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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推开他。
她也不想推开他。
“不疼了吧?”卢俊熙已经察觉到身下频频战栗的花谷中渐渐软绵水滑了不少,于是不动声色的挺起健腰,摆动着窄臀,开始在她甫道里轻轻动起来。
柳雪涛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重重的劈开、愉悦的撕裂、一次次的填充又渐渐的完满。
她压抑着喉间的声音变成了哼哼唧唧的暧昧,她四肢死死缠住正占着她身体起伏冲刺的家伙,感觉双腿间被深入的地方火辣辣的麻,销魂蚀骨的激情缠绕她全身,然后又尖酸的深入内里最深处。
卢俊熙早已失控,头埋在她肩窝里,不断的低声咆哮,身下动作狠厉,一下一下尽根而入,挤出银亮滑腻液体悄然浸湿了身下的软绸床单,湿哒哒的偶尔沾到大腿上,尚带着湿润的温度。
他动作越发孟浪,柳雪涛仿佛站在直耸云霄的山顶,往前再一步就要摔入不知多深的何方,而卢俊熙凶猛粗暴的动作像一记又一记有力的推动着她,让她的灵魂一次次在悬崖的边沿徘徊。
恍惚中,柳雪涛似乎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和身体剥离开来。
宛如一缕轻烟在夜空中飘渺着,这缱绻迷离的时刻让她分不清是前世还是今生。
她只是觉得,此时的自己宛如一只正要破茧而出的毛毛虫,从蛹破茧而出的瞬间,是撕掉一层皮的痛苦彻心彻肺。她想,肯定有很多蝴蝶都是在破茧而出的那一刻被痛得死掉了。
就像前世的自己。
而这一世。她只想要做一只翩跹的蝶,在这万丈红尘中,舞出自己的美丽,留下一抹绚烂的色彩,证明自己曾经来过。
所以,她敞开身体去接纳。
正如一只奋力破茧的蝶。
第88章 绿头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卢俊熙终于停下来,凌乱的锦被下,两个人的喘息声由粗重沉钝渐渐变得缓和。柳雪涛在黑暗里只觉得疲累至极,一句话也不想说,甚至连手指都不愿意多动一下,于是最终就这样被他强行拥在怀里睡着了。
卢俊熙也小睡了一会儿。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样子,他便猛然醒来,却已经是神清目明,一丝困倦也没有了。
缓缓地拿出被怀中女人枕着的胳膊,轻轻地起身,又把她身上的棉被掖好。卢俊熙方轻着动作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借着炭盆里的火光穿戴整齐,又转身走到床前,在熟睡的女人额头上吻了吻,方满足的出了房门。
堂屋里,赵嬷嬷一个人坐在脚蹬上靠着桌子腿儿睡着了,半张的嘴巴里发出轻微的鼾声。卢俊熙心情极好,便伸手拉过一条毯子搭在赵嬷嬷的身上。赵嬷嬷原本不敢睡得太沉,忽然觉得身上搭了东西,便猛然张开眼睛,看见是卢俊熙站在跟前,忙从脚蹬上站起来揉着眼睛说道:“大少爷奴才睡着了。”
“嗯,困了就回房去睡吧,叫丫头们来当值也是一样的。”卢俊熙点点头,便欲转身往外走。
“奴才谢大少爷,奴才有些话要回的,所以不敢去睡。”赵嬷嬷悄声说着便跟着卢俊熙出了房门。
此时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当值的下人在厢房里对坐着闲聊,剩下的人分成了两班,一班跟着林谦之和老赵去查账轻点粮食银钱了,另一组在睡大觉,准备明天和那一班人替换。
卢俊熙看看黑漆漆的院子里厢房的窗户上映着的值夜人的身影,对身边的赵嬷嬷说道:“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赵嬷嬷便把陈苏氏的种种不妥之处简明扼要的跟卢俊熙说了一下。毕竟卢俊熙是个男人,赵嬷嬷有些话不好说的太透,比如赵嬷嬷去看她的时候她是光着身子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又不像是被打的,竟像是做某些事情的时候被男人掐的抓的。赵嬷嬷是过来人,什么不懂?
柳雪涛原本就吩咐她要给苏氏抹上药膏再回来回话。赵嬷嬷岂能不懂自家小姐的意思?
虽然陈大富安排了一个民妇在一旁照应着,好像是监视着苏氏不能乱说乱讲,但有些事情不用说,只看一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卢俊熙无心管陈大富的床弟之事,所以对赵嬷嬷说的这些话不怎么在意。老夫少妻之间有些摩擦也很正常,卢俊熙从这种事情上本来就没什么经验,所以也没多想。只是问了一句:“从他们的屋子里,你有没有见着什么不妥的东西?”
“嗯”赵嬷嬷沉思了片刻,摇摇头,“除了乱,再就是有极大的烟味,也没什么其他特别的东西。”
“没事了,你去睡吧。”卢俊熙摆摆手,走下屋檐下三四道台阶后直接去了亮着灯的东厢房。
厢房里,坐在灯前下棋的两个人正是石砚和江上风。
原来这二人一个是柳明澈的心腹,一个是卢俊熙的心腹,一个是江湖人士,习惯了漂泊不定的生活,一两个晚上不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另一个呢,因为白天睡多了,晚上极精神。再说,他们俩知道卢俊熙白天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必定要好好地歇息,所以便都不睡,小心的守着院子。
卢俊熙进来时,石砚正被江上风一步棋逼得抓耳挠腮,忽然听见门响,二人都急忙抬头看,见是大少爷,石砚赶忙从椅子上跳下来,上前躬身问安:“大少爷,这三更半夜的您怎么跑出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吩咐奴才们去做?”
“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卢俊熙摆摆手,“我就是睡不着了,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所以出来走走。你们俩做什么呢?”说着,他便一屁股坐在原来石砚坐的椅子上,看着棋盘上的黑白子的局势。
“哟,主子您来的正好,您快看看奴才这步棋,已经被江大哥给逼到了绝路呢。您可有什么好法子让奴才绝处逢生?”石砚说着,赶忙凑过去站在卢俊熙的身边。
卢俊熙细看棋盘上,白子步步为营已经占据了大半个江山,黑子虽然也占据了几个要点,但始终首尾不能相顾,被白子打的落花流水,果然已经到了绝境。
只是,这黑白棋子之间有交错纷杂,黑子纵然败势已成,但还存有一股倔强之气,不肯服输。
于是卢俊熙捻起一枚黑子,左右斟酌,细细思量。最终在几个点上来回的比较了一番,最终在其中一点落下棋子。再看这棋局时,虽然黑子依然落下风,却已经有了几分生机。
江上风眉毛一挑,轻轻点头,说道:“大少爷果然胸怀雄韬伟略,能决胜于千里之外。小人真是佩服。”
“不过是玩玩而已,哪里就谈得上什么雄韬伟略?来,咱们俩过两招,石砚——”卢俊熙说着,转头看着石砚,吩咐道,“你去看看大管家他们忙得怎么样了。看看陈大富他们几个是不是都在粮仓那里忙着。悄悄地去,别大呼小叫的惊扰了村民。”
“是。奴才知道了。”石砚有些事情憨实,有些事情又猴精,听着卢俊熙话中有话,自然意会了他的意思,于是答应着披了件外袍出门而去。
屋子里除了临时搭建的大通铺上睡着的五六个家人之外,便只有江上风和卢俊熙二人。
卢俊熙目光灼灼看着江上风,低声说道:“江大哥,咱们出去走走?”
江上风忙冲着卢俊熙一拱手,低头说道:“不敢当,姑爷叫奴才的名字便是了,我们二少爷待大小姐比嫡亲的妹子还亲,姑爷有事尽管吩咐奴才去做好了。”
“嗯,好。我们外边走走。”卢俊熙说着,便从椅子上站起来,拉了拉身上的斗篷,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江上风急忙拿过自己的短剑,轻着脚步跟出去。
卢俊熙站在院子里,微微仰着头迎着夜风,看着北方夜空中的灿烂星斗,低声问道:“今天你也看见了陈大富。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江上风来陈家堡后,自然听说了陈大富的对大少奶奶查账催地租一事作了细致的了解,于是说道:“这个人绝对不简单。遇强示弱,遇弱则强。是个识时务的人,如今恰逢盛世,这样的人不容易有什么作为,若是他生在乱世,必是一方恶霸。”
“嗯,说的不错。”卢俊熙点点头,“我知道城里他有内应,已经给他送了消息过来。也觉得那个送信的人还没有走。可就是不知道该如何把那个人揪出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个简单。主子之所以给取了这样一个名字,便是因为奴才的轻功极好。不是奴才跨海口,奴才纵然做不到轻如江上之风,但在这村子里转悠几圈,还是能够做到鸡不鸣狗不叫的。”
“好,我料定这个人也未必就躲在不相干的人家里。你先去东跨院走走,再去后院转转,然后着重的在这院子附近的柴房,草堆里寻找一下。若能找到这个传信的人,我们便能反客为主,给这个陈大富致命一击顺便把后面的那个家伙也揪出来。”
“是,奴才明白了。”江上风答应一声,轻身一纵便跳上了厢房的屋顶。
卢俊熙惊诧的回头,见他果然身轻如燕,来去无风,略身一过,如江上风过水面无痕。
两个心腹都派出去之后,卢俊熙更是没有一丝睡意,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无聊,便按照之前书上看到的一种武功步法在院子里慢慢的走起来。
开始时他走的很慢,凭着记忆来回的变换着步法,偶尔有记不清楚的便反复的多做几遍。后来通顺起来,便越走越快,最后居然也能疾步如风了。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他便走出了一身的透汗。
江上风倒是比石砚回来的快,他依然从东厢房的屋顶跳下来,手里却抓着一个被打晕的黑衣人。
卢俊熙目光一亮,迎着他走过去。“抓到了?”
“姑爷看看可认识这个人?”江上风单手一提把花泥鳅往卢俊熙面前一送,“奴才见他悄悄地从东跨院的耳房里溜出来,想要翻墙出去,便用药把他迷晕了。”
卢俊熙从怀里摸出火折子打着了,借着火光照了照那人的脸,仔细的看了一眼便惊诧的说道:“怎么是他?!”
“姑爷认识他?”
“这不是城北老乔家粮店的伙计花泥鳅么?”
“老乔家粮店的伙计?我说看着他有点眼熟却不记得是谁。姑爷一说奴才想起来了,他前两年曾经去找过我们家老爷,求我们老爷把家里多余的粮食存到他们粮铺里去,说年底可以按照极高的价钱结账。这家伙,油嘴滑舌的很是讨人厌,当时奴才就瞧他不顺眼。”
“怎么会是他?难道连老乔家的粮铺都被人收买了么?”卢俊熙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小小的渔夫却无意间撒网捞到了一件极重的东西,那网很沉很沉,沉的他都不敢用力去拉。只怕拉上来后却发现里面不是鱼,而是一只吃人的鳄。
“姑爷,若要这家伙说实话,也很简单,只怕我们问出了背后的主谋却还是不能斩草除根,又落得个私自动刑的坏名声。不如干脆把事情弄得众人皆知,惊动了官府,到时候由官府出面料理此事,凭着大少爷和顾大人家二公子的交情,此事必然能够水落石出。到时候不怕那些人不服法。”江上风见卢俊熙沉思不定,便说出了自己的建议,“陈大富把这小子留在东跨院,东院里如今只住着陈大富的老婆一个人。不如我们从这件事上做做文章?”
。
卢俊熙看了看江上风,慢慢的点头,“这个主意倒好。既不至于逼反了陈大富,又能把这花泥鳅送官查办。只不过要冤枉一个女人的清白”
“姑爷,陈大富已经把这小子放在自己的内院里,那女人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嗯不要做得太过了,只把这小子丢到陈大富卧室的窗外即可。”卢俊熙到底年纪还小,做事不够狠辣,江上风虽然不以为意,但也不敢违背他的吩咐,于是答应一声提着花泥鳅又跳上厢房的屋顶,去了东跨院。
石砚从外边回来时,卢俊熙正在和江上风坐在厢房里下那一盘残局。
如今的局势,已经是卢俊熙扭转了棋局,大有反败为胜的气势。
石砚见了,免不了又唏嘘一番,又回了卢俊熙的话。陈大富倒是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陈家堡累计拖欠的地租已经查清楚,陈大富根本拿不出足够的粮食来交租,只能把今年的地租如数交上。
林谦之已经带人把陈家堡的粮仓全部清点完毕,把所有的粮食都算上,甚至连来年春种的种子都算上,也无法将之前的亏欠补足。
只是林谦之不依不饶,彻底执行柳雪涛的追账到底的精神,非要陈大富把剩下的地租以银钱补齐。陈大富免不了一通哭穷,二人讨价还价,最后有些不可开交。
卢俊熙听了石砚的话,冷冷笑道:“他陈大富这几年也积攒了不少的家业,据说他娶这个出自书香门第的媳妇就花了不少的银子。石砚,你去传我的话,让林谦之先从村子里挑选人,把现有的粮食都装车,准备运往城里大粮仓。剩下的亏欠让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