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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退下?再敢嚼舌头,我就关你禁闭!”澹台宏瞪了瞪眼,喝退了澹台明镜,转头看向孙文起,有些尴尬的说道:“小女年幼不懂事,还请孙贤侄不要见怪才好。”
孙文起当然不会和一个小女孩斗气,摆手道:“世伯说笑了,小侄哪里会怪她,我倒觉得这明珠妹妹可真有一番真性情呢。女孩子嘛,不都是这个性格?如果她们也像我们男子一样“豪爽”,岂不是不美了?”
走到门口的澹台明珠听见孙文起这番话,立马回头瞪了他一眼,哼道:“喂,说话小心一点,谁是你妹妹?我可不要你帮忙说话,哼!”说罢,迈开小脚丫“蹬蹬”的走远了。
大厅内的三人对视一眼,俱都哈哈大笑起来……
澹台世家家族大殿里,满满的摆了十几张大圆桌,近百人围坐在桌旁。好家伙,只要是澹台家有点地位的都来了啊!上到澹台明镜的几位祖辈,下到有一些实力的青年弟子,上百号人硬是将原本极为宽敞的大殿塞得慢慢堂堂。
最上位的一张圆桌,围坐了澹台宏父子和其他几个家族里辈分高于或同于澹台宏的老家伙,当然,还有澹台世家的贵客孙文起。
由于家宴还未开始,大殿里乱哄哄的,全是嘈杂的说话声,许多辈分低下一些的弟子根本不知道家主为什么突然要在大殿里设了家宴呢,难道是为了上座里那个毫不起眼的年轻小子不成?不知情况的众人纷纷私下里猜测着,各自发表着自己的意见,这个说那年轻人可能是哪个大门派派遣来与家族交好的使者,那个说不然,这年轻人应该是家主年轻时在外惹下的风流债,现在带他回家族,是要给他个继承人的身份呢……
坐在上桌首位的澹台宏眉头皱了皱,沉声喝道:“都乱哄哄的干什么呢,静下来!”声音不大,却震得满大殿里一阵颤抖,顿时就让刚才还一片嘈杂的声音停了下来。澹台宏暗自点了点头,看来自己在家族里这些小辈心里还是满有威严的,还不至于在孙文起的面前失了家主的面子。
不大一会,十数名家仆陆续托着美酒佳肴走上大殿,从上桌开始,一一摆放起来,家宴也就正式开始了。
澹台宏看了围坐在上桌的几个老家伙一眼,站起身来,双手往下一压,止住了堂下众人又开始冒出来的说话声,道:“今天把大家叫到大殿里来,主要有两件事要宣布:第一,下月初三,修行界里十年一度的易宝大会要在峨眉山五行宗开办,家族长老会决定这次派澹台明镜前往参加,到时候再挑选几个机灵一些的家族子弟随同;第二嘛,这次明镜在外面结识了一个少年高手——孙文起孙先生,我决定聘请他当我们家族的客卿长老,大家可有什么意见?”
坐在上桌的几个老家伙立马说道:“没意见,没意见,凭孙小友和明镜小子的关系,还有他不输于我们几个老家伙的修为,做我们澹台家的客卿长老,足够当得起了!”这几个老家伙都已经知道了孙文起赠予澹台明镜那玉片的事,这让孙文起当客卿长老的意思还是他们一起商量得出的结果呢,谁会有异议?
坐在堂下的年轻弟子们见几个老家伙都同意了,哪个还敢唱反调不成?这几人都是家主的叔伯兄弟,真真是家族里的实权人物,谁吃饱了撑的敢反对他们的意见?众人自然也是连连附和,答应了下来,何况几个长老还说那个叫孙文起的修为不弱于他们呢,这什么意思?自然是那年轻人至少也是金丹大成期的高手了,人家这修为却也担当的起客卿长老一职啊。
孙文起心里亮堂着呢,知道这是澹台家对自己赠送炼器法决的投桃报李之举,这可是典型的利益交换和勾结,哪里需要拒绝?他假意推辞了一番,便接受了下来,一来可以安澹台家这些老家伙的心,二来对自己也有极大的好处,为什么不接受呢?
澹台宏微笑了起来,说道:“好,以后孙文起先生就是我们澹台家的客卿长老了,大家可要以长老之礼对待,谁若违反,以族规惩罚之。嗯,大家开始吧……孙贤侄,请!”
一场主客俱欢的家宴便热热闹闹的展开了起来……
第二卷 初涉修行界 第三十章 一群老家伙
一场家宴,直吃到夜色入幕时分方才散去,可谓宾主尽欢,散席之后,孙文起由澹台家的仆从带往客房休息不提。
却说澹台宏从家族大殿出来后,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一路往家族后山去了。这里说是澹台家的后山,其实也不尽然,至少澹台世家没有花费一分钱买下这里,只是他们家祖上在此布下了一个大型的迷踪阵,把方圆上百里的地域全圈了下来,使得普通人无法进入其中,千百年来自然就成了他们家的地盘。
澹台宏一路迅速的在夜色笼罩下的后山不停奔走,直到进入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山谷中,他才停了下来。摸出一枚青色玉符,澹台宏手上飞速的掐动了几道法决,一丝丝的真元从他的指尖流向那青色玉符,随着他真元的灌入,玉符上渐渐的亮起了晶莹的青光,汇合成一道青色的光柱,直直的投入到了前面那满是迷雾的山谷之中。浓浓的迷雾在那道青光的照射下,缓缓的向四周排开,现出了里面的一面高峭的崖壁来。
澹台宏上前了数十米,走到那面崖壁前,恭敬的说道:“弟子第二十三代家主澹台宏求见各位长老。”
没有任何声息的,一道青蒙蒙的光华瞬间闪过,卷起澹台宏一溜烟儿投入了那面崖壁,那崖壁表面竟如同水面一般,闪过了一道道微弱的涟漪,刹那又恢复了平静。山谷中的迷雾也在澹台宏消失后快速的合拢了过来,在闪着淡淡星光的夜空里显得无比的诡异。
澹台宏只觉得眼前一花,来到了一处从没见过的山谷之中,一片草地上,两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相对而坐,中间放了一尊棋盘,棋盘之上黑白子交错,正杀得欢呢。这棋盘棋子却也不是普通之物,俱是由上好的玉石打磨而成,在淡淡的星光下竟然散发着一阵微光,免去了照明的物什。
穿白衣执黑子,身材微胖的老者拈起一粒黑子拍入棋盘,一双眼睛狠狠的盯在上面,头也不抬的说道:“是宏小子啊,你有什么事啊?难道是有人攻入了我们澹台家的族地不成?”
“不是……”
那白衣老者扭过头来,双眼一瞪,喝道:“既然不是有人打到了家门口,那还有什么事是你摆不平的?竟然要到这里来打扰我们这群老家伙清修!”
一股无形的威压直接把破神后期顶峰的澹台宏压得跪了下去,他头上唰唰的冷汗直冒,连忙颤抖着声音说道:“三……三叔祖,宏儿确实是有……有要事要告知各位长老的。”
那个穿黑衣执白子的高瘦老者一挥手解掉了白衣老者释放出的压力,让澹台宏站起身来,对他问道:“哦?那有什么事这么重要?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这把老骨头可得好好的操练操练你啊……”
他的话头还没落下呢,又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小六子,你都是老骨头了,那我们岂不是该入土了?”几个老者拥着前面一个中年模样的英气满面的男子赶了过来,刚刚那句话正是那中年男子所说。
澹台宏和棋盘边的两个老家伙马上站立起来,对着那中年男子行了一礼,先前的黑衣老者尴尬的说道:“祖父大人……呃,您老人家也来了。”
澹台宏更是从新跪到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见过老祖宗。”
那中年男子先是瞪了黑衣老者一眼,回过头看向澹台宏,一股气劲把他托了起来,微笑着问道:“嗯,不错,你这小家伙倒是有些天分,短短的数十年时间不见,竟然就从淬丹期修到了破神后期,不错,不错……你家两个小娃娃也早成年了吧?好,好,过些时日你把那些俗事全交给他们小孩子,也到山谷里来吧……嗯,你这次进来有什么事啊?”
澹台宏大喜,他可是做梦都想着要进这山谷里来呢,面前这十几个老家伙哪个不是养神期以上的境界,自己这位看起来如同中年人一般的玄祖大人更是在十数年以前就修到了破虚初期,已是修行界里顶尖的人物了。如果自己能早日进入山谷,得到这些家族长辈的指点,修为应该还可以进步的更快一些,有生之年或可有望达到那化虚成道的一天。
躬了躬身,澹台宏答道:“谢老祖宗,弟子这次来乃是给各位长辈告喜来了,前不久犬子明镜在外结识了一海外散修……”
一群老家伙等澹台宏把事情说完后,都纷纷点起了头,称赞他做的很好。
那中年男子将那片录有炼器法决的玉片拿到手上仔细的看了半响,露出了一丝笑意,对澹台宏点头说道:“很好,很好,你家的明镜小子做的不错,有了这篇炼器法决,我们澹台家将来定能超越其他四大世家,成为修行界里一流的门派……嗯,可曾查过那人的来历?不要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才好。”
“回老祖宗,弟子已派人细细的查过了,那孙文起乃是一普通人,没有跟任何修行门派有关系,只是六年之前突然失踪,回来后就成了破神中期的高手,看来那六年中应该是哪位海外高人把他带去修行了。”
“嗯,很可能就是这种情况,以后稍微的防着他就是。看这篇法决应该比得上修行界里上等的炼器法决了,就算是那个门派想要打入我们澹台家,也不会舍得拿出这么好的东西啊,何况我们澹台世家真正的秘密可都在这山谷里了呢……很好,以后可要厚待此人,毕竟能在六年里修成破神中期的境界,就算是他师门长辈用那灌顶大发帮他提升的,这人也定然不会简单。看看他有什么弱点,要投其所好,把他牢牢的绑到我们家族里来,这样的人才若是让别的家族或门派得去了,可就是我们家族的损失了……好,好,你这次做的不错,先下去吧。”
澹台宏再次鞠了一躬,道:“那,老祖宗,各位长老,弟子这就告退了。”
那老祖宗挥挥手:“去吧,去吧,我们这群老家伙都还有事要忙呢。”说罢,带头当先化作一道流光,瞬间去远了,剩下的十几个老家伙看他一走,也各自遁起各色流光,纷纷离开了,只剩澹台宏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处,看着眼前放着的棋盘和盘上凌乱的棋子,许久说不出话来……
第二卷 初涉修行界 第三十一章 下棋
离那峨眉山易宝大会还有几天时间,孙文起暂时在澹台世家住了下来。每天无事时他就在这村子里闲逛,或是跟一些澹台家的青年弟子聊聊天,或是找澹台明镜下下棋,倒也过的悠闲舒适。修炼的事他可是一点都不急,别人都需要从外界吸收天地元气,再炼化为本身的真元。可他孙大少爷就是那么与众不同,由于体内真元的性质被圣元珠同化,他如今从外界根本吸收不到多少灵气了,不过有圣元珠不停的散发出的金色能量,他修为上的进展却也不比别人差,反而在真元的纯度上还远比旁人要强。
这一天是个好天气,清风送爽,碧空无云,连带着人的心情都多少受到了一点影响,变的开朗起来。
孙文起与澹台明镜两人相对坐在后花园中的一座凉亭里,中间放着一*木棋墩,上面零星的点缀了十几粒玉石棋子,两个生性跳脱的人居然耐下心思下起了围棋来。
啪的一声,却是孙文起狠狠的将一粒白子拍在了棋盘中央天元之上。澹台明镜眼睛一瞪,嘴巴张了张,有些意外,虽然说目前两人的棋子全下在了高处,但也用不着就急急的去抢占天元一位吧?他摇摇头,不去理会,自顾自的抢占大场去了。
孙文起看也不看,又是一粒子拍在天元附近,好像没有看见棋盘上那些大场似的。澹台明镜被他这两下搞得有些发懵,皱了皱眉头,却实在想不明白他要搞什么鬼,只好在左边三线上一粒黑子上跳了一步,围起了大模样。
接下来孙文起的下法又让澹台明镜好一阵郁闷,两个回合之后,完全掏空了他的角地,浑然不顾澹台明镜在中腹筑起了庞大的模样。两人都是落子飞快,数十手之后,就成了典型的实地与大模样的对抗,白棋虽然得了不少地,但那一片茫茫黑势却着实潜力不小。
只是处在棋盘中央的两粒白子实在是有些别扭,怎么看就怎么让澹台明镜觉得不舒服,按说这两粒白子处在黑棋的势力笼罩下,应该没什么活力才是,可澹台明镜看着孙文起在那里垂着头,良久不落子,他的心里就一阵不安。
果然,不一会之后孙文起伸手将一粒白子深深地打入了黑阵之中。澹台明镜看着这粒白子,像是卡了根鱼刺在咽喉一样,想要大吃了它吧,实在没有把握,忍让围空的话,实空又难以跟白棋相比。思虑了良久,澹台明镜狠下心肠,镇住了这粒打入的白子。棋局下面的发展就完全是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