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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人天生薄情,不过是掉了几滴眼泪喝几杯酒叹息几声罢了,想着这个死了以后还有其他的姑娘,只要自己有钱自然能娶到俊媳妇,所以如今也已经忘了八九分了。
张氏召唤,花泥鳅不敢不来。女人如衣服,可以脱了这件穿那件,可妹妹却是手足之情。
为了自己的妹妹能够平安的长大,等自己攒够了钱赎身,花泥鳅对王氏和卢俊晨是无所不依。
这次进卢家的大院和往日没什么不同,就算西角门上没看见小丰子,花泥鳅也没怎么在意。反正其他的小厮也是常见的,见了面打声招呼也就过去了,若有人问,就说张姨奶奶因为金蝶儿的事情叫自己进来问话,也就无人拦他了。
花泥鳅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张氏的院子,张氏早就把跟前的人都指使出去,等着他来春宵一刻了。
二人见面也没有太多的废话,花泥鳅知道张氏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回回都是要不够的,与其花太多的精力弄那些花样,还不如多来几次让她满足,反正这女人天生媚骨,和她玩乐总是有不同的惊喜,男人嘛,都想着要增加自己某方面的经验,以待将来可以在自己的女人跟前逞强。
屋子里,男女干柴烈火一碰即燃。
院子外,林谦之却带着四个婆子四个小厮悄然的到了院门口。然而这院子的院门紧闭,从门缝儿看进去见里面上了门闩,若是硬砸,势必会惊了里面的一对野鸳鸯。
林谦之摆摆手,一个小厮走上前来,手中拿着一块细细的铁条,从门缝儿里塞进去,勾着门闩一点一点的往一侧拨,这种办法虽然有点麻烦,但胜在没有动静。
一刻钟的时间,门闩被拨到一边,林谦之抬手轻轻地推门,那黑漆木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林谦之嘴角一弯,唇边带着一个冷冷的微笑,抬手冲着那四个婆子一挥,四个婆子点头率先跨进了院门。林谦之带着四个小厮尾随其后,却只是走到院子当中便住了脚步。
饶是如此,屋里面的欢爱之声依然透过窗纱连绵不断的传出来。四个小厮听得面红耳赤,连林谦之的老脸都成了一块红布。心里暗骂道:这个贱人果然淫贱无比,大白天的竟然关起门来做这等蠢事,也不怕浸猪笼下油锅!
四个婆子分作两路,两个人去踹屋门,另外两个却直接去开卧室的窗户。
屋门自然也是从里面插了门闩的,婆子一时踹不开,却已经惊动了里面的一双抵死缠绵的男女,而那烈火油烹至最激烈的时候,二人兴致高涨忘乎所以,纵然想停也停不下来。
而待到他们终于从云端跌落回地面,鸣金收兵时,屋门已经被人踹开,窗扇也被人掀起来。四个婆子纵然是生儿育女的人,依然被眼前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给臊得别开了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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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整肃家规
柳雪涛和一老一少两个卢家的女人聊天聊得正开心的时候,小丫头秀儿急匆匆的从外边进来,也不跟三婆婆和容氏打招呼,直接凑近了柳雪涛的耳边嘀咕了一句话。
柳雪涛微微一笑,把手里未嗑完的瓜子儿放回小碟子里,说道:“今儿真是热闹,我原本想请二位来吃茶赏花聊聊家常,不想还有更热闹的戏看。”
三婆婆听了这话忙摆手劝道:“哟,什么戏呀?咱们大奶奶刚走了半年,咱们家孝期还未满呢,怎么能请戏子唱戏呢?我说少奶奶,这会儿咱们家可是有两个贡生等着高中呢,说不准那会儿报喜的人就挤到门口来了,咱们说话做事可都要讲究些呀!”
柳雪涛心中冷笑,心想大年初一你们家就摆了酒了,你老头子带头请族里人喝酒听戏,你怎么不去讲讲规矩?这会子吃着老娘的喝着老娘的还跟老娘讲规矩?若不是今天老娘要借你这老太婆的身份做点儿事,才懒得理你呢!
“哟,三婆婆也真是的,咱们少奶奶是那种不懂规矩的人吗?您真是老背晦了,还跟她说这些话。”容氏是极看不上这老太婆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的,所以直接开口堵她,然后不等她说话,便起身拉着柳雪涛的手说道:“少奶奶说看戏,不过是瞅个热闹罢了。正好咱们坐了这一会子,也该起来走走了。”
“你们年纪轻,喜欢走动走动,我这老婆子一摇三晃的,哪里跟得上你们?”三婆婆被容氏呛了几句脸上下不来,便有些耍赖的意思。
“碧莲,叫人抬了软轿来,请三婆婆上去。找两个妥当的小厮抬着走。”柳雪涛吩咐完了之后,便和容氏牵着手慢慢的出了临月阁。
小厮和软轿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为了能把这件事做得彻底,柳雪涛几乎是每个细节都想到了。
容氏见柳雪涛带着众人往园子外面走,一时也有些不解。但瞧着柳雪涛的脸色并没有玩笑之色,心中便暗暗的感觉到了几分不对,于是也不动声色的跟在后面,和众人一起出了花园子直奔张氏的小院。
若说这林谦之平日里对人也算是和蔼的了,卢家上上下下不管是小厮丫头还是老婆子花匠,十个人有八个总说他是个和善的人,纵然发火也不过是训斥两句,再没骂骂咧咧的说过什么脏话,更没对谁下过狠手。之前王氏要惩戒下人,打板子或者抽藤条的,还都是林谦之从中周旋,求不了情便暗暗地招呼行刑的人手上轻些。
可这次对张氏这件事情上,他却终于表现出了阴狠的一面。
张氏和花泥鳅被人捉奸在床,按道理已经够丢人的了。既然已经有四个婆子四个小厮并林大管家亲自瞧见了,也该让他们各自穿上衣裳从里面出来,顶多拿绳子把二人绑了等主子来处置也就罢了。
可林谦之这回偏不对张氏仁慈客气半分。想着这个女人平日里挑唆自己女儿胡思乱想,让自己父女不合,又挑唆芳菲去少奶奶屋里闹的事情,他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因此吩咐那四个婆子进去把二人看好,让他们两个依然保持着某种姿势不准动,谁动一下就抽谁一鞭子。更不许他们下床穿衣服,一直等到少奶奶带着人过来再处置。
所以,柳雪涛和容氏及三婆婆赶到张氏的院子里时,一切还都是之前的样子,张氏手下的丫头婆子都被挡在院门外边,柳雪涛见状又让不相干的丫头们都留在外边,连紫燕和碧莲两个大丫头都不让进屋。自己则和容氏牵着手,又命两个婆子扶着三婆婆,几个已婚女人上了台阶,进了张氏小院里后院正屋的内室。
卧室的帘子一挑起来,里面的放荡画面一闪,柳雪涛差点笑喷过去。心里暗暗地笑骂,这个林谦之也太缺德了点!怎么能叫他们两个人还摞在一起纹丝不挂的?还弄了两个婆子在一旁各自持着一根鞭子伺候着
容氏终归年轻,只看了一眼便哎呦一声扭过头去,连声说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三婆婆脚步不利索,原是跟在后面的,见容氏这般模样便奇怪的问道:“什么如何是好?难道张姨奶奶不好了?”
柳雪涛这会儿是笑不出来的,虽然她很想笑,但依然还要做出一副愤怒之极的样子来,厉声喝道:“林谦之!”
“奴才在。”林谦之理直气壮的上前,给柳雪涛缓缓地鞠了个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柳雪涛一边说,一边瞥眼看了一下三婆婆,心想着老太婆该不会经不住刺激一下子昏过去吧?毕竟年纪大了,肯定会有个高血压心脏病什么的,这么火热喷血的场面,她能受得住么?
不过,柳雪涛的担心是多余的。人家这位老太婆必定是见多识广,这惊艳的场面不足以让她震撼。她只是眨巴着眼睛仔细的看了看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极为淡定的说了一句:“哎!如今这些年轻人,一个个越来越不矜持了。怎么能把这些玩意儿弄到家里来玩呢?还大白天的叫了众人来看。真是世风日下大少奶奶,您给咱老太婆预备这样的戏码,有点不对路呀。”
这话一出,柳雪涛还没反应过来,床上的两个人先红了眼。
“你这老不死的棺材瓤子!还来说什么风凉话!你他妈的倒是想玩,恐怕你那一身褶皱肉皮能把人给吓死了吧?”花泥鳅再也忍不下去,噌的一声从床上跳下来,抬脚就要踹三婆婆。
幸好林谦之挑的两个婆子行动干脆利索,眼神也极好,见那男人从床上跳下来,抬手照着他的面门便是一鞭子,抽的花泥鳅哎哟一声,脚还没踹上门口的老太婆,自己先捂着眼睛跌倒在地上。
“不知死活的混账东西,到了这种时候还敢充硬汉子,真是活到了头了!”另一个婆子把手中的鞭子一扬,又给花泥鳅背上来了一鞭子。
这会儿这两个婆子已经看够了活春宫图,正要把心里憋得那股邪火都发在这该死的男人身上。嗯,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老的小的都是薄情寡义的玩意儿,一个个都喜欢狐狸精,放着正经女人在家里不碰,就喜欢跟这种烂货混在一起
两个婆子也说不清楚是泛着什么醋劲儿了,反正抽下去的鞭子一下比一下狠。没几下花泥鳅的身上便跳起了一道道的血印子,他人也嗷嗷的叫着在地上东滚西滚躲来躲去。
张氏更是哭嚎不已,花泥鳅一下床,她便得了自由,一边抓过衣裳来披在身上,一边找了汗巾子冲下床去,掇了凳子就要上吊。
林谦之恨死这个女人了,哪里会让她上吊得逞?刚对着柳雪涛和容氏回话儿没说了几句,便听见张氏喊叫着说自己被强奸失了名节,苦恼着不活了要上吊。于是他立刻转身走到卧房门口,指着张氏怒道:“你们把这个贱人给我捆起来!再找双臭袜子把她的嘴巴给塞上,别叫她又叫又嚷的坏了主子的名声!”
可怜的三婆婆老太太,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床上压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并不是什么戏子,原来竟是张姨奶奶和她养的野汉子。一时间只觉得气血不顺眼前发黑,叹了一声:“家门不幸”便昏死过去。
柳雪涛命人把这老太太扶到一旁的软榻上,又叫人掐了掐的她人中,推了推她的胸口,三婆婆长吐一口气悠悠醒转,又靠在婆子的怀里有气无力的叹道:“真是造孽呀这可教咱们卢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哟!”
此时,林谦之已经招呼了小厮把花泥鳅也绑了起来,用东西塞住了嘴巴。和张氏一起推到墙角让二人蹲在地上,又拿了两件衫子罩住他们的身子以免有失观瞻。
容氏坐在柳雪涛的身边,原本羞红的脸在听了林谦之的一番诉说之后,已经气得蜡黄蜡黄的。她气愤的看了一眼墙角的一对奸夫淫妇,拉着柳雪涛的手说道:“少奶奶,这种人决不能纵容。一定要重重的处置他们,否则——我们卢家的脸面何在?将来孩子们又该如何在这绍云县城里活下去?还有谁家的少爷小姐肯跟咱们家的孩子结亲昵!这这简直是罪该万死的!一定要把她们浸猪笼淹死!架火堆烧死!”
柳雪涛伸手抓住容氏颤抖的手,心想生在这种社会里的女人真是可怜。容氏也是个寡妇,自然知道寡居的苦楚。可她为了自己的儿子着想,对张氏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此刻恨不得立刻把张氏活活烧死方解心头之恨。
“嫂子且不要激动。这件事情不仅仅是咱们卢家的事情,还牵扯到外人。如今也不是我一个妇道人家说了算的。咱们还是叫人把三叔公和族中的几位老长辈都请了来,一同细细的商议了再办吧。”
柳雪涛的话一说,三婆婆便立刻从榻上坐起身来,指着林谦之说道:“去——快叫人去把族中众长老都请了来,这件事情不是小事,决不能就这样算了”
林谦之只瞧着柳雪涛的脸色,根本不看那老太婆一眼。
柳雪涛笑笑,说道:“林管家,叫人去请族长和各位长老吧。”
林谦之答应一声,说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说去办,其实也不过是吩咐手下的小厮各自去请人而已,林谦之只到外边的廊檐下三言五语便吩咐利索。又把柳雪涛身边的丫头婆子都叫进来服侍,又吩咐人去烧水煮茶上点心。一会儿族长和各位长老来了总不能就这样干坐着办事儿吧?
张氏的院子虽然不大,但也是色色齐全的。紫燕又命小丫头回旭日斋取了柳雪涛平日里吃的茶来,又叫人预备了各色干果点心,一碟碟的茶点端上来的时候,族长三叔公和族中的几位老人也便请到了。
柳雪涛亲自到院门口迎接,和容氏一起请了三叔公等人在前面的花厅里坐下奉茶。又叫丫头把三婆婆也请了过来,在东里间的矮榻上安置下。
柳雪涛以当家人的身份坐在几个长老之下的椅子上,让林谦之又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林谦之便把小车子借口当东西替张氏传话开始,到捉奸在床为止,详细至极。
族长卢老三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