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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高瞻远瞩,臣等拍马难及。此后愿以老朽之身紧跟皇上开创大明地全新盛世。”
我含笑看着这两人,他们不是那种老而又朽的无用之人,反而有谋有智,老沉稳重,堪当重用,尤其是刘伟,态度强硬,最能配合我目前的强势,以后有出使的差事,非他不属了,能训练出一个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外交大使来,也算明朝之幸啊。
正在这时,萧飒的声音传来:“皇上,刑部尚书茹瑞大人求见。”
傅安和刘伟趁机向我告罪一声退去,我唤萧飒召茹瑞进来见驾,工夫不大,茹瑞就进来。
“臣刑部尚书茹瑞参见吾皇万岁。”茹瑞躬身施礼,神色甚为恭敬,早在我大闹江湖时,他就知道我是个厉害人物了,如今对讨北乱,征高丽都显的迎刃有余,更是让他佩服不已。
“爱卿无须多礼,人来,给茹大人赐座。”我话声落,早有人给茹瑞椅子送来。
茹瑞谢座之后才道:“臣禀圣上,刑部如今告案堆山,都是反映一些官员以前罪证地,或受贿,或贪污等等,涉及甚广,有的已至二品大员的头上了,臣不敢做主,特来请示皇上。”
我剑眉微蹙道:“这些事也料到了,处理的话会动了大明根本,不处理的话又会让百姓觉地朕言而无信,茹爱卿可有良策以对?”这确实是件头疼的事。
“皇上,此事不如折衷处理,让这些被告的人自已去抚平民怨,或退银,或赔礼,或道歉,以此为戒,下不为例,若是再犯,刑部绝不姑息,皇上以为如何?”茹瑞道。
其实至上次齐泰自动交出一百多万银之后,大多数有权势的官员不无效仿,多的百余万,少的几十万,足足给国库添充了千余万两的收入,有没有人地背后骂齐泰那就不得而知了。
作为皇上我也知道折衷目前唯的办法,贪也好,贿也罢,此风早习以为常了,根本不是一时给断掉的,但都因自已这个皇帝比较强势,他们怕给抓了当典型处理,所以不无忧虑者。
“爱卿折衷之策可施,但一定让民怨消除,犯案者一律伏首认罚,该怎么办怎么办,这是首次,朕就不追究了,谁若是让告了第二次的话,朕是绝不留情的,你把这话给朕传下去,百姓方面损失要该补的补回来,你详尽列出帐单,让那些受告之人去抚平百姓的损失,谁若不服可让他们来找朕说话。”
茹瑞忙应诺,心忖:谁敢不服,即便是倾家当产怕也不敢来找你吧,那和找死没什么分别了。
“另外茹爱卿你给朕记着,刑律一定要严,要明。要公,要证。绝不可私护偏信,定一案若拿不到确凿证据不可妄定,尤其是关系到民间百姓的案子,要每月要让各地府衙执法官员学习律法一次,不可让一些不知法的人执法犯法,若是查到的话朕拿你试问,有时间的话你这个刑部地大员应该亲往各府衙门坐镇翻案审案,建立青天大老爷的形象。宏扬我大明法度。”
茹瑞连连点头。道:“臣一处时掉手中地这件事,便往各府巡察审案,皇上你放心好了。”
“好,如此甚好,如今越是战乱之时,越要先一步安民于内,内安则可平外啊。”
“微臣谨遵圣上之谕。”
送走了茹瑞我溜去了慈宁宫,看了太后母亲和我的女儿。如今这小女儿已呀呀学语了,我封她为平安公主,赐名孝宁。她长的更长于抚云,虽仅一岁多,但非常的可爱聪灵。
从慈宁宫回到坤宁宫时,天色已暗了下来,我一众老婆全在。大家能天天聚在一起,是非常开心的事,不过现在分成了两党,挺肚派和平腹派。看到我回来大家都欢喜异常。
虚夜月忙吩咐人开宴,然后她就不顾一切的坐到了我的腿上道:“皇上。你现在这么忙,都不向以前那样和我们私混了,月儿觉的好没趣地。”
我抚着她地粗硕腰身笑道:“关键是我家月儿如今肚大腰粗的,朕不搂了嘛,你们说是不是?”
诸女轰笑,虚夜月白了我一眼才道:“爹爹说我们生的第一个孩子要让他继承‘鬼焰寸心’功法的,夫君你是否会同意啊?”
“我可以不同意吗?万一月儿一撇嘴大哭一场,我还不是要投降的吗?”我笑道。
“什么啊?人家有那么爱哭吗?讨厌啦,这么说你同意了?”虚夜月开心的道。
“岳父的鬼焰寸心千古绝学,当然好的很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道。
庄青霜这时过来道:“月儿轮到了人家了吧?你那么肥,不怕压坏皇上吗?”
虚夜月瞪了她一眼才道:“你地屁股不知比人家大了多少呢,还有脸笑人家肥吗?”说着她便娇笑着起身,不时她们俩关系最是要好,经常性的耍嘴逗乐。
庄青霜不客气将她比虚夜月更丰硕的臀坐入了我的怀中道:“皇上,简正明和沙千里来求人家,他们想去沙场上效力,但又没有机会,皇上你说怎么办啊?”
“怎么办?朕的贵妃娘娘开了口的事还能怎么办啊?霜儿告诉他们,想成就不世之功绩天天泡秦楼是不行的,你们不会以为他们也具有朕这样地资质吧?天天搂着美女做爱就可以做入天道,朕行,他们肯定不行,各人际遇不同嘛,这样吧,叫他们先去军务学院报道,好好的跟着月儿的爹爹学些东西,沙场不比武林争斗,没有纵观全局的战略眼光是不够资格做领军将军的,如果岳父大人说他们可以统军出征了,那他们扬威天下地时候就到了。”
庄青霜一听我肯让他进入军务学院,不由一喜,那可是通往将军之路的大道哦。
她亲了我一口道:“人家代他们谢过皇上了,日后成龙成虫就靠他们自已了,人家也算帮了他们啦,若不是父亲夫他们说情,霜儿懒的管这事。”
我笑道:“这是什么话,你不管谁管啊?别人想有这样的机会还没有呢,这就近水楼先是月,人有才有能,朕不怕别人说朕任用亲人什么的,你们谁有要推荐失,都给朕的出来,朕量地而用,别给朕丢了脸子就行了。”
诸女都知我是不拘一格的人,胸襟宽宏但也不是任人愚弄之辈,而且精明的天下无双,她们就自要推荐也不敢推荐那些差劲的人,免的失了她们推荐人的面子。
高丽,开战不到十日,全线溃退,损兵折将,大明军的火器太厉害了,尤其是从手中扔出的手雷,一颗放出就能放倒一片敌人,可谓是无向披靡,火炮威力更大。
大明军那些可移动的火炮成了无坚不摧的利器,每军团配备三千人的火炮营。这种火炮不大,移动方便。是鬼王府这一年中新造出地利器,每个火炮营配备一百门这样的炮,它们炮弹打地远,打的准,每发必中,这已经成了高丽人的恶梦了。
旭日东升,何福兵团,姚振兵团。陈煊兵团共计十五万大军将黄州。谷山团团围住。
高丽王李成桂的高丽大军损失奇惨,刚刚更接到了茂山一线的告急,女真族大军已克下茂山一路往镜城,端,而下,屋漏偏逢连阴雨,跟着是江界,碧窟失守的消息,女真族大军已直奔义州。定州而来。
平壤城,李成桂一屁股坐在王位上,脸色灰白,冷汗直倘,“完了,完了,高丽完了。”
一众大臣个个抖抖颤颤的仍在力劝高丽王投降。有的在伏地大哭,有地失魂落魄,简直他们不能相信这一切是真地,不到十天,一个若大的高丽居然就沦陷了。南面的抵抗部队全部给屠杀殆尽,一个不留,这一切只因为李成桂一念之差造成。
“王上,我们现在只三万人的部队了,再不投降的话这三万也完了,王上,投降吧。”
“王上,降了或许我们还能保留高丽一点最后的力量,不降的话就完了。”大臣在哭诉。
李成桂强压下心中的恐惧道:“黄州和谷山还有多久,能挡多久?”
“黄州万余人,谷山不足万人了,明朝地火炮太厉害了,居然比我们的还厉害,这怎么可以啊,照目前的情况,他们连两天也抵不住了,现在女真族大兵已压往义州,定州,海上又是明朝的舰队封锁,我们唯一的活路就是投降了,王上,你难道要等着他们屠光我们吗?”
“闭嘴,我们投降?我们投降他们接受吗?前几天本王在汉城就派出使者了,可是结果呢?他们根本不谈,不给我们机会,降也是死,不降也是死,我们拼了吧。”说这话时李成桂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觉在全身流淌着,让他本就发冷的心越发感觉冰寒。
一众大臣无不大哭跪倒,整个朝堂之上一片愁云惨雾。
黄州城前,中军帐中,仝承式看过了最新地军事情报,女真族的入侵,宣告了总攻的开始,他点点头道:“传令给谷山的何福兵团让他发起总攻,火炮轰开城墙,鸡犬不留。陈煊。”
“末将在,请大帅吩咐。”陈煊意气风发的迈步在前施礼道。
“你兵团即可对黄州进攻,用洋火炮开路,破其城墙,姚振地火炮营给予全力支持,城破后让一万火锁骑兵开道屠城,不留任何活口。”
陈煊,姚振同声应诺,然后扭身出了大帐,片刻之后震耳欲聋的炮声拉开黄州战役的序幕。
全承式出帐,在侍卫的保护下,一路来到了炮营阵地,远处的黄州城已腾腾浓烟,城墙一片狼藉,旗倒番散,不断有尸体从城上摔落。对方城上的火炮同样威力很大,轰的明军人仰马翻,仝承式来到了一个炮兵军官的身前道:“看不到敌人城上的火炮吗?先给我把它打哑。”
那炮官面现难色道:“大帅,敌人狡猾,打哑他们一炮又上一炮,他们不敢全露面。”
全承式冷冷哼了一声道:“专门调十门炮给我打他们的炮,露面一个让它哑一个。”
“是,大帅。”那炮官忙发出命令,十数炮后敌人的大炮没动静了,果然片刻后又推上一门,十炮齐轰,对方的炮还未开就飞了,如此三次之后,城上再无大炮推上了。
明军阵地起了一片欢声,仝承式这才望了一眼那较年青的炮官道:“凡事要分个轻重,对方的火炮对我们的杀伤力很大,你光轰城墙有什么用,等你炸倒了他们的城墙,他们却轰光了我们的大军,你用什么冲进城去?扛着炮入吗?”
“大帅教训的是,属下明白了。”那炮官脸上一阵赫然,却也虚心受教了。
又过了不久城墙终是不堪重负在降降炮声中,崩塌开来,丈余大小的缺口暴露在明军面前,炮声止歇。一队队盔明甲亮,骑着高头大马的火铳军终于上阵了。除了火铳,他们的得胜钩上另挂着斩马大刀,这武器是近身相搏的利器,杀人如切菜一样痛快。
陈煊一马当先,大刀挥起一落,万马开始奔腾,在少数步兵冲入城大将城门打开时,骑兵已轰然而至。开进了黄州城。
与此同时地谷山城也给何福的兵团拿下。明军成了恶魔,入城后就屠杀,不公男女老幼,直杀地天昏地暗,血流成河。
天色降下之时,黄州谷山战役结束,是役全歼敌军约两万余人,明军伤亡三千多人。掠夺金银细软这物三百多车。全承式下令,将这几天破城所得的一切财物统统聚中运往延安城,粮草等战略物资供军队使用,那些财务准备由海路运回京师。
两日后,大军开至了平壤城下,三百门火炮一齐架起,对准了这高丽另一都城。
这时女真大军克义州。破定州,已将距离平壤最近的顺安围了起来,另一路军在大明水师火炮支援下,一路大破镜城,端……咸兴,兵临元山。
是日,元山破,顺安破,明军和女真大军在平壤城下会师,当夜一举克下平壤,屠城。
洪武三十年,夏四月末,明之领邦高句丽从此消失在历史舞台上。
两日后,留下陈晖兵团驻守高丽岛,肃清残余,继续秘密的执行屠城令外,其余大军陆军北出鸭绿江,过辽河,克蒙军镇守的大宁,然后留下女真两万人守城,继续回兵,真扑古北口。
方夜羽在这时终于放弃了最后希望,急命支援燕王的五万大军北出居庸关奔赤城。
女真族的起兵出乎燕王和方夜羽的算计之外,高丽地迅速崩溃也和此有绝大关系,难怪允坟敢兵犯高丽,原来他早和孟青青达成了某种意向。
燕王僧道衍都知大势已去,毅然放弃了北平府,随蒙军北走居庸关,而大同府地平保儿却已神速率五万大军突进至宣和一线,半天时间拿下了蒙军住守的宣和府。
方夜羽等这时已到了赤城,他再也顾不上燕王了,汇合五万大军,撤出赤城然后分守马营独石口,这是最后的底线了,若是明军仍要追来的话,他只有决一死战了。
又两日后,荆城冷七万大军与徐辉祖十万人会师北平,继而由荆城冷重组十万大军赴居庸关追剿燕王。
数日后燕王五万大军在怀来遭遇平保儿的先头部队,两万先头部队不敌燕王五万精锐,后撤回怀来城死守,燕王大军到了今时此日已是人心离散“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