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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他伸出手,想要求援持对象。
〃桑提!你要不要到床上躺一躺?〃边忙着整理行李,派瑞斯一边好奇的询问。他现在对桑提雅各的一举一动都很神经质,医生说勒戒的成效非常好,但是海洛因是个可怕的毒品,即使你已经成功的不再依赖它,便心理却很难真正的摆脱它,所以,桑提雅各的身体或许已经不再渴求海洛因,但仍然需要坚定的意志来拒绝它的诱惑。
〃派瑞斯。。。。。。我很好,你不要老将我当成病人!医生也说了,只要不做出那种‘追歹徒狂跑六条街'的白痴举动,我会复原的箱当良好。〃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看着派瑞斯忙进忙出,桑提雅各嘴角忍不住的勾了起来。
他的公寓肯定被打扫过,只是这种打扫方式,你不会觉得有用,所谓的整理房子,不是将客厅地板上的书籍从这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就算是了,更不是不使用就代表它会保持清洁,看来,他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派瑞斯还没将这间公寓炸毁,而他也有本事照顾自己了,至少。。。。。。派瑞斯还没饿死,还四肢健全的活着。
清楚的捕捉到桑提雅各眼神中的笑意,派瑞斯绷紧俊脸,这一阵子两人朝夕相处,不离不弃,他们已经发展出一套不需言语就能沟通的方式了,很多话不需要明说,彼此心里头就能明白,就像现在这样,派瑞斯很清楚的知道,桑提雅各是在取笑他的生活白痴度。
虽然心里很不服气,偏偏又找不出反驳的话,派瑞斯甚至还因为忘记倒垃圾,结果在家里喂养出一只油油、肥肥的巨大蟑螂,那也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要杀死那只恶心的生物,需要这么费劲,最后他竟然还失败了,只能瞧着那只油油、肥肥的巨大蟑螂拍动翅膀得意的自他眼前飞离。
〃到床上躺着吧!刚刚是谁说头在晕的?〃不想真的和桑提雅各讨论〃打扫房子〃这件事,派瑞斯揪起对方的衣领,不由分说的拖着人回卧房,一见到那张大床,桑提雅各兴奋的扑了上去,又是舒服的连连呻吟数声,他实在太想念这一切了,紧紧的抱着派瑞斯的枕头嗅了嗅,让人安心的气味。
〃喂!你别这样啊!〃紧张的盯着桑提雅各,派瑞斯很担心这样过度的震荡又会引起前者的不适。
直勾勾的回头望着派瑞斯,桑提雅各脸上挂起了一抹略显邪气的笑脸,这个笨蛋难道不明白,他刚刚只是在装病?如果不这样,派瑞斯怎么会傻呼呼的当他的〃人肉拐仗〃,又怎么可以趁机毛手毛脚,派瑞斯这个只会念书的家伙,真是笨呐!
〃派普。。。。。。你真是嫩到不可思议啊。。。。。。〃眼看着对方想要离开房间,桑提雅各机灵的捉住他的手腕将人拽回,跟着轻轻的自他薄唇上啄了一口,派瑞斯浑身一僵的愣在当场,不知该离开,还是该继续下去。
舌尖轻轻的互相勾勒、追逐,原本是玩笑性质的轻吻,变得越来越火热,两人一呼一吸瞬间变得急促,本来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兴奋而泛起一抹红霞,耳根发烫。
〃呵呵呵。。。。。。派瑞斯,你接吻的技巧还是这么蹩脚啊!〃脸上挂满得逞似的笑脸,桑提雅各漂亮的深蓝色眼珠闪耀着诱惑人心的光芒,他在医院待了多久,他就禁欲了多久,拜托。。。。。。该说自从和派瑞斯同居之后,他就开始过起苦行僧的生活了,现在难得有机会可以解放一下,怎么可以轻易放过?
桑提雅各相信派瑞斯同样也有这个念头,看那个家伙呼吸也不大正常,耳根红成那个模样,果然是功能正常的年轻人啊!
〃你,你说谁技巧蹩脚啊?〃有点不服所了,派瑞斯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自己凑上前去,在这方面经验值明显高过派瑞斯许多的桑提雅各,三两下就吻得对方眼神迷茫,呼吸困难,最后不是因为桑提雅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勉强的停下手放过他。
〃派瑞斯。。。。。。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嗅了嗅四周,桑提雅各确定自己闻到了什么不寻常的气味,经过了亚历桑德变态的洗礼之后,他现在警觉性更高,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神情紧张,戒备起来
〃啊。。。。。。我在煮你的燕麦粥!〃惊叫一声,派瑞斯推开桑提雅各冲进厨房关火,跟着再嗯嗯啊啊的哀叫着,将滚汤、半焦的燕麦粥端进卧室里。
看了一眼那实在不像燕麦粥的燕麦粥,桑提雅各干笑两声将它摆在床旁的茶几上,他是不打算去吃啦!但是也没残忍到直接在派瑞斯面前否决那碗燕麦粥。
〃你不吃吗?〃有点失望,派瑞斯一直觉得自己可以肩负起照顾好桑提雅各的任务,现在看来,有心与有能力真的没有正比这一回事。
〃还在冒烟,放在那里等它凉!。。。。。。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可以做!〃伸手一圈,又将派瑞斯拉了回来,比起燕平等粥,眼前这名拥有漂亮五官,亮金色乱发的年轻人,更能引起桑提雅各的食欲啊!
舔了舔薄唇,桑提雅各的眼神、肢体语言充分的说明了他现在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派瑞斯的一颗心莫名的鼓燥起来,好像应该会发生,而且期待着它发生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身体抑制不了的微微颤抖,心情紧张不己。
湿热的吻沿着薄唇到耳垂,慢慢滑至颈子、锁骨,不知道是谁推倒谁,总之威勒兄弟俩的最后终点便是那张大床,互相依偎着、抚摸着,四肢胡乱纠缠,既想解开自己的衣衫又想解开对方的衣衫。
深吻持续的在发热发烫,桑提雅各熟练的探手进派瑞斯上衣内侵掠挑逗,后者随着他的各个动作,难以抗拒似的发出些微呻吟,压抑但性感,不想太早放弃反击,派瑞斯想挣脱,反而让桑提雅各逮到空档牢牢制服住,然后。。。。。。该死的电话铃声响起。。。。。。
〃别理他!有答录机!〃咬着派瑞斯的唇瓣,桑提雅各轻柔、低沉的说着。看着对方眼神中即使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对准的焦距,桑提雅各低声的轻笑着,读了那么多书的派瑞斯,有时真的嫩得不可思议,要他乖乖的臣服可是易如反掌啊!
扯开派瑞斯的上衣,桑提雅各伏在他身上轻轻的啃咬,舔弄着,每一次都像角电般的刺激,让前者连连吸气轻颤不己,电话答录机开始运作着。
〃桑提!。。。。。。派普!我是提姆!你们都不在吗?。。。。。。我有要紧的事情要找你们,听到留言后请跟我联络,事情真的很紧急!。。。。。。我的电话是。。。。。。〃
一听见是他们的父亲,提姆·威勒拨来的电话,派瑞斯整个人炸开似的瞬间清醒,肾上腺素激增的一把将桑提雅各推开,衣衫不整的冲到客厅里就想接听电话,可惜被自己的裤子绊子一跤,哀哀叫的挣扎着爬起,好不容易拿听筒时,提姆·威勒已经挂断电话。
盯着话筒发傻,派瑞斯仍然呼吸不大顺畅,耳根泛红,浑身发烫,这会不会是上帝的旨意?一连两次都是老威勒的电话制止了他们兄弟俩伯越轨行为,派瑞斯害怕不己的走回卧室里,有些不敢面对桑提雅各,这样的欲望不正常吧?即使他想要,桑提雅各也想要,但仍然不被祝福与承认吧?
看见桑提雅各拧起的俊眉,还有那意外严肃的神情,派瑞斯一颗心跌进谷底,也许,桑提雅各刚刚只是一时昏头了才会差一点做出那种事情,现在他们清醒了,自己的身份自然得退回到〃弟弟〃上头,不知为何,派瑞斯有点气闷,不管自己承不承认,打从一开始,他就不想只是个〃弟弟〃啊。。。。。。
〃桑提。。。。。。〃害怕对方会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语,派瑞斯有些像等待被宣判死刑的哭丧着脸,可能在感情方面他不怎么开窍,只是一旦认定了,他就死心眼的认定了。
〃派普。。。。。。你煮的燕麦粥。。。。。。好恶心!〃桑提雅各表情痛苦的吐出这段话,趁着派瑞斯去接听电话时,他尝试性的咽了一口,老天。。。。。。那味道真是无法形容,他想。
〃。。。。。。桑提雅各,你去死好了!〃
※※※※
躺在床上翻看着汽车杂志,桑提雅各懒散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睛,瞄着客厅里仍不死心,继续拨打电话的派瑞斯,自从下午接到提姆·威勒的电话之后,他已经试着回拨一个下午了,可是老威勒像是在恶整他们兄弟俩一样,电话才挂上后,就马上切入语音信箱,拨打了一个下午仍然联络不上人。
〃派瑞斯。。。。。。如果真有紧急情况,老威勒会再打来的!你一直拨,一直拨还是没有用,先睡吧!〃又一个哈欠,才刚吞了几颗医生叮咛再叮咛的药丸,没想到药效发作的这么快,桑提雅各的意识再怎么挣扎都无法保持清醒,派瑞斯长叹了口气,乖乖的爬上床躺在他身边,睽违己久的温热气息,让派瑞斯同样的快速进入美梦中。
时针、分钟一格一格往前爬,原本宁静的夜晚,突然在桑提雅各轻哼,低吟声中被打扰了,几下不安的翻动,终于摆脱了恶梦坐起,喘息不己的冒出一身冷汗。
〃桑提?〃跟着惊醒,派瑞斯立刻亮起床头灯,桑提雅各过份苍白的脸色让他倒吸好几口冷气。自从成功戒了毒瘾之后,已经很少看见桑提雅各这么脆弱的模样,医生提醒过好几次了,他们需要注意的是桑提雅各的心理问题而不是生理,任何人遭遇了那样的凌虐折磨,总是得花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对不起。。。。。。吵醒你了。。。。。。〃虚弱的苦笑数声,桑提雅各扶着额头叹息,他应当是保护派瑞斯的人,结果现在反而需要对方给他支持依靠,桑提雅各对于自己的脆弱感到极度不安。
〃做恶梦了?。。。。。。你可以和我说的,说出来会舒服一点。〃轻声的安慰着,派瑞斯已经不只一次这样陪着桑提雅各坐到天亮,就算这种情况在未来还会不断的发生,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就像他对上帝发过的誓言,永远陪在桑提雅各身旁。
〃不是恶梦。。。。。。〃桑提雅各看赂派瑞斯的眼神有些飘渺,后者用力握紧他冰凉的手,确确实实让他感受到,自己会一直在他身旁。
〃你还记得那份报告吗?〃低声的说着,桑提雅各相信派瑞斯明白他说的是哪份报告,果然后者立即点头,会让威勒兄弟俩如此在意的,自然是那份HIV的检验报告。
〃因为你有非自愿性的毒品静脉注射经历,所以医院才替你做了关于人类免疫缺乏病毒的检验,报告不是呈现阴性吗?没事的,真的没事的!〃派瑞斯希望自己的医学背景能更具有说服性,至少,能安抚桑提雅各忧郁的情绪。
〃傻瓜。。。。。。〃仍然陷入阴郁的情绪中,桑提雅各真正害怕的反而不是这件事。
〃我说的没错啊!〃有些天真,有些捍卫自己专业的回答,一提及关于医学方面的事情,派瑞斯是绝不可能退让的。
〃传染途径又不是只有毒品的静脉注射。。。。。。〃
〃我当然知道啊!还能经由胎盘、哺育动作,由受感染的母体传染给新生儿,另外还可以经由直接接触粘膜组织,也就是各式性行为。。。。。。〃说到这里,派瑞斯倒吸了好几口冷气禁声,不知该做何反应的瞪着桑提雅各,后者一脸苦笑,他当初被送入医院急救时浑身是伤,已经分不清是什么造成的,再加上他自己没有记忆,所以根本不知道亚历桑德究意对他做过了些什么?
〃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桑提雅各的话还没说完完,派瑞斯发狠似的一口吻上,虽然技巧仍然有待加强,但已经不那么青涩、蹩脚了。
〃不记得最好,那种记忆不要也罢,你只要记得我就行了,我只要你记住我!〃派瑞斯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停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耳根又一次泛红,这算是变相的邀请吧?
他竟然这么大胆的脱口而出?看着桑提雅各似笑非笑的神情,派瑞斯困窘的想找个地洞将自己活埋了。
〃派普,我是真的想要你,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如果你不喜欢、不想要,我们还可以趁着没做错事之前,退回到安全的界线内。〃眼神一变,桑提雅各承认自己确实有点自私,想借由派瑞斯来摆脱那个不知道有没有发生过的恶梦,只是在他顺应欲望之前,他还有理智让派瑞斯选择,他还可以继续将他视作〃宝贝弟弟〃,即使会很痛苦,他也会努力的让自己适应。
没有回答,派瑞斯咬了咬薄唇,冲到客厅里拨掉电话线,气息有些紊乱的回到卧室里,他的回答已经十分明白了。。。。。。
***
嘀嘀,嘀嘀,床上的闹铃称职的扯着嗓子直响,虽然桑提雅各暂放长假,不需要回警局报到,但是派瑞斯仍然是作习正常的学生,并且这一段时间为了照顾桑提雅各,已经翘掉太多堂重要的课程,他得把握时机加紧补课。
〃好吵啊。。。。。。〃闷在薄被里,桑提雅各模糊不清的抱怨着,闹铃响了半天却没有人去关,气愤的半探出头来,捉住闹铃朝墙壁狠扔去,终于,世界又一次安静了。心满意足的呻吟两声,桑提雅各略伸了伸懒腰,半转身体,轻触自己手臂的发热源让他好奇的些微睁开眼睛。。。。。。光裸的白皙背脊还有凌乱的亮金色头发,桑提雅各的嘴角