即是要来。”
西施说:“子先写最,后拂袖而回,不知尔心之上,何意为先。”
我说:“当时我挑逗你半天,你却默然不应,弄得我下不了台,我只好以生气为由,一走了之。后来一想,当时众目睽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的保守,是对的。你的矜持,我理解。”
西施说:“昼时烦扰,我难为情,只在夜,我才开心。”
我问西施:“一日之中,最何时动情?”
西施说:“有你之日,时时动情。”
将进酒,西施舞乐,我弄墨,作《最西施》:战国乱,冰未寒。
西施无施,他爱不爱。
西之施之,他之爱之。
西有美人,施情于我。
先日后取,天之绝色。
今日之日非常日,此夜此月为嫦娥。
日出见西施,夜沉最此时。
尔为心上月,遥遥照我思。
问我意何何,奔月放狂行。
心近形不近,相恋不相接。
西施入庭见,小乔出家了。
醒来还做梦,梦回风雨天。
轻叩玉关月,衫湿邀我日。
长勺猛士干,长沙泪湘泛。
英雄十千阵,美人一倾城。
旗反袍乱换,城开我身陷。
国乱战不乱,身陷情不陷。
羞花开蜜道,闭月藏玉刀。
江夏无平波,齐唱洛阳歌。
褒姒方吻雪,尘雨泣血别。
秋风过此境,我爱何亚群。
韩他爱你时,你却不知情。
我于此间道,闻你那处吟。
飘飘无乐意,忽然伤尔心。
愤世作乱去,情向最西施。
乘风不如意,散发浪京行。
乱国城无京,反成浪惊行。
浪惊急大漠,怒争八荒无。
七雄策未覆,十国已然出。
文士不战神,武者能骄魂。
神战心不战,星乱月不乱。
至爱莫逆望,最冷未冰寒。
铭心之思,傲骨时刻。
我心似箭,长发对月。
辽阔之情,对影而倾。
此生吾神与形俱伤,无日不在战国乱。
叹英豪文与武皆狂,不如听风伴鹤行。
卧龙睡老始诸葛,凤雏欲飞终落坡。
苏秦说秦十年困,孔丘过丘浮海喈。
仓皇之水空仰月,水过绝地瀑布咽。
月缺心切切,高将心抛割。
我爱你不见,非恋天上人。
月乃我之心,忧然在西施。
美人不道寒,冰冷玉不知。
我之最西施成,西施爱而念哼。
西子吟而泪落,拨琵琶以弄乐。
西子一泪,天下悲摧。
西施一怜,地上无眠。
此夜只语最西施,万籁不复说东言。
89 小乔流水
小乔听说了那夜我和西施的对话,大惊,对我说:“你就是他爱?”
我说:“是啊,他爱就是我以前常用的名字。”
小乔说:“天意弄人,我们见面这么多天,竟然才刚刚认识。”
我说:“你这话就奇怪了,我们不是在祈连山一见面就认识了的吗?”
小乔说:“你知道你为什么叫他爱吗?”
我说:“我只记得,上圣贤山之前,我就有这个名字,至于为什么有这名,我忘了。”
小乔听此一言,十分感伤,说:“你不记得你这个名字,是我给你取的吗?”
我诧异:“啊?怎么会?我们才认识没几天。”
小乔说:“他爱,是我对你的称呼,想当年,只有我这么呼你。”
我说:“以前的以前,我们认识么?”
小乔说:“圣贤山真是恐怖基地。你被那里的教育洗脑子了,忘记了以前的事情。”
我说:“你是说以前的以前,我们相识?”
小乔说:“非但相识,而且相知。我们是知音,经常以琴乐诗歌交流。高山仰止,流水倾慕。”
我说:“你是说我们以前相知相悦,后来不知不觉就忘了?”
小乔说:“世乱情迷,知音难爱。”
我说:“你说得这些往事,果然有无,我实在不解。上圣贤山之前的事,确乎已忘。”
小乔说:“很久以前,我们是知音,从未见面。相知不相见,所以后来祈连山我见你时,也未认出。”
我很是茫然,说:“前世知音,此生不知。”
小乔说:“往事爱恨,你已忘,所以无伤,我还恋,所以有痛。你可知我出家时为何会去祈连山?”
我说:“传闻你是喜欢那山的名字,所以才到那个地方。”
小乔说:“我在祈连山,日夜祷天,祈求与你相连。”
我说:“后来我们在相祈连山相见,是你祈祷成功。”
小乔说:“此前你我千里知音,相恋不相见,近日我你一路同行,相见不相识。世事可叹也。”
我以诗对之,作《对月狂》:当年之月何卿卿,此夜之月谁我我。
我愿同你是知心,对月长歌一并行。
我以暗酒对明月,她似知情却无言。
千年相恋未相见,一刻相逢竟不知。
你的冷淡,比冬天还伤感。
和你通信难,有情不能言。
此情非常情,茫然不能吟。
我爱你不应,兔伴嫦娥行。
昂首不近月,倾影未吻霜。
思念两不接,谁信指天河。
小乔含泪,唱出据说是多年前我做的《小乔流水》:我和小乔做了七年知心未曾相会七年之后我们相恋却不相见七年之前她还是个处女豆蔻未发不知情为何物那年我英姿勃发箭不虚掷对她一见倾心恋恋不舍以她之呼叫我他爱彼此念念不能忘怀七年之间我的很多伤感随时会想起她七年之后她的喜怒哀乐都发生成往事小乔长大了滚瓜烂熟成为惟物主义信徒对我说物质决定意识并引申出了金钱决定爱情现在她想嫁人我想改名她至今还没嫁人我至今还未改名我说:“歌词之意,我你之间,竟然有这等尔情我怨?只是到底有无,我却不记得了。”
小乔唱完,说:“这歌词就是你作的。闻此歌,可知当年你不再理我的原因。因为我逐物而忘情,你不再和我联系。后来听说你上了圣贤山,连名字都改了。”
我说:“爱者惟心,惟物者无爱。”
小乔说:“当年,我们从相知音到相恋,最后,我嫌你穷,不愿嫁给你,也不肯和你见面。你作此诗以示辞别,之后再无音信。后来几年,我历经世事,幡然悔悟,才懂。但恨不能与你再见,是以此诗作曲,歌之,发我心声。”
我说:“你说那时我们没见过面,只是知音?又怎么认识的?”
小乔说:“我们是见过一次面的,只一面,却一见钟情,后来难以见面,所以做了知音。”
我说:“我们初见,是在什么地方?”
小乔说:“你我之缘,在祈连。今年你上祈连山找我给莫逆看病,是你我重逢。”
我说:“小乔流水,不应有恨,无见当年,亦有今日。”
小乔说:“我们还能恋爱吗?”
我说:“年轻时,不好好恋爱,老了还谈什么啊?”
接下来小乔说了很多我们的往事,听了这些,我很想重游祈连山,但为躲避秦匪追杀,只能神游一会,并不亲身临其境。
90 去东韩
以素日所愿,我们向往远方的韩国,于是起程前往东洋,打算投奔东韩。
我和邱风莫逆小乔西施一行五人,乘桴浮于海。舟行于大海,天水相接,浩瀚翩翩。
穿北海,入东洋,水面辽阔,不见两岸。我们正在浮想联翩,天气骤然变换,汹涌海浪叠叠翻滚,晃得我们分不清东南西北,忙乱了一天,夜黑时分,浪安水静,我们才稳坐了下来。
飘洋过海这么多天,我们从未合眼睡过一觉,以免睡着时不小心掉到海里,就连打盹也不敢,生怕稍有闪失就要喂鱼。此刻稍稍安然,于是浑身的困顿劳累又扰得人心燥不安。半夜,又遇一群倭寇拦海面上袭杀,我们又在船上打闹了一阵,海战了一个时辰,才杀散倭寇。
我们怕倭寇重新聚集,再次杀至,所以尽力划水,速速前行。黎明时,天色稍暗,海淘起伏不定。正在摇曳,又有倭寇杀来,我们不知道杀了多长时间才把他们赶开。那些贼寇逃散之后,我们精疲力尽。
天亮,我们辨别方向,发现整整一夜,我们竟然一直朝相反的方向前进,此刻正在向大陆返回。浪费了一夜的力气,我们很扫兴。于是大家渐渐开始抱怨,说不该来这种地方受苦。
邱风说:“快划不动了,实在没有力气了。”
莫逆说:“我们现在连划船的力气都没有,要是再碰见倭寇就完了。”
小乔说:“再往前走,肯还会有贼寇出现,怎么办?”
我说:“是啊,没想到这么担惊受怕。”
西施问:“我不理解,你们为什么想去那远在天边的韩国?”
我说:“我们在做的,是我和邱风莫逆小乔几个一直很向往的事情。”
西施说:“为什么那么向往那个地方?大陆地大人多,每天发生很多事,多好。大陆那么大,什么样的地方找不到,为什么要去那小小岛国,岛上人少,多寂寞啊。”
我说:“秦朝政恶,人更恶,我不能安。秦国官匪遍布天下,都想抓我,弄得我整天过着朝秦暮楚的日子,心烦意乱。所以想去远东,投奔那个天蓝蓝海蓝蓝的韩国。”
西施说:“原来是躲避秦匪追杀啊。我还以为你们要寻找什么宝物,或者像秦皇那样寻找仙丹呢。我看我们还是别去那里了,原路返回吧。”
我说:“你是想让我重新回到天天被秦匪追杀,夜夜寝食不宁的日子吗?”
西施说:“你不是要安全吗?去东韩不如回西秦安全。”
我说:“我与东韩无怨,且东韩有我韩之旧民,如何不安全?”
西施说:“我们去,或许是安全的,你去,却不安全。”
我说:“为何?”
西施说:“韩卫王是韩王,东韩王也是韩王,如今韩卫王无韩地,若入东韩,东韩王必不能容。你这个韩王如今跑到人家那个韩国,那里的韩王会怎么想?能让你安生吗?东韩王一定惧怕你争夺他的王位,你一登陆,恐怕还没站稳脚根就面朝大海了。”
我说:“你的分析,切中要害,我很赞赏。但我们回秦国不一定比这安全。”
西施说:“看来你最近没关注时事政治,秦始皇死后,太监赵高和丞相李斯共和执政,篡改皇长子扶苏为二世皇帝的遗诏,策立次子胡亥。胡亥被赵李二人左右掣肘,不能自主,朝政由此荒废。其后,赵高与李斯不和,各自为政,结党营私,勾心斗角,互相争权。至后,赵高用借刀杀人之计,向皇帝屡进谗言,以谋反罪处斩李斯,从而实现赵高专政。赵高本赵国之人,秦灭赵,屠赵人如磨麦,景象惨烈。赵高身裹兽皮而匿于坟墓,得以幸免,后逃亡至秦,化为秦民。赵高目睹秦屠杀赵人之惨烈场面,无力杀秦寇而救赵难,恨不能尽啖秦肉。尝怀此恨,欲为赵报仇,举刀自宫而进宫,极尽赵人谄奸之本性,溜须拍马,举为大内太监,曲意逢迎秦始皇,得宠,任大内总管之职。从此日益弄权,秦始皇死后,赵高骄横跋扈,除丞相李斯,无人敢与其争锋。而今皇帝无用,赵高专政。帝非帝,臣非臣,国非国,政非政,秦非秦,秦之国事,败散如桑蓬,不能复振。此不治之天下,荒芜之朝野,浑浊之江湖也。盗贼兴起,群雄拥挤,今日之世,后战国乱时也。乱贼数十万起于山东,何意追杀一人乎?”
我说:“西施此言,精湛高妙。我闻声而畅然,觉意而开怀。”
于是,去东韩之愿,不复提也。我们日夜兼程,返至大陆。
91日无伤
放肆地,我见蓝色冰独,与之促膝畅谈。天长日久,真乃人间美事。
放肆豪情永不变。放肆,即我们。我们,即放肆。
后因国战,我和想蓝色冰独好多日子未曾谋面,如今想起她,不知她都在忙些什么?
那天吃过晚饭,我去找蓝色冰独,敲门,无人回应。
我想,都怪我好几年都没来看她,现在人家不理我了。
未忍回,还在等。好长时间,听见蓝色冰独的声音,她出来见我,说:“我刚睡醒啊。”
我说:“怎么这么早就睡觉,晚上睡不着了怎么办?”
蓝色冰独说:“能睡着,晚点睡就能睡着,我的觉特别多,呵呵。”
我说:“我也很能睡觉,中学的时候校长说我是睡神。”
蓝色冰独说:“睡神,我还觉主呢。”
我说:“你整神通广大,最近有什么新鲜事给我说说啊?”
蓝色冰独说:“我整天弄八卦,什么新鲜事到我这里都不新鲜了。”
我说:“乖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