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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什么关系,需要说这样的话么?”洛紫堇拍拍柳雪涛的手,安慰她:“伯父的身体要紧,咱门都是过来人,知道亲情是掺不得假的。”
柳雪涛点头,说道:“所以我才为此事烦心。我不愿父亲为难,更不愿因为这庞大的家业弄跟大哥和二嫂心里都不痛快。虽然大嫂和二哥会支持我,但谁有能保证他们夫妇不会关起门来吵架?!”
洛紫堇笑道:“那就不是你能担心的事情了。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自已关起门来解决,哪儿用得着你操心?”
柳雪涛笑笑,点头说道:“也是。”
送走了洛紫堇,柳雪涛重新考虑柳裴元的建议。
一连几日柳雪涛每天都是早上过来下午回去,卢峻熙难得清闲两天她又没时间陪他。两个人就这样忙碌起来,转眼间竟是十来天的时间没有好好地偎在一起谈心了。
这日柳裴元已经大好,柳雪涛也放了心。早早的从柳府回来,想着好久没和小屁孩甜蜜了,柳雪涛的心里也有些痒痒的。先去厨房弄了面糊糊放进自制的烤箱里烤上蛋糕,又吩咐厨娘去牛棚里挤了鲜牛奶回来煮上,又弄了水果和蔬菜,取了冰块来把从郑少琮那里敲诈来的红酒冰上。方去浴室泡澡。
卢峻熙从衙门里回来,进门便看见翠浓香葛两个丫头在屋子里收拾,便高兴地问道:“你们夫人回来了?”
翠浓笑道:“早就回来了。”
卢峻熙一双凤目贼溜溜的在屋子里逡巡了一圈,最后又不解的问道:“人呢?”
香葛捂着嘴巴偷笑,翠浓忍着笑回道:“去厨房忙了半天”
卢峻熙听了忙要去厨房,翠浓又叫他:“老爷,老爷”
“哎呀什么事儿回来再说”
“老爷一一夫人从厨房回来了呀!现在去沐浴了!”
卢峻熙人已经走到了前院,听见翠浓在背后喊的话,又气呼呼的转回来等着翠浓骂道:“死丫头,怎么不早说?耍你家老爷呢?真是欠打!”
翠浓嘟囔着:“谁叫你那么急嘛”
卢峻熙哪里来跟及跟丫头门磨牙,急匆匆的窜去了后院。
柳雪涛刚从浴桶里出来穿好衣服,正对着镜子绾着湿漉漉的长发,忽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急匆匆的冲过来,吓了一跳。忙转身看时,卢峻熙已经冲到了跟前,笑呵呵的看着她,说道:“夫人,你今儿终于早回来了。”
每天回家看不见她的感觉真他妈的坏急了。如果柳裴元不是自已的老岳父,卢峻熙拿着刀去杀人的冲动都没有了。霸占着人家的老婆,真是天理何在啊!
柳雪涛轻笑:“难道我之前回来的很晚么?瞧你急跟这一身的臭汗,快去洗洗。我去给你做好吃的,嗯?”
“晤我要吃你”卢峻熙不依,上前抱住她就要求欢。
“听话”柳雪涛抬手轻轻的拍抬他的脸,顺着他的毛哄他,“你好好地洗澡,今晚我服侍你,嗯?”
“新花样?”
“嗯。”
“真的?说话算数?”卢峻熙惊喜万分,两眼直冒绿光。
柳雪涛点头,又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卢峻熙忙不迭的点头,然后亲了亲她的脸,立刻乖乖的脱了衣服跳进了浴桶里。
柳雪涛笑着看了他一眼,快步出了浴室。
不得不说,在这种古香古色的屋子里吃西餐,还真是别扭。柳雪涛端着挑了九根蜡烛的烛台慢慢的走到餐桌前,把烛台放在餐桌的一旁。红红的蜡烛无声的燃烧着,照亮了红木圆桌上的两份西餐。黑椒牛排,水果沙拉,蒜蓉百合香辣虾,蜜汁烤鸡翅。还有抹了自制酸梅酱的蛋糕。
泓宁被紫燕带走了,临走时还带着一份蜜汁烤鸡翅和一大盘蛋糕,说是和紫燕家的妹妹一起去吃;泓宣有奶妈子带着,不用柳雪涛操心。今晚的烛光晚餐是属于二人世界的。
奶奶的,怎么看都没有西餐厅里的浪谩。
柳雪涛叹了口气,拍抬手,把胸前自制的花边围裙接下来交给旁边的香葛。
香葛看着这一桌子新奇的饭菜,赞道:“夫人,您真是心灵手巧,这样的饭菜也亏您想的出来。”
柳雪涛笑笑:“这不算什么,我是跟郡王妃学的。她做的菜那才叫一个好吃呢。哎!我做的这些在她的眼里,也就是个学徒工的水平。”
翠浓叹道:“这还是学徒工?那师傅做的又是什么样子啊!”
柳雪诗笑道:“这得问问郡王妃了!”
卢峻熙就在这个时候进了屋子,他的头发还没拧干,额前还滴着水渍,身上歪歪斜斜的披着一件长衫,脚上趿着鞋子,又因为长得极美,所以竟有些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的样子。
柳雪涛叹道:“你怎么这个样子就出来了?也不叫人给你整理一下。”
卢峻熙挥手让丫头门都退下,上前来拉着柳雪涛叹道:“我可不愿让被人服侍,夫人,你给我收拾收拾。”
柳雪涛最受不了这小屁孩撒娇的样子,他一摆出这副懒洋洋的样子来,她就从心底里发腻。于是拉着他走到椅子跟前,推他坐下,然后抬手整理着他的衣领,把系错了的衣带解开重新系好,又把他的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拢上去,拿了手巾拧的半干手又重新给他绾了个发誓用簪子别住。
卢峻熙便楼着她的腰任凭她给自已弄弄这儿戳戳那儿,一双手老实不客气的揉着她腰上的软肉,慢慢的探进衣衫里去。
柳雪涛便回手把他的手拉出来掐了一把,娇声斥道:“别闹!不听话我不管你了”
卢峻熙的脸已经埋进她的胸前,一边隔着她薄薄的夏衫轻咬着她的丰满,一边闷声哼道:“别管我?不管我行么本大人这辈子就赖上你了别的女人不许进门,你还不管我”
柳雪涛被他闹跟全身酥痒,喘息着笑道:“你别急等我走了,别的女人就可以进门了。”
他便猛地在她的胸口上咬了一口,恨恨的说道:“在胡说?!”
“呃痛啊!”柳雪涛吃痛,抬手捏住他的耳朵把他从自已怀里拉出来,生气的斥责:“你属狗的呀?咬人这么狠?”
“我不属狗,我属狼饿狼!”他说着便把她拉进怀里用力的吻住她的唇。
这些日子柳雪涛觉跟很辛苦,可是卢峻熙呢?她想想这些日子他一直默默地等着自已,每天晚上都坐在饭桌前茶饭不思的等自已回来,上床后又担心自已太累而合不跟纠缠。她是很累,可他也忍得很苦啊。想到这些她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拢上他的脖子,轻轻地回吻,虽然只是很轻的动作,可是他能感觉到,箍在她腰上的双臂骤然间狠狠地收紧,他用了太多的力气,似乎是全部,紧紧地紧紧地把自已收进了他的怀抱里
终于亲够了,他放开她。透过旖旎的烛光和她对视。她娇艳的小脸上闪着迷人的光彩,红红的唇微肿着,一双媚人的眸子里带着闪着腻死人的春情。
目光灼灼凝视着她,卢峻熙笑了,展露出了这些年来最洋溢、最灿烂的笑。
最是那不经意的一眼,落在心尖上的微颤,涌出隔世彷惶的寻觅,说是仙人不为过的风采,还有那,风流的姿态,透出骨子里的神韵,刹那间唤起前世纠缠的红线。
忠烈将军赵玉郅的婚事终于定了下来,安庆王妃在权衡利弊,左右思量的情况下,终于选了礼部侍郎郑鹤勐的小女儿桂枝给赵玉郅做正妻。这个结果完全出乎周姨娘所料,真是让她大吃一惊。
原本周姨娘想着,就算退一万步,老王妃不选她的内侄女雅兰,至少也要选平南将军的女儿凤蝶。实在想不通为何老王妃会选了官职最小的礼部侍郎的女儿入安庆王府,而且那个桂枝才刚满十五岁,在家里又是个娇生惯养的,言谈举止都稚气未脱,选她进门,将来能帮扶自已的儿子么?于是周姨娘越发怀恨在心,抽空儿便在赵玉郅面前抱怨几句,说老王妃太偏心了,郡王爷的婚事她不能自已做主,被太后赐了个罪臣之女,将军的婚事却偏偏不好生挑选,竟放着那些公侯皇亲的女儿不选,只挑了个四品官家的女心
初时赵玉郅并不上心,对周姨娘的抱怨左耳听了右耳便出了,根本不在乎。但却经不住她时常的念叨,再加上自已身边几个侍妾也众口一词,在他耳边吹枕头风,说老王妃有心弹压将军,怕将军娶了公侯贵族之女,将来会压过郡王妃去,所以才别有用心的挑了礼部侍郎的女儿给将军做正室。渐渐的,赵玉郅的心里便不痛快起来。
这日,赵玉郅恰好有事见老王爷,说完正事后,他方迟疑着跟老王爷说道:“父王,孩儿和郑家的亲事您老怎么看?”
安庆王爷沉吟片刻,说道:“你母妃不是同你商议过了么?你母妃既然给你选了他们家的女儿,自然是你同意了的。怎么,现在又有别的想法了?”
赵玉郅便道:“之前孩儿不知道那位姑娘的年纪。只想着母妃做主自然是不会错的。可是今儿孩儿听说那姑娘只有十五岁,是不是小了点?孩儿已经二十六岁,娶个比自已小十一岁的姑娘为妻,将来还不得哄孩子一样的哄着她?”
安庆王爷被自已儿子的话给气的笑了,斥责道:“胡说!女儿家过了十五岁便是大人了。礼部侍郎郑鹤勐也是朝中数得着的文人。家里的规矩是极严的。他门家的女儿娇气些倒是有可能,但绝不会跟个孩子一样叫人操心。那还像话吗?”
赵玉郅被父亲训了几句,不敢说什么。闷闷地从书房里出来,迎面却遇见赵玉臻。
赵玉臻见他一脸的不自在,因问:“大将军这是怎地了?这么闷闷不乐的样子,难道父王又训你了不成?”
赵玉郅十几岁上去了军营,小时候和赵玉臻一起玩耍,后来长时间不在一起,也生琉了。如今他们哥俩一文一武,平日里颇有些水火不相容的样子,此时听了赵玉臻连讽带刺的话,便冷着脸哼道:“郡王爷很闲么?倒是看起人家的脸色来?”
赵玉臻冷笑着说道:“忠烈将军的脸很大呢,我就是不想看这迎面走过来也看见了。怎么着?从父王那里受了气,到来我这里耍威风了?”
赵玉郅心里别扭着呢,赵玉臻又这样刺挠他,他便忍不住了,生气的说道:“谁敢跟郡王爷耍威风?是郡王爷故意找茬吧?那我也只好奉陪了。你说吧,是动文还是动武,我都奉陪到底了。”
赵玉臻原是看这家伙黑着脸从父亲的书房出来,便想着拿话激他两句,看能不能打听出父亲因何教训他,不想这家伙先恼了。只是他们兄弟二人从小就挣来斗去的,小时候就谁也不服谁。之前赵玉臻身子弱,加上王妃又十分的溺爱,不许他舞刀弄棒的,他生就一副文质彬彬的弱书生样。而赵玉郅从小身子强壮,十岁时练习骑射,十四岁岁父从军,在边疆一呆就是十多年的时间,如今已经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
这二人一文一武怎么比呢?
赵玉臻想了想,说道:“我门找个地方比酒吧。”
赵玉郅听了这话越发的不屑。拼酒?军营里出来的将军怕拼酒么?于是他朗声应道:“走!”
二人并肩出了王府,赵玉郅因问:“你在京城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哪家的酒好。你选地方。”
赵玉臻笑道:“这个自然,你只跟我来就罢了。”说着,认镫上马,带着赵玉郅直奔洛紫堇和柳雪涛合开的静雅轩而去。
赵玉郅是个粗人,但也是粗中有细的人。单纯的大老粗在军营里也混不下去。就算他有安庆王爷做后盾,但行军打仗不是闹着玩,一味豪爽粗心的话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如今他跟着赵玉臻一路疾驰到了静雅轩的门口,便觉跟这个所在极其幽静,从外边看上去这儿根本就是个小别院,哪里像是酒家?于是奇怪的问道:“不是喝酒么?怎么跑小花园子里来了?”
赵玉臻笑道:“来这儿喝酒安全。喝醉了也不怕被人算计,放心就是。”说着,便从马上跳下来上前叩门。
里面的下人打开门见是郡王爷,忙请安问好:“王爷安。您里面请。”
赵玉臻点点头,问道:“今儿有客人订宴席么?”
下人回道:“有一桌,已经忙完了。”
。
“哦,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爷要跟咱门大将军好好地喝几杯。”
下人哪敢多话,忙引着赵玉臻兄弟二人去了后花园子里临水的水榭里,早有人匆匆的去回洛紫堇。洛紫堇听说赵玉臻带着赵玉郅来喝酒,很是纳闷。但又不好多问,只叫下人好生招呼着,自己去厨房亲手给他们兄弟二人做几个小菜下酒。
恰好柳雪涛也在这儿,因听见赵玉臻兄弟二人来了,便拉着洛紫堇问道:“他门俩不是素来不合么?怎么会在一处儿吃酒?”
洛紫堇叹道:“我哪里说得请楚?左右是来了,就让他门喝吧。喝醉了把他门弄一边儿睡去,不用管他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