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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事了?”管家听到佣人的报告后,匆忙赶了过来,质问在场的佣人。
佣人们听到管家的质问,皆低了下头,不语。
“快说!”管家厉声一喝。佣人们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才支支吾吾地开口,“是少爷,少爷今天一回来就走进房间里不停地摔东西,也不让我们进去。”
管家皱起眉头,冷声对着他们道,“你们先下去!”
“是。”佣人们点点头,连忙离开。
佣人全部离开后,管家敲了敲房门,房内的人还是没有回应,房间内物体落地的声音一浪接着一浪,管家再次敲了敲房门,房间内依旧没有回应。
管家无奈地掏出钥匙,开了门,满室的狼藉让一贯冷静的他不由得呆愣了一下,房间内所有能够扔的东西此时已经全部被摔烂在地板上,整个房间几乎没有一样东西是完好的,除了较为大件的物体还尚能保存完整性外。而一脸苍白的楚攸此刻手中还高举着一盏精美的台灯,正准备往下扔。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管家皱着眉头问。
楚攸没有回答他的话,胸臆间的喘息有些急促,冷峻的面孔此时带着可怖的狰狞,恶狠狠地质问他,“你进来干什么?”
“少爷,你今天心情不好吗?”管家径直走到他面前,将他手中的台灯夺下。
“与你无关!”台灯被夺走,他心情更加恶劣起来,他用力将眼前的管家推了一把,毫无防备的管家被推到在地上,跌落在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上,鲜血顿时流了一地
第27章 钟摆计划
脖子上缠绕着重重绷带的粱意掌心紧紧握着一团银白色的丝线,她蹲下身子,对着落地的钟摆不停鼓捣着。
“叩叩!”
梁意听到敲门声后急忙将手中的丝线收回,然后佯装若无其事地开口,“进来!”
玲姑端着饭菜,缓步进入。
“少夫人,这是少爷亲自给你做的饭菜。你赶紧过来吃吧。”玲姑将饭菜放好后,对梁意说。
梁意一听到这顿饭是楚攸做的,顿时胃口大失,“我不想吃他做的饭,给我端走!”
玲姑闻言,霎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只得讷讷地劝慰她,“少夫人,虽然少爷是做错了事,但你也没必要为这事为难自己的身体吧。”
梁意冷哼一声,“我不管,只要是他做的我都不吃!”
玲姑无奈地叹息一声,瞟了一眼门外,随即无奈地把茶几上的饭菜全部收拾起来,离开前,她深深地望了一眼双手环胸,满脸不悦的粱意。
“少爷,少夫人不吃。”关上房门后她立即给门外的楚攸报告。
楚攸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玲姑离开后,他站在门外好半响,才缓缓地抬起手,敲了敲房门,但是里头的粱意却像听不到似的,没有回应他。
“叩叩!”他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最后他推开了门,门发出一声声响,蹲在地上的粱里猛地站了起来,又突然蹲下身子去,从地上捡起某样东西。
“捡什么?”楚攸皱了皱眉头,盯着她攒得紧紧的手掌。
梁意撇开头,没有回答他,右手悄悄地往后藏了起来。楚攸见状,疾步走到她面前,扯出她的右手,掰开她的五指,掌心中约有小型鼠标大的小瓶子赫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你在干吗?”梁意大怒,甩开他的手,质问他。
“我我只是”楚攸想要解释,但是却无从开口。
梁意咬了咬牙,转过身子,面无表情地越过他,坐到沙发上。此时她紧紧攒在一起的掌心已经沾上一层薄薄的汗水。她不禁暗暗在心底庆幸,幸好没有发现。
“吃饭?”他走到她身后,小心翼翼地对她说,明亮的灯光映照在他饱满的额头上,额头上一道若隐若现的粉色红痕醒目地映入梁意的视线中。
梁意盯着他额头的红痕半响过后,不紧不慢地开口讽刺他,“你怎么不像昨天那样继续发疯了?”
楚攸低下头,声音略显沙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
“算了,我也不想听你解释,反正我也敲破了你的头,这事就此罢休。至于我的脖子,与你无关,是我自己割的。”梁意恼怒地转过头。
“对不起。”
“闭嘴!我不想听,也不想看到你。咱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三番四次的发疯,她已经受够他了。
楚攸一听她的话,略显愧疚的眼眸立即被惊慌所取代,“不要,阿意。”他扯住她的衣袖。
“走开。别扯坏我的衣服。”她恶狠狠地瞪着他的手,厌恶地拍开他的手。
他愣愣地看着被她无情拍开的手掌,片刻过后,他突然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将刚换上没多久的精美花瓶高高举起,狠狠摔下,被摔碎的花瓶散落一地的碎片,梁意被吓了一大跳。
“你又发什么神经?”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把溅到她脚边的碎片踢了踢,对着他大声质问。
楚攸没有理会她的质问,而是走到一旁的梳妆台上,将梳妆台上所有的东西全部狠狠地扔到下地,物体掉落的声音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巨响。他依旧维持着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不停地把房间内能够摔的东西全部摔下来。
“够了,不要再发神经病了!”梁意冲到他面前,抢下他手中的台灯。
他细细地看着勃然大怒的她好一会儿,蓦然伸出手,指尖轻轻地摩擦着她的脸颊,梁意别开脸,阻止其继续碰触。指尖触感蓦然一空的他,心情一下子跌至谷底,漆黑的眼眸缓缓地染上了猩红,眸底升起浓浓的煞气。
梁意见状,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阿意,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嘴里蹦出咬牙切齿的声音,梁意紧紧抿着唇,不语,静静地伫立在原地。
尖锐的指甲忽然从她眼前划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刹那,她胸前的衣服已经被“剪”成两半,胸脯下方的衣服已经掉落在地上,白皙的肌肤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干什么?!”梁意连忙蹲下身子,用手挡住下腹。
他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她面前,爆长的指甲不知道何时已经恢复了原状。
“砰——”
房门忽然被撞开,同一时间,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房门,只见管家一脸着急地站在门口,当他看到“半裸”的粱意时,一向冷静的面孔霎时间变得僵硬无比。
楚攸此时反应过来,立即扯过梁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梁意,当他猩红的眼眸见到管家那呆滞的目光之时,杀气瞬间占据了他的眼眸。
“阿攸,你想干什么?”他正准备出手时,楚母却蓦然出现在房门口,他那只扬起的手慢慢地放了下来。站在他身后的粱意听到楚母的声音,不禁悄悄地探出了头。
楚母瞟了一眼梁意后,冷冷地对着楚攸开口,“阿攸,过来!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站在楚攸背后的梁意皱起眉头,偷偷地瞄了瞄已经退居于楚母身后的管家,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就在梁意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当下,楚攸却毫无防备地转过身子来,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用被子紧紧地将她卷在一起,卷成一个春卷,只露出一个头。
站在门外的楚母状似有些不耐烦了,“阿攸!”
楚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又望了望被被子卷在床上的粱意,摸了摸她的头,又蹭了蹭她的脸,才三步一回首地离开了房间。
待他们三人正式离开后,梁意立即挣开被子,飞快地跑到大钟前,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工作。
梁家
“哥,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梁思指着桌子上的那一小簇被撕碎得七零八落的碎纸,惊恐地问站在自己对面的粱斌。
梁斌用指甲把钳子把茶几上的碎纸钳了起来,用放大镜来回看了好几遍,然后放回原处,对着她道,“是化形术。”
“化形术?那是什么东西?”梁思好奇地问。
“一种能够使某样物品在术士施法之下变成人类模样的术法,而且,这个不是纸,是人皮。”梁斌指了指茶几上的”碎纸”。
“什么?人皮?!”梁思被吓得差点跌下沙发。
“这种术法极其险恶,稍有不慎,人皮的原主人就会反噬施术者。”梁斌沉吟着道。
“汪汪——”多多从厨房里走出来吠了两声。
梁思走到多多面前,摸了摸多多的头,“怎么了?多多?”
“多多,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东西了?”梁斌缓步走到多多面前,瞟了一眼窗外,窗外黑漆漆一片,街上的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亮起来,据维修工所言,是坏了。
“汪汪——”多多对着窗外吠叫。
梁思瞟了一眼梁斌,梁斌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随即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窗帘被拉开之后,多多就不再吠叫,只是紧紧地盯着窗帘,似乎它的眼睛正透过窗帘在观察着什么东西似的。
“哥,昨天如果不是多多救了我,只怕我已经”梁思忧心忡忡地对他说。
梁斌揉了揉隐隐中酸疼的额头,庆幸地道,“幸好多多在。”
梁思想起昨日那个“娜娜姐”似乎在寻找哥,于是忧虑地道,“哥,我觉得它们的目标是你。因为这个东西刚进来就不停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后来还问我,你去哪了。”
梁思的话让梁斌瞬间如遭雷击,“你是说,它是来找我的?”他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
“嗯。”梁思点了点头。
梁斌不再言语,眼眸死死地盯着桌子上的东西,直到梁思的呼唤才回过神来,“阿思,以后晚上无论什么原因都好,都不要让其他人进来。即便是‘我们’。”
“哥,是因为它们能够变化成我们所认识的人吗?”梁思推测。
梁斌点了点头,“化形术厉害之处在于它能够随着施术者的手任意变成施术者目标所熟悉的人与物,让目标放松警惕,然后再杀死目标,但是化形术又有一个重大缺点,那就是被施术之物毫无生气,只要你仔细观察,一定能发现。”
“难怪了。”梁思想起昨晚那个脸色怪异的“娜娜姐”。顿了一下她又问,“哥,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去办一些事。阿思”梁斌深深地望着她,良久才沉吟道,“如果我跟阿意出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爸妈,知道吗?”
“哥,你在胡说什么?”梁思不满地瞪着他。
梁斌轻轻一笑,“我就是说说。”说着揉了揉她的头,眼眸中一片黯然。
夜已经很深了
第28章 卡在狗洞
手腕上一端的银白色丝线在夕阳的余光之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随着钟摆的晃动;与丝线相互衔接在一起的手腕此时已经因丝线被拉紧而慢慢地渗出鲜血来。
“咚——咚——”下午5点整;钟摆再次发出声音;随着钟摆的晃动,睡梦中的梁意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她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双目无神地盯了一眼天花板;再转过头偷偷地观察了一下睡在她隔壁的楚攸,得知他还没清醒,这才蹑手蹑脚地拖着沉重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
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几次她都差点因神志不清而扑倒在地上,走了好半响过后;她才终于走到钟摆前,把缠绕着她的手腕以及钟摆下的丝线给解了下来,放进我的兜里。
当她眯起眼睛望了望时钟时,才发现现下已经5点整了,再过一个小时,房子里的“守卫”就会加强2倍左右,她必须要在一个小时内逃离。
她快速地换好衣服后,从衣橱里拿出前两日从玲姑身上偷来的钥匙,开了门,朝着右侧走廊的方向匆忙离去。
就在她正要离开走廊之时,一道急促的呼唤声吓得她脚抖了一下,她连忙冲进她身旁最近的一间房间里,随后轻轻地打开门扉,开出一道小小缝隙,观察现场环境。
“阿芳,那边咱们不用打扫!”其中一个中年妇女对着另一个手里拿着吸尘器的妇女说。
手里拿着吸尘器的妇女好奇地问,“为什么?”
“甭管啦,反正那个管家就是这么说的,咱们少点工作不是更好吗!”
“也是。既然不用打扫那边,那咱们下班吧!”
“嗯。”
妇女们渐行渐远,梁意松了口气,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后,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人才大胆放心地走下走廊。
偌大的大厅此时空荡荡的一片,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决定由连接大厅隔壁的厨房里离开,她曾经去过一次厨房,她记得厨房里有一个巨大的窗户,她可以直接从那里直接跳走,最后从庭院的狗洞里穿过。想到这里她不禁庆幸,庆幸那狗洞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