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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嘴的烟味,可陈大富突地把她压在门框上,坚硬的木质抵着她的后背,生生的疼。她看清他眼中那抹狰狞之色,脑中警铃大作准备呼救时,他已低头咬住她微张的嘴巴。
苏氏的双腿被陈大富腿紧紧的压制着,双手被他铁掌箍着腕处抵在门上,像是被钉上了耻辱架。她只能扭动脖子躲避,他却丝毫不给她开口出声的机会。如影随形一味含住她的唇瓣,毫无技巧可言,单纯的进攻与肆虐,舌头探入最底,翻搅着、纠缠着她的。
陈大富嘴里的烟臭味让苏氏恶心得想吐,呜呜地反抗着,身体每一次扭动都会被他反压回来,腰腹间灼热的触感更是让她恐惧,于是更加疯狂地挣扎。
暴力的攻击与苏氏的挣扎反抗把陈大富的冲动挑引至极限,他能感觉到小腹中一团烈火突突的往上冲,愉悦与兴奋于脊椎处沿神经一路而上,直至脑际。唇齿间她的香津只觉得如何索取都觉不够,女人僵硬身体下的柔软更是吸引着陈大富的兽欲,他放开一只手,从苏氏腰间滑上,狠狠地掐住她一侧的丰盈。
陈大富在感到巨大快乐的同时也尝到两唇相接处的血腥,苏氏狠狠地咬了他,咬破了他的舌头还有嘴唇。按捺不住汹汹欲望和急需纾解的愤懑让陈大富越发恼怒,一伸手把苏氏举起来扛在肩上。让她头脚倒置,双腿扑棱着,掉了一只鞋,手握成拳也只能撕扯在他坚实的臀部和大腿处的衣裳。
“你们不是人!陈大富,你是禽兽,你是畜生,你你竟敢暗害人命,你”苏氏喊叫着,咒骂着,然后一口咬上他的腰肉。
陈大富又惊又怒,反手把怀里的女人甩上床。
苏氏一被松开,手脚并用往前逃脱。他伸出手握住她脚踝,用力把她扭动的身体拖回原处。反剪了她双手一掌握着,一掌探进被褥与她前腰之间,撕下她腰里的衣带,把她的双手绑住,并扯了一块她的衣襟把苏氏的嘴巴堵住。
苏氏愤怒的瞪着陈大富,粗重的呼吸缠绕在她耳侧,如同咻咻喷吐着鼻息准备择食而噬的兽类。肩膀被他紧箍着近似麻木,双手被绑在身后,嘴巴也被堵得死死地发不出任何有效地声音,只有双腿徒劳地踢打他,而他却只是狰狞的笑着,粗糙的手掌探入她衣襟,游走着,她一声声的呜咽渐愈破碎。
他的停顿只有数秒,然后手掌仍旧寻隙而下,指尖微触到她的柔软处。苏氏拼命地摇头,被堵住嘴巴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
第84章 尘满衣
他们像是展开一场激烈的肉搏,只是力量太过悬殊。
当陈大富剥掉苏氏身上最后一件时,她弓起腿用尽最后的力气蹬过去。突如其来被蹬在胸口,陈大富仰面倒下,摔在地上。苏氏借机向门口冲去,却被地上的衣物绊倒,打了个趔趄也重重摔下去。再想起来时陈大富已经贴过来,全身灼热得犹如火烧般的身躯把冰冷的她压在青灰色的地砖上。
他轻轻抚摸她一侧微肿的脸庞,狰狞的笑着,压抑着欲望而沙哑的声音说:“臭娘们儿,知道什么叫禽兽?这样才算。”说完脸上已经被她吐了一口唾沫,他似笑非笑地,恶意地抵住她缓缓研磨臀部,“清高?骄傲?装?再给老子装你他妈的不过是个奴才秧子,偏生跟老子装什么大小姐的款儿?在老子看来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取悦男人服侍男人!”
苏氏真的后悔了,也终于明白,单凭自己这样一个弱女子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个魔鬼的手掌心的。她干涸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死命咬着下唇,喉咙里只有一声模糊而破碎的声音,几不可闻。到了这一刻,已经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求生的渴望,只有静静地忍耐着,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草根儿从正院里经过,搭讪着和院子里同账房老赵说话的林谦之说了几句话,便无所事事的样子,嘴巴里叼着一根枯黄的稻草,悠闲地出了远门。
刚走出黑漆大门的草根儿往北一拐弯儿还没走两步,便看见两匹骏马疾驰而来,嘚嘚的马蹄声扬起一路尘土,进了村子也不放慢速度,把村子里外出觅食回来的鸡鸭给惊得呱呱的乱叫着四散逃窜,真是放肆到了极致。
“他妈的,哪儿来的猴崽子如此猖狂?”草根儿把嘴里的稻草往——边狠狠地吐掉,刚想伸手指责打马而来的二人,不想那两个人却急收马缰长喝一声:“吁——”
那枣红马和黑马便长嘶着在他面前站住。红马上的青袍少年手中马鞭一扬,指着草根问道:“喂,陈大富家在哪儿?”
“哟,你是什么人呢?陈大富又是你什么人呢?小爷我又是你什么人呢?你呼来喝去的成什么样子?你娘没教给你怎么说话就把你放出来了?不懂事儿的小屁孩子,赶紧的滚回家去吃饱了奶再来。爷还有事儿呢,懒得搭理你”草根儿嘟嘟囔囔的说着,不屑的甩了甩头,最后那句脏话还没骂出来,并听见“啪!”的一声脆响,自己的脸蛋子上便火辣辣的一道生疼。
“操你妈的!你竟敢抽老子的脸老子今儿跟你没完”草根儿哪里吃过这种亏,立刻跳脚大骂。
虽然草根儿也只是个平民百姓,但仗着陈大富的势力在村子里也算是一大恶霸,平日里偷鸡摸狗的谁也不去跟他计较。只看着陈大富的面子上不理他就是。
总归陈大富这个人虽然为人阴狠,但面子上的事儿还是说得过去的。村子里谁家有红白喜事他都是足足的份子,村子里的春耕秋种他也都很上心,还带着村民们搞副业赚钱。每逢年景不好,他还做主减免地租,所以村子里的人都多少看着陈大富的面子,不跟着草根儿一般计较。是以让这小子养成了骄纵的性子,平日里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瘪三。
“混账东西!”卢俊熙早就暴怒,草根儿再骄纵也比不上卢俊熙从小娇生惯养,他堂堂大少爷从小就被家人呵护备至,祖宗一样的供着,哪里听过这种粗话受过这种辱骂?于是手中马鞭一抖,劈里啪啦的把马前这混账家伙打了个够。
“姑爷,切莫动怒。跟这样的混账动真气不值得,回头办完了正事,想怎么处置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江上风一边劝着,一边又指着草根儿喝问:“这位是陈家堡的东家卢大少爷,你是什么混账东西,还不赶快给你们大少爷带路?!”
“老子管你什么东家西家的呃,你说什么东家?他是我们东家大少爷”草根儿一句脏话还没骂出来,立刻傻了,双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哀叫连连:“大少爷?您真的是大少爷哎呦!奴才中午吃了屎奴才奴才眼睛里长了鸡眼儿,奴才不是东西,奴才是狗娘养的奴才”这草根儿一边往死里骂自己一边给卢俊熙磕头,鼻涕眼泪一大把外加上身上脸上都被卢俊熙的马鞭抽了一顿,纵然没有皮开肉绽爆开了花,那也是一道道的血红印子。一时间恐怕连他娘也不认得他这副尊容了。
“混账东西!还只管满嘴里胡吣!还不跟进给大少爷带路去陈大富家,等着被打死呢吗?”江上风怒喝一声把草根儿从惊慌失措神经错乱中拉扯出来,草根儿连忙点头,又抬手指着背后的胡同,磕磕巴巴的说道:“这胡同拐进去,黑漆大门就是庄主家,大少爷饶饶命。”
“哼!先留着你这条狗命。”卢俊熙一拉马缰,枣红马侧头扬蹄直接从草根儿的头顶上跃了过去。草根儿吓得惨叫一声直接晕倒在大街上。
江上风好笑的摇了摇头,催马跟上卢俊熙。
卢俊熙在陈大富的门口跳下马背,把门口看门的小厮吓了一跳。
“大大少爷?”小厮瞪大了眼睛仿佛看见了天神降临一样,被突如其来的卢俊熙吓得不知所措。
“少奶奶呢?”卢俊熙把手中的马缰绳往小厮身上一扔,一边问一边往里闯。
院子里生火做饭的赵嬷嬷和黄氏几妇人听见大门口的动静纷纷回头看,见了卢俊熙从大门里进来赵嬷嬷也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一边用衣袖擦了擦眼睛一边叹道,“我的娘哎,莫不是我老糊涂了?怎么这人跟咱们姑爷长得一模一样?还有那后面的谁——不是咱们二少爷的随从吗?”
“赵嫂子,这可不就是咱们大少爷吗?”旁边的嬷嬷推了推赵嬷嬷,偷偷地笑道。
赵嬷嬷方回过神来,急忙的放下手中的家伙什儿弯腰福身给卢俊熙请安。
“奴才给大少爷请安!”
“奴婢给大少爷请安。”
“奴婢请大少爷安!”
卢俊熙一路快步而行,在一片请安声中直接冲进了堂屋。屋里面听见动静出来看的紫燕被忽然进门的卢俊熙吓了一跳,往后躲了两步抬手捂着胸口嗫嚅着:“大大少爷?”
“你们少奶奶呢?”一身风尘的卢俊熙抖了一下身上的斗篷,抬手解开脖子下的豆绿色的闪金宫绦把青绿色竹叶暗纹洋绉一抖珠的斗篷解下来往紫燕的身上一扔,便推开她往卧室里面去。
“少少奶奶,大少爷来了。”紫燕抱着卢俊熙的斗篷,紧紧地跟进去,却又被碧莲硬生生的推出来。轻轻地拧了一下她的腮,小声笑骂:“死蹄子,越发的没眼力见儿了。大少爷来了少奶奶自然看见了,还用你进去通报吗?”
屋子里,柳雪涛被卢俊熙紧紧地搂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尘土气息,直到这家伙手臂不自觉地用力把她的肩膀箍得生疼,才稍微动了动身子,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读书的吗?”
“”卢俊熙脸色阴沉着,放开手臂捏着柳雪涛的双肩把她推开一些生气的看着她。
刚刚进门的时候,看见这女人慵懒的靠在床上,眼神呆呆的看着窗外的傻样子,他一路的疲惫一路的牵挂一路的征尘一路的辛苦似乎都不重要了。
她好好地坐在那里看着窗外,那淡淡的仿佛世间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让他忽然间感到一阵阵的欣喜,仿佛一件极其心爱的东西已经失去过,又重新得到一样。
所以他不管不顾的冲进来抱住她,虽然累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但还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把她搂在怀里,真实的感受着她的存在她的呼吸她的味道,他的心才能渐渐地安静下来。怒火和恐惧渐渐地平复下去,整个人如虚脱一样的没有力气。
柳雪涛奇怪的看着卢俊熙愤怒的瞪着自己,好像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牢骚要发的样子,可这小屁孩却看着看着,就全身软软的趴在自己身上,而柳雪涛一个不防备,就被这孩子给压倒在床上。可怜这孩子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弄得柳雪涛都不敢深呼吸。
她只好哀叹一声用力把他翻下去,又抬手把他身上满是灰尘的外袍带子解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身脏兮兮的衣裳给他褪下来扔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把被子盖到他的身上,又弯腰下了床,把他脚上的靴子拽下来,还有那臭烘烘的袜子。
“哎,这到底是哪辈子欠了你的?”
柳雪涛被这小屁孩的臭脚丫子熏了一下,一边屏着呼吸拎着他的靴子和袜子丢了出去。又叫丫头弄了一盆温热的水来,浸湿了手巾,给这小孩擦了擦脸,脖子,手,最后又把他的脚丫子给擦干净了塞进被子里,方叹了口气,把脸盆送出去另弄了热水拿了香皂狠狠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指。
紫燕在一旁见了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劝道:“我的好小姐,那鞋袜的臭味儿洗洗就没了,用得着这样用力搓么?瞧着这手指头都搓红了。您这是跟自己过不去呢,还是跟那臭鞋袜子过不去呢?”
柳雪涛恼羞成怒,转脸骂道:“你个死蹄子,再说下去我罚你去洗那臭袜子,你信不信?”
“哟,我信我信,小姐,香巾,您仔细的擦擦手,再进去瞅瞅咱们大少爷,这晚饭是现在用呢,还是等会儿?”紫燕一边把帕子递给柳雪涛一边悄声笑问。
柳雪涛恨恨的瞪了卧室的门帘一眼,说道:“他都睡得跟猪一样,自然是不吃饭了。我倒是饿了,不管他,盛了饭来咱们吃,等他醒来再给他做吧。”
紫燕掀起门帘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熟睡的家伙,吐了吐舌头,偷偷地笑着端着脸盆走出去。
柳雪涛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身上凉津津的,方发现自己只穿着小袄在地上忙活了半日,身上都冷透了。于是急忙进了卧室又窝到了床上,掀开被子把腿伸了进去。又拉过自己日常披着的秋香色缂丝镶边的银鼠褂子披上。
卢俊熙刚刚睡去并没有睡沉,朦胧中觉得有双冰冷的小脚伸到自己的怀里,于是咕哝了一声伸手抓住,顺着脚腕往上摸,却把柳雪涛给吓了一跳。柳雪涛哎呀一声急忙把腿撤回来,不想卢俊熙睡梦里下意识的一把抓住她的腿,还生气的喝了一声:“哪里跑!”
柳雪涛一怔,心想这死孩子做什么梦呢?于是便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